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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水产专业户2009/12/17 16:29:00
主贴内容:
纯属YY之作,请轻踩
实在忍不住,请攻击作者而非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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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
1、与君初见
狭窄的山道上,一人、一马、一车,迎着凛冽的风声,不疾不徐地向前走着。天边的太阳缓缓下沉,拉长了林木投在路上的树影,嶙峋的黑张牙舞爪伸展着,被马蹄一步一步踩过。
车上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抡起马鞭在空中轻甩,爆栗般的轻响催得枣红色的马儿加快了脚步,扬起长长鬓毛,以雷霆之势向前疾驰,犹如是匹奔上征途的战马。倘若有人见到,想来会捶胸顿足,感慨这么一匹千金难得的宝马良驹,竟然沦落到了拉车负重的地步。
男人坐在堆满杂物的简陋马车上,微微笑了笑。他本就长相英俊,这一笑,更如同四月春风般醉人,只可惜荒郊野岭之外,无人赏识。片刻之后,那笑意便隐人眼角眉梢的风霜之中,只剩淡淡寂寥,仿佛雪融后全无痕迹。
山道蜿蜒通向低谷,马儿识途,认得快要到家,足下愈发加快。男人却突然皱起两道长眉,从车上腾空而起,跃至马背之上,轻柔地抱住了马儿的颈背。疾驰的马儿立即慢了下来,由着主人的引导停在路边。
再往前半里路,即是男人归隐后所住的陋居,僻静孤寂,人踪罕至,而如今,分明是有不速之客到访。
男人将马车卸下扔在一旁,有些惋惜地看了看车上的各色杂物。原想着在大雪封山前将东西都准备齐全好过冬,没料到这些刚刚从镇上采购回来的衣物食品怕是都要浪费了。
马儿似乎通晓主人的心思,蹭到主人面前轻声呜咽两声,男人摸摸马儿的头,牵起缰绳,不紧不慢地向着家门走去。
?
新人过门
5 水产专业户2009/12/17 16:36:00
远远就看见篱笆后的一抹鲜艳紫色,围着菜圃来回飘荡。男人诧异地瞪大了眼,然后听见一声唤他:
“木村兄!”
话音未落,人已经如花蝴蝶般落在眼前。
看不出年纪的紫衣男子,将双大眼睛笑成弯月一般。
“果真是你?”
男人也笑,空着的手搁上来者肩头,重重地拍了几下。
“木村兄以为是谁?”
紫衣男子貌似漫不经心地问,男人楞了楞。跟随紫衣男子的侍从走上前接过男人的缰绳,拥着两人进了木屋。
??
“等了木村兄半晌,正着急要走呢,亏得没有错过。”
紫衣男子悠闲地在屋内唯一的一个凳子上坐着,端着茶水道。被唤作木村的男人在侍从手中端起一碗热茶,说:
“怎么突然想着来看我?你这教主又做腻歪了?”
“早腻歪了!可恨推都推不掉!这些天被他们逼着巡视分坛,到附近来就想着见木村兄一面,而且……”
紫衣男子将话音拖长,摆明了要卖关子。木村噙了口水,当作没听见。
他已于三年前退隐,从此一切江湖世事,与他无关。
紫衣男子见木村不搭理他,也不着恼,还是嘻嘻笑着。他长的孩气,笑起来更显天真,全无一教教主的威仪,倒像邻家小弟,跟人闲话聊天、笑逐颜开。
这样的人,怎会是威震天下的魔教教主堂本刚。
木村心下感慨,咽了茶水,问:
“还有什么事?刚你就直说吧,但我已然退隐,此事你比谁都清楚。”
堂本刚还是笑,好像自己才是主人一般领着木村往内室走去。
?
