楼主 只为萌2008/12/14 0:20:00
阅读前注意事项:
1、CP恕不预告因为本来就是没谱的事。为萌为娱乐。对狂想恶搞文不适者,勿人。
2、看得高兴最好,不高兴在下继续阁下请随意。
特别提示:此地坑品无保障。
以上
章一、
临近年末。W乐团很多后辈憧憬的指挥冈田准一辞职。
走的非常匆忙没有预兆。甚至连开个欢送会的机会都不给。
据说是被X艺大高薪挖角。
此其一版本。
据说是和乐团的首席小提琴不合。
此其二版本。
据说是因为乐团目前投资人企业不景气的传言跳槽。
此其三版本。……
今天的练习气氛低靡。大提琴串位到中提琴旁边窃窃私语。吹单簧管的研究起身后隔了两排的小号的构造,并兴致勃勃。
堂本刚没有打开琴盒。而是走到排练室外的走廊上推开拉窗看风景。
哪有什么风景。楼下是鳞次栉比的水泥屋顶。主干道高架桥上尾气充足二氧化碳浓厚。就连风吹过来都夹带着灰尘的味道。
这就是城市。这就是东京。这就是他曾经待见现在厌透了的地方。
事情的起因,还得追溯到上半年。
那天下午一切如往常。下课后刚顺道买了食材,做饭。然后等下课的冈田回家吃饭。
看着进了家门的他身上歪歪斜斜的风衣就有点。但听到他那句有气无力的“我回来了”还是放下手中的杂志走过去,接了他月兑下的外套手中的公事包应了声“你回来啦”。接着就看到了他系了那条金色的领带。
刚想到前阵子学院里聚会的时候指挥系某学生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揽着准一的肩一声一声“前辈叫我秀明”让他恶寒到胃疼。以至于长濑叫了他三次他才转身问怎么了谁又喝高了得提前遣送?
长濑指了指他的西库:“酒泼了。”
刚笑得很是开心却不着痕迹狠踩了长濑一脚:“怎么不早说!”
长濑吃痛地瞪圆了眼睛——这还没喝几口就高了再下去不得上房揭瓦!?不由分说架起多年的老友就往酒吧外的出租车上送。
刚被扛着塞进后车座。门给关上了长濑按着车门怎么也打不开于是只有敲着车窗喊:“喂!你干什么!”
长濑依旧按着车后门把车钱预付,并对司机合掌:“真抱歉拜托您载他到XXXXOOOO公寓,这家伙喝醉了。大感激!”
回忆结束。这条晃眼的金色领带据准一交待就是秀明送的。说是意大利扫货的手信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看着准一一脸正直自己也不好得不正直。送就送吧。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谁总是要毕业的无需计较。
饭桌上刚突然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不。”
准一含着筷子看着眼前的人:“今天是星期四。”
刚噎了一口饭,然后点头:“还有呢。”
准一疑惑地歪着头:“不知道了。是不是国际护士节。白衣天使的节日?”
“还圣母节呢今天是我生日。”刚带着软刺顶了一句。
准一恍然大悟接着笑得极其温柔:“看我这记性。抱歉明天礼物给你补上。”
是夜属于成人的生活自然不在话下。之后。……
刚微喘着推开恋人起身去了浴室。
风吕完毕围了浴巾回到卧室看到他就这么睡了连句再多的温存话也没有。刚有点恼火地想我生日我做饭我在下面我……你混蛋。
擦干头发躺下。听到他睡梦中喃喃:“……这里是渐强的快板。……”
刚有些心疼。工作狂。连梦里都忘不了总谱的么。
“秀明。……把三个F记到谱本的第三行上……”
刚抱了枕头棉被狠狠关上了卧室的门。
冷战持续从上半年到下半年。其实不是不后悔但是绝对放不下这个面子。
妈妈从老家打电话来委婉地提了相亲的事。
饭桌上相敬如冰。刚突然放下碗:“我明天回老家一趟。”
准一抬起头眼中有了一丝警觉:“做什么。”
“相亲。”刚索性放下勺子。
刚看着桌对面那人停了一下,继续用勺子挖了一大口咖喱饭往嘴里送。
刚冷笑着起身:“那我就去了。后天大概回来你帮我请假。”
身后那人“唔”了一声继续吃饭。
刚扔了盘子转身问:“你是不是和我多说一句话都难受。”
准一塞满了一嘴咖喱咀嚼着:“我……嘴里正忙……”
“是啊。反正这见不得光的日子你受难我受累。早点安排后面的事我干杯你随意吧。”刚穿上围裙打开水管用力刷着盘子。
准一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凝起了汤汁微凉的咖喱。突然觉得眼角酸涩。忙不迭低下头继续把饭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TBC]
2 严肃地路过2008/12/14 10:04:00
LZ.......如果没认错的话.咱刚追完你的文........突然说没坑品了,让咱情何以堪?
先蹲了.如果认错人了请勿见怪.[有80%的把握证明咱直觉是对的.]
4 只为萌2008/12/14 13:56:00
章二、
电车站前。冈田忍不住用手机发了最后的简讯。
“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好好发展吧。”
想来想去觉得啰嗦,于是改成了:“多保重。再见。”
最后觉得这样说也并不稳妥。这是明摆着就是一拍两散的要再见做什么?弄出个藕断丝连的误会损人也不利己。
于是把“再见”删除。发出简讯。
很快回了一条简讯回过来。
“怎么。走了也不忘挖苦打压。保重干什么?我这就减,减到人神共愤算你一份功劳。”
准一突然有想哭的冲动。这回真是断得利利索索了。
电车靠站他合上手机头也不回的进了车门。
捏着票的手微微发抖。旁边一女高中生善意地提醒:“大叔您是不是上错车了。去大阪的话不在这站台等车。”
准一看了看票再抬头看了看车上的路线牌。狠狠地把拳头砸在电车门上。
天色晚下来。
乐团的人也早溜得过半。刚关起走廊的窗户进了排练室。看着零零散散的人不耐烦得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吧。”
一阵收拾乐器盒的噼啪声接着风卷残云人散尽。
刚把散乱的椅子放归位。打水擦了指挥台。最后关灯锁门。
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陌生的风景一切都不顺眼让人心烦。街上每个人的衣着仿佛都能不同程度地挑茬。
路边小公园里的牧羊犬那毛,该剪了吧!?
