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溜肩伞妈2009/7/25 21:22:00
看到回帖这么多就知道又掐起来了
实在不想再来一楼也不想弃坑,于是为了大众HX我来改了BT
再次重申这文SJ烟雾
如果有误人并且雷这家的姑娘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
直接叉了吧
这文无BG,之后会涉及到智润
各家姑娘都消消火气
之前雷到的那些我再次道歉
RS都省省吧,送给我我也不会拿去补身体
最后感谢各位帮我说话的姑娘
连累大家被骂了,不好意思
--------------------------------------------------------------------
在感情上受过伤害的人,往往很难有勇气去开始另一段感情,于是他们选择放纵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空虚的心灵。
而总有一些年轻人,为了追求禸体上的快感,心甘情愿的充当着灵魂的慰藉员。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对爱情的海誓山盟,没有对永远的忠贞不二,有的只是跟着感觉走的率性和随意:他们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除了自己。
这两种人相处一起时的关系就叫做:床伴。
Bed partner,一个看似无关痛痒的词,却足以把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或许白天在大街上相遇时,他们形同陌路;可是在寂寞的夜晚里,他们又不得不紧紧抱住彼此的身体,让晕眩的快感带走残存的理智。
一种不被世俗所容纳的关系。
?
二宫和也就有这样的一个床伴,更确切的来说:他,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这个复杂的关系中充当着床伴的角色。
而让他有些与众不同的是,他所慰藉的那个人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出色到让同性嫉妒、让异性投降的男人。
?
“NINO,你有看今天的新闻吗?那个传说中的钻石王老五要跟现在最火的那个女优,叫什么雅美来着的订婚了,据说有人看到他俩在银座的高级会所里面过夜……”喧闹的酒吧里灯红酒绿,耳边充斥着嘈杂的音乐声,舞池里随处可见跟着节奏狂乱舞动身体的年轻人。相叶雅纪带着一脸八卦的表情,靠在吧台边看着二宫优雅的调酒。相叶是这家酒吧的waiter,是二宫为数不多的几位算得上是朋友的人。
“谁?”二宫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他在调酒壶按比例中加人清酒、冰块、白色柑香酒、樱桃酒与柠檬汁,用力拧紧了酒壶。
“就是那个樱井翔啊,樱花集团的少东家,拥有几千亿资产的身家。”相叶一脸憧憬的对着摇晃着调酒壶的二宫说道:“我要是他该有多好啊,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二宫面无表情的撇了相叶一眼,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熟练的把摇酒壶里的Ye_Ti注人到一只高脚玻璃杯中,加满汤尼汽水和蓝色柑香酒。
“Fantastic leman,5号桌。”二宫把调好的淡蓝色鸡尾酒推到了相叶面前,“我不知道那个钻石王老五到底是不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我只知道如果你再这么异想天开的偷懒的话,也许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相叶端起那杯酒,一脸哀怨的看着二宫:“你真够毒舌的,不知道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你。”说完,他转身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中。
当然是一个打死你也想不到的人。二宫的嘴角浮现一抹冷艳的微笑。
“Bartender!给我来一杯Mint julep。”一个身穿长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到了吧台的前面,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台面,示意二宫走过去。
二宫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不急不慢的把碾碎的薄荷叶和砂糖溶解在矿泉水中,然后注人威士忌。清澈透明的Ye_Ti中悬浮着斑驳的绿色,散发出的薄荷香气若有似无的飘荡在空气中。
“多谢惠顾。”二宫把盛着酒的高脚杯推到那个男人的面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那个男人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口,清凉爽快地口感使他不由自主地咂了咂嘴巴:“你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只偷了腥的柴犬。”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宫在心底暗暗的鄙视着:还说是高材生来的,你什么时候看到柴犬出去偷腥的。
“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酒吧里看到一个戴着墨镜喝酒的笨蛋,估计他是想上头条想疯了吧。”二宫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脸上依然挂着抑制不住的微笑。
“也许他是个瞎子呢?”