小小的内室当中光线昏暗,靠墙的粗糙木床上竟然睡着个白衣少年,露出半张脸,依稀能看出清秀轮廓。
“在路上捡到的小东西,跳崖时被我救了。身上还带着伤,随我们四处乱走太不方便,想暂时寄养在木村兄这里。”
堂本刚随意地说。木村狐疑地看着他,又看看床上的少年。
“这孩子……”
“平常人家的孩子罢了,跟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扯不到半点关系。木村兄权当是养只小动物解解闷,回头我办完事了便来接他,当然,若是到时候木村兄舍不得了,就让他留下……”
“那他家人……”
“木村兄,和也这孩子也是个有家回不得的,天下之大,无处可归……”
堂本刚幽幽地说。木村再不言语,走到床边去查看少年的伤势。从右肩往下,全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药都备好了,在床边的那几个大包袱里。想他年纪小,好得也快,不必太担忧。”
木村探了探少年的额头,又将一床薄被抖开覆在他身上,转过头说:
“人就留在我这里,刚你放心。”
男人的承诺一言九鼎。堂本刚笑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狡黠。
“能留在木村兄这里我自然是一万个放心,多劳了。”
新人过门
6 水产专业户2009/12/17 16:38:00
一声低低的呻喑将木村从带着醉意的睡梦中拉出。
警惕地睁开眼,发觉身边趴着个陌生的少年,面容苍白,秀眉紧蹙。
木村从床上坐起,晃了晃脑袋,想起昨日傍晚的访客。难得故人来访,多喝几杯,竟然醉了,险些忘记被嘱托的事。
“水……”
少年声音低哑,像是声带受过损伤。嘴唇干裂,泛起白色皮屑。木村赶紧去取了水端到床边,刚要喂他,突然想到少年身上还带着伤,冒冒失失喝一肚子凉水下去只怕不好。又着急,稍一思索,竟运起内力来将那杯水灼热,试着温度差不多了,一手慢慢扶起少年,将水小心翼翼送至嘴边。
少年似是渴极了,闭着眼咕噜咕噜将满满一杯子温水全灌进肚去。而后轻轻抖动着如同蝶翼般的睫毛,缓缓睁开眼来。
黑色的眸子,一片茫然。
木村轻柔地将他放平,端起空杯子要去厨房做饭熬药。少年在他背后低声开口说:
“你是谁?这是哪里?”
木村转过身,轻轻答道:
?“我叫木村。你带着伤不宜颠簸,刚让你先在我这儿养伤,返程来接你。”
少年流露出困惑的神情,仿佛听不明白木村的话,想一想,又问:
“您知道我是谁吗?”
木村也觉诧异,挑挑眉,淡然地说:
“我没细问你的来历,怎么?”
少年紧紧皱着眉毛,像是在努力思索什么,沉默良久,说:
“不记得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木村也皱起眉,伸手摸上少年的后脑,又仔细打量少年的神情。
头上无伤,神情也不似作假。
“你什么都记不起来?好好想一想呢?”
“我,我……”
少年突然面露痛苦,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扯紧了太阳_Xue旁的头发,来回用力晃动头颅,像发疯般挣扎起来。
木村连忙扔了茶杯扑上床压住少年,一手制止他自残,一手贴上他的脸,轻柔地抚慰着。
“和也,冷静点,和也……”
木村记得,昨日听到堂本刚这么喊他。
或许是木村的抚慰奏了效,少年逐渐平静下来,睁了一双湿润的眼睛看木村,问:
“您是在喊我么?您认得我么?”
木村迟疑着,终是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不知堂本刚究竟有何用意。
以他和堂本刚十数年的相交及堂本刚的为人,料他对自己绝无恶意。可堂本刚是魔教教主,行事向来乖张莫测,想来也不是随便发善心救人那么简单。
“和也,你身上有伤,要静养。我先给你弄点吃的来,还有药也得熬上。什么事慢慢再说,可好?”
