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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愛と誠2009/12/24 23:20:00
今天是平安夜。
好像发这么郁闷的文不合适,但是……更SK文的姑娘那叫少啊~于是凑合凑合,聊胜于无吧。
可能有BUG,大概不会长,绝对不会坑。我(仅对自己)坚持写手对读者有义务。
除了SK以外不会有明确CP,但人与人之间总不是无情的。(喂)
第一次在FB发文,万一有问号有乱码敬请一笑了之,不许叫LOLI,LZ极度不喜欢被人动辄归类为LOLI。==========================
那一个月,人们见识了从未见过的大野智。永远眉头紧锁,永远怒气冲冲。谁都不能提起“二宫和也”这个名字,“NINO”也不行,“KAZU”更糟糕。
后来实在没办法,大家的称呼就变成了“他”“那个人”一类的。不这样的话,总叫人担心大野那些紧绷的神经会被怒火烧断。
在那之后发生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大野智和相叶雅纪狠狠打了一架。
那天松本润歪靠在大野家的沙发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大野智突然就从凳子上跳起来:“他是故意的!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然后被冲上去的相叶雅纪揪住了领子,他脸上泪已经流的不像样子。“大野智,瞎说也要适可而止你懂不懂!”
被揪住的人冷笑着望他,慢慢吐字:“你真以为,你比我了解他?”
相叶雅纪蓦地变了脸色,一拳挥出去。
客厅的窗纱拉了一半,有光遮遮掩掩的照进来,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光线就随着激烈的动作晃啊晃的,把本就烦躁的人晃得越加烦躁。
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的润,此时背过身把头埋进靠枕里,还能隐隐闻出二宫和也身上的味道,他伸手抱紧那只大大的蓬松的靠枕,变得一动不动,好像这之外的任何事都和他无关,他什么也不想管。
樱井翔看看那边打得不可开交,又看看蜷进沙发里的松本,叹了口很长的气,眼泪伴随这个轻微的动作慢慢爬过脸颊,在尖得奇怪的下巴上汇聚成透明的点。
全身心争执的人劝不下来,全身心悲伤的人无法安慰,死去的人更不可能复生。樱井翔最明白不过,也最无奈不过。
“NINO,NINO才不会这么任性……”相叶嘶哑的嗓子在寂静里显得愈发嘶哑。
“说什么任性……”大野拧着眉哧一声笑了,松开手跌在地上。他轻轻仰起头后脑勺抵到墙壁,“他就是想太多,才会有时候总是错的。”
无边的沉默里最终只剩下喘气声。那些哀伤细细的从肺叶吐出来,像烟雾一样掺着家的味道漫满了整个屋子,直到每个人从吸气开始就觉得痛。
大野站起来,随意的拍拍屁股,把手伸给坐在地上半天的相叶:“起来吧。地上冷。”
相叶脸上结着干燥的泪痕,攀着他的手站起来,吸吸鼻子龇牙咧嘴的嘟囔:“还不是你,发起疯来没完没了……”
大野傻傻的笑了:“恩,不好意思。”他扭头看向窗外,眼睛里映着和从前任何一个晴天一样的景色,“再也不会了。”
相叶雅纪一下子愣了,然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嚎啕,站都站不稳。他的嘴角还破着,有新的血液渗出来。樱井翔默默走过去站在身后让他靠住,恋恋不舍从靠枕里露出眼睛的松本润,刚好来得及看见那副溜肩的_chan抖(咦我怎么像翔黑= =)。他闷在靠枕里“哈”了一声,又重新把整个脸埋起来,额前的头发被挤压,竖在空中,有风时偶尔晃动两下,逆着光像极了哪年岸边的芦苇。
大野智手指划着墙慢_Tun_Tun走向卧室,轻声关上门。
他们相遇那年的冬天非常冷,二宫和也趁着话剧团连休的当口找了份便利店的兼职。不是缺钱,虽说这人从来不嫌钱多,只是心心念念有生之年一定要这么干一次,反正闲在家也不过是打打游戏上上网,万一闲过头了状态不好,反而会影响下一轮的排练和公演。
便利店位于居民区小商业街的十字路口,既不会忙到生烟也不会淡出鸟。二宫微张着嘴站在街角,呼吸很快在空气里白蒙蒙的飘开,他缩缩肩膀,下巴都埋在围巾里,眯着眼睛又打量一会,对这个地理位置满意极了。
“您好,我叫二宫和也。”
店长很有意思,一眼就认出他是东京地球座门口海报里的谁谁谁,抓抓头:“呀,说起来真是遗憾,一直想去看的,结果休息天被女儿缠着去了游乐场,等再想起来的时候你们又不在东京演了。不然,你跟我透露下情节?”还忙不迭把名片塞给他。
二宫淡淡的笑说:“诶~~~~~?再过一个月就出DVD了,店长去买啦!”
分布着皱纹的脸上出现小孩子的表情,他撅着嘴语气黏糊:“猫背桑,你不告诉我我可不雇你哟~”又添了一句:“你就是现在把剧情告诉我了,DVD我还是会买,真的!”
二宫听到“猫背桑”僵了一下,又被搞得憋笑到脸抽搐,尖着嗓子:“这是以权谋私!”却还是大略的给他讲了那出剧的内容。
店长听完,皱出一脸很有层次褶子,沉默一会,问:“是什么感觉啊?”
“啊?”
“把自己真的当成另一个人的话,而且还是那么怪的人。”
二宫静静笑了:“不怪哦,如果理解那是自己的话。”
店长一个人又想了一会,最后了悟一般拍拍他的肩膀说:“后天来工作吧!”
二宫微鞠一躬:“谢谢。”
告别之后走到门口,自动门叮咚一声开了,这时店长叫了一声:“猫背桑!”
叹气回过头:“恩?”
“DVD,能给我打八折吗?”他举着一包正在整理的饼干,样子滑稽的很。
二宫装出恶狠狠的眼神瞪他:“你给回扣吗!?”然后没忍住笑,哈哈哈哈的跑了。
远远还听到“那我多买几套你给我签名啊!拿到日拍上……”这样的句子。
他盯着名片看了一会,搓搓手,胡乱塞进兜里,晃晃荡荡走路没个正相,看上去格外愉快。总觉得在抠门和无耻这两件事上,似乎遇到了知音。
。。。这东西的格式真是越编辑越糟糕=皿=
弱弱地
5 愛と誠2009/12/28 2:52:00
虽然俺快死在期末大作业里了……还是先让他们碰面吧OTL
这字数叫俺更得很忐忑……对不住了近几天实在很忙= =
他找店长要了夜里的时段来工作,大学生或者有其他兼职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乐意接受的钟点,但他无所谓,休息天在家打通宵游戏是家常便饭,加上冬天夜里很闲,他有足够时间来对付游戏。
相叶雅纪听他说起这事时,一脸很讨打的了然,灌着啤酒的松本润皱了眉头:“你这个慢性自煞控。”坐在两人之间的樱井则“拿你没办法”般无奈的笑着。
二宫想起什么似的一个人嘿嘿笑了,在柜台里靠在墙上,全身上下只有从手指看上去像个大忙人。
二宫和也潜意识里觉得夜里出没的人和白天出没的人有所区别,更孤僻冷淡,多要他说一句话就会尴尬的要命,默默的挑东西,匆匆付了钱又匆匆走出去。
所以当连续三天看到一张几乎与面包无异的脸,随便干什么都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时,二宫不得不承认有点好奇。
想要惹恼他。
所以二宫在余光扫到面包走近结账的时候故意侧过身蹲在地上。很轻的脚步声停住,二宫竖着耳朵等了半天,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僵持了一会,不耐烦的转过头,撞到了面包饶有兴趣的眼神。他心里一惊,难道是我的话剧饭?
对方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低头笑出闷闷的声音。二宫受不了的问:“先生,请问是结账还是应聘店内雕像?”