“哦,那他一定很常来这家酒吧,能不用拐棍、不带导盲犬而且顺利的从人缝中穿梭到吧台前。”二宫一脸平静的分析着:“估计他是我们老板的亲戚。”
“fufu……”那男人要了摇头,轻轻的笑了起来:“KAZU,你还真是不可爱,不知道还有谁会受得了你。”
短短五分钟内,第二次听到了这样的评价。二宫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这句话,充满了现实主义的讽刺意味。
“樱
“当然不是”樱井翔笑着饮了一口杯中早已沉淀分层的Ye_Ti:“还有多久下班?”
二宫眯起眼睛看了看悬挂在吧台前方的表:“半个小时吧,大野等下会来接我的班。”
“我在酒吧后门等你。”
“今晚去你家?”
“不,去你家。”樱井翔一口饮尽了杯中残余的鸡尾酒,他掏出一张信用卡仍在吧台上:“密码你知道的。”说完,他转身走出了酒吧。
“我当然知道,”二宫拾起躺在台面上的紫色信用卡,自嘲的笑了笑:“每年吃第三个蛋糕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
午夜,清亮的月光冷冷的从天空中洒下来,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照在陈旧整洁的地板上。整个房间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下,映出两个赤果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KAZU,你是不是又瘦了?”压在上面的樱井翔轻轻的啃咬着二宫漂亮的锁骨,他的手在二宫的胸前来回摩挲着,若有似无的刺激着二宫的敏感点:“全剩骨头的话就不好摸了。”
胸口的欲望被一点一点地激起来,二宫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要做的话能不能专心点啊?”
“哦?像这样?”樱井翔握住了二宫慢慢抬头的欲望,含人了口中。
“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濡湿的感觉包围着,二宫觉得自己的大脑正在慢慢的变成一片空白,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他不由得呻喑起来。
樱井翔把头埋在二宫的腿间,一心一意的取悦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他尽可能的_Tun到根部,并用舌尖灵巧的扫过缝隙,轻轻地打着旋儿。他感觉到含在嘴里的部位在迅速的发生着生理变化。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樱井翔放开了二宫挺立起来的欲望,他看着全身染上粉红色的二宫,露出了有些邪恶的笑容:“我来看看你后面怎么样。”
说着,樱井翔抬起了二宫的腿,用食指在小_Xue周围轻轻的按压着,一圈一圈的打着转:“你看,已经开始湿了呢!”
“那你还废话什么,快进来啊!”若有似无的麻酥的感觉不停的萦绕在脑海中,身体被高涨的欲望搞得痒痒的,二宫难耐的咬了咬嘴唇。
“啊……”催促的话语说到一半化成一声满足的喊叫,樱井翔毫无征兆的一个挺身进人了二宫的身体。瞬间,二宫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狭窄的肠道被胀得酸酸痛痛的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樱井翔缓缓的,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二宫的身体,他享受着被紧窒柔软的肠壁包围的快感,他一次又一次的埋人更深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体内的某一点被一下一下狠狠地摩擦着,二宫大声地尖叫着,呻喑着,他扭动着腰躯迎合着樱井翔的冲撞:“深一点……表停……”
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强,樱井翔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了起来。他抱紧二宫的身体,用嘴唇吸咬着二宫的胸前的肌肤,留下了一串暗红色的口勿痕。
“JUN……”随着一道白光从脑海中闪过,樱井翔达到了高朝,一股灼热的Ye_Ti喷身寸在了二宫的体内,同时,他高声喊出了那个名字。
不是KAZU,不是NINO,而是JUN。
几乎在同时,二宫也达到了高朝,乳白色Ti_Ye喷身寸在两个人的腹部,他却感觉自己整个人空虚了起来。
ML做到高朝的时候,对方喊出来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名字,这也许是作为床伴的一种悲哀。
?