木村低声说着,少年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看,绷紧的身体逐渐松开,微微点点头。木村笑了笑,帮他将凌乱的头发拂了拂,掖好被角,起身走去厨房。
少年的眼神一直追着他的背影,木村好像能感知到一样,突然回过头,宽慰地对他笑了笑,说:
“你安心躺着,我马上回来。”
少年望着他,也浅浅笑了。那笑容,仿佛一朵淡雅的莲花。
新人过门
21 水产专业户2009/12/18 14:28:00
2、山中岁月
朝曦透过窗棂照进木屋之内,洒下一片浅金色。
木村睁开眼,细听窗外传来的声音,只听见隐约几声鸟鸣,想来肆虐了两日的风雪终于停了。
他掀开被子要起身,却发现怀里的少年抓住自己的前襟紧紧不放,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于是微微一笑,又躺了回去。
少年迷迷糊糊地在木村怀里蹭了蹭。木村抬手摸摸他厚实柔顺的长发,像哄孩子一般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看他又沉沉睡去,这才瞪着房梁开始发呆。
堂本刚留下的少年已经在木村身边待了近三个月。身上的伤势逐步好转,可失去的记忆却无半点恢复。偶尔记起些小事,却不能深究,凡多加思索必然头痛欲裂。木村怕他加重伤情,也不忍见他痛楚,只好轻言细语劝他宽心养伤,又变着法子分散他的注意哄他开心。相处一段时日下来,少年已视他为至亲,依恋他仿佛是寻到了母兽的幼仔。
想起和也跟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的样子,木村忍俊不禁。看他的模样至少也有十五、六岁了,偏偏像两、三岁的幼儿一般粘人。初到时无法下床,总瞪着一双小狐狸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人;等后来伤好些能下地了,便跟在木村身后进进出出,仿佛是长在木村身后的小尾巴。
木村知道他是失了记忆心中惶恐,由着他跟进跟出,自己干活时也吩咐他帮点力所能及的小忙。两个人屋里屋外一起忙活,不多言语,也平添了热闹。
一个人退隐山中的孤寂,不知何时已然不见。
?
正思量,怀里的少年悄悄睁开了眼。
“嗯……木村大哥……”
话音未落,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被自己抱住做了枕头和暖炉,羞赧之色唰地飞上脸颊。
“醒了?”
木村随口问了一声,收回手臂准备起身。风雪终于停了,这会儿出门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好口福。
木村下床穿好外衣,回头见和也还楞楞地躺在床上,笑着说:
“醒了就赶紧起床,我要出门转转,你去不去?”
和也立马坐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木村,忙不迭地点头。
到底是少年心性,因为伤势和天气的缘故闷在屋子里久了,早巴望着能出门看看。
?
草草吃过早饭后,木村笑着看和也回到内室中手忙脚乱地套衣服。和也右边的肩背上全是伤,虽然好了些,到底没痊愈,行动也不方便。木村上前去扶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帮他裹上外套,一个扣一个扣地结上,整整衣襟,上下打量。
“这衣服还是太单薄。”
木村自言自语地说。堂本刚走时也有给和也留换洗衣物,可他准备的衣服全是些轻飘飘的绸缎,御不得几分寒。和也没习过武,又带着伤,夜里盖上厚被子睡觉都会不自觉地蹭到木村身边取暖,这么出门,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木村在自己的衣物中翻检,从衣箱的最底层拎出件白色皮草。这皮草触手轻软,色泽莹白,隐隐还散出胭脂香气。木村的眼神暗了暗,旋即又平复如常,随手递上床去。
“穿上这个试试看。”
和也将皮草抖开套在身上。他年纪不大,身量未足,套这件女子用的皮草倒是刚刚合适。一派霜白之色衬托之下,愈发显得长发如瀑,黑眸若星。
木村静静地看着他,褐色眼眸幽深如谭,难以触底。
“木村大哥?”
和也疑惑地唤他。与木村共处许久,从未见他如此神情。
“这个……不合适吗?那我还是不穿了……”
“穿着吧……很好看……”
木村淡淡地说了一声,转头向外走去。和也呆了呆,也跟上去,脸颊上一片浅粉色。
?
