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纳闷2006/11/30 20:43:00
爬过一段时间大头和翔
觉得他们都很不错.但是看起他们各自团的同人这就感觉差好多.
看下来和其他团的同人文不是一个水平的.
难道是这两个团的饭们不兴写同人,很好奇
21 ,,2006/11/30 21:32:00
啊,打开了~~~
那贴几篇温温的文吧,个人觉得还不错的:
《姻缘》http://www.zeroos.com/bbs/ShowPost.asp?id=4075
《伶人泪》+番外《三生石》http://www.zeroos.com/bbs/ShowPost.asp?id=3330
《三生石》http://www.zeroos.com/bbs/ShowPost.asp?id=3816
《落花》http://www.zeroos.com/bbs/ShowPost.asp?id=2940
《妖惑》http://www.zeroos.com/bbs/ShowPost.asp?id=2871
在温温的文里tsuba虐的是身,takki虐的是心,虐到头的那种,能有好结局的几乎好不到!
90 汗2006/12/1 0:41:00
那个长篇没那么差吧
我表白,我当初新饭时,跨进TTL门槛看的就是这篇
虽然现在回头再看是有点小白和拖沓,但也并非全无是处的
好吧,我是这篇领进门的,大概有特殊感情,唉。。。
不过这文的确是序时叙事,比较适合新饭研究TT粉红史,当然,不能尽信就是了
其实信与不信也是看各人,会轻信的人终归会轻信,这和在XQ被洗脑一个道理
是说,我为啥没被误导为啥没被洗脑,关键还是看文的人心态摆正最重要
YY,本来就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童话
以上,我真罗嗦。不过罗嗦的本意,不过是对写文的人有些敬意和谢意,能花时间写那么长的文,不是值得称赞的事情么,同样是TTF不值得感动么
我今晚真文艺腔,不能继续了,飘去吹呼。。。汗。。。。
92 我的最爱2006/12/1 1:03:00
你并不会是相方的全部,而相方也不是你的全部。
那个夏天的午后,当堂本刚一脸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时,他并不确定眼前这个已经享受相方一词十余年的男人,真的明白他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然而有谁会比堂本刚更明白。
相方是伙伴,是搭档,是半身。
却不是生活的轴心。
堂本刚如是说,手中的鱼杆轻轻晃动,却只是风。
他不做声的合上眼。
刚刚自己的问题已经忘记了——答应和刚出来只是为了驱赶心头堵塞的那一团阴霾。
随口的提问,东拉西扯的聊天。
而堂本刚毕竟是堂本刚,答非所问的回答正中要害。
我们一起出道吧,那个人走到他面前说。
我们,一起出道吧。
一遍,两遍。
也许是很感人的画面。
如果前一天那个在幕后掌握着无数男孩命运的男人没有找过他。
YOU也不小了呢。
恩。
想过关于出道的事情么?
……
和takki最近关系还好吧?
……
……
……
其实接下来的对话用不着仔细回想,虽然,它的内容和心存美好的人们的认知,有些大相径庭。
错过了最佳出道年龄,不再是少年的20岁,保险的双人组,最后托底的暧昧牌。长时间以来的暗示并不是他的错觉。所谓的solo debut只是混淆舆论的烟雾弹,他根本未曾相信过事物所会让人气虽高却并不算稳定的自己单独出道。
他和他,成为彼此的相方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个人啊,多人组只会是衬托他的光芒。
虽然双人组也没差,但对于自己,与leader组团出道的结果归根结底是利大于弊,这些他都早有认知。
他想说泷泽秀明你是白痴么,这已经是既定事实的事情为什么要跑来作戏般的多此一举。
为什么这么认真。
为什么用这么认真的眼神。
为什么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狠狠的砸在自己心上。
问不出口的问题,说不出口的话,从那时起便压在胸口,刻意的忽略,狠心的遗忘。
他轻巧的收起鱼杆,回头认真的看着刚平静的侧脸。
凌晨的电话里自己笑着对他说,我要出道了呢。笑的眉眼弯弯,花枝乱_chan,笑的他以为自己脸上此生再不回有这般漫溢到盛不下的笑意。
Tsubasa,表在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哭。
堂本刚的一句话,杜绝了他所有不流泪的可能。
牢牢的抓着话筒,成人以后再未有过的号啕大哭。
刚说我明白。
他想说堂本刚你根本不明白,我不是你那样才华横溢不是你和堂本光一那样理所当然通通都不是,我他妈的就是一个附带品,被买一赠一了还只能傻笑的附带品你永远不会懂。
然而他只是没骨气的哭,伴着连缀不能的破碎音节。
刚说我们见面吧,下午,听你这么哭着我就要跟着缺氧了。
于是他和他约在河边。
于是有了刚毫无预警的相方论。
有时候他想堂本刚教会他的东西要远大于他在Jhonny’s十余年的经验。
即使偶尔他会反驳他说,你可以这样,因为你是堂本刚。
而刚只是依然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你也可以啊,因为你是今井翼。
然后他会笑着揽过他的肩膀,你是Tsubasa,我是Tsuyoshi,我们也是T&T。
和光一一起工作时他会明白为何众人如此信任他,因为他值得。
和刚相处他懂得了周遭人喜欢他的原因,因为他的笑容,足以抚平任何一颗焦躁的心。
所以当外面的人们捧着报纸杂志,对着那个不曾存在过的所谓“约定”或感动或怀疑或鄙视的时候,他只是躺在堂本宅的地板上,喃喃自语一样说着,前辈,帮我写首歌好么?
