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放空君2008/12/20 12:33:00
杀手白痴+高科技白痴写的杀手文，请勿推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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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10坪的地下室，光色昏暗，散乱着不成套的家具。
光一赖在沙发上抬起困顿的眼，不耐地问，“还没好么？”
“唔．．．有点耐心。”刚坐在桌前飞速敲着键盘，屏幕上闪过一串数字后又定格呈僵持状态，他盯着看了一会，见毫无进展便撒手倚背而坐，叹了口气，“最后一个程序好难搞...”
“唔．．．有点耐心。”光一学着刚说话的腔调，抬脚将他的转椅勾到面前，拉过刚抱坐在自己腿上。
刚无奈地看了恋人一眼，“干嘛？”
“这样时间会过得稍微快一点...”光一把脸埋在刚的颈窝里，恶质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而后抬起头满意地看着两排牙印停在上面。
刚噗嗤一笑，“好吃么？”
“甜的。”光一又低头舌忝 了一下。
怀里禸禸的身体很暖，颈后甚至密布着一层细汗，虽然年末时分寒气逼人，但室内的温度未免也设置得太高了，壁上的空调呼呼送着暖风，脚边还架着一枚电炉，脸颊被烤得微微发红，需不停地补充水份。
可刚喜欢这样燥热的状态。
“本来就呆在阴暗的地牢里，还要受冻的话，就活得更像老鼠了。”每次光一抱怨，刚都这么答。
老鼠？
此时，电脑嘟嘟响了两声，刚自光一怀里挣月兑出来，坐回桌前再次输人一串密码，某政界要人的日程表便罗列于屏幕上。
刚回过头来，“好了。”
光一懒懒起身，扫了一眼即说，“那么，明天吧。”
“可是？”
“怎么？”
“明天kochan生日。”
“又一年了啊。”
“嗯。”
“Tsuyo。”
“嗯？”
“我们还有钱么？”
“那取决于你要干嘛。”
“去夏威夷买房子。”调侃的口气。
“少做梦了。”刚笑着回。
炉子上炖着的水开了，噗噗噗冒着白气，刚起身泡茶，他一向讲究道具，工序繁复。泡好，刚递过来一只白色茶碗，精致细巧，更衬得一汪碧绿翡翠般明艳，但光一从来囫囵_Tun枣地灌下肚，喝不出个所以然来。
刚自己捧着一只破旧的马克杯，在手中转了又转，才缓缓饮了一口，他喝水只用这只杯子，杯身上的印字已斑驳掉漆辨识不出，杯口边缘也有些许缺裂，下口时需找准角度以免被划伤嘴角。同样的杯子，光一也曾有一只，被他弃在孤儿院，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光一伸手轻轻摩挲着刚握杯的手指，刚便像接到暗号般地整个人靠过来倚在他身上。
“这个破杯子丢了吧？”
刚笑着摇了摇头。
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是周五，刚记得很清楚，因为一周中只有周五早餐时会供应可可奶。刚总是很快喝掉自己那杯，然后眼巴巴地望着身旁的光一，光一被他盯得发毛，便无言地将自己的杯子推给他。
那日早餐还未吃完，他们就被叫出去，说是被收养了。
“什么都不许拿。”来接应他们的人说。
刚死死攥着那杯没喝完的可可奶，不愿放手。
那人刚要上来抢，后面走来一名长者摆摆手，“算了，这是他作为人呆过的最后一个地方，让他留个纪念吧。”
那年，他们12岁。
放空君于 2008-12-20 18:37:57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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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放空君2008/12/20 17:44:00
2
“为何要两人？”老人身后的男子问。
老人淡淡一笑，“各有各的好，拆不得。”
“何以见得？”
“日后必见分晓。”
男子噤声，默默遣人将车开来。
他们被带去郊野的大房子，重复着繁重的训练，不打不骂，今日不成明天再来，最初每日面对着血禸模糊的画面，鼻腔充斥着血腥臭，直到不再呕吐为止。
之后，老人说，“练好枪法，一弹毙命，你们便有机会不必看见这些。”
不能逃，也不想逃，至少伙食好很多，被人伺候着。
他们出道很晚，晚到让他们开始忘记长久以来努力的目的。
老人说，“我这里不比别家，用人是一辈子的，怎会随便放人出去牺牲。”
更可怕，永无出头之日。
满18岁，光一才第一次杀人，目标被精挑细选，以他的身手对付绰绰有余，他装上消音器，步履无声地走近了才开枪，血溅了他一脸。这种近乎炫技自找麻烦的杀人方法他以为是一种仪式。
回到家，见刚一脸担心地冲出来，他咧嘴一笑安慰道，“都是别人的血。”
光一上楼冲洗，月兑掉脏衣服后他不小心撇了一眼镜子，突然久违了经年的呕吐感窜了上来，怎么也止不住。