一路挑了个遍最终回到公寓。草草安排了晚饭后把家里所有那人还剩下的东西装箱塞到壁橱低。最后蜷在沙发上看八点档直到银幕上全是雪花点
。
凌晨时刚在沙发上揉着冻得冰凉的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该放下一切回老家相亲过日子。三十手前,真的不是还能玩着过的年龄。
次日来到学院还没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稳就被校长紧急召见。
到了校长室才发现被召见的不只他一个。系长教授导师都齐了。他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两个灰头土脸的学生心里犯嘀咕:年底了是不是都忙着该遣散的遣散啊。
个子稍高的那学生肤色微深,抿着嘴。一双猫眼眼神满不在乎地乱飘。另一个烧成灰自己也认得出来——就是那个秀明。
刚看着大家都不说话努力扬起一个温淳的笑容:“校长……”接着又向同事们点头。
校长看着系长系长看着教授教授看着导师。导师看了一眼刚看他莫名奇妙的眼神无奈清了清嗓子。刚认真地看着导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导师
蹙着眉,最后低声说:“请堂本助教授来是想询问一下……您有带过器乐和乐理课吧。这个学生……”说着把那猫眼孩子往前面拽了拽:“您有印象吧?”
刚仔细地看了很久终于点点头:“他的小提琴功底不错。就是名字对不上。”
“今井翼。老师我很喜欢你的器乐课……”今井落落大方伸出手来被教授恨恨地打了回去:“现在套谁的瓷都没用!”
刚点头:“今井同学。我记住了。谢谢。”
接着导师又问:“你觉得他个人道德修养如何……我的意思是这学生平时的品性怎么样?”
刚皱着眉头斟词酌句:“这个。除了上课偶尔接触以外我觉得他很好。各方面都很用心。至少在我的课堂上表现得不错。”
导师不依不饶:“就这样?”
刚点头:“就这样。”
校长向刚招手。接着把一张照片递过去。刚拿过照片仔细端详顿时红了脸。
校长看了看刚:“这照片是今早贴在艺术综合楼前榜栏里的。”
稍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看着满脸败象的某青年一眼,刚镇定地问:“校长的意思是?”
“肃纪处分免不了。而且最好能请二位的家长来谈一谈。”系长帮看起来头疼不已的校长代答。
刚默默打量着那两犯事的主。今井始终对这样的场面保持着满无所谓的态度。而那不知道姓什么只能称秀明的一直咬着嘴唇低头不语。听到肃纪处分打了个小_chan。听到三方面谈忍不住抖了肩。
“你怕了?”今井开了腔,把手搭在了秀明肩上抚摩了两下。刚似乎听到满室倒吸凉气的声音。
秀明看着今井点头又摇头。
接着众目睽睽下今井狠狠扇了对方一个结实的耳光,接着拽着他的领口说:“处罚我就好了。这种事显然是我逼他的。泷泽他,很无辜。”
然后甩开手转身打开校长室的门扬长而去。
“恶心。”导师自命清高鼻孔朝天地对那径直离开的背影扔了一句。
刚蓦然心里一震。校长挥手:“就这样吧。”
“我说。”出了校长室的门大家终于松了口气畅所欲言。系长挠着地中海式发顶发话:“这种事情……似乎还是潮流。前阵子我上洗手间就碰到过。结果他们很镇定反倒是我五雷轰顶转身就走。”
教授点头附和:“理解不能啊。”
导师冷笑。
刚苦笑。
[tbc]
11 只为萌2008/12/14 18:30:00
轻轻顺10L的毛。真想抽死你啊这扒皮科毕业的熊孩子。
摸把跳坑分队的队长。在下真不会S装了也没用开头说的几句都是大实话。抽风的东西不敢想象会不会填得完。看得上就看看娱乐下,不行的话舍得丢砖在下欣然接受。(合掌
不贫了。今天最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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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
乐团无指挥呈现群龙无首状。
一个杀阵里要是没了主将有两种可能。
其一是累死三军。刚看了一眼目前的状况。三军可舒坦着——喝咖啡吃三明治咬个耳朵上点三姑六婆的料总之七街九巷八卦无敌。
其二是溃不成军。这眼前的景象就是最好的名词解释生动形象无不周全。
二宫怀抱着中提琴走过来:“前辈……您看这个样子已经都一周了。每次您也不说说他们。”
刚把眼睛瞪得比二宫大一倍:“说?怎么说?说什么?”
二宫皱眉:“这不是您比我更清楚吗?”
“U们别混日子了这工资不是白领这饭不是白吃这人做人要有自律原则上对得起BOSS下对得起良心?”
“前辈……您这太官方言论了现在不兴这样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二宫摇头。
“千百年来交响乐是神圣庄严的存在,人类无国界的语言精神的集粹!任何一个人有幸能演奏大师的作品……”
“前辈您真文艺。……”二宫冷笑:“我看您也没有心思收拾这块烂摊子那我也就此打住。下午我想请假。”
“……”刚盯着二宫看了许久:“nino……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二宫很认真地点头。
“迂回救国也没必要打老远的跑西伯利亚造雷吧!”刚笑着摇头:“还让我以为你转性了打华尔兹改走赋格路线……。准假。最好明天谁也别来我就清静了。”
“助教授!堂本助教授!!!”门外千里传音声声不息。
“在。”刚看着被撞开的大门,山下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教授……”山下继续喘气。所有看向他的人都有一种大新闻来的预感。
“助教授。谢谢。”刚扶了山下一把:“怎么了这么喊魂似的。”
“来了。指挥来了。新指挥来了。”山下顺了气分三次揭晓答案。
“不带你这么扩句的。”二宫蹙眉:“这么快就来了?”
“不带你这么快就瀑露动机的。”山下顶了一句。
刚有些伤感地笑笑。他转头看了看那方指挥台。多少年来的搭档和情人。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的日子就那么一去不复返。
“来的是谁?”刚不露痕迹地问。
“不知道。据说很严厉。”山下摊手。
“姓甚名谁你不知道。湖绿的,有的,没的,你倒是来得挺快啊。”樱井咬着手中的三明治揶揄。
“温柔提示小心门齿咬到舌头。”山下抱臂在胸前:“我说你长得像高音谱号比例失调……这就不拿着开涮了。你也不用来我这自找没趣。”
新指挥来了。单枪匹马挂帅人了阵营。
很冷。很俊。有点不可一世的味道。
众人在这份气势下有所收敛。
新指挥很年轻。但举手投足老道持重。他施施然地走上了乐团席前那方指挥台向众人不温不火从容不迫地鞠了一躬。
“各位。本人姓锦户单名亮。从今天起我就代替上一任的冈田准一前辈,成为乐团的指挥。请多指教。”
说完,他走下台来到刚面前伸出手:“很荣幸能和W大的首席小提琴合作。前辈请多指教。”
刚微笑地伸出手握住:“请多指教。”
[前辈好握力。]锦户温文尔雅看着刚。
[哪里。你才好握力。我手疼了。]刚笑眯眯回看着锦户。
二人同时松开手。刚慢慢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那么今天我们就来熟悉一下。”锦户走上指挥台作了一个起势的手势:“Sunrise,Strauss.”
乐团一阵架弓上弦试音的声音。刚调好弦,看了一眼身后大家都点头示意,便向锦户颔首。
锦户下沉臂做了开场。
长号由弱渐强。
圆号人音拉开序幕。
定音鼓进人。
“STOP!”锦户挥手:“定音鼓应该在圆号人音后的半切分音正式进人!还有,你!”锦户指了指山下:“即使没有轮到你你也该把弓架在弦上!”