面包像是终于想起来他身处何处在干什么,抓抓脑袋把东西递过去。
买的居然也是面包!二宫和也刻薄的在心里吐槽,以至于会动的那块面包开口的时候他几乎跳起来。
“你的侧脸很好看。”
二宫惊魂未定,弱弱的吐了一个“哦”。
“我……吓到你了吗?”
是啊我以为你真是面包!“啊,没有,是我在走神。”
“恩,这样。不过你的侧脸真好看。”
“谢谢……”
“请问您哪天有空?”
二宫心里大大的“喂!”了一声,看起来那么老实,人不可貌相吗?再开口时语气尾随了本性:“抱歉,我是男的你看得出来吧?”
“是啊。”还是愣愣的。
二宫当场白眼,张嘴还想说什么,被突然开窍的面包打断:“啊~是这样啊!表误会,我是画画的,想请问你愿不愿意给我当下模特。侧面的。白描,不会花很多时间。”
“那是多久?”
“恩……20分钟左右?”
“那你把笔拿来画不就好了!白天我要睡觉,很忙啊。”谁知道你说真的假的。
面包恍然大悟的丢下一句:“好的,你等等。”就飞快的跑了。
看不出来,还挺灵活。二宫和也继续吐槽。
大概一刻钟,飞奔出去的人就带着一溜冷空气冲了进来,二宫摘掉围巾的脖子往领子里缩了缩,他抬头,看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笔的人撑着膝盖大喘气。
“你跑什么,我6点下班还有4个多小时呢。”
“啊,主要是,我想着毛笔,和针管笔,哪个更合适……”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越想越急着知道所以……”
二宫看不下去他那副要被自己的话噎死的样子,从小暖柜里掏了罐咖啡扔给他。
“谢谢。”
“不用谢,200円。”
“……”
“难道你要我请你?”
弱弱地
7 愛と誠2009/12/30 16:23:00
那灌咖啡到最后还是二宫请的客,面包冲下来的时候别说是钱包,连钥匙也忘了带。
他惨歪歪的盘腿坐在地上坐着,看着二宫手里举着刚完成的两幅画,耐心的等待意见。
二宫从纸上抬起眼睛,“恩……挺像我……但是怎么说呢,外国味真重。你不是画漫画的?”
“不是。”
“哦。”
二宫眼看着面包又举起画板:“你怎么还画!?你今天不打算睡了吗?”
面包忙着摆弄纸张的位置眼皮没抬:“等早上吧,半夜去打扰管理员不好,再说你不是6点下班吗?”
我6点下班又不是你6点下班!但他只是拿脚尖在地上蹭了蹭:“你等会,我出去抽根烟。”
二宫衔着烟蹲在墙脚,气温一下降下来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对着反光的狭窄的路面呆呆看了半分钟,才从口袋里掏出火机,按了两下,天气太冷没打着,正巧有只手递了火过来。
他仰头,路灯光照不足的灯光下叼着烟的面孔让他震惊。
二宫想眼前这个人,他的脸还和刚才一样,却再也联想不起“面包”这个词,把所有温和亲切丢的远远的,看上去老成,厌倦,还隐隐有点针对一切的愤怒。
这是谁?
来人在他旁边蹲下,不瞧他一眼专心抽烟。真是奇怪的事,到了室外换成二宫呆了一样看着他,随后听到自己问:“你叫什么?”
那人舍得转头看他了,他吐出一簇直直的烟雾,被冷极了的风吹的弯出一个弧度贴去二宫和也脸上。
“我叫大野智。”
“智”的音还没有结束,二宫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依旧蹲着艰难的在兜里摸索按下就接,眼角扫到“翔”的字样。
“KAZU!我下个星期生日你请假吧!一定不准缺席!”这把哑凄凄的嗓子……好吧,你们又喝夜酒!樱井翔你长不长脑子?就这么喜欢送醉的像泥重的像猪的人回家?
二宫揉揉眉心,“你自己的手机呢?”
“诶~~~说起这个啊,早上带出去的时候居然已经没电了啊,松润又死活不肯借我!你说处女座的男人怎么这么麻烦,啊!别打头很痛的!”
悉悉索索一阵,换了一个声音,“NINO,你夜班上的差不多就给我快点辞掉!24号我们玩整天你别通宵了过来装死。”
身边抽完烟看他打电话的大野轻轻叨咕了句:“啊,还真的是他。”
二宫疑惑的朝他望望,他笑着摆摆手示意不用理会自己。二宫发现那个不温不火的面包又回来了。
等他挂了电话,大野智开口说:“松润……就是松本先生吧?”
二宫站起身,拍拍后背可能沾到的灰:“认识?”
“不太熟。”
“你耳朵还真尖。”
“恩,其实是你朋友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他突然被二宫伸手拍住肩膀,对方的脸色严肃的一塌糊涂,大野开始反省是不是不该留意别人讲电话。
“你直接说吵就行了,我能理解。”
“哦,那就是,你朋友……很吵……”
二宫哈哈哈哈大爆发般笑着,又歪去墙上。看他滚来滚去蹭灰的样子,大野想一会我来帮你拍吧,你自己是拍不干净了。
那之后大野还是每天都来买点吃的,顺便带几张画给二宫看看,二宫其实并不太喜欢洋味儿重的风格,但不能否认他画得不错,线条很自由,颜色很细腻。再要说些什么也说不上来了,毕竟自己是演话剧的,话剧和画画一样,隔行如隔山。
两人闹半天也没闹明白各自在行内是什么样的地位。
“这么跟你说吧。”大野智偏头想了半天,“就是平时都有约稿,偶尔参加些签售会也不至于冷场,但走在街上绝对没人认识!”
“唔,我和你也差不多。”
“你至少算份稳定工作,以前当不了主役也不用担心没饭吃吧哈哈哈。”
白他一眼:“干嘛说得像你多么艰苦。”
“好几年都是这样的哦,要不是还和父母住在一起肯定饿死了!”说罢还亮出一个明晃晃的笑脸。
二宫上下打量了会:“好几年?你多大?”
“啊……说起这个又头疼了,今年都28了总是被催着交女朋友啊……”
“咦!?”
“恩?”
“你有28?这脸太骗人了!”
“啊……是吗……那NINO呢?”大野闷闷的喝了口温水,二宫没再扔给过他咖啡。
二宫突然有点心虚:“比你小三岁。”
“噗!”喷了小三岁的人一脸。
“大,野,智!”二宫手忙脚乱从柜台里翻餐巾纸,“你简直太恶心了!”可惜白天交班的家伙和他一样懒的整理,他扒拉了一阵子没找到,蓦地被布质物体遮住视线。
大野智拿手帕仔细的给他擦脸,其专注程度让无赖如二宫也渐渐红了脸。
“我太用力了吗?你皮肤都红了……”
“恩,恩,给我吧我自己来。”
“耳朵也红了。”
二宫有点气急败坏:“转移了!”
“NINO。”大野认真的看着他,慢慢笑出一个真诚的笑脸,“你别装了。”
那个每当抽烟的时候就会跑出来的一点也不像面包的大野智还是让二宫不懂。他好奇,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质疑。总觉得即使问了,他本人也并不会给出答案。
而面包一样的大野君千篇一律上演天然自来熟的戏码,他早在认识第二天就改口叫了“NINO”,却一些时候让事事精明的二宫和也哑口无言。
不明白是个怎样的人啊。和他相处一周,二宫仍然是这样的结论,他懊恼的圈住自己的脑袋觉得很挫折。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身为演员居然有理解不了的人,二宫和也你失格了!要不,过几天大笨蛋的生日,把这人一起带去吧。
他这么想着,淡定的理理衣服的褶皱重新站好,瞳孔里闪烁的志在必得的光亮着让人脊背发凉。
弱弱地
10 愛と誠2009/12/31 19:58:00
杯具啊!我IP段总是!总是有JP!!!