大雪初霁。日光身寸在白茫茫的地上,晃得人眼晕。和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在木村身后,鬓角已见微汗。
不知不觉间已随着木村远远走了一段长路,肩胛和后背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腰部以下早就因为又累又冻失了知觉,可他却咬紧牙关半点不做声,脸上还露出笑来。
虽然看似柔弱,可他的心性,其实倔强刚强。
木村低头将树下一只冻得僵直的野兔拾了,扔进随身携带的竹筐里。竹筐里堆了不少猎物,都是被大雪冻死的。捡回去刚好添些荤腥,还能得几张不损伤的好皮子。
林子里突然飞起一只蓝尾巴的花雀,擦着木村的肩头憧出去,迎面遇上和也,惊得他连连退了几步,仰头往后倒去。
“小心!”
木村眼疾手快地掠到和也身边,刚好接了个满怀,瞥见他全无血色一张脸,忍不住责怪自己冒失。
领着个伤病未愈的孩子在雪地里跋涉,是他欠考虑。
“木村大哥,对不起,我太无用了……”
和也愧疚地说。木村看他笑容勉强,一张脸白得跟皮草一般颜色,心里说不出的不忍。手下一使劲,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回去吧,今儿做乱炖给你吃。”
掂量着怀里的分量颇轻,于是心中的怜惜愈增。
木村足下发力,施展出轻功迅速回了木屋。和也靠在他胸前瞪大了眼看两侧景色飞驰,转瞬即逝,脸上不由得布满讶异和好奇。
寒风作响,如狂兽的嘶喊掠过耳际。
而这个怀抱,温暖安宁。
?
窗外大雪封路,冰冷凄清,进到木屋里,却是一片暖意如春。
木村往火盆里又加了些木炭,端了一碗热汤放在和也手里,催促他喝下去,然后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卸去了担心的神色。
“还好,倒没着凉。”
和也放下碗,笑着说:
“我都觉得热呢,身上一层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木村从他手里接了空碗去,说:
“不许松衣服,发发汗也好。晚间再洗个澡就是了。”
“嗯。”
和也乖巧地点头答应,拿了火铲去拨弄火盆里的木炭。木村从窖里寻出几个几个小如松果的小红薯仔,给了和也让他埋进火堆里煨熟了吃。和也像是以前从未做过这类事,饶有兴趣地埋进去又拨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木村再转回屋里,便看到他低头从灰堆里刨出几颗黑炭似的红薯仔,伸手要拿,却被烫得发跳,一只手贴上耳朵拼命地揉着,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木村看得好笑,抓了他的手要牵他去厨房浸凉水。突然间耳朵里听得远远一声响,立即转身将和也护到背后,朗声向门外道:
“来者何人?”
“涉谷昴奉教主之名前来拜访。”
片刻之后,门外传来恭敬的回答。
“教主因故滞留九江分坛,担心和也的伤势,特派我前来查看。”
堂本刚手下的护法右使涉谷昴有一张姣好如女子的面容,眉目秀丽,令人见之难忘。而他闻名江湖的,却非出色容貌,而是能使腐禸生肌,死者复生的精湛医术。
派他前来,可见堂本刚对和也的重视程度。
但这么个全无武功的平常少年,何以独得青睐?
木村心中有所猜疑,却不言语。拥着和也在床边坐下,听凭涉谷为他把脉问诊。
“伤势已经大好了,不过还是得将养些日子。从前的药可以停了。这包袱里是新药,内服外用都有,每日晚间用一次,再有两三个月也就痊愈了。只是……”
“只是什么?”
木村追问道。
涉谷抬眼看他,慢悠悠地说:
“只是这身子算落下病根了。不能再负重,也不能太劳累,每逢变天,酸楚肿痛是难免的。”
涉谷说得漠然。木村停在耳朵里,却是心疼难耐。锁住眉毛沉思半晌,又问:
“还有一事,他将过去的身世几乎忘得一干二净,这是何故?”
涉谷忽然笑了,开始低头收拾药包。将新药检出来一一码好,然后掉头要走。
木村摸摸和也的头让他留下,起身追了出去。
“和也到底是何人?”
木村在门前拦住涉谷,低声问道。
“您不必担心。和也确是出身平常,但似是家中遭遇了变故,一心寻死。教主既然救了他便好人做到底,为他施了‘忘尘’之术,从此抛却前尘过往,重获新生。”
“‘忘尘’之术?”