山下皱眉:“可是以前在停奏的时候我都是放弓的……”
“告诉我你现在演奏的是什么?”锦户用指挥棒直指山下。
“Sunrise,Strauss.”山下眨着眼:“有什么不对的?”
“小提琴在什么时候进人?”锦户紧追不舍。
“定音鼓的四个半小结后接长号两个小节又二次切分后。”山下对答如流。
“所以你必须提前架弓才能在切分音后准确进人。”锦户点头:“谱背的不错。”
台下一阵躁动。
锦户用指挥棒轻敲谱架。躁动退去。
重新再来。……
“STOP!”锦户挥手:“定音鼓在主旋律变奏的时候应该持续渐强!”
生田黑了脸把鼓槌扔在鼓面上发出巨大的_chan音:“我以为这里应该是一个小高朝不需要持续渐强。”
锦户淡笑起来:“脾气不小。学园祭的时候我见过你。和轻音社那帮人搅在一起。你是鼓手。对啊,抡架子鼓不需要轻重缓急只要一个劲地打就好。”
刚默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年少气盛的指挥。
“你有什么资格对社团评头论足。”生田锐利地反问:“难道你认为音乐只有眼前那么一块井口大小的天地,那么青蛙王子请回去蹲树洞吧。”
“对上了。”涩谷同一旁的樱井低声道:“我赌一个中华街包子今天堂本老大不救场就肯定要决斗。新指挥保不定在西装口袋里装了白手套准备随时扔在斗真脸上。”
锦户冷笑:“我的公主。你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我彻底明白了我们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突然前排爆发出一阵FUFUFUFU的笑声。
所有人都忘了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接下来的可能性。
[TBC]
17 只为萌2008/12/15 11:58:00
章四、
刚捂着嘴擦着笑出来的眼泪。
锦户耐着性子瞪着笑得有些忘形的前辈。
是啊。这情景似曾相识。
*****
自己初到乐团担任首席时,指挥乐团的教授年事已高即将退休。
随后来的新指挥在指挥台下一幅上善若水的样子同众人打成一片。但正式演奏的时候却像前线握了指挥刀的指挥官。严谨犀利。耳朵能够捕捉乐团自六十五分之一发出的任何一点差错。
几次STOP都把矛头指向自己后。战争爆发。
“看椅子都深情的总指挥。如果你的嗜好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我无话可说。”
“看地板都温柔的首席。不能听取任何意见只会让你在地上摔出个陨石大小的坑。当然这是比喻。”
“你人身攻击!”
“你何必对号人座。”
怒不可遏的堂本刚把手里的琴弓扔到了新指挥冈田准一的头上。
*****
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同床共睡再来是最后一拍两散。
人生真是变化无常。
刚停了笑双手合掌:“抱歉。大家继续。按照指挥说的来做吧。”
接着刚起身看着生田比了个拜托的手势。生田强忍一口恶气拾起鼓槌。
[胖子算你识大体。]锦户朝刚点头。
[呆子你还嫩了点。]刚把弓架在琴上朝锦户眨了眨眼睛。
“这么快就那么默契……”山下皱眉:“不可思议。”
“我看未必。”中丸架好弓:“暗流总在风平浪静处。一个指挥系刚毕业的新人怎么会是助教授的对手。”
山下吃惊地看着中丸:“你消息比我还灵通!”
中丸皱眉:“有时候发MAIL比包打听来得更快。多动动脑子吧你。”
排练结束。
和锦户眼神间刀光剑影过了几招后彼此笑着说“辛苦了”。
人群散尽。
刚放好所有椅子。然后慢慢地站上了指挥台。
不知道恋人在何处。是不是依旧在指挥台上演绎着自己的人生?
刚突然想和命运赌一把:如果有一天他们在同一个舞台上相遇。那么他一定会主动开口向他言和。然后……然后。
然后就都随缘吧。
今井翼从今天开始觉得男人真是烂透的生物。
包括自己。
因为男人很胆小。俗话说棒打鸳鸯两纷飞。这是不符现实的搬弄是非——事物往往是从内部开始坍塌崩溃。他泷泽秀明不正是这样活生生的典型?一张照片就让他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又因为男人还是犯贱的生物。那一大耳刮子掴在泷泽的脸上也就正式宣告他们玩完了。但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好。是好啊。模样好身材好家世好性格排除些粘呼呼喜欢撒娇无理取闹的地方都好。
……最重要的是——他爱他啊。情人眼里的西施不是白瞎的。
他爱他偷偷摸摸在校园里对自己毛手毛脚。爱他生日的时候在公寓楼下猛喊自己的名字又挥手让人把一套ipod音箱搬上楼,然后赖在自己怀里眼仁闪闪问喜欢吗?在那双眼睛里他曾经看到过一种可能性,叫做幸福。
他爱他ML以后仍念念不忘抚着自己的脸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些白烂的词儿。我爱你啊。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我泷泽秀明的一切都是你今井翼的。那时候自己就忍不住踹翻他压上去那是你说的你玩火fire_Self!……
今井抬头看着年末的天空没太阳也不下雪地阴沉着。在心里流泪。
山下智久跑到电话亭掏出硬币塞进去。然后拨了一个电话。
带着一些焦躁不安或者说是兴奋难耐的味道。
电话很久才接通。彼端隐约听到的Jazz很是情调。那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接踵而来:“喂。我是生田。”
“喂,是斗真吗?”山下轻轻地跺着脚:“我是山下啊。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生田起身对客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衣着优雅的女子很涵养地示意“请便”。
于是他跑到店外的内廊里:“原来是智久啊。今晚……我好像有点忙。估计难得月兑身。”
山下揉着手里堂本刚给的两张西餐招待券有些发呆,听到电话那头喂你怎么了的时候才回神笑着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我本来,本来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而已……对,就是打个电话而已。”
生田松了松紧系的领带:“怎么突然想到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吧。”他抬手看表:“我大概能在十一点结束工作。”
“不。不了。”山下摇头:“一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好。恩……恩,就这样。切了。”
切了线以后山下蛮后悔如果再坚持一下或许他就能更早点下班然后一起去吃成了消夜的晚餐。
心里有个声音戏谑地说你在抱什么希望?你想要什么?
山下对自己摇头。对,是没有什么希望。我哪怕在原地望他到海枯石烂。那终究不会是神话,大概可能是笑话。
泷泽秀明看着眼前一杯加果汁的雪莉酒发呆。
那一掌掴在脸上不是不疼。但是心疼比什么都疼。哀莫大于心死看来翼真的表自己了。
他认为自己的优点就是坦率。但是坦率过头招来的不是小红花是一耳光。他是真的很害怕。羽翼未丰的他们能在未来不可知的海啸风瀑里走多久。或许路人的一句变态就能让自己崩溃。
他实在很想对导师一记左勾拳再一记右勾拳。然后揪住他的襟质问他对着女优写真御姐手办DIY的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我,是变态?!