杯具啊。我得声明这一更一更之间不是章节关系,只是因为非常低产,觉得差不多字数了就发了= =否则这章断的多么令人心寒啊……啊啊啊……
元旦快乐。我好像又破坏欢乐氛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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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店长偶尔闲得慌会扒拉出夜间店里的录像来看,他神秘兮兮的贴过来声音带着明显的八卦味:“小猫背~~”
二宫手上整理的动作一顿不顿,扑克脸微嘟着嘴问:“什么事?”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上个夜班还有人陪~~”说罢在他背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二宫叹气:“那是陪吗?半小时什么大动作都不能做,瞌睡的不行。”
“呀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啦,你是真不知道夜班多难捱,我这里靠着墙睡到倒的录像数不胜数!”他抬胳膊搡搡他,“你看不看?”
二宫白他一眼:“没这种兴趣。”
“啧,这孩子真没趣,演员啊!要勤于了解世间百态!”
店长如此激昂,二宫听到脑袋里有一声清脆的“咳嗒”,愤慨的搓搓手拽了店长钻进准备室看录像。
很神奇的,那些画面被剪成一张CD,二宫像看变态一样看着他:“老头!你到底有多阴暗啊!”
“嘛~有什么不好,很有意思嘛。”一边说,一边盯着屏幕上员工摔倒的动作闷笑不止。
二宫扶着额看那大叔笑到又抱肚子又跺脚,心想多亏了大野啊,自己要是被制作成这样一张“特别录像”被陌生人一遍一遍的看,一定会打从心底里崩溃的。
恩,我以后少欺负他一点吧。
东京的空气不太好,一般到了晚上天空是黑沉沉的,这一天的天空泛着不太好看的普兰色。
二宫打着哈欠对近在眼前的一张圆脸说:“后天早上借你家睡一觉!”
大野凑近了画着不知道第几张二宫和也,画了侧脸画正脸画了正脸画眼睛,他认认真真的感叹——NINO的眼睛真干净!二宫就没了脾气,破罐子破摔的喊:行了你画就画吧大不了游戏明天再通关!于是他不得不认真看着大野智,大野智画几笔,抬次头也认真的看着他。
“恩……恩?”大野莫名其妙的样子傻的很。
“你上次不是听到了吗?就是AIBA生日他们要拖我出去,回家太远根本来不及睡。”
“哦……你们几点集合?”
“9点。”
大野智小小的啊了一声,算不上是回答。
“咋?”
“就睡两小时?”
“恩,庆生结束再好好补眠吧。”
“……”
二宫望着陷人沉默的圆脸,心想有戏。
“O酱那天有事吗?没有的话和我一起去吧。”想了想又补一句,“刚好松润你不是也认识吗?”
大野两条眉毛拧到一起:“唔,你早上来住可以,但我下午要回家的啊……”
二宫沉默,半晌,举起手摸摸他的脑袋:“孝顺孩子。”
两个人同时笑了。
很多年以后大野智想,自己那天没有去真是对了。要是跟去并且喝醉酒,被二宫和也看到那副样子,二宫会不会因为解开疑惑不再继续交谈,会不会就没有后来了。至少那时他肯定并没有把微妙的感情泄露出来,甚至没有说过自己最想画的是他的嘴唇。
到最后也没有用这双手画过。大野对着太阳伸出右手,指缝间耀眼的阳光刺得他几乎落泪。
起初是没机会,后来是独占欲,再后来,一但想起来就会觉得痛。人承受不起多少撕心裂肺的痛,就会自动把尖锐的针磨成细细的粉,撒散一路,那么轻,却那么长。
大野智有些老了,他从总是锁紧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有些磨损的信封,信封右下角印着“南房总癌症治疗中心”。收件人一栏是手写的“北野敬助”,那是用世界上最熟悉的笔迹写的,一间街角小小便利店店长的名字。
大野智并不打开信封,他的笑容里渗出无法言喻的哀恸和温情,就这样碰在手里缓缓地抚摸。
弱弱地
12 LZ年度大穿越2010/1/8 2:26:00
哇哈哈哈哈终于没JP了我这到底是什么IP段啊TVT……
后知后觉被チェックのマフラー萌到趴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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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门这档子事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个名叫二宫和也的人自从在某人家赖了二个多小时之后就频繁的往某人家跑。
他中午睡醒了,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积灰的盒子里拖出一个连着USB的白板。
“O酱!这是啥?”二宫把他举在空中,有灰尘从板上慢悠悠滑下来,呛的人直咳嗽。
正往微波炉里送牛奶的大野伸头看了一眼,抓抓头:“这个……”
“你不是连自己买的东西也不认识吧!”
“啊……这个……叫什么来着?”
二宫抓着板也走进厨房,对准大野拍了拍灰:“不用就表买嘛,浪费钱,看上去还挺贵的。”
大野沉默的望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望一眼某人的左爪,拖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去年和出版社签约的时候拿到的,说是想让我试试电脑绘画,效率比较高。”
“恩?”二宫端详那块小板子,“你有试过吗?”
“用过一段时间,但是软件试用过期了。”
二宫很想把这东西拍到他头上:“过期你不会续购啊!?”
“诶?那个很麻烦啊,而且除非是很急的稿子不然我不去用它,没有质感。”大野丢了块小毛巾过去,一脸无所谓,从橱子里拿出袋装面包:“你吃吗?”
“你家不是只有面包吗我不吃这个吃什么。”转身往客厅走,在厨房门口打住,“什么软件?”
“啊?”
“画画的那个。”
大野愣愣的抬头:“啊,叫什么来着……Corel Painter?好像是。”
谁都明白,要二宫家的和也君替别人花钱是不现实的。
所以他当然没有真的买一套正版Painter来。将“智慧=财富”这个等式记在心里,有时候你面前并不是一条路,比如注册机,破解版,序列号等等……是吧?
二宫和也从折腾了一个下午的别人家电脑旁爬回客厅的时候,手指冻的非常僵硬。
大野在卫生间洗调色盘,冬天实在太冷索性开了热水。听到客厅里微妙的响动,扭头看了一眼,有个面上挂了极其猥琐的笑容的物体正在靠近:“哇,你干什么坏事了乐成这样?”
你倒是了解我,二宫腹诽。“你家电脑兄现在能用Painter了哟!”
“哈哈。”
“不用谢,当我的蹭吃蹭住的费用吧。”
二宫在旁边搓着手随便说了点什么,过一小会颓废的吼道:“混蛋,就说冬天穿没口袋的衣服会死人嘛!”说着就把手往大野兜里揣,“管它是哪个神人送的再也不穿了。”
大野智发出一声很小很低的“啊。”
二宫和也发出一声又尖又响的“啊!!!!!”
“你!!!我X!什么人才会把钉子塞口袋里啊!!!”
“啊,啊啊,NINO你没事吧?”大野看见他手上划出三个狭小的口子,微微渗着血,他拧开温水让他冲一下,取下毛巾轻缓擦干,一边解释:“啊,这个毛巾是洗脸的,很干净。”
二宫默默看着白色的毛巾染上斑驳的浅红:“我说你啊!为什么口袋里会有钉子?”
“刚从画板上拆下来,这种小东西弄丢了很危险,所以暂时放口袋里。”
二宫龇牙咧嘴捏他的脸,才刚好转的伤口不幸再度裂开,他嘶的抽了口气后,缄口不言。
吃过饭二宫搁下碗筷就打算走,他蹲在门口穿鞋子的时候听到大野拖沓的拖鞋声。
“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
紧接着脖子上被系过一条柔软的东西,他低头看看,是一条深蓝色格子围巾。
“你下次还回来的时候,我会把钉子好好放回盒子。”
二宫和也系好鞋带回过头,对着他温柔的面包脸静静地笑了。
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很自然的发展,然后等待终于有一个瞬间,你察觉到有什么和以往不同,有什么,像一个普通却不可磨灭的笑一样,刻在生命的墙上。
16 没脸没皮乃LZ2010/1/10 4:18:00
便利店的工作很快结束了,大家依旧该干嘛干嘛。
某个契机到来之后,大野智凌晨连环CALL了熟睡中的二宫和也。
被吵醒的人十万分火大:“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我明天还要排练啊白痴!”