木村喃喃道。此乃魔教秘术,据传可以让人忘却不愿追忆的往事。
这么个孩子气十足的少年,有什么事逼他生不如死?
“我还赶着回去复命。待到教主来时,您在细问他吧!”
涉谷似是看出了木村的疑惑,一面说,一面拉开门走出去,转眼间便在灰暗的树林之间隐去了踪迹。
?
“木村大哥……”
和也站在他内室门口抬头看他,眼里全是不知所措。木村冲他温柔一笑,道:
“你那红薯煨熟没有?我怎么闻着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呀!我都忘了!”
和也慌慌张张跑了进去,右腿还有几分跛,稳不住身影微微地_chan。木村轻叹一口气,跟了过去。
“果然都烧糊了……”
和也惋惜地看着灰堆里那几颗黑乎乎的红薯仔,不甘心地掰碎了里面看,结果只是弄了一手炭屑,找不到半点可吃。懊恼地噘了嘴,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
“没事,我再给你找几个。”
木村拿火铲拨拢了炭火,安慰道。和也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慢慢凑到他跟前,低声说:
“木村大哥,你会不会赶我走?”
木村挑了挑眉,看他眼里露出几分忧愁几分凄楚,忍不住捏了他鼻子笑得爽朗洒月兑。
“我这儿正少个小厮烧饭打扫,你还不赶快好起来帮我干活!”
听到他的话,和也皱着鼻子笑开了,脸上还蹭了几道炭黑,仿佛是只被逗弄得开怀的小花狐狸。
新人过门
37 水产专业户2009/12/18 16:20:00
多谢各位理解,真心感谢!
这ID的前两个字在我这儿确实是昵称,完全没有任何侮辱成分。就好像家里长辈会以属相称呼小辈,没事喊几句“小兔”、“猪猪”、“小耗子”啥的。难道会有人因此大怒,然后BLABLA痛诉对方说你人身攻击,再自觉有理地蹦出脏话辱骂对方?
虽说咱是想找点乐子吧,也不用把日子过得那么劲爆,啊~~~
这文纯粹是因为萌得要死才忍不住写的,本人又是出了名的无聊细节控,所以,在情节方面,大家表太期待,姑且当做流水账来看吧。
期待少一点,我挨骂也少一点。不过,如果是对文章本身的指正,大家可以随便提,一定虚心受教。
太祖爷说过,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PS: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上禸~~~~~~另外,我争取不坑,不坑,我不坑……
新人过门
42 水产专业户2009/12/19 12:22:00
3、春色恼人
冬去春来。
门外的枯木悄悄冒出嫩黄新芽,惹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每日吵闹不休,扰人清梦。和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没两日,木村寻些稻草扎了个小小的草人放在窗前,拿朱砂点了眉眼,笑容憨态可掬。只可惜这山里的鸟儿都不怕人的,反是三三两两围了上来,停在稻草人身上向屋里窥视。木村琢磨着要想个别的法子驱鸟,却被和也拦了下来,说是听惯了便不觉得吵,也就作罢,由得他闲来没事,握一把小米趴在窗前逗鸟玩儿。
和也的伤已经大好了。化雪后,遇着天气晴和的日子,木村偶尔也领着他出门转悠,但再不敢像初次那样涉远,走一小段便要掉头。多数时候,还是让他待在屋里静养。日子久了,着实闷得发慌。
堂本刚那边再无消息传来。木村看着橱柜里逐渐减少的药包,心下思量,恐怕再过不了几日,便要停药,也不知是不用再吃,还是该下山去另谋良医。
依着和也的心思,定然是不肯再寻医了。每日一剂汤药,吃了快小半年,任谁都受不了。
况且就算再寻医,也难找到涉谷昴那样的再世华佗。
木村暗暗做了打算,等和也吃完涉谷留下的药,就开始慢慢教他些简单的内功心法,不为学有所成,只当强身健体。
?
“还要喝药?”