脑内归脑内。他依旧驯顺如绵羊。认真听完那些语重心长地教诲讷讷地摆出一副我会洗心革面的嘴脸。
明天的太阳底下,站着的到底还是不是泷泽秀明。或者,他该学会把自己深深隐藏。
在臂弯里辗转着脸直到确定泪不会流出来。泷泽抬起头来对调酒师说:“再来一杯。”
调酒师看着五分钟以前和五分钟以后在这青年手里没有任何变化的酒。
又看看他一脸要死要活的神情。终于明白了这人不是来解救浇愁而是来烧钱解愁的。
泷泽转头看到吧台临窗的雅座上坐了一个男人。
只喝威士忌。正款款而坐旁若无人地看着手里一份厚厚的资料。
多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那人身上逡巡。他却依旧在这暧昧不清的买醉场里一身清静片叶不沾。
真是好男人。泷泽顺手把那被没喝的雪莉酒一口闷下肚里。被酒精熏得目眩神迷。
他推开杯子压了好几张CASH然后慢慢走过去猛地坐到那男人的对座。
[TBC]
35 只为萌2008/12/16 15:14:00
惊见29楼。(顺毛,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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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
“好男人都只喝威士忌。”泷泽把对方的杯子拿过来晃了晃:“一个人?”
“你乱视?”那人只抬了眼皮掠了一眼泷泽。
泷泽笑着倒在沙发背上把杯子往嘴里送。接着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这,这是跑气的可乐?!”泷泽瞪圆了眼睛。
“有谁说这不是可乐。”那人这回连头也不抬。
泷泽推开杯子:“我很喜欢你。我们去开房吧。”
那男人突然从那沓材料里抬起一双迷蒙的凤眼看向自己:“你说什么?”
“开房啊。”泷泽往后面一倒双腿一架:“地点我定只要你点头。”
“你确定你小时候没把安定当维C的量服。”那人也往后一靠双腿一架。
“矫牙了你还是吃枪子儿了!”泷泽被触疼了逆鳞挑起眉峰:“要表我这一拳帮你一劳永逸以后牙齿免刷?”
那人上遣目眼神锐利地瞪了泷泽一眼。接着把材料收回公事包:“不是同道中人。”
“不好这口你来这里干什么?”泷泽冷笑。
“这里刚好有空座。还有何高见?”那人夹着公事包拧眉问。
“这里是GAY吧。先生您不认字?”泷泽继续冷笑。
那人突然猛地打开公事包掏出眼睛盒迅速把眼睛架上鼻梁然后大踏步走到酒吧门口推门而出。
少刻又转了回来。
“我近视。抱歉。”那人匆忙夹了公事包继续大踏步向门口走去。拉门。关门。
唇枪舌箭一番酒醒了大半。泷泽怅然若失地起身向门口走去。拉门。关门。
二宫想了很久最终决定把退团信放到堂本刚的桌上。
雷一般的他来了。正如几年前他雷一般的恶言相向让人愤慨。他挥一挥指挥棒,几乎让二宫握不住手里的琴弓。
[ 你真是丑得让人心痛。]——这就是大学头一天公共课上他撂给他的话。
之后接二连三的找茬。甚至让自己出丑。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参加变装比赛,就找和也吧。]——这是委员会征求意见的时候他做出的恶毒决定。
然后看着自己穿上乡土红高衩开得露到大腿根的旗袍时那谁居然面不改色地对身后学院祭委员团的人说:“除了脸一切都正点。”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上帝降一把锁就必定带一把钥匙。二宫以为这就好比回上天派自己做只犬,就给必定要配只猫来作对。生物多样性也就是这么维持下来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不缺。于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
再于是。他轻轻放下退团信准备潇洒走一回。
转角遇到的不是爱。他遇到了他。最近的时候他们的距离只有0.01——他漠然他默然。擦肩而过。
然后两条平行线各自反方向匀速直线运动渐渐疏离远去。
二宫突然有些难过。
但是原因不明。仿佛在擦肩而过的刹那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正噗地一声,灭了。
泷泽走出酒吧还没几步就被人拍了肩。转头。是涩谷。
“啊,啊!好久不见了!”泷泽很开心:“最近你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涩谷取下墨镜大力摇头:“我还能做什么成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排练室。新来的指挥简直就是法西斯不完整练好一个乐章想休息没商量。”
泷泽点头:“你说话还是那么无标点无停顿,滔滔不绝。”
“那说说你吧你最近在做什么。”涩谷笑着和老友并肩而行。
“我?”泷泽笑着摇头:“败家。逃课。一事无成。”最后一个词语气加重。泷泽觉得自己眼角热得快要有出水的迹象。忙45度角仰望天空。据说这样能让眼泪回流。
涩谷皱眉。
“别撑着想哭就痛快点。墨镜借你挡挡。”涩谷用力拍了拍泷泽不算宽厚的肩,把墨镜递过去。
“谢谢。”才戴上。两行泪就蜿蜒而下汇合在到颏上。
二宫出了校门打算乘坐公车。地铁站始终拥挤还不如市内转车。得个清静。
这个决定到后来让他一直怀疑是不是脑内搭错了线。
站在站台上他看到旁边多了个等车的身影。潜意识打算抬头撇一眼。
一抬头。二宫顿时天雷轰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来的就是他的雷——锦户亮!