“NINO CHAN!愛してるよ!”
“え……?”
“我对自己说,要是遇到连续三天晴天阴天雨天,就打电话告诉你!”
“哈?”
“NINO来和我一起住吧!”
“听人说话啊你!”
“啊……不行吗?”
“……我没这样说。”
“那就好!”
二宫和也忧郁的抓抓一头稻草:“但是我说你啊……就不能白天打吗?”
“啊……NINO,你看外面真的有下雨!”
“不是这个问题……”
“其实我是怕白天雨停了,”那头顿了一顿,“那好像就不算雨天了。”
稻草头越发忧郁,说:“星期天过来帮忙搬东西!我要睡了!”迅速的挂断电话,他揉揉脑袋,把脸埋进枕头小声嘀咕:“到底他是笨蛋还是我是笨蛋?”
周末来了的人不止大野,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松本润和相叶雅纪风风火火的杀进来。
“NINO~~~你这个不仗义的家伙,就这样和个面包私奔了吗?”
相叶雅纪指着大野智用破锣嗓子喊出这句话时二宫和也正在喝水,喷了一桌子。
松本先生给了他一记钢铁般的爆栗:“白痴啊!你不会等他喝完再说!”然后极其自然的抓过抹布擦起桌子。
“咦!?是他私奔又不是我你为毛打我?”
二宫松本一起吼:“你才他妈私奔!”语毕,击掌。
大野智在旁边笑的手里使不上劲。
相叶雅纪委屈的摊在地板上摸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按,嘴里絮絮叨叨:“你们都欺负我!NINO就算了反正从小这样,可JUN小时候明明是个好小孩啊……”
松本先生没忍住瀑躁的心情,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二宫笑倒了,他把另一个房间封纸盒的大野拖出来:“来来,哈哈哈哈,看活宝!”
不过事实证明多两个人确实有用。闹归闹,松本先生干活利索细心,相叶同学力气是不小的。
把东西全部塞到润车上,一直不怎么忙活的二宫象征性的拍拍手:“有JUN在真是太好了,运输费都省了。”
松本笑骂着踢了他的屁股。然后扭去大野身边,勾肩搭背的:“画家,以后家多出个管事的,爷就不能给你当模特了。多看看,记住我的长相吧。”
大野只顾着笑,二宫抖抖胳膊:“MA KUN~来接着我优雅的鸡皮疙瘩。”
松本一咂嘴,溜进驾驶座:“啧,好了好了我恶心不过你们,都滚上来吧!”
“喂!松本润!我哪里恶心了!”相叶雅纪愤怒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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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想说:“这么点字你也好意思更!?”
但是不幸的……俺确实要滚去睡觉了TVT|||
哈,哈哈,哈哈哈……
20 夜行LZ2010/1/12 2:17:00
搬完东西两人本想草草吃点东西休息,拗不过松本相叶被拽了出来,刚刚下班的樱井翔也接到了夺命连环CALL。
樱井翔在开吃半小时后赶到,风尘仆仆看着元气满点的高个子二人组,发出了:“年轻真好啊……”的感叹。
二宫斜了他一眼,硬是把他赶去对面和高个子组挤着坐:“你们看他已经被传染老头气味了,让他离大叔远点!”
松本瞥一眼嘿嘿笑起来的大叔:“你俩天作之合,一个毒舌无底线,一个天然无底线。”
“天然无底线明明说的是那边那个。”二宫正奋力夹着花生,头也不抬指指桌上噪音最大的地方。
旁边的樱井翔正喝着啤酒,呛得咳嗽连连。
“哈?”
“哈什么!也对,我怎么把你给漏了!”松本先生豪迈的灌下半杯啤酒。“老板再来一打~”
虽然按道理来说是全场啤酒,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场清酒也上桌了。
战况惨不忍睹,除了嚷着“你开玩笑!我明天会议主讲!”死也不啃喝清酒的樱井翔,只有二宫,松本还走的了路了。
松本先生非常贴心的自己打车走人,二宫扶了大野,樱井拖着相叶,各走各路。
二宫和也用完最后的力气扒了大叔外套丢到床上盖了被子,自己反而靠床坐在地上。
“啊……我的肩膀,我的腰……”二宫转两圈手臂,对着面前的空气自言自语:“你这人喝醉了真是超级能闹,还没心没肺的闹。”他停了一会,“恩,和抽烟的时候感觉是一个人。”
他又爬起来趴在床边捏他的脸:“平常为什么会这么呆啊啊啊啊……”掌心粘粘腻腻,他盯着自己的手:“唔哇,人油。”
爬去浴室洗手,想着还要一会还要再爬来洗澡好麻烦,就干脆开了水把洗澡一并解决了。
“哈……没带换洗衣服进来啊……”二宫觉得脑袋很钝,赤果站在浴室思考半晌,冻得一个哆嗦,才想起拿浴巾裹起来回卧室。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碎碎念着往被子里钻的人搜索到热源,不自觉靠上去。
天然热水袋啊!二宫感动的内牛满面之际,热水袋嘟囔了声:“比基尼不错。”
靠。
二宫睡过去之前,脑袋里只能蹦出这个字。
那之后的日子都很平常,大概他们本人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好,那种不管在家还是后来搬出来的“我是一个人”的感觉慢慢想不起来,被时不时的打闹,别扭和床上运动冲淡。
有一个人一定会为你工作的成功露出自满的笑,为你人际上不顺心的事抱抱你,拍拍你的背。
认真的吵起来……也并不算。认真的冲突,只有一次。
大野智三十岁那个新年没有回家,二宫和也花了半小时来打量他,他说:“看你最近都不怎么回家我就知道有鬼,说吧,怎么了?”
他蹲在地上整理自己的钓具箱,不情不愿仰起脑袋,看到一个逆光的瑟缩轮廓。
“你是不是冷啊,我去把窗户关上吧。”大野智站起来想走到窗边,被二宫一把拽住。
“你再打岔试试。”
“呀,也没什么,就是……闹翻了?”
“你跟他们说了?”
“恩。”
“白痴……”
二宫松手,不可置信的退了两步,小腿撞到凳脚发出短促的闷响。
见他说不出什么话,大野智靠过去摸摸他的脑袋:“总是要说的,KAZU。”
“你弄得这么突然,我没准备。”
他哈哈的笑起来:“这要什么准备,对我自己说实话,也对他们说实话,就这么简单。”
二宫的目光缓缓划过他眼角熟悉的鱼尾纹,一下巴磕到面前的肩上。
“痛い……”大野智小声呼痛。
二宫脑袋在他肩膀上歪来歪去也不嫌头晕,伸手搂住那个从来不直起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
他耳边有声音忽远忽近的说:“你老了,我也是。”
轻轻的答:“恩。”
“所以别突然爆发出少年无畏的勇气和意气,老骨头受不起这个。”
“对不起,我应该一开始就说。”
二宫突然抬膝盖踢了某人要害:“我不是说这个!”
距离太近,大野智闪躲不及,疼的蹲在地板上,抬起皱巴在一起的面孔望他。
“一个人扛着最讨厌!你给我想清楚,只管操心你自己。”
二宫发狠起来的样子相当瘆人,大野智看着却有点冒火,蹲在地上不起来。
“不告诉你是因为没必要。你看你,要生自己的气,又明明没办法……”
接下来的话被封在一个亲密的空间里,二宫几乎可以称之为凶狠的俯身凑上大野的嘴唇。
大野脑袋一瞬有点放空,然后他的脸上滴到温热的Ye_Ti,在新年本该愉快的冷空气里迅速冷却,爬出一条冰凉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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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禸= =是还没写到。烂醉的H什么的最讨厌了= =。
哎呀如果16号之前完不了就要坑十天了呀,蹲。
23 夜行LZ2010/1/13 3:47:00
过完年没两个月二宫开始有点奇怪。
从超市出来他站在门口愣着。
“怎么了?KAZU不是又想往那边走吧。”大野笑他。
“恩……不知道呢……”
“好了好了玩笑结束!”