晚饭后,和也看着木村又从厨房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不禁苦着脸问。木村把碗塞进他手里,说:
“这是最后一回了,赶紧喝完去洗澡,水都热了。”
“嗯。”
听说是最后一回吃药,和也不禁眼前一亮,捏住鼻子,飞快地将药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木村笑着看他喝完,又催他去洗澡。
初春的天,乍暖还寒,不见太阳的早晚间寒冷依旧,若是不早点洗浴,等到夜里凉风起了,又怕受冻。
和也放下碗,跑去取换洗衣物。木村将一只大空桶扛进内室,往里注满热水。又挪来烧得通红的火盆,然后带上门退了出去。
“水凉了记得叫我。”
“嗯。”
隔着门他轻声嘱咐说,门内的和也含糊答他一句,再无动静。
木村的唇边浮起一抹微笑,想到和也初到时,身上伤重,不得已只能让木村帮他擦澡净身,每一回都羞得全身通红,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真是小孩儿呢,这点小事也不好意思,又不是姑娘家。
木村在心里偷偷取笑着脸皮比纸还薄的和也,一边走去厨房归置杂物。屋子里多出个人后,不知不觉的,东西也多了。从前一个人住时只觉得空旷冷清,而今,既热闹了,也充实了。
说到底,木村拓哉并不是个真耐得住寂寞的人。
?
收拾好厨房,又去马厩喂过“轻红”,等木村再回到屋里,内室还是木门紧闭,悄无声息。
“和也,你洗好没有?要加热水么?”
木村轻敲着门问。算起来和也人浴的时间实在不短,水怕是早凉了。
无人应答。木村不禁提高声音。
“和也?你听见没有?”
依然没有回应,隐约间,听见一声压低的呻喑。木村脸色大变,用力推门冲了进去。
“和也!”
半人高的木桶里,和也一身瘫软地趴在桶壁上,及腰的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衬得后 背如同一片白雪。听到木村的声音勉强回头来,露出张潮 红的脸,眼神迷离,失了焦距。
“这是怎么了?”
木村顾不得避讳,上前一把将和也从木桶里抱了起来。和也伸出手拽住他的前襟往他身上蹭,嘴里喃喃地喊着热。看样子已昏了神智。
木村将他放在床上,翻过身去查看伤口。旧伤早就好得差不多,留了几道疤痕,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又翻过来检查,从头到脚看下去,眼神扫过胸 口时猛地停下,然后倒抽一口凉气。
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从雪白的肌 肤当中浮出一朵鲜红的梅花印记,愈开愈盛。
“‘解相思’?”
木村难以置信地看着和也胸前的奇特印记,咬着牙逼出了三个字。
解相思。
名字虽然风雅,实质却甚不堪。这是春 药,也是毒药,凡中者必在胸 口浮出梅花印记,若两个时辰之内未能与男子交 合,必死无疑。
木村一拳重重击在墙上,不由得冷笑。这毒定是涉谷昴下在药包之中的。从前听他说过,此生有几件得意之作,其一便是“解相思”。
“好你个涉谷昴!”
木村恨恨道,转念再一想,不由得又拉出了另一个人。
无端端的,涉谷昴下这毒做什么?
前思后想,全是堂本刚的设计。
?
和也闭着眼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迷迷糊糊发出几句呻喑,声音低哑黏糊,好像小兽的呜咽。两 腿之间,小巧秀气的东西已经_chan 巍 巍翘起,从粉色顶部渗 出透明蜜 液。
木村长叹一声,伸出手轻抚他绯红的脸颊。刚一触及,便被他紧紧拽住。
“木村大哥……”
纵然是在迷离当中,和也仍能清晰地唤出他的名字,下意识地向他寻求慰藉。
他是他手中能握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傻孩子……”
他轻叹着低下头去,将鼻尖贴上他的鼻尖。那个傻孩子忽然缓缓睁开眼,渴求地看着他,双唇微启,仿佛是在索 口勿。
他含着笑,将嘴唇轻轻覆上去。
温热又湿润的触 感。和也的舌头犹如小蛇般探进他嘴里,怯生生地转一圈就要逃,可惜躲不过他的劫掠,被用力缠了去,勾出银线如丝。
“嗯……啊……”
离开娇 艳 欲 滴的双唇,木村沿着和也的下巴一路向下口勿去。
不多时,雪白的肌 肤上便开出无数花蕾,淹没了胸前那朵妖 艳红梅。和也不断chuan_Xi着,一手拽住木村,一手揪紧被单,两 腿交叉乱蹭。
木村轻口勿着和也平坦的腹部,将空着的那只手捋 上那根小东西,上下摩 挲。
没几下,和也雪白的身 子便如离水的鱼一般向上弹起,然后重重落下。浊 白的体 液,染了木村满满一手。
“好受些么?”