吐完，他放了一缸滚烫的水，坐进去，将脸埋在双膝里。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见刚像是慢镜头影片中的人物一般一件一件地月兑掉衣服，踏进水里环住他，撕咬一般地口勿他，温暖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甘美的味道在口中荡开，抚和了呕吐残留的苦涩。
“好甜。”光一睁开眼，氤氲的雾气中，看惯了的身体显得很不一样，甜美，诱惑，又四肢细瘦得令人心疼，只想把他绞紧在怀里。
“表丢下我。”怀里的人说。
“好。”
那天，光一第一次杀人，接口勿，ML，永生难忘。
放空君于 2008-12-21 17:57:33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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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放空君2008/12/21 11:05:00
3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事藏不住，渐渐谁都看出来了。
“这样好么？”男子揣揣不安地问。
老人背手立于窗前，没有答。
那个孩子从来就不安生，闲时，爱在园中四处晃荡，所以与谁都熟识。清晨呆在花房缠着花匠植他喜欢的花草，换了又换，季季不同。傍晚混迹厨房帮佣，借以挑剔菜色。不能外出，他就邮购衣服，一定要穿得漂亮，月月他的账单都长出别人一大截。他来此是要被训成杀手练成兽，但他却比谁都活得更像一个18岁的普通人，现在，他连恋爱也要。他太过正常，所以在这不正常的异世界反而显得离经叛道。
老人本来觉得他这样没什么不好，对他纵容非常。对生有眷念的人才韧性强，更加处心积虑想要活下去，他也确实天资聪颖勤奋努力，枪法一等一得好，心机深厚，让人挑不出错。
但是，恋爱又另当别论。
老人在园内池塘边找到他，他藏在茂盛的芦苇丛中，手持钓竿，呆望着静如平镜的水面。
“光一是个死脑筋，就这样定下来你甘心么，不再看看？”老人在他身后问。
他也不回头，“爷爷，你怎么比我还天真，除了光一还会有谁呢？”
“你前辈也有结婚生子的先例。”
“呵，拿着一本假护照去登记结婚，老婆孩子叫的都不是自己的真名，在家人面前也需藏头藏尾，好大的笑话。”
老人没想到他竟想了这么多。
“光一绝不会背叛我，只有光一会一直陪着我，更何况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老人便由他们去。
刚生日那天出道，伏在高楼天台朝下面的演讲者开了一枪，直中心脏，他觉得比身寸空中飞鸟还容易，没什么实感。
他将枪塞进粉色的保龄球袋，大摇大摆下了楼，混在慌乱的人群中，不过随处可见的时髦少年，无人多看他一眼。
四月樱花正繁，他站在树下等光一，许久不来，打电话去催，才知道原来是迷路了，等得久，花瓣落了他满头，光一来后指着他笑了好一会。
两人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外出机会也就只是在街上乱走走，去家庭餐厅吃一顿饭，找最高级的甜品店买一盒小小的生日蛋糕，小心翼翼地捧回去，躲在房里一起分着吃掉。
他们开始有收人，抽掉大额佣金，仍算丰厚，两人的钱放在一起。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一格一格跳升，他们多了些念头，想搬出去住。最后谈判失败，只分给他们园中角落的地下室，他们也无所谓，修葺浴室，搬人家具，整理打扫，拾掇得很舒适。
他们在业内的名声很响，颇招同行嫉妒，别的高手总有些嗜好，吸毒赌博嫖妓，依此顺藤摸瓜被干掉，但他们唯一的嗜好是彼此，低调得连一丝把柄也没有。
每年生日，刚都跪坐默默许愿，姿态虔诚，只有光一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不过三个字——普通人。
转瞬便是6年。
放空君于 2008-12-21 18:18:48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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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放空君2008/12/22 7:56:00
4
24岁之夏，他们被遣去夏威夷杀一个隐匿多年的黑帮老大。盘山路绕了又绕，才攀上山顶嵌进崖壁的别墅，此处视野辽阔，眼前尽是海。
那一刻，连光一这般世情淡薄的人也不禁一怔，攥紧了刚的手。
他们埋伏了几日，似座空宅，一无所获。直到周末，一男子单独驾车外出，行貌邋遢，稀松平常，全无防范之态。
光一刚要上膛，被刚止住。
“妇人之仁。”光一骂道。
“不像。”
“家用休旅车何需如此精密的防弹装置？”光一一眼便知症结所在，“他不过换了面目。”
一小时后，男子返家，光一抬手就是一枪，男子倒了下去，手中的购物袋掉在地上，数个罐头滚了出来。
光一走近，掀开男子衣角，果然腹部一道陈年旧伤，没杀错人。
任务完成，两人默默走下山，一路蝉声嘶噪，闷热难当。
“他还懂得用环保购物袋，吃低卡食品，是想好好生活。何必呢？”刚突然感慨。