锦户慢慢转了过头。一双深邃的眼睛微眯着看向自己,在黯淡的路灯下有些阴恻恻的意味。
二宫心跳如鼓,险些把包扔过去然后撒腿就跑。
“你为什么要退团。”锦户开腔。语气里是几分冷清。
“……”言多必失。这是二宫同此人发生交集后的心得之一,沉默就是最大的反抗。
非瀑力不合作的下场是二宫被那个腆着大爷脸的家伙逼到站牌旁的挡风板上。
他劈手揪住了二宫的衣襟。
“你非常讨厌我?”接着是这般让人摸头不着脑的质问。
二宫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很快作出了回答。那是嫌恶无奈委屈的眼神,带着愤怒的隐忍。
锦户头脑里就突然地闪过那么些片断——那身红色旗袍。那双拼命拢住过高开衩的手。黑色眼眸里有着同刚才近乎重叠的眼神。
他看他一身红背向自己走开时,听到心里过度绷住的一根弦砰然断裂。恶劣谑笑的面具倏然破碎。开始后悔。
二人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在寒风中的公车站上僵持不下数分钟后,二宫心里有些无处可逃的绝望。甚至想到干脆撕破脸皮狠打一架作为他们交集的休止符。
但在风中冻冷的手始终没有动。
“我……”锦户松开拽住二宫衣襟的手,慢慢抚上了那苍白微冷的脸颊。
在他不明所以僵硬了身体的时候。
他涩然地。小心翼翼地。口勿了他。
[TBC]
52 只为萌2008/12/17 15:16:00
章六、
公车来了。公车又走了。
还是那个站台。
锦户感到自己胃上一痛。
“你以为我长手除了拉琴吃饭就不会揍人。”二宫擦着嘴唇含混不清地说。
锦户冷笑。
二宫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锦户蹲下身。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闷笑。二宫有些发抖地看着眼前的人。
蹲了片刻后抬起脸,右眉习惯性一挑就带上嘴唇那不可一世的淡笑:“我看你是受宠若惊了。或者你爽到惊悚就以狂躁的方式表现。类似第九交响曲的创作心理。”
轻描淡写。说完了还用“可不是么”的眼神向自己确认。
二宫觉得是不是该用慢速VTR来表现这生写版的贼喊捉贼。
对这样性格差劲的人还抱有期待就是劝屠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屠户没有屠刀就不是屠户。锦户没有毒舌就不是锦户。
自己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现在算是外焦里嫩一清二楚了。
二宫笑了笑。
他伸手出手。直伸到锦户的眼前。
他看着他满含不屑的眼里一瞬间的惊愕。他握住他迟疑的手把他拉起来。
锦户看着那双眼角微吊泛着水光的眸子。温和地弧度有着恰到好处的软柔。就像他平日为人的忍让温柔。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毕业了。到时候我会离开学校和乐团从此消失在你的视线里。就一个月,还你一份永远的眼不见心不烦。所以。你放过我吧。”
他听他温和如斯地说着残酷的话。然后浅浅的欠身离开。
如果这还不算一败涂地。锦户看着那人步行离开的背影,心中发凉。
翌翌日。
气温2-10摄氏度。
堂本光一迷路了。在W大里转悠了很久发现自己始终对那传真图上小小的一点不得其法。
于是干脆放下公事包在花园前的长椅上坐下休息。
好几次他抬手向路过的女学生招手喊着“喂你好,ANOSA……”
就听到“YA~~~”的尖叫。然后是脚步声噼噼啪啪远去的声音。
问路作战失败。
他掏出手机拨了长濑的号码。
二十分钟以后亲友赶到一把拽住他就走。
“我说你急什么?”光一被拽得踉踉跄跄。
长濑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急?我看你是皇帝不急……”
光一笑了:“再说啊。说下去嘛。”
长濑吃憋不再搭理好友。
腿长在理论上行动速度不如腿短占优势。众所周知震幅短频率快。
联系到实际长濑成功证明尽信书不如无书。
“今天校长和董事会成员要观摩乐团活动。指挥告假,所以这就是你的机会!”长濑把光一领到排练厅前一拍额头:“我可跟你说了成败在此一举。让他们看看你海归的实力!”
光一迷蒙着眼睛:“今天起晚了没来得及戴隐形。这不影响视觉效果吧……”
“你还要看谱?”长濑倒抽气。
“我是说别人看我的视觉效果。”
“完美。闪亮。飞天一般的惊艳。”长濑面无表情的敷衍看不大清楚东西的大亲友。
山下在公共课室门口一阵徘徊,便看到远处走廊上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他扬起笑容刚想说声哦哈哟就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女生挽住了那人的手。二人说笑着并行。
于是他把这声哦哈哟和僵在唇边的笑容心不在焉地转赠给并不认识的路人。引得桃花阵阵。
堂本刚看着桌上的退团信,又看了看手机上的告假MAIL。然后抱头坐在教授室的办公椅上一声长啸:“Help me!My lord!!”
“怎么了怎么了。”太一握着从餐厅刚买回来的羊角面包:“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嚎什么。”
“什么嚎什么。我看我辞职算了。”刚甩着手里的退团信。
“你要对人生抱有期望就没有成不了的事过不了的坎。前段时间出的讲谈本(注:小说)你看了没?”太一搅着咖啡问,刚摇头。
“那里面的主人公二柱子桑不开红色拖拉机照样能飞了内库党。多犀利。我推荐你看看。对人生总是处处充满信心你就一切皆有可能。”
刚放下退团信:“那书名叫什么?”
“《堂本氏之日和物语》。”太一笑笑:“忘了说,主人公和你一个姓。”
刚点点头:“有时间会看。”
乐团成员在下午四点陆陆续续来到排练厅。
刚在教授室里收到了长濑的短信:“人我给你带来了。”
是带给我的么。假公济私吧。刚笑笑。话说回来。校方派即将毕业的锦户亮来担任指挥也是权宜之计长久不了。不如认真看看这次这‘海龟派’的新指挥资质如何。
临了阵了连刀都没工夫磨。
没有任何契合度的指挥和乐团被长濑生拉硬套在一起,还马上就要呈现给校长和校董事会观看。想到这里刚手心沁出些虚汗。
“老大……”涩谷敲门就进来了:“情况不妙……”
“是助教授。别搞得跟极道似的。”刚看了看表:“又怎么麻烦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指挥已经有替的。”
“是这样今天二宫请假也就算了。生田给山下在餐厅门口莫名其妙打了一架现在说是手腕肿得握不了鼓槌告假。山下虽然手没事但是脸上挂彩了所以……”
“行啊都滚吧。都别来留我一个人演哑剧给那帮老头儿看逗个穷开心,说不定明天就真的能顺顺当当回老家了。”刚怒极反笑。
涩谷讷讷地看着刚:“老……助教授……前辈您别难过除了那几个不来的我们不都在么。”
刚点点头:“我已经半脚踏进棺材里看到欢乐女神在招手。没什么难过不难过的了。”
61 只为萌2008/12/18 14:25:00
大感激看到这里并留言的阁下们.谢谢阿八.你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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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
排练厅前打十米开外的距离就看到长濑出众的身影。
“BABE~”刚同好友打招呼:“大感激你救场~”
长濑大大方方拍了拍亲友的臋部。跟在后面的涩谷嘴角轻轻抽了抽。
“你说的实力派新指挥呢?”刚四处看。
“正在酝酿情绪。”长濑指了指墙角,刚看过去。一个瘦瘦的背影正呈面壁思过状,周围隐约缭绕着黑雾。
“啊这样啊……”刚点点头:“今天乐团里出了点状况。缺定音鼓。中提琴小提琴也各缺一人。而且缺的是第二小提琴。”
长濑看了一眼刚:“我有一种预感。”
刚上遣目看向长濑:“什么预感?”
“今天的演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出奇制胜。要么惨不忍睹。”长濑晃晃脑袋:“你和他,”长濑把手臂笔直打出去指向犹自面壁的新指挥:“本身就是两个极端的类型。我等着看戏。”
“我把你的话理解为赞美。”刚勉强笑笑。
“我们开始吧。”冷不丁深后飘来一句话,刚渗得全身一震。回头,是那实力派的指挥。
“啊,噢,……你好。我是W大的堂本刚,W团首席小提琴。请多指教。”刚伸手时那人却只点了点头转身向排演厅走去。
握了一把空气。刚有些胸闷。这眼大无神目中无人的。实力派都这样?