木村柔声问,半天得不到回应,抬起头去看,正对上和也一双漆黑的眼睛。
泄过一回后,和也似是清醒了些,看向木村的眼神不再迷糊不清,而是带了羞赧,以及依恋。
木村凑上前轻轻 口勿着和也的眼睛,伸出舌头嘬 弄他浓密的睫毛。那孩子在他身下紧闭双眼,伸出两只手死死抱 住他。
“木村大哥,抱抱我,我害怕……”
和也喃喃地说。木村怜 惜地拥紧他,一下又一下地亲 口勿他的脸。待他安静下来,一边揉摸着他小小的耳垂,一边轻声说:
“不怕,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和也搂住木村的腰 身点点头,似是心中那块儿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人也懈怠许多,眼睛半开半阖,昏昏就欲睡去。木村想起那两个时辰的期限,心里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从床头翻出平日给他按摩用的药膏,挖了一团在手上,然后摸到他的双 丘之间,将一根修长的中指送了进去。
“嗯!”
异物人 侵的刺 痛 感逼得和也睁大了双目。木村安抚地口勿 上他的唇,手下却不停,在那温热的甬 道中轻轻抚 弄,转圈揉 按,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扩 张。
他也曾混迹欢 场,见惯了风 月,知晓男子雌伏于人的痛楚。
而身下这个人,他不忍他再受半点苦。
指上传来的触 感逐渐有了漾漾水 意,送进体 内的药膏被烫化了,泛出股子青草般的香气。而和也的喘 息 声 愈来愈重,眼角眉梢 春 意 盎然 媚 色分明,活像是戏台上的浓妆 妖 姬。
此 情 此 景,活 色 生 香,勾 魂 摄 魄。
木村望着他,心里如同是烧起了一簇火,越燃越大,将他素日的冷静自持全毁了个一干二净。
数年未犯的欲 念,今日一朝涌了出来。
“和也……”
木村口勿着他冰凉湿润的头发,轻声唤着。那孩子抬眼看他,眸子里流转出毫无保留的依赖。
“你呀……”
木村似是抱怨似是感慨地叹道。
他是他的又一个劫。
躲不掉,推不开。
那便认命吧。
“痛的话,就咬我。”
木村月兑净自己的衣服,赤 果 着将手递到和也嘴边,狠起心将他翻个个儿,一鼓作气将自己早已涨 大 的 阳 具 顶 了进去。
“啊……”
和也的呻 喑卡在了舌尖上。木村的手就覆在唇边,他终是没咬下去,只将自个儿两排细碎白牙扣得死紧,僵直了脊背四肢。
“乖孩子,松一松……”
木村压住急于迸 发 的 情 欲 停了下来,一面轻声哄着和也,一面不断亲口勿他纤细的脖颈,感觉到怀里的身躯渐渐变得绵 软,当下腰 部 发 力,一送到底。
潮 湿 温 热 的 甬 道将他紧 紧 包 裹,不留一丝缝隙,仿佛生而契合。
“乖孩子。”
木村奖励般亲亲和也的耳根。和也顺势扭过头来望他,一双眼睛盈盈如水。
“木村大哥……”
“唤我拓哉……”
“拓哉……”
呢喃声中,木村开始挺着腰不断Chou_Song,每每都冲着那销魂Deep顶去。
他身下的少年,双目氤氲,如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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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忍不住了2009/12/2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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