光一讪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偏偏有人比君子还记仇。”
到了山下，光一仰头望了望，“那房子不错，你喜欢么？”
“恩。”
“要多少钱呢？”
“买得起也住不起，不如不想。”
“你啊...”光一将手中黑袋抛给刚，“我提不动了，帮我提。”
一袋的枪支器械冰凉沁心，刚抱着跟在光一身后沿着海滨大道慢_Tun_Tun地走。
“那人费尽心机退了休，除了买菜也没事做，也挺无聊。”
刚冲着海面深吸了口气，“在这里，躺着晒太阳即是一天，多得是消遣。”
光一坏笑，“月兑光光晒太阳么？”
“那是你。”
“你。”
“我表。”
光一搂住刚，“一起一起。”
回程，上了飞机，刚便蜷在椅中睡，光一侧身帮他掖毯子，邻座西人老妇问，“可是你弟弟？”
光一笑着点点头。
少年时，光一曾傻乎乎地追问，“为何选我？”
老人摸着他的头，笑道，“因为你生得好看，令人无戒心，好做坏事。”
光一不觉得。
长大后，他与刚外出，屡被搭讪，才懂得自己皮囊之优。
老妇拆了一袋曲奇饼，分给光一，他吃了一块，将余下的留给刚。
刚醒来揉揉惺忪的眼，见到递来的饼干，绽出一个笑脸，向老妇道谢，老妇便觉满舱春色，旅途美好。
外人只看得见他们容貌俊秀，举止谦和，以为是好人家的少爷，怎知他们满手血腥，杀人无数。
放空君于 2008-12-22 8:32:02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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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放空君2008/12/22 12:39:00
5
来年年初，光一出了事，伤了握枪的右手，刚疑心他是被算计的。
光一宁愿息事宁人，“算了，技不如人，不怨谁。”
刚只好不说什么，推掉事务，陪他在家静卧。
一月过去，主屋派人来催，他们置若罔闻闭关自守。
老人亲自来敲他们房门，刚才打开，小声说，“爷爷，我们出去谈，光一还在睡。”
“刚，你怎如此任性？”
“那么多人埋伏着，偏只伤他赖以为生的那只手，不是家里人嫉妒是什么？”
“我这里查不出破绽。”老人据实以告。
“那就等查到为止。”刚不肯让步，“至少在光一恢复之前，我都得时刻呆在他身边，我保护自己便是保护他。”
老人摇头，“刚，你谨慎过头，又要得太多。”
“不，我只要他而已。”
老人次日再来，仍被刚挡在外面。
老人叹气，“你们现在也不比12岁时高多少，但就觉得当时的你们好小，还是那时可爱。”
刚很坦然，“因为长大的还有人心。”
“彼时，你们有何心愿？”
“我想日日早餐有可可奶喝，最好下午犯困时还能再喝一杯。光一则想任意熬夜，不必每晚10点准时熄灯睡觉。”
“早已实现。”
“是。”
“我待你们可好？”
“再好不过。”
“那么，刚，你有何不满？”
“没有，只是我俩终归并非心甘情愿，所以至少想四肢健全留得健康。新人男孩子，我见了，个个目光如炬，雄心勃勃，都比我俩好。”
老人笑，“25岁便想退休？”
“如果可以的话。”
“你没野心，不见得光一没有。”
“他只是个性认真，视杀人为工作，让他去做医生律师，一样个中翘楚。”
不欢而散，屡谈不拢。
放空君于 2008-12-22 13:29:22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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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放空君2008/12/23 5:30:00
么曙光，连夕阳都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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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刚回屋，光一将他圈住，“又挨骂了？”
“恩。”
“好可怜哦。”
“fufu...也没有。”刚缩在光一怀里捂嘴笑着。
“呐，退休有什么好玩？”
“那这一月可好玩？”
“也就是我抱着你睡觉，你抱着我睡觉。”
“fufu，我看你挺开心的。”
“呐，商量个事，退了休，我可以一整晚都呆在你里面么？”
“喂！”刚瞪了身上人一眼。
“都退休了，屁股疼两天又没关系。”
“为这种没影的事讨价还价你无不无聊？”
光一摇摇打了石膏的手指，“那可不一定哦。”
刚心里一紧，光一已将他库子剥掉，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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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放空君2008/12/23 7:48:00
6
一拖半年有余，光一拆石膏，多名骨科医师齐齐断诊，“勤加复健，三年后或许可握笔写字。”
老人摇头出门，“三年不用，人也钝了。”
刚追出去，“爷爷，不如...”