长濑一副玲珑八卦心看透了亲友的郁瘁,解释着:“光一他高度近视。今天连隐形都没带。”
“怎么称呼?”刚问。
“哦,忘了说了,他和你一个姓。堂本光一。”长濑笑笑。
“怎么和我一个姓的那么多?堂本这年头吃香啊?”刚撇下话转身去就位。长濑回头,好嘛。助理打头阵开道,校长阵率众董事会而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好不威风飘扬的大衣下摆都带着掀人的力度。
刚走到指挥旁边:“得和您说明一下。今天定音鼓缺席,第二小提琴和第三排的一把中提琴缺席。”
光一迷蒙着眼睛点头:“那今天就演奏Vivaldi的《The Four Seasons》吧。这部作品不需要定音鼓。”
刚抽动嘴角:“第二小提琴缺席演奏《The Four Seasons》堂本先生您确定?……那开始《Pring》里如诉缓板一段独奏有乐句对答,由谁和我和音?”
光一指了指自己:“俺呗。”
“您?……是关西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您需要自己演奏古钢琴来指导整个乐团的节奏。莫非你准备小提琴拉完坐下接古钢琴?”
“那就把第一、二小提琴和奏那段改为第一小提琴独奏古钢琴协奏。堂本先生您觉得怎么样?”光一笑眯眯:“我们是本家啊真没看出来。”
“……”刚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巨匠。您可真别出心裁……这不是轻小说想改就改。你知道后果吗?”
“不知道。听了效果再说吧……。”光一搔了骚发尾:“请先就位吧。”
STAFF按指挥的意思把后台尘封经年的古钢琴抬了出来。放到乐团中,所有排位重新做了细微调整。
光一掀开琴盖,在擦净了灰尘的琴凳上落座。
双排键盘上落了些微的灰尘。他亲亲用衣袖拂了拂。接着一双修长的手指在下排键位上顺手弹奏一段旋律。巴赫的《安魂弥撒》。
小臂轻盈而持重地引导手腕带动五指在黑白键上游弋,和弦庄重优雅,主律如灵巧的鹿从容地趟过河面。
刚有些吃惊地看着那位堂本先生在初接触的一件乐器上很快找到奏感。
乐团里窃窃私语声渐次而起。
“真是好琴啊~~”光一笑着停下乐段,微微眯起漆黑瞳孔的眼睛看向自己左边的首席:“那,我们是不是开始吧?”
刚点点头,示意STAFF撤走椅子起身站位,架弓。
身后是一片架弓就位的声音。
“SA……”光一点点头,用不大的声音对乐团说:“今天就让我们玩得尽兴吧。请多关照。”。
接着他起身向台下欠身,然后向刚欠身致意。最后落座。
刚屏息凝视着堂本先生的双手。手轻轻放在键盘上,然后微微提起,落下第一个和弦的同时小提琴全数奏响大调华章。
宫廷音乐所有的百年前的优雅在键盘和琴弦管乐间融合。开始的生涩在主旋律重现的短短几分钟里慢慢融合。
刚吃惊地轻轻掠了一眼闭目陶醉在演奏中的指挥。
他从容地用和弦打出节拍,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内。
和奏减弱,首席小提琴独奏华彩。光一突然睁开眼睛柔和地看着钢琴。手指上移上排键位在高音区用同小提琴谱相同的音律,左手现场配上恰到好处的严谨配奏。
用频率相等装饰音和_chan音代替小提琴的揉弦。
乐团已然目瞪口呆。
被擅自改动的总谱奏出让人叹为观止的和谐章句。
校长垂垂老矣的脸颊上突放光彩。他看着指挥的堂本和小提琴的堂本,心里感叹着一个词名为‘天和之作’。
“啊呀J桑,”身边浓妆艳抹的贵妇人突然轻轻拍了自己一把:“我怎么听这个曲子很耳熟?”
校长点头:“景子小姐的涵养于这些曲目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妇人娇笑着拍了拍戴着白纱手套的双掌:“前阵子我追看东山桑的《食探》,那里面的OP就是这个!不过是用二胡和钹儿铙儿做的很喜感呢!~”
J桑抽了抽嘴角点头陪笑:“是啊,老曲新翻,用中国的雅乐器演奏出来,也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的……”
曲毕。
堂本光一起身鞠躬。
再携首席一同再鞠躬。
“Bravo!”J桑亲不自禁大力鼓掌。
刚看着指挥,微微一笑:“堂本先生,您很了不起。”
“是吗。常有人这么说。”光一笑着走下台:“你的演奏一样让我惊艳。”
樱井今天很烦躁。
甚至可以说是瀑躁。
才心情大好地和人说说笑笑走出排演厅,就收到今井的Mail:“想死了。”
他迅速回复:“抽风了?”
那边慢_Tun_Tun在十分钟后才回复:“失恋了。”
樱井脑内瞬间浮现一张貌似正直的脸。他冷笑着回复:“被甩了?”