并不适合他的曲风,隐晦的让歌迷窃窃私语的歌词,比起那幅画,这更象是堂本刚给自己的出道礼物。
他教会他的第一件事,可以让别人看出你本质上的脆弱,但决不能让别人察觉你骨子里的强势。
从小便记在心里的生存法则,若干年后他将它演绎的比起堂本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和他出道。
不好不坏的销量,不多不少的工作。
相处的时间一年比一年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的相方是急速奔驰的新干线,高速运转马不停蹄,且是公认的性能优良。
没有永无岛,他们都必须长大。
虽然,童年早在相遇时便抛下了大半。
泷泽第一次口勿他的时候他冷静的超乎想象。
是在抢一本杂志吧,无聊的你拉我扯时他贴上了他的唇。
感觉到他在加深这个口勿时他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闭上眼。
忽然想起还是少年的岁月里,他在打闹中笑嚷着,Tsubasa你门牙那么大以后和喜欢的人接口勿会撞到人的。
他以为自己忘了。
即使多年后他在友人诧异的目光中跑去作牙齿矫正时,他也近乎偏执的觉得自己忘了。
稍稍拉开的距离,他从他的瞳仁里清晰的看到一脸平静的自己。
他和他都是prefect actor。
一切回到未发生的最初。
只有那本刚刚被自己汗湿的手攥在手心揉成一团的杂志,被遗忘在地板上,象个无人问津的笑话。
——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那是我们兄弟之间感情好,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节目上泷泽半真半假的吐槽时他不以为意的接话,感觉到泷泽扩大的笑容,自己也笑的更厉害,然后记起刚说过,有时候,笑意的加深并不一定是因为快乐。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主角,有人可以从中看出令人尖叫的暧昧汹涌,同样也有人看到的是毫无默契与协作。
他诧异的发现没有人想到这样的问题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旁人再如何揣测都是浪费时间——然后自嘲,如果不为这种效果,他和他的组合真可说是毫无意义。
DREAM BOY,他的舞台。
舞台上上演娱乐大众的show time,他知道自己一次次的登台在众人眼中像个暧昧的笑话。
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至少,那张并不出彩的单曲因此卖出了皆大欢喜的冠军。
只是看着泷泽在15米的高空上下翻转时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如果他失手了,那两亿元保险金的受益人可说是发财了。又一次猛的升空,他的心脏莫名缩紧,随后侧过头,自己只是,心疼那钱。
泷泽第二次口勿他是在DB后台的个人休息室。
休息时间,他坐在哪里百无聊赖的低头擦拭眼镜,余光瞥到泷泽正坐在旁边,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合目的脸上是惊心的疲惫。
TA-KKI-ZA-WA.