大野拿袋子砸砸他的膝盖,二宫还是不动,他左看右看了半分钟,茫然的回过头。
大野皱眉疑惑的看他:“你怎么了?”
“就是……不知道走哪边。”
大野放下袋子拍拍他的脸:“你没事吧?撞到头了?”
“我又不是你!”
“哈哈,看来没事。”
重新拎起袋子无视周围聚焦过来的视线,跨两步走在二宫前面:“来,小朋友,跟着叔叔走。”
初春的风穿过超市的停车场,刮来一阵带着淡淡汽油味的风,两个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二宫和也又回到平常经常出现的那种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皱着眉拿脑袋顶了前面同志的猫背:“抬头挺胸!你这个老头!”
大野抓抓头,闷声抱怨:“你来说我也太奇怪了吧……”
接下来几天,怪事时有发生,前天拿杯子结果手腕撞上去,杯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今天他一个人在附近转了大半个小时才转回家。
“KAZU,要不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智力退化?”二宫白了他一眼。
大野觉得二宫是这段时间话剧太累,睡眠不好的缘故,遂作罢。
接下去一个月二宫打了很多电话,出去的次数也多起来。开始几天大野智还问:“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总被尖利的吼回来:“你真当我弱智啊!”
几次下来,大野怏怏的不再问,但二宫回家总是很晚了。
有计划有目的把晚归的人堵在门口:“上次你问我我是不是老实回答的?”
“恩,你那句天真无邪的‘呀……我喝多了嘛'言犹在耳哟~”
“那你最近是怎么回事?”
“我去巴结新编剧了!”
“哦。这样啊。”然后让出通道。
二宫拖了鞋,在大野面前站定,伸手挠他的下巴:“不管怎样将军我最宠的还是你啊,大野御台所~”
大野好脾气的笑笑,把手上的树脂往他鼻尖上一抹,飞快的跑远。
“大野智,你几岁?!你给我过来!”
“才不。”
那人异样的沉默几秒,忽然轻声说:“O酱,我明天出去旅游。”
大野看他的样子不像说笑:“恩?怎么了?”
“啧,最近啊,表演总是被批评,我去北海道爬爬山找找状态。”
“表我陪你?”
二宫往卧室里走,回身瞄他一眼:“你最近要交稿子吧。不务正业的钓鱼狂?”
“恩。不过表紧的。”
“不用了。”他解开领带挂在衣架上,“我都订好票了,只有一张哟~~~”
“那,去几天?”
“一个星期吧。”看到一副苦恼样子的黑漆漆面包脸,二宫FUFUFU笑出来,他继续月兑着衬衣,走过来对着同样黑漆漆的耳廓轻轻说:“马上出来,等我。”
口干舌燥的问:“今晚不整理东西吗?”
浴室的门关上,没有人回答。
二宫穿着浴袍,宽大的领口随着他靠近的步伐一晃一晃。
KAZU超主动!大野智这么想着,突然看见二宫坏心笑起来。他的唇色并不浓重,笑起来的时候弯曲的缝隙里,有艳丽柔嫩的红泄出来,大野轻柔的用自己的嘴唇分开它们,去探索另一个人的味道。
倒进床单里的时候,二宫很没有美感的挤着大野的两颊:“你这只有这时候看上去是醒的~”
大野扒下他的爪子搭在颈间,他的眉眼其实很好看,假如他愿意,眼神也是锋利的。
“啧,好帅。”二宫微微撅起嘴巴,还是笑。他伸手探进大野的衣服摸到结实的腹肌,手指缓缓移动着从上到下一块一块点数。
大野智的呼吸声瞬间加重:“KAZU,节奏太快会弄痛你。”
“表紧。”二宫微微抬起身体在他唇边吐气,“说走就走是我不好,你就照自己喜欢的做。”说完低下头轻咬他的喉结。
大野支着胳膊等他咬完,顺便掀开他浴袍的下摆。二宫的皮肤比一般男人细,他很宅,所以很白,当然大野除开脸和脖子,身上也很白。
二宫松了口:“不解开?”
“恩,不解开。”
“FUFUFU,神秘的艺术家啊,啊……”
大野的手指攀爬到他的腰际轻轻揉捏,有带着独特质地的呻喑在空气里摇晃四散。
大野早就发现,二宫所有あ段的嗓音都无法模仿,像是和他的声带定下了契约,他喜欢他发出的所有あ音节。
在他分神的时候,有双短却灵活的手勾起他的库沿钻了进去。
“哈……”
二宫歪着脑袋:“唔,这个O酱比你还精神。”
“KAZU,记得你说过什么,别后悔啊~”他报复性的隔着浴袍咬他的胸口,曼妙的あ段音节开始频繁刺激着神经。
大野觉得太阳_Xue像挂着一串爆竹快要炸开,他右手摸到二宫身后扯下里库,左手抚开他额前黏住的碎发,轻轻的说:“KAZU,开始了。”
他起身,拧开润滑剂挤在食指上,用大拇指均匀推开。
二宫看着他漂亮的要命的手指被透明的膏体覆盖,反身寸着窗口透进来的幽蓝光亮,受不了般闭上眼睛,一侧手臂被大野用手背轻拍两下。
“诶?要那样?”二宫复睁开眼睛,细细的睫毛_chan了_chan,慢慢的背转过身。
大野一手搂住他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他的后_Xue。
“嗯……”
“KAZU,表一背人就紧张,放松些,没事的。”大野口勿他的颈项,细碎的头发蹭到眼皮和鼻梁,和心一样氧。
他慢慢旋转手指,从侧后方看到二宫低垂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嘴唇。
大野想自己真是个耐心的人,甚至觉得看着二宫战栗不稳的chuan_Xi是件很美好的事情,他极其缓慢的抽回手指:“KAZU,头转过来。”
转向他的那张脸果然红了,瞳孔里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大野趁他没来得及骂人口勿上微张的嘴,同时挺身送进他的体内。
二宫的喉咙Deep蓦地呼出急促的气流,他的尖叫被纠缠的舌头挡住,接触不到空气,碎在两个人的口腔里。
在激烈的撞击中,二宫喘着气往后仰,大野觉得那曲线像一只嘶鸣的天鹅。
“SA,SATOSHI可以,可以身寸在里面……啊……”他些微回了点头,朝大野笑起来,“但是等会帮我洗……啊……”
“好。”
那天二宫在浴缸里睡着了,大野细细擦他的头发,低头口勿了他的眼睛。
“晚安,KAZU。”
二宫和也少见的带了一大箱东西飞去了北海道。他下了飞机立刻打电话给大野:“O酱!我到了!明早起来去爬富村牛山!YEAH!会带山顶的雪回来给你的哟!”
“你又怕累又怕冷,不想爬了立刻下来,我才表什么山顶的雪做礼物!”
大野智确实没收到什么富村牛山的雪,因为那个叫二宫和也的家伙,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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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禸可炖死俺了。囧脸飞奔……
LZ鸡血的想在16号前完结,只是靠不靠谱尚未可知~(你能更讨打一点吗?)
27 变身日更党2010/1/14 4:25:00
深深觉得我把鸡血混着狗血一块喝了。我不适合写超过1W字的东西,这节奏真是史无前例的差,明显对详细情节开始不耐烦了。你们可以抽我= =真的。
接下来的章节大概会不大愉快,而且有伪BG|||。啊,慢着,我是不是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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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大野智打他的电话总是关机,他想“你就这么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吗?”没有任何办法。
过了一个星期,二宫没有到家,大野智接到旅行社的电话。
“请问二宫先生回家了吗?”
他徒自皱起眉:“没有,怎么了?”
“啊……那个,您下午有空吗?我们会派人当面解释。”
下午准时来了旅行社的人,大野智听着他们的话,几乎要拧断自己的手指。
“你说什么?”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们马上请求了直升机搜救,但是……”
他猛地站起身拎着对方的领子:“但是?”