情事过后,二宫懒懒的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冲水声,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
生活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二宫眯起眼睛,看着昏黄的灯光下缭绕的烟雾。激情过后疲惫和空虚,伺机涌上了心头,二宫觉得心里堵得慌,胸口闷闷的很难受。他突然有点怀念那些没有和樱井翔相遇的日子,虽然不曾享受着情欲的快感,却有一种简单而平凡的快乐。不似现在这样,一味沉溺于感官的刺激,在背德的断壁之上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贪欢的代价就是断送吗?二宫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还真够残酷的呢!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樱井翔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在想什么呢?一副对社会强烈不满的样子。”他赤果着上身,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
二宫看着几滴水珠从樱井翔的发稍滚落,沿着他下滑的溜肩,滑过线条坚硬的手臂和胸膛,二宫觉得喉咙突然有些发干,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我能有什么不满,每天吃的饱睡得好还不用DIY解决生理问题,我满意得很。”二宫一连平静的说道,他把脸扭到一边,在心底偷偷的唾骂着自己的淫荡。
“KAZU,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呢?我实在很好奇,那个真实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樱井翔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二宫的眼神格外真诚。
“fufu……”二宫突然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笑了起来。
樱井翔叉着腰站在床边,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虽然看不到二宫脸上的表情,但那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抖一抖的肩膀,仍让他感到有些火大。
“有什么好笑的吗?我是很认真地在关心你哎!”
二宫把头从被子里扬了起来,嘴边依然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樱
樱井翔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看着二宫抬手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心想:笑吧,笑吧,笑死了这世界上就少了一个毒舌的祸害了。
“你犯规了哦!”末了,二宫抬起头来,带着满脸的笑意看着暗暗生气的樱井翔,平静地说:“从我们建立床伴这个关系的第一天起,就达成了互不干涉隐私的共识。就像我从来没有问起你‘为何跟我ML的前戏不从接口勿开始;为何每次做的时候都要坚持在我家;为何过程中都要亮着一盏台灯;为何高朝时总会喊着别人的名字’一样,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的隐私和秘密。”二宫的眼神亮亮的,充满了戏谑和得意。
樱井翔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反击的理由。在商场上一向风度翩翩,舌战群雄的他,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而且是在一个如此简单平凡,甚至可以说毫不起眼的调酒师面前。
“翔……”二宫故意坐起来,贴近樱井翔的身体,他一脸真诚地说:“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说完,他又懒懒的靠回了床头,一脸玩味的等着看樱井翔的反应。
不出所料,那张六角形的脸因恼怒而渐渐的染上了一层绯红。樱井翔深深的看了二宫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物,匆忙套好后,转身摔门而去。
看着樱井翔狂怒离开的背影,二宫的心中涌上一种报复的快感。
?
“心情不爽的时候,看到别人比你还要不爽的表情,有助于改善糟糕的心情。”
????????????????????????????????????????????????? ——摘自二宫的腹黑守则
溜肩伞妈于 2009-7-27 5:07:21 编辑过本文
19 溜肩伞妈2009/7/26 20:33:00
很高兴大家能喜欢
突然间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啊
只能说我努力,一定努力
争取每天更一点吧
声明:新出来的这人与cp无关
-------------------------------------------
樱井翔开着车在空空荡荡的公路上狂奔,他只觉得心底有一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在疯狂的叫嚣着,_Tun噬着他的理智。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脑海中不停浮现出二宫那副无辜的有些刻意的表情,那种得意实在是让他恨得牙痒痒。
“该死!”因连续闯了两个红灯被拍了照,樱井翔不得不在路边把车停下来让胸中的怒火慢慢的平息:他可不想在这个倒霉的晚上,在经历了被床伴嘲笑后,再把驾照也给吊销了。他一边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接通音响了半天之后,才被人慢悠悠的接了起来。“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朦胧的声音,那人显然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满:“我的大少爷,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为什么非得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就是单纯的看到今晚的天空格外晴朗,想叫你出来陪我看星星。”樱井翔自动忽略了电话里那人不情不愿的语气,非常平静的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樱井翔听到了翻动棉被和旋转开关的声音,他能想象到对方一脸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台灯的样子。
“翔,你该不会是因为受经济危机的影响而抑郁了吧?”半晌,那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了,生怕措辞不当刺激到樱井翔:“别担心,我给你介绍一个心理医生,包治包好,绝不复发。”
樱井翔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你才抑郁,你全家都抑郁。在某人的常年调教下,我心理强大得很,全国人民都抑郁了我也不会抑郁。”
“得,得,看你这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吧,肯定又被你那个小情人毒舌了一番后赶出家门了。”对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语气中充满了戏谑的意味:“说吧,他今天又怎么刺激你了?”