他唤他,他睁眼看着他。
他有些慌乱的开始坦白2年前那把找不到凶手的报废吉他是自己弄坏的并认真致歉,语调诚恳不容怀疑。许多年前他常因为琐碎的小事这样马后炮的承认错误,那时侯泷泽会敲着他的头大叫知道错了还犯——那些日子,已经离他们那样远了么。
令人害怕的尴尬,他象从前那样心虚的望着他的眼睛。
毫无预警的欺上的唇,那样疯狂的口勿让他的嘴唇感到清晰的疼痛,随即麻木。
从心底溢出的情感,慢慢体会,竟然是悲凉。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
被放开时他感觉得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却再一次满意的从泷泽的眼睛里审视到表情平静的自己。
起身道别,该是自己的彩排时间了。
刚对自己说应该把生活当作一项个人化的工作,然而一门之隔的排练室里,那个被称做堂本刚相方的男人,却把工作当作格式化后的生活。
即使理念不同,他们依然是和谐的两个人。
把相方当作自己的全部,受伤的是自己。
把自己当作相方的全部,受伤的,还是自己。
堂本刚是智者,所以他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维持着双人组内微妙而舒适的平衡。
然而他不是堂本刚,T&T也不是kink kids.
唐突的soloCON,慌乱的准备,匆忙的登台,仓促的演出。
他没有来。
一早决定的solo tour,精心的策划,个性的设计,圆满的呈现。
他仍然没有来。
偶尔mail联络,你好么,我很好。
大家都很好,忙碌的忙碌,无为的无为。
他还是习惯在半夜和刚通电话,一个说一个听。
——我有买你的新CD。
——……
——逛着逛着就想到要买张来听听,很好听。
——……
——上个礼拜我生日时候收到光一前辈的祝福mail了,代我谢谢他。
——……
——呵,泷泽说,如果没有我,他会更幸福。
——……
耳畔认真到哀伤的话语象个魔咒,知道么,没有你我会更幸福。
心头积压多年的阴霾又要发作,却再次狠心的压了下来。
今井翼有今井翼的骄傲。
男人的本性毕竟是主宰,他要做那个主宰自己舞台的神。
不停歇的排练,早已熟悉的流程每个细节都精雕细啄的近乎苛刻。
final CON前照例给刚打电话,却只是两相沉默。
他知道刚明白自己想要说什么,而且少有的,他也明白刚想要说什么。
知道么,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他一边拿着电话,一边有些笨拙的往裹着纱布的脚上套上鞋子,微微笑说,我知道。
他和他在台上比画着唱起[VENUS],可怕的四语版本,录制的时候他忍不住的想泷泽不灵光的舌头该是怎样一副糗样。
然后记起泷泽的部分前一天已经录好了。
他们是组合,虽然连单曲录音都要分开进行。
成倍增加的宣传,跑不完的通告,并不出挑的女神终于坐上了宝座。
等待他的是复健和治疗,本来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刚在电话里笑说,你是自食其果。
他恨的牙齿发痒又不能发作,只得扮可怜的央求,前辈不会见死不救的看我饿死吧。
2小时后门铃响起,扔下一堆器材一瘸一拐的去开门,却看到本应是人在HK的泷泽。
——提前回来了?
——恩,刚下飞机就接到刚前辈电话,过来看看你。
很好,堂本刚,我记住了。
熟门熟路的走进厨房扎好围裙,方才万千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瞬间晋身新好男人,泷泽的手艺不比刚差,这点上他不算吃亏。
无聊的打开电视,正巧是HK之行的新闻。
……
[即使受伤,也是可以痊愈的。]
他听不懂记者的提问,却清晰的听到泷泽的回答。
count down上并未回头的走在自己前方的身影,原来一直都是带着这样自己所不知道的信念在前行。
忽然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看。
我的相方先生是个很好的男人,记不得哪次的采访,他这样开玩笑的介绍。
他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至少,今井翼可以很轻易的分辨泷泽秀明的喜怒哀乐。
可正如他在泷泽身后永远会对每一件事情思前想后的钻牛角尖,泷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隐藏了多少情绪呢?
很热闹的手机铃声响起,不会是自己的。
看着他有些忙乱的换下围裙,叮嘱几句便准备离开。
那个男人永远繁忙无比。
在沙发上轻轻的蜷起身体,胃部是隐隐的钝痛。
好吧,他赌气认命的想着,我们扯平了,我不了解你的心情,你不知道我的胃病。
刚说,对一个人产生怀疑要比相信他来得容易。
泷泽秀明,我该拿你怎么办。
音箱还在不停播放着不知道名字的歌曲,伸手去抓遥控器想关掉这该死的音乐,却听到玻璃器皿落地的破碎声。
细碎的玻璃碎片,木质地板上流淌的温水勾勒出抽象的图案。
茶几的旁边,大袋的中国酶干压着被水浸湿的纸条,歪歪扭扭的字迹,他永远不会错认。
胃疼的时候记得要吃药。
泷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