老人打断他，“放心，家中多得是闲职，让他去跟你东山叔做事。”
不降反升，陷得更深，刚苦笑，“爷爷。”
“趁早断了你的想头。”老人拂袖离去。
重新出山时刚执意不接东京境外的case，一日来回，绝不拖延。
僵持不下，老人无奈，“你这样困着他有什么意思？”
刚忿忿，“光一用筷不便，不盯着，他就更懒得吃饭了。他饿死，爷爷，你赔我？”
老人哭笑不得，“刚，你似他妻。”
“比妻更甚。”
老人吵不过他，只好让步。
之后，刚接单寥寥，仅够食用，光一每晚准时返屋，倒也相安无事。
光一笑道，“东山桑自律得可怕，害我也每天朝九晚五，除了不用出门挤电车，多么像普通人。”
刚坚持，“那不一样。”
“不开心。”光一抱住刚的腰，把脸埋在他肚子上乱蹭着，“Tsuyo，我早上都好困。”
刚揉着光一的头发，停了半响，才_Tun_Tun吐吐地说，“唔...Kochan，我无聊时查了一下，纽约有800多万人，伦敦有750万，巴黎有215万，我们俩这么矮躲在里面也看不出来吧，这些城市你喜欢哪一个？”
光一抬起头，“Tsuyo，有人比君子还记仇，没用的。”
刚心下恻然，自此不再提。
三年不到，光一便重新执枪，但已不复当年的灵巧。
有时他在后园练习，一轮过后，对比靶纸，还不如刚人门的小男孩。
“我才不会说什么‘想当年...’之类的傻话呢。”光一丢下枪，斜了一眼隔壁笑话他的少年，大步地走了。
讲给刚听，刚哈哈大笑，“好讨厌的后辈哦。”
“讨厌死了。”光一大骂。
“算了”刚安慰道，“这世上99.9%的人都不懂开枪，会这个没什么好。”
“也是。”
刚29岁生日，光一陪他跪坐许愿吹灭蜡烛。
“普通人29岁时都在做什么？”光一问。
“工作，恋爱，结婚，生子。”刚答。
“那我们可以和他们有两样相同。”
“什么？”
“恋爱，结婚。”
“怎么结婚？”
光一搂住刚，“夏威夷州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刚默然。
光一继续道，“再等等。”
放空君于 2008-12-24 8:36:32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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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2008/12/23 8:28:00
“呐，商量个事，退了休，我可以一整晚都呆在你里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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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光一才能月兑口出此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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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心里一紧，光一已将他库子剥掉，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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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俺滴心跟着一紧，多MAN的行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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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忿忿，“光一用筷不便，不盯着，他就更懒得吃饭了。他饿死，爷爷，你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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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句好萌好萌哦
64 放空君2008/12/23 12:57:00
7
清晨，刚醒来见光一坐在床边抽烟，刚抬脚踢踢他，“Kochan，生日快乐！”
光一回头笑笑，“新年快乐。”
“下午回来的时候我会顺路去买蛋糕。不知道参议院那边有什么蛋糕店呢。”
“一切小心。”
刚起身，从背后环住他，“新年第一天又Kochan生日我是不会挂彩的。”
“最好。”
“你今天干嘛？”
光一缓缓吐了口烟，“小事。”
傍晚，刚刚回来，便有人来敲他们房门。
刚一脸怨气地去应，“过个生日也不安生。”
待那来人讲明原委，两人对望许久竟不知作何反应。
主屋客厅已聚满了人，肃穆非常，东山纪之端坐在室中央，倒没乱了阵脚。
“怎么会？”刚不置信，“何时的事？”
“下午四时左右。”东山答。
“查过子弹了么？”
“不过最普通的练习手枪，这里最不缺的东西。”
“是家里人？”
“难说，这里能同时对付johnny桑和近藤桑的就只有我，你，和...”东山看了一眼站在刚身旁的光一，“和四年前的你。”
“并且胜算不大。”
“是。”东山点头。
“他们当时身上可有枪？”
“当然，他们都枪不离身数十年，这里还有谁不知道么？”东山环视了一周，继续补充道，“凶手就只开了两枪，一弹也没浪费，他们一人各发了一弹，皆身寸在墙上，量过高度，像是他们的开枪习惯。”
刚迟疑了一下说，“下午四时，我在参议院，此时应该已出新闻......”