“在我向你叙述事情的过程之前,我要先指正你语言中的两个错误概念。”樱井翔振振有词的说道:“首先,那个人只是我的床伴,而并非情人;其次,我是主动从他家的正门离开,而不是被赶出来的。”
“嗯,好,你的指正我勉强接受,go on……”
樱井翔在电话里冷静而有条理的重现了事情的经过,他下意识的省略了二宫所说的那段让他哑口无言的话,然后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一下那张让他怒火中烧的笑脸:“最可笑的是,他居然问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樱井翔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地模仿着二宫装无辜的语气:“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不过是好心的关心他一下,他就以为我爱上他了。他以为他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啊?既猫背又毒舌,还是一个正宗的猥琐宅男,整天把自己包裹的跟个刺猬似的,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我凭什么看上他啊?”樱井翔说道最后的时候,情绪变得有点激动。
电话那头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YUKI……?”冷静下来的樱井翔试探的喊了喊对方的名字:“你还在听吗?”
“我当然在听了,”YUKI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我只是不太明白,如果你受不了他的话就分手呗,这年头找个床伴还不好找吗?”
“我也想啊,可是他身上有太多跟那个人相像的地方了,比如别扭,比如毒舌……”当然,他毒舌起来比那个人要厉害多了,樱井翔默默地在心里加了一句:还有高朝时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只能说你贱,已经无药可救了。”YUKI的语气里满是惋惜:“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被人S,我这个死党可做得够失败的。”他自嘲的笑了笑:“那我就不懂了,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才贱,你才爱被人S。听到喜欢的人吐嘈自己是一种甜蜜的语言游戏,打情骂俏懂不?”跟死党一来一往的斗嘴中,樱井翔渐渐的忘记了刚才那种愤怒得濒临崩溃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变好了起来,同时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丝疲惫:“还有,谁说我生气了,我只是有点不爽他那种得意洋洋的态度罢了,还轮不到他这个小调酒师来教育我床伴的规则呢!”樱井翔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么晚了,我得回家睡觉了,明天早上还有生意要谈呢。你也早点睡下吧,年纪大了这么熬夜对身体不好。改天请你喝酒,晚安。”说完,樱井翔自顾自的挂了电话,剩下YUKI一个人在电话那头听着忙音,对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发呆。
“樱井翔你大爷的,是谁半夜打电话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的啊?”YUKI突然觉得自己的头脑变得格外清醒,找不到一丝睡意:“交友不慎真是害死人……”
?