这回回复迅速,字数激增:“爷字典里没有‘被甩’这个词。是我甩了他。”
樱井继续冷笑,迅速输人:“翼大少在下劝你少得瑟。好好疗伤后,要么从此黯然引退要么再战江湖。”
“SODANA……江湖水深水浅摸不清勿人。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步是红地毯还是梅花桩……无论局里局外即使伤人一万也要自毁三千。”回复时间又成几何增长拉长。内容拉拉杂杂有些灰心丧气的意味。
“我看你伤得不轻。不如兄弟帮你出口恶气,三十六计你随便挑一个看我整不死他小样的。”樱井想了想键人回复。
“三十六计?原来你是孙子O还真没看出来。那就空城计吧。”回复依旧龟速。
“原来你是三国O?那啥……
你有诸葛亮的智商他未必有司马懿的深度,谍对谍也要看人下菜。”樱井咧嘴笑。就算黑也要有内涵。
“行了。你忙吧。”回复字数骤减。
樱井摇头。很响地合上手机,走到爱车忍不住踹了一脚轮胎。
[TBC]
64 = =2008/12/18 14:37:00
“光一他高度近视。今天连隐形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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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近视又不是弱视ORZ
助理打头阵开道,校长阵率众董事会而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好不威风飘扬的大衣下摆都带着掀人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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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真帅~
“……”刚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巨匠。您可真别出心裁……这不是轻小说想改就改。你知道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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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的好XDDDD
66 片片相方2008/12/18 14:55:00
手快ORZ
这连前辈都黑得那么娱乐~同样追过<食探>的一枚笑翻了XDDDDD
“SODANA……江湖水深水浅摸不清勿人。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步是红地毯还是梅花桩……无论局里局外即使伤人一万也要自毁三千。”回复时间又成几何增长拉长。内容拉拉杂杂有些灰心丧气的意味。
“我看你伤得不轻。不如兄弟帮你出口恶气,三十六计你随便挑一个看我整不死他小样的。”樱井想了想键人回复。
“三十六计?原来你是孙子O还真没看出来。那就空城计吧。”回复依旧龟速。
“原来你是三国O?那啥……
你有诸葛亮的智商他未必有司马懿的深度,谍对谍也要看人下菜。”樱井咧嘴笑。就算黑也要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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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得很爽快~这油菜的,膜拜之~
81 只为萌2008/12/19 11:29:00
章八、
山下在受伤的嘴角贴上近肤色的迷你OK绷。然后拍了拍苍白的脸颊。
[我最喜欢斗真。]
[恩,我知道。]
无数次在正直地场合里满不在乎地说着这样的话。一对一答,死党之间的情谊。羡煞旁人。
只有山下自己知道那些隐藏在“死党”名牌后面的黑暗心思。
谎言重复千遍成为真理。真理若不能赤果果的袒露那就要郁积得撒疯——最终转化为心魔。咬得人心越疼却笑得越滴水不漏。
他不再在公开场合玩真做假时假亦真的游戏。他变得越来越爱微笑,然后沉默。
他把一切转到私下。在人群的角落里注视,然后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转头。
一次五男四女的联谊会上。被冷落的人酸得倒牙地夸自己长了一幅好面貌。
他抬头看了一眼斜对面的生田。那人听得明明白白却也点头附和。取道中庸。
“如果有一天我毁容了,那还有多少人能在我身边?”他问了一个没有对象的问题。是突然就提高了声音问的,眼睛却盯着前面倒满啤酒的杯子。嘴角笑意恍惚。
大家都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接着有人解围。有人圆场,又有人揷科打诨来几个段子。一桌人又开始其乐融融。
他突然又抬头看了斜对面那个人。看他同样不明所以又带着几分安抚的眼神。
他便明白了今晚自己到底问了谁。他还明白这个问题终究不会有很想要的答案。他开始端起杯子大口喝酒。冰冷的啤酒让食道发冷。接着是胃。最后整个身体都在一片火热的喧嚣声里隐隐战栗。
他确定自己是疯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疯得尤其厉害。白天却和正常人别无二致。每天睡觉前他都对自己说,这病大概明天就能好。大概永远也好不了。
人间四百四病。他独得了最矫情最苦的。名为单相思。
早晨天冷。
堂本刚把闹钟拉划进棉被按停。扔出去。接着极不情愿地从热被窝里爬出来穿西装打领带。洗漱。然后煮咖啡烤面包片。
同样的时间。
冈田准一也不情愿地从热被窝里伸出手按停了闹钟。然后接着睡。三分钟后蓦然起身踢开棉被。以最快的速度穿西装打领带。洗漱。然后烧水泡杯面。
在行车距离相隔约500公里两端。刚端着咖啡,准一捧着杯面。然后他们几乎同时地,一声叹息。
关上门前隐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抬手看表,时间已然不多。准一顾不得摸索一遍公事包确定什么忘了便带上门冲向电梯口。
空旷的走廊上刚打远就看到门口等了一个人。
那天缺席差点拆自己台子的第二小提琴此刻正眼神忧郁造型颓废地靠在墙边。
刚走近了蹙眉看着这倒霉的孩子。他们对看半晌,刚掏出钥匙:“大清早别一脸苦大仇深的。让别人看见以为我负了你。”
“您负了我倒好我立马让您身败名裂。”山下笑笑,跟着进了教授室。
“说吧。为什么打架?”刚轻轻把门带上。看见山下坐了自己的椅子,只好把太一的椅子拖过来。
山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过期的西餐招待券:“还您。”
刚大眼睛更大了:“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就这样呗。”
“你打算怎么办。”
“放酱油拌。不加蒜。”
“你跟我贫是吧。”刚火了起身拽他衣袖:“走。跟和尚贫去看他收不收你。这眼神正正好。”
山下突然一把抱住自己把脸埋在自己腰上。
刚吓了一跳。却在顷刻听到他压抑的哽咽。他摇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羽绒服下面的肩胛骨突着。瘦了。
“累了。”他听到他闷声说。
刚突然眼睛发涩。脑子里过往的一幕又一幕都是让人讨厌的画面。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自己的学生。就像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停止每早独自吃饭时的那声叹息。
他湿了眼角一下一下拍着山下的背。天知道他想到什么才湿了眼角。
堂本光一配了一幅轻型眼睛。范思哲柜上的小姐被顾客一双迷蒙的桃花眼盯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间差点把样镜当成品递过去。
一连两天早起。这里是日本不比美国时间。手忙脚乱弄掉了两幅隐性眼镜,就再找不到那小小的一片儿。最要命的是两幅眼镜掉的都是左边连凑个对都不成。
鼻梁上有了眼镜那就是如虎添翼的感觉。光一停了阿法。脚下生风一路疾走。早晨的校园立刻多了道意气风发的风景线。
今井上课走神得厉害。所有人已经把教材翻到295页他还停留在
255上原地踏步。
堂本刚看了他好几眼。看得前排的人都频频回头猜测教授今天在对谁人漏电。
乐理课是无聊但任何老师不容许学生无端地无视。
今天“三无”齐聚。惹得堂本刚轻轻挑眉。
转念一想。他大概能猜测今井的心思。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份缘。他在心里骂校长。
转念又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在心里骂自己。
最后……他挥手:“大家自己看书吧。”
“我想退团。”下午两点的时候收到山下的短信。
“你这是鸵鸟做派。”刚边走边回复。
“谁比得上您一口勿定江山?直的掰弯,弯的掰成环。”
“别狗咬吕洞宾爱听不听吧。退团不成。你以为是DOCOMO业务退定想退就退?那也得等合同期满了。”
“我不是乐团的长工。”
“这话我不爱听你找校长说吧。”
“我都成这样了您放过我吧……”山下改走怀柔路线。
“……再议。”刚决计软硬不吃。
刚在下午四点来到彩排室时,乐团成员基本到齐。刚扫了一眼前排,那两小时前宣称要退团的小子竟然也来了。生田耳朵里塞了耳机正靠坐着闭目养神。刚看这隔了四排座位的两人就像隔了一道看不见的空间障碍有点不相往来的味道。自己也只能装路人一笑而过。把琴盒放在椅子上。转身去找指挥。
指挥在走廊转角的长椅上坐着打盹。刚走过去推了推那人:“堂本先生。该排练了。”
光一睁开眼睛眼前焦距晃了晃看清来人笑了笑:“堂本先生您来了啊。”
“是啊,堂本先生。”刚笑了笑。
光一皱眉,继而嘟囔:“我怎么觉得和你说话像在自言自语……”
刚:“……”
“我们以后就叫彼此名字行了。”光一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四点十一分。
全团就位。
刚认真调弦后架好弓。
光一作了起势的手势。山下看了刚一眼。
指挥棒划出起拍势。
小提琴中提琴齐奏弱起渐强。急板。
Symphony NO.40 in G minor-Moite allegro.Mozart.