另一个人在一边手足无措,想劝又不敢劝。
被拎了领子的人忍气_Tun声_chan巍巍继续解释:“没,没有找到……”
“为什么不立刻通知我?”
“我们考虑到他下山没有和我们联系直接回东京的可能,所以……”
“那你的意思是他死了?”
“对不起……”
大野可怕的沉默着,突然放开他:“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那两人反应没跟上:“诶?”
“你是想挨了揍再走吗?”
大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跑到二宫所属的剧团问了很多人,他们说二宫先生最近的表演没什么问题,就是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前阵子还让内田先生陪着去了医院,然后安慰他,让他想开些。
大野听不进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问了内田滋的手机号码。
他坐在剧团门口的台阶上,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拨出键。
“喂?”
“喂?我是大野智,请问是内田先生吗?”
“啊,对,你是二宫君的……情人?”
大野愣了一下,他原以为除了那三个活宝和老店长,二宫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想笑,但是没有,他怕笑的下一个瞬间就会想哭。
“是。”语气那么温柔,对方仿佛不知如何是好,陷人沉默。“听您的同事说您曾经陪KAZU去过医院?”
“厄……没有呢。”
“KAZU失踪了。”
“诶?”
“所以请诚实的回答我。”
“啊……啊啊,他很奇怪的说什么怕不认识路回来,所以叫我陪他去医院,怎么会……”
“内田先生还记得是什么医院吗?”
“啊,我想想……是剧团附近的……JR东京总和病院。”
“脑科?”
“你都知道了啊……”
“谢谢。”大野智挂断了电话,觉得身上的某个地方非常的疼。
他抬头,想要对着北边说话,但发现自己不太清楚北边是哪个方向,只能往后一倒,面向天空。
“我要是没画过那个故事的揷图,大概就真被你骗过去了……”
大野智去了医院,不明白自己期待怎样的结局,那位医生狐疑的看看他,指着一堆看不懂的造影、CT片说出“顶叶胶质瘤”的时候,他兴奋又失落。
“他可能还活着”“但是他可能快要死了”这两个想法在脑袋里打架,不分胜负。
他琢磨着先不能告诉松本他们,自己应该找找再说。
大野智给出版社打了电话,说有急事,如论如何要请一周的假。
编辑一听也急了:“大野老师这本书月底无论如何要出版,宣传都做了,您现在请一星期的假恐怕来不及啊!”
“对不起。”他道了歉,毫不犹豫的挂断手机,关机。
假如有些微的亮光在前方,那么去追。
大野智跟出版社说是一个星期,实则在北海道呆了将近半个月,他带着二宫和也的照片问遍旅游区的工作人员,一遍一遍乘着到飞机场的公车,开始几天他警告自己坚持,坚持,不知不觉间眼神却变得绝望而愤怒。
“这是二宫和也的阴谋!”他控制不了的想,他甚至回想出总是猫着腰光着脚在客厅窜的人嘴角有嘲讽的笑,一切变得戏剧化,打了背景音乐和特殊灯光,所有的事情都摆月兑不了潮湿阴冷的气味。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谁,直到相叶雅纪的拳头砸到他的肚子上,他才开始想哭。(我担心你们想不起来了,其实说的就是开头那段。)
记忆里真实的二宫和也回来了。
二宫和也笑着说:“O酱穿红色的衣服一直都很好看。”
又皱着眉说:“你怎么钓起鱼来没完没了,给我好好画画!”
还会蹲在地上埋怨:“大叔啊这里要怎么演才好啊……”
最后二宫和也拎着行李站在家门口:“我不在这么长时间,你出去花天酒地一下也行哦~”
他把相叶,松本,樱井全部隔在客厅里,卧室的空气带着不习惯的寂静。
大野智趴回桌上,在一幅快要完成的画上写下一句话——你想的太多,可怎么就忘记我爱你呢?
33 愛と誠2010/1/14 21:12:00
照理来说俺半夜12点前都是文盲状态(12点后是个半文盲=V=)今天算是脑抽了= =
29L同学如此考据,俺很心虚|||非医学专业如果BUG了请同志们睁一眼闭一眼吧哈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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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家的人也慢慢知道了二宫和也失踪的消息,父母一度狠下的心软下来。
大野妈妈看见来开门的自家儿子胡子拉碴一脸疲倦,仅剩的那点斗志都抛去了九霄云外。
大野妈妈看着乱糟糟的房间:“SATOSHI,怎么弄成这样?”
“啊……上个月开了出版社的天窗,被狠狠骂了,没日没夜赶呢。”
利落的把脏衣服收拾在一起:“饭有好好吃吗?”
大野抓抓头,胡乱应着:“恩,恩。”
大野妈妈忙活完房间整理,在炉子上烧了些粥,坐到趴着画画的儿子身边。
她抓着他的手:“妈妈知道你难过,但是事情发生了也没办法。虽然很对不起那个孩子,但是爸妈都觉得你有希望成家是好事。”
一直顺从的让她抓着的大野智忽的站起来,椅脚和地板摩擦出尖利的声响。
“你们别指望我轻易忘记他!不可能的,你看他的枕头还在床上,他的拖鞋我也放在玄关,卫生间的牙具统统留着一个不少,妈,你,你怎么能现在跑来和我说结婚的事!”
母亲看见泪水在儿子的眼睛里汇成湖泊,她不管他的挣扎上去拥抱他抚着他的背:“好,好,妈错了,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说……”
大野智默默喝完粥,对母亲说:“妈,能不能去小区外的便利店买点吃的回来?”
“你多久没出门了,便利店都要我去?别闷出毛病。”
“我不敢去……”
“啊?”大野妈妈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想起某天他晚饭时眉飞色舞的谈起在门口便利店认识的很有意思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让她的儿子固执的不肯接受相亲,和父母闹僵,现在不在了还时时刻刻像个影子缠着他。
她站在门口,声音有着不可思议安定的力量:“SATOSHI,回家住吧。”
大野智猛然抬头,刚刚平复的泪腺又开始工作,他拼命点头,哽咽着快要崩溃:“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这间空荡荡的房子,简直把我逼疯了。
大野搬回父母家住,原本租的房子死活不肯退,松本润打电话给他:“OHNO桑~~~~我没钱付房租被赶出来了呀,你那间房子给我住吧,我付你一半房租~”
大野在电话这边歪着嘴巴笑笑:“JUN,谢谢。”
“你在说啥?我听不懂!不和你啰嗦了BYE~”咔嚓挂断了电话。
松本润把画室那间房间收拾出来搬进去,大野站在门口一再确认:“不住大卧室吗?那边方便一点。”
松本先生白眼连连:“表,不住,我讨厌大房间。”
他说谎的时候语气总是很凶很认真,但是他说谎总是让人一眼看穿。
没有更好的人了。
五月初的阳光如此温暖,风是柔顺的,能平复心上细微的褶皱。
大野看着松本弯着腰擦橱门的身形被勾出一个温暖的轮廓,走过去大力拍拍他的肩膀。
日子也没有当初想的那样难过。
起初三四个月,见到再普通的东西都会想起那个人。6月17号,四个人聚在一起吃烤禸,放烟花,谁也不提是什么日子,当成个普通的小节日那样庆祝。
渐渐的也就麻木了。
二宫和也没什么了不起,大野智想,我没有他也能欣赏初升的太阳,钓到海里的大鱼,画出让人心动的线条。顶多有点想念,家里的饭团和二宫和也捏的味道总是不太一样。
这样平静的到了十一月,要不是零点收到的三条准点短信,大野智差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群众们纷纷表示三十一岁的人已经是完全的大叔,要注意节制饮食,少熬夜,保持身体健康不能纵欲过度。
大野嘀咕了句:“什么人啊都。”放下手里的树脂小人,洗洗睡了。
第二天晚上的庆生会上,父母又惯例的提起结婚的事情,他也和往常一样爱理不理。
父亲本来考虑到今天是他生日不想发火,还是不禁被他不温不火的态度激怒。
“你那个什么二宫走了大半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回正常生活?你看看我,快六十的人,没几年好活了!我和你妈死不瞑目你才高兴吗?”