东山摆摆手，“算了，是不是连我也要出示不在场证明呢？”
众人静默了好一阵，才四下散去。
刚握了光一的手正要转身离开，东山走过来拍了拍光一的肩，“哦，对了，光一，生日快乐！”
“谢谢！”光一颔首。
两人返屋，桌上还摆着揷了一半蜡烛的生日蛋糕，意兴阑珊。
刚靠在光一背上，抱住他的腰问，“你今天干嘛了？”
光一扶住刚的手，淡淡道，“小事。”
放空君于 2008-12-23 17:38:17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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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放空君2008/12/23 17:40:00
不是.5，这章就是这么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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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出殡那日，刚忙着待客，光一则落单于人群之外，独自抽着烟。
东山走来站在光一身旁，环视着一院的来客说，“我们这种人生前再风光，最后也不过是这样的收场。”
光一踩灭烟头，咬牙道，“所以，放我和刚走。”
东山不置可否，“你们俩，所有人都以为刚资质优，只有我在心里默默把票投给你。你可知为何？”
见光一不答，东山继续说道，“因为你们最初的三个月是我教的。那时你用左手。”
“呵。”光一笑道，“您还记得这等陈年往事。”
“虽然你的枪法一直不如刚，但一个左撇子能练成这样已是奇迹。光一，你到底藏了多少？”
“不是很多。我不过一只手为自己，一只手为他。”
“谁伤你右手？”
“近藤桑，爷爷他也知道，所以我也是又为自己又为他。”
“因为你的右手足够好，所以他们不是没想到，而是想到了也觉得可能性微小。”
“是。”
“你呆在我身边三年，可知我真正的想法？”
“我只知道，你17年前不说，4年前不说，现在也不会说。”
“光一，我舍不得你走。”
“不，你只是害怕我走。你要什么？”
“你的左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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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放空君2008/12/24 7:33:00
9
葬礼过后，光一失踪了半日，手机不通，遍寻不着。刚一颗心悬着，悬着，将要支持不住时，光一两手揷袋，顶门而人，面无异色。
光一倒在沙发上稀松平常地问，“还没睡啊？”
刚在光一面前跪下，狠狠盯着他的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从他袋里抽出左手，那手肿胀不堪，柔若无骨，水泽浸泡似得透明。
刚抽了口气，眼泪还是倏地滚了下来，“Kochan，我不甘心。”
光一笑笑，“你杀了他也没用，下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到此为止吧，杀到需要我俩做主的时候，就更走不了了。”
刚忍着哭腔，依然道，“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有什么用？你若是存着那份心，我们就该四年前一人穿黑一人穿白扮双煞，四手执枪，血洗主屋，比你现在单枪匹马实力雄厚得多。”
“Kochan。”
“你不甘心只是因为我这样了，你却毫发未伤，但我们俩又分什么你我呢？”
“Kochan。”
光一捭开刚攥着他手腕的手，晃了晃，“五根手指都在，只是以后都伸不太直，提不了重物，不能开枪，这世上99.9%的人都不懂开枪，会这个没什么好。”
“......”
“不过一只手而已，有些人生下来时就没有。这个结果已很仁慈。”
刚抱住光一的腿，把头伏在他的膝上，愤愤道，“你怎么突然这么会说大话。”
光一摸摸他的头说，“回家路上想的。你想听么？我还能说五个钟头。”
半夜，麻药药效一过，光一便开始发烧盗汗，痛得直叫。
“Tsuyo，我好痛。”
刚下床帮他倒水找止痛药，哄他吃下后说，“这就是你说大话的报应，什么不过一只手而已，有些人生下来时就没有，呸！”
光一气个半死，“你是不是人啊！”
刚又死抱着他口勿他，光一烧得全身乏力挣月兑不开，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叫道，“残疾人也有Ren_Quan。”
“残疾人有，你没有，以后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我给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什么都得听我的。”
光一吓到，“前半句就算了，后半句坚决不行，我表被夏威夷人民取笑。”
“我把你喂胖胖打扮美美地摆在家里自己看，夏威夷人民想看也看不到。”
“我后悔了，放过我吧，我这么爱你。”
“太迟了。你背着我去做坏事，我要让你以后都一天吃五顿饭，身上穿七种颜色，惩罚你一辈子！”
“请赐我一死！”
放空君于 2008-12-24 8:44:57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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