长笛进人。乐句开始变化。
一声奇怪的音差。光一突然看向首席。
就在同时一声断弦之音。不大。
刚突然停下来把琴放在膝盖上。用手捂住右眼。感到异样的众人前前后后停了手。乐声稀松下来。
光一扔下指挥棒下了指挥台迅速走到他的首席前。
他看到他指缝里渗了血。手突然就_chan抖起来。
“老大!”涩谷放下琴冲到前排。
“拨急救!快!”光一朝涩谷吼。
乐团一片混乱。
山下默默地坐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道笔直的目光投向自己。他抬头正撞上了指挥镜片后锋利的眼神。
他突然笑了。然后轻轻地朝指挥一字一顿地说:“是我做的。是我用美工刀在G弦上切了一下。我只是想因此退团……可没想到后果会是这样……”山下突然不说话了。用手捂住脸。
光一冷看着山下:“你很快就能如愿以偿。”
[TBC]
85 = =2008/12/19 12:09:00
今井上课走神得厉害。所有人已经把教材翻到295页他还停留在
255上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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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我也依旧停留在255ORZ是说他俩为啥分我还是么明白><
“谁比得上您一口勿定江山?直的掰弯,弯的掰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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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
像自言自语那段写的很搞笑。。。
没想到这文这么快就要完结了啊T T我可以期待开新坑么(殴><)
姑娘你把山下写的也太那啥了点ORZ
93 - -2008/12/19 18:18:00
敲了一堆回复时竟然错误。抽打XQ个小受,重来。OTL
今井上课走神得厉害。所有人已经把教材翻到295页他还停留在255上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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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真的笑喷了。><
LZ笔下的两次255貌似都是不得不分开,却又留有太多不舍(是说其实我也偏爱冈田君=-=
杂烩真的好有爱,咱一看客看的好high也只为萌来着。XD
不过借用LZ句话:“生是XXX死是XXX”。所以上一章里KK合奏那里真是萌到吐!(原谅我词不达意OTL
亚麻同学和24那里的短信交流真精彩,还有某二位堂本先生的对话也实在好可爱。XD
***
光一扔下指挥棒下了指挥台迅速走到他的首席前。
他看到他指缝里渗了血。手突然就_chan抖起来。
“拨急救!快!”光一朝涩谷吼。
光一冷看着山下:“你很快就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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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拎出来这几句,我的萌点会不会很奇怪。那些关心在乎都体现在不经意之间细微之处……
光一指挥真是气势全开,一个字,帅!
PS,欢乐与虐心并进,无比期待后续。很是心疼首席小提琴那漂亮的眼睛啊,不知道有无大碍TAT(呃,其实捂眼流血这里差点跳到某二维作品里去了。爬。
再PS,真心膜拜文里演奏场面的描写,大爱!(那啥,被文萌死于是搞了这么多废话,遁走。OTL
96 几个小问题2008/12/20 0:04:00
刚抽动嘴角:“第二小提琴缺席演奏《The Four Seasons》堂本先生您确定?……那开始《Pring》里如诉缓板一段独奏有乐句对答,由谁和我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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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二提难道缺了一个人就不行吗?还是说是声部长?记得SPRING里没有二提独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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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频率相等装饰音和_chan音代替小提琴的揉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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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钢琴来代替小提琴的揉弦,那效果会非常囧,频率会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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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是我用美工刀在G弦上切了一下。我只是想因此退团……可没想到后果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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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弦在最左边,也许应该伤到左眼比较可能吧,而且要说断最细的E弦最好断吧?但我E弦经常自己拉断,断的时候因为有弓子挡着且弹跳方向是琴头力度也很弱伤害到眼睛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否则那么多演奏会上拉断弦的大师就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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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我是你的饭,从另一楼爬来的,只是希望这文更完美,所以提点意见
98 靠垫君2008/12/20 2:07:00
弄完半张paper爬上。大感谢96楼问题君的建设性意见。很感动如此细致看过在下的文。那么在下就把这几个问题的妄想过程po出与君共享。万望再有不当处,请指教。( 端茶~
在下所听的四季版本是卡拉扬和穆特合作之版。《Spring》里明显可以听到第二小提琴和穆特的乐句对答。在下也并未提到独奏一事。对二提的了解仅限于从某学小提琴的亲友处偶得的话语(可能断章取义了。):在一提独奏主旋律时总谱(有可能)安排二提进行对答。为的是让主旋律饱满。因此在下设计了24的这句话。想来乐句对答经过无数次磨合,应该不可随意取代。
在下未通透研究小提琴实有惭愧。因此只能根据粗浅的乐理知识推理:小提琴和钢琴都读五线谱那么音符拍值必然相等(除却乐器构造的纯假设)。此其一。不知问题君是否听过李斯特改变自帕格尼尼小提琴曲的作品《钟声》。在下自这里得到灵感。钢琴有一种运指强度很高的指法——轮指。这种指法可以模仿琵琶的轮指法,其同音快速的原理也可用以模仿揉弦。《Spring》中乐句对答多为小提琴_chan音。拍值和钢琴的装饰音可以相等。因此在下为邪恶地萌而改编了大师的作品。此其二。故在下不甚赞同君的看法。(合掌
文中被问题君指摘的句子没有详写轮指揉弦和_chan音的对等关系。是为漏笔。在此向所有阁下们道歉。(鞠躬
对于阁下提到的琴弦和左还是右问题,在下妄想创作过程如下:在下略知弦分为尼龙和金属两种。金属弦音色明亮表现力好。;有耳闻意大利的名琴仍沿用金属弦。G弦是最粗的弦。基本没有听说过G弦断裂的事件此确不假。但如果美工刀刻意破坏过的弦并且把切口留在靠近琴桥后的地方,则在断裂时跳起的弦会向指板方向弹起(在没有弓遮挡的情况下)。金属的延展性注定它的断裂需要时间。所以在下继续YY弦在弓的作用下在切口产生拉伸,发生音变后,(柏林爱乐乐团版)MOZART Sym.NO.40 G in minor的46"到47"时总谱出现乐句休止。这时小提琴弓离弦。于此时在下Y出了“断弦伤24事件”。金属弦因人为原因断裂伤人历史上确有其事。如有感兴趣的阁下,可以参阅梅纽因大师的《未完的旅程——梅纽因回忆录》一书。然对小提琴的生疏,在下让24的右眼遭到无妄之灾实属可恶……ORZ在这里向阁下们再次抱歉。(鞠躬x2
以上
PS :大感谢溜姑娘精辟的回帖。很有趣。在下视为写文后的甜点
大感谢- - 词句幽默的留言。
大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