大野智抬头看着激动的站起身的父亲,张张嘴,一句话也想不出来,他只是觉得不应该老提什么生啊死的,真正的生死有多么惊心动魄,现在的他知道,全知道……
生日过了没几天,一大早接到了松本的电话。
润的声音很着急:“OHNO桑,快过来。”
大野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单手套起衣服:“出什么事了?”
“北野店长来找你。”
“哈?”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换了一个说话:“小家伙你先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大野智莫名的焦急起来,他直觉这个造访很重要。
弱弱地
37 愛と誠2010/1/15 2:38:00
有些人某方面的不足会被另一方面的长处补足。好比大野智,对常识性的问题生疏到令人发指,相对的,直觉一向无误。
他喘着气敲开那扇门,眼神越过玄关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北野敬助。
三两下甩掉脚上的鞋子,跑到桌边,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店长,然后看见了桌上显眼的白色信封。
“北野敬助”四个字清晰的笔迹让他觉得有什么冲到脑门上,他缓缓的把手伸向那只信封,却被老店长按住。
店长深深望着他:“你别急,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大野智茫然的想了想:“信……?”
店长叹一口气,挪了挪手掌,信封的一角露出来,他动动眼神示意大野看向那一角。
“南房总……癌症治疗中心……”
“你坐下来。”
大野依言坐在对面。
“这是……是死亡证明。”
奇怪的是这一刻大野智居然是平静的,把信封抽出来,这回北野没有拦他。
揭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展开来全是印刷的内容,包括“二宫和也”这个名字,唯一的色彩是右下角盖在“11月27日”上的鲜红印章。
他在眼泪落下来之前把纸张塞回信封,定定的看着那些手写的字迹。
那个人抱怨过的,说什么为什么你的字这么好看啊可恶,然后将明明是写给他的贺年卡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后来好劝歹劝那人终于别扭的把贺年卡塞给他,字迹恰好是这样的字迹,短短的一点也不好看,大野智却开心极了。
他抬头静静盯着老店长:“他真的死了?”
店长愣了片刻,点了头。
大野智转头对脸色苍白的松本说:“这几个月辛苦你了,这里已经不需要了,JUN,不需要了。”
松本张着嘴猛地抽了口气,头也不回的冲进房间狠狠带上房门。
他又转向老店长:“谢谢您。也谢谢您对和也的照顾。”
——二宫和也,你再也不能说我不会处事,你看我不但稳重,都已经老了。
(以下务必慎= =假惺惺的BG有……)
(慎啊慎,雷到LZ赔不起)
(恩,没问题的话就看吧)
大野智32岁那年夏天热到让人觉得过不下去,每天耳边聒噪的蝉鸣不知间断,相叶雅纪抱怨说听的都耳鸣了,松本一掌拍在他头上鄙夷的表示其烦人程度更胜于蝉,樱井翔端着刨冰过来一人分了一个,大家就齐齐安静下来闷头吃刨冰。
所以初秋来得时候所有人莫名高兴,不再有烦闷的高温和没完没了的虫鸣,大野家父母更是如此。
他们再也受不了儿子每过一次生日都让他们更担忧,为此已经消耗了太多唾沫和眼泪。
很高兴,在33岁的生日还没到来的时候,大野智要结婚了。
新娘已经不算年轻,很普通的好看,交换完戒指和口勿的面颊甚至并不感动,她的笑容如此沧桑。大野默默的走着神——是的我明白,不是所有婚姻都生产祝福和幸福,但如果家人欣慰,这么做挺值得。
松本相叶樱井和北野店长都在邀请之列,他们坐在教堂的同一排长椅上,表情微妙,不悲不喜,像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
新人们互不相爱,这样正好互不相欠。
结了婚,他反而开始经常性醉酒夜不归宿,直到第二年的春天到了,妻子告诉他:“我怀孕了,医生说已经四个月了。”
大野智愣住了,妻子又说:“我已经30岁,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表情紧张,似乎面对的不是丈夫,而是她的敌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他只能把手上没干透的颜料胡乱擦在库子上:“那当然。”
他转身看了看四周,毫无意义的重复着:“当然。”
大野智34岁的时候有了个夏天出生的孩子,有点早产,但是健康而美丽。
他不明白为什么产房外焦急的等待中不停出现那个人的影子,三年之后他们又一次像梦靥一样清晰。或许对于他来说,二宫和也是关于生死的全部感知。
他被允许跨进病房的表情欣喜却木讷。
妻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说:“对不起,名字我来取好吗?”
大野智很快的点了头,他想他是取不出什么好名字的,从刚才开始,脑袋里就只有两个字在转悠,和也,不念KAZUYA,要念KAZUNARI。
女人低头抚摸婴儿的额头,“秀一,我们的儿子叫秀一。”
“好,写起来是多么漂亮的字啊。”他久违的哭起来。
(有一点,别怀疑孩子不是LEADER的,这娃儿就是LEADER的……)
弱弱地
39 愛と誠2010/1/15 4:46:00
大野想自己与妻子正好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他对爱情死心之后,身体越发放纵,灵魂却无法再敞开。而他的妻子,生活检点,但是一度熄灭的热情能被慢慢的点燃。
妻子把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惊讶,该说是早就感觉到了。
“秀一由我抚养。”
“他才六岁,需要妈妈照顾。”
“你离婚不是为了去结婚吗?我却可以向你保证,他是我的一切。”
女人沉默了,把协议书取回来攥在手上:“你……让我考虑考虑。”
一个星期之后她把秀一送去爷爷奶奶家,朝大野递过新拟的一份协议书,抚养权归了大野智。
他慢_Tun_Tun掏出勾线笔在男方一栏端正漂亮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妻子拿起来看看,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是啊,你了解我的。”
“寒暑假我接秀一去我那一阵子,你不会有异议吧?”
“当然。”
她对大野智还是有不舍的,她在他对面坐下:“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后悔,但我知道这么做是对的。”
大野并不接话,他坐在那里安静的听她说话。
“我陪你出去买衣服,不管我怎么说蓝色的好看,你最后都会挑红色。最里面那排书橱里的剧本你从来不看,却不让我动它们。出去钓鱼一次也不让我陪你,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你比什么时候都笑的更开心。我都知道的,关于那个二宫和也。”
大野智仍旧低头玩自己的手指,默默的笑了。
“你是个长情的人,所以你会永远把秀一当成宝贝,在这一点上,虽然不甘心我必须承认输给你。而且他跟你父母也很亲。”
女人开始收拾东西,带走的东西并不很多:“他在新家帮我准备了,叫我不用带多少去。”
关门前的一刻,她回头看他:“曾经有一刻我希望你能爱我,可惜那天我看到你抚摸那只信封的表情,所以放弃了。”
大野认真凝视这个女人,真心诚意的说:“谢谢,祝你幸福。”
海上的阳光似乎永远都比陆地上奔放,大野智想年纪大了也不错,能这样悠闲的晒晒太阳钓钓鱼,给旁边一脸无聊的小子讲讲老故事。
比如,以前有两个人,在阳光好的不得了的下午仍然坚持家里蹲,他们搬两把椅子在卧室里,椅背完全没有发挥用处的斜在一边,两个人背靠背坐,一个人随意的趴桌上捏小人,一个人斜在人禸靠背上打游戏。坐久了腿会麻掉,因为凳子很硬,于是换个姿势继续手上的活,捏小人的那个耳边偶尔传来郁郁的小声哀嚎,他也并不回头,还是专心摆弄他的树脂小人,如果抖动的肩膀不会出卖他的表情,那么他就不会遭到另一个人不轻不重的一记殴打。
“爸……”
大野智回过神,秀一垮着脸问:“那人有没有跟你说过钓鱼很无趣啊?”