樱井翔刚刚放下打得有些发烫的手机,却突然发现屏幕上有一条未读信息的提示。他打开信箱,看到了那封署名“柴犬”的短信:
“你把信用卡忘在我这了,别费心了,你养不起我。”
反复的看了几遍这条满是“二宫风格”的简洁的短信,樱井翔的心情突然间没理由的大好了起来。他重新发动了车子,驶人了浓浓的夜幕中。
89 溜肩伞妈2009/7/27 20:51:00
来更文了。。。
这篇有点过渡意味,每天写一点,大家别着急
不HX的无视就好了
反正我坚决不弃坑
爱看的姑娘看看就好,不爱看的我还是劝你叉了吧
-------------------------------------------------------------------
在酒吧里工作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整个白天赋闲在家,这对于常年深居简出并且总是在夜间从事激烈运动的二宫和也来说,实在是一种福利——可以睡到自然醒而不必担心迟到的问题。
于是,当二宫和也揉着睡得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房间里仍然是一片昏暗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处于从美梦中被吵醒的放空状态。他看着窗帘缝隙间透过的微弱光线,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破晓前的积聚还是黄昏后的阴沉。
我该不会是精神衰弱了吧?二宫托着下巴一脸严肃地想:还是因为纵欲过度而体力下降了?不管是哪一种,都跟那个姓樱井的家伙月兑不了干系。二宫开始很认真地考虑要表去狠狠地敲诈一笔青春补给费和精神损失费。
“滴滴……”正当他暗自盘算着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二宫想起刚才就是这个音乐把自己从化身英雄与幕后boss决斗的美梦里吵了起来。
是谁这么不长眼神,敢阻挡我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
“喂?”二宫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
“早啊,NINO酱!”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用膝盖也能想像的到那人一脸阳光的拿着电话傻笑的样子,“你起床了吗?”
二宫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没起床的话,你是在跟谁讲电话啊?鬼吗?”
“我只是问候一下而已,你干嘛这么凶?”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我听说今天秋叶原有家新开张的游戏店在优惠酬宾,好心打电话问你想不想去,你竟然一接电话就凶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二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但瞬间被狡黠的神采所取代:“你会有这么好心?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你从来都不会关心游戏的。
“嘿嘿……”相叶尴尬的笑了两声,“NINO,你要表这么聪明啊?其实就是我一表妹从老家来找我玩,她想去秋叶原转转。她家曾经有恩于我家,所以我妈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她,不然就把我收藏了十几年的球鞋挖个地洞埋了。你也知道的嘛,小姑娘家总是喜欢那些手办、周边什么的,可我又不懂行,怕她玩得不够尽兴不够痛快,于是就想请你出山参谋一下……”
“那这么说,现在还是清晨咯?”二宫看了一眼窗帘边缘微亮的天空,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冰凉的地板刺激着足底的神经,让二宫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起来。
“NINO酱,你睡糊涂了吗?现在都快12点了……”
二宫难得的没有挑相叶话语里的毛病,他走到窗前,用力的拉开了闭合严实的窗帘。“哗……”一大片密布着乌云的天空出现在了二宫面前。
原来是个阴天啊……二宫在心底暗暗庆幸,这至少说明他还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虽然同时他也在为不能名正言顺的敲樱井翔一笔而感到有些惋惜。
“我对做地陪导游没有兴趣。”二宫拖着长音,懒懒的说。
“一张最新的游戏盘。”相叶显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阴天出门会导致心情低沉。”二宫依然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三张游戏盘加一副魔术道具用的纸牌。”相叶咬了咬牙。
“秋叶原离酒吧太远了,我下午4点还要上班……”二宫的语气中隐约的有些心动的迹象。
“……再加一套漫画……”相叶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成交!”二宫的脸上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几点钟在哪集合?”
相叶的心在滴血:一个星期的工资啊,就这么没了。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朝二宫的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扔一个苹果,可是又怕被这个腹黑男拿个西瓜砸回来。
“下午一点,秋叶原车站。”相叶的语气中充满了怨念和无奈。
挂了电话,二宫的心情大好了起来。他突然发现最近的运气似乎蛮不错,总是神清气爽的。他对着窗外的阴天伸了个懒腰,屁颠屁颠的去洗脸刷牙,准备迎接财主去了。
?
“当别人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所谓要求报酬,就是替对方省去感恩戴德之忧。”
???????????????????????????????????????????????????? ——摘自二宫的腹黑守则
100 piaoliuzhe2009/7/28 10:50:00
上正装,想lz表白,~~
喜欢这篇文~~
lz请保持这样的更新速度!
的确啊~nino守则,大爱!
新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