“唔,他只陪我出过海两次。”
“哈哈哈哈哈你被嫌弃了!”
“谁说的!那小子不陪我是因为他晕船!”
“嗷!为什么我不晕船呢……”
大野抬手给了他屁股一掌,然后哈哈笑起来。
“啧,有啥好笑的?”
“你知道他两次乘船都说了什么吗?”
“哈?”
“第一次他说‘我晕船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大野又一个人贼贼笑了会:“第二次他说‘我晕船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我当时喷笑出来,被他掐住脖子摇得差点也要晕船。”
他偏头看到儿子“你们俩都白痴”的表情,想抬手再给他的屁股来一下,被蹦蹦跳跳的躲开了。
大野智嘁了一声,从牙缝里漏出个“臭小子”,继续等着GT上勾。
大野秀一长相更像他妈妈,爱好和他爸大相径庭,但有一处和大野智很像,就是不容易喜欢上什么,一旦喜欢上,会像神经病一样百折不挠。
大野智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二十一了连次恋爱都没谈说出去不丢人?”
“没遇上啥非他不娶的。”
“啧,随你。”
所以当大野秀一一脸神秘的扯他袖子跟他说有喜欢的女同事的时候,大野智默默在心里喊了声“阿门”。
“恩,你给我细细道来~”
“跟你说,这世界上没有比结子的眼睛更好看的眼睛了!”
大野默默的OS:哦,叫结子。
“不过她笑起来贼贼的,坏点子也多!”
你对人的兴趣倒是和你爹有点像。
“她业绩好像比我好,不过没关系,她跳舞很难看,你儿子我舞姿多帅啊~”
大野忍不住拍他的脑门:“德行!”
秀一声音突然虚了起来:“爸。”
“恩?”
“她比我大三岁,你不介意吧?”
“恩,我说你是不是我儿子?还担心这个?”
“啊,反正我就随口一问~”
“你就是喜欢男生,你爸我也不会拦你。”
“噗……”大野秀一憋着笑吼:“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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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血君睡觉去了……鸡血君果然长篇苦手……
列位看官,如发现BUG还望告知TVT
弱弱地
46 愛と誠2010/1/15 22:43:00
陆陆续续,大野秀一带着结子回家过两次,姑娘看上去很年轻,完全没有大三岁的感觉。当然,眼睛没自家儿子说的那么举世无双,只是机灵的很。
姑娘深鞠一躬:“大野叔叔好,我是二宫结子。”
大野心里一_chan:“你姓二宫?”
“厄……恩,这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真巧啊。”说着瞥向大野秀一,那小子装聋作哑望天花板,要不是结子在,大野智很想抓起报纸砸过去。“我有个故人,也姓二宫。”
聊天途中大野想起冰箱里还有个蛋糕,起身去端出来,偷偷瞄到结子拿脚尖戳秀一的膝盖小声抱怨:“你怎么连我姓什么也不和你爸说……”
秀一状似嫌弃的拍拍她脚背示意她别这么随便,却没藏好嘴角漏出来的笑。
大野智想,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啊,我也不求什么了。
临走时结子像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本泛黄的书,恭恭敬敬捧到大野面前。
“大野叔叔,我母亲叫我带来请您签个字。”说完嘿嘿笑起来。
大野智接过,正反看了看,是一本老的不能再老的小说,揷画正是当年自己画的。
“真是怀念啊……我自己都没留着了,能看看吗?”
结子点头如捣蒜。
大野随手翻翻,夹着书签的一页最先敞开,整页揷图上有行小小的字:你想的太多,可怎么就忘记我爱你呢?
他哈哈笑起来,原来自己还干过在揷画上加词的事啊。当时是不是还和编辑吵了一架来着,多亏作者是个好脾气,说有字也可以。
定睛一看,句尾后面有签字笔接着写的“笨蛋”。
“唔……这字好眼熟……你妈妈为什么要骂我?”
结子瞪大眼睛凑上来看,然后抓抓脑袋:“啊,这个啊,不是我妈写的,说是书一拿来就有。”
“哦……这字真的好眼熟!”他中邪一样盯着“笨蛋”两字横看竖看,突然冲回卧室,翻出信封来回比较。
“二宫小姐,我能见见你母亲吗?”
二宫结子愣愣的看着大野智睁圆的眼睛,好像有什么从那双皱纹围绕的尘封的眼睛里冲出来,慑的她只能机械性点点头。
“您好,大野智先生,我是二宫结子的母亲,宫光真理子。”
宫光也是二宫所在剧团的话剧演员,和二宫一起出演过《陌生乘客》。
宫光的哥哥是南房总癌症治疗中心的管理层,这也是为什么她成了除北野店长之外知道二宫和也下落的人。
没有她帮助的话,二宫或许没有办法“消失”的那么彻底。
二宫和也对宫光的心意有所察觉,从对方从不采取行动的态度上来看,他同时也猜到宫光明白自己有恋人的事情。
二宫原以为她帮着联系联系病房,医生什么的就完了,没想到宫光陪着一起到了医院照顾他。
二宫和也到了医院气色一直不太好,但是还是一想起来就会说:“我要快点好起来,他们看到我肯定吓一跳!”
五月份天气慢慢热起来的时候,他看着床边削苹果的宫光真理子,默默叹了口气:“对不起,你看我这样,也没有什么能回报你。”
“呵呵。”她温婉的笑笑,犹豫了一会,“有件事我考虑很久。我……可以说出来吗?”
二宫抬手看看因为吊水泛出青色的手背:“恩,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想要你的孩子。”
二宫手上一个用力,血管里的针偏了方向,他伸手Bachu来,校准位置重新扎进去,“我天天看,都顶的上半个护士了。”
“NINO,我是说人工受孕……”
“这个不行真理子,为什么要让他出生就没有父亲?”二宫和也的眼睛那么认真而幽深。
“大野君知道我是怎么说服他的吗?”
大野思考半晌,诚实的摇了摇头。
“后来我问他,你后不后悔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他说,不后悔,虽然当初你也好,店长也好,都说我一定会后悔,其实连我自己也觉得我会。但现在时常觉得,没有让SATOSHI看到我这个样子真是太好了。”
宫光喝了口茶:“然后我就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答应呢?你觉得我会后悔,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不是吗?他无话可说,最后答应了我。”
“那……你现在后悔吗?”
宫光呵呵呵掩口笑起来:“咳,失礼了。我不后悔。”
“是吗。”大野智垂下眼睛往后靠,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直:“那本书……”
“啊……那个啊,是NINO的,住院的时候他拜托我买了所有你画揷图的书和杂志。”
“这样啊,一起住的时候,他倒不怎么看……”
“哈!他是说过,O酱画的很好嘛,以前没认真看还真不觉得。”
大野嘿嘿笑,他摸着自己皱纹交错的手背。
“大野君是不是11月26号生日?”
“哎?你怎么知道。”
“嘛……那天他疼的很厉害,我看不下去,就说‘NINO累了就休息吧,没关系了’但是他咬牙说‘开玩笑的吧,再怎么也不能今天死啊’一直撑着,昏迷的时候听到他说什么生日快乐,我想,那一定是大野君的生日没错了。”
“结果挑了27号……嘛~也不怎么样嘛~”
“喂!”
“……我错了!”
他觉得自己真没用啊,一把年纪还是会泣不成声。
说到底,大野智和二宫和也相处的日子不过三年,但他从相叶嘴里听到小时候就不老实的二宫,从同居的房间里见到过世界第一可爱的二宫,在许多许多年之后,还有人跨越时间和空间,把他最后的事情讲述给自己听。
终于有一个“二宫”改成“大野”,把所有他们未尽的遗憾用幸福驱散。
就像是相互陪伴着走完了一生。
若能在天堂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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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了=V=,俺总怀疑这文其实就10个左右的有耐心的姑娘在看……
傻缺的跑远……
弱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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