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陌生录音2010/1/7 21:45:00
Lz也想写让人看了直呼“好萌啊~~好萌啊~~”的文,但是不知为毛只能写出来自己看着都满头黑线念叨“好变态……好变态……”的东西orz(还能为毛,就是因为你三观不正呗)
CPRBT,lz是wm,逻辑混乱满篇语病,但并没恶意。如果雷到各位,恳请右上角X,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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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这文不会更得很快,日更不可能,周更争取保证。但绝对不会坑!lz的字典里就没有“坑”这个字,lz是文盲,lz压根就没有字典!!(口胡!!这个段子你还打算说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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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一:
幼年时期的荒谬性经历,会在其他同性诱导下轻而易举地走上同性恋迷途。
资料二:
自恋心理的异化会导致同性恋取向。
资料三
对于异性性知识的匮乏,使得青少年容易在自己更了解和更容易接触的自己以及同性范围内得到性的启蒙和性心理满足。
资料四:
研究人员发现,在动物界只要创造一个合适的环境,往往就可以诱导同性恋行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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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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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医大研二的学生,能在导师经营的心理诊所兼职做做心理师其实是一件很实惠的事情。既能巩固学业,又能适当的得到经济补贴。
不过,作为一个医大研二的学生,比较棘手的咨询案件自然不会落到你的身上。所以工作小半年以来,樱井翔的固定预约者除了一个有些抑郁需要倾诉对象的OL枫子小姐外,就只有改不了咬手指甲习惯的国小女生小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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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樱井和小春聊完天送她出了房门,就和负责接待的理惠打了个照面。
“樱
理惠这个人总是嘻嘻哈哈的让人觉得不太认真,但是每项工作却意外的都能完成得干净利落。就像从来不虚伪的尊称樱井“樱
“谢谢了。”樱井接过文件夹回到自己的工作间,坐在写字台前细细的翻看起来。渐渐的樱井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与内容惊人的病例比较起来,咨询者姓名处那明晃晃的四个字显得更加的刺眼。
天下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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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三点,二宫和也分秒不差的推开了樱井心理室的房门。
白衬衫,下身是深色的牛仔库,黑红相间的领带,同样色系黑底印着红色宗教图案的方巾系在左臂上。清瘦的骨架让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恍惚间樱井想起多年前那个特立独行的少年。
“呦~”二宫伸手打了个招呼,苍白的脸色衬得下颚上的黑痣格外的明显。“sho桑,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樱井笑着站起身招呼他,“最近还好吗?”
“好的话就不会到你这里来了。”二宫坦然的笑着打量了下房间,然后径自走到沙发组的长条沙发处,把自己扭曲的缩在一个角落坐舒服了,抬头看向樱井,“咱们开始吧。”
“那就随便聊聊吧。”樱井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中间横亘的茶几让两个人的距离显得有些遥远。“反正我这种程度的心理师充其量也就是和人说说话,帮人分解些压力。”
“嗯。是够不敬业的。”二宫竟然点头应和。“我上一个心理
“哈哈哈,这也太明显了吧。”樱井笑呵呵的靠在椅背上,“你怎么回答他的?”
“音乐家喜欢猫王、约翰·列侬、吉姆·莫里森,还有某种意义上的朱迪·嘉兰。”(※注1)
樱井想了想然后瘪嘴:“这些人的共同点绝对不可能讨
“呵呵呵~”二宫开心的笑起来,“然后我又说:名人的话我喜欢王尔德、达芬奇、约翰·纳什。”(※注2)
“你想吓死人家老人家!”樱井表情夸张的瞪眼。“你绝对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二宫不屑的撇嘴,“一开始把自己表现的抑郁、躁动不安、具有明显的反社会性,然后在几次交谈后再慢慢恢复常人的行为举止,心理师就会很快同意你结束治疗了。”
“你还挺有心得的。”
“是啊,不然我高中的时间大概都得浪费在心理诊疗所里。”二宫满不在乎的耸肩。
“那你这次怎么又被送进来了?”樱井下意识的开了个玩笑,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因为我在周末回家时正巧看到了父母自煞在家里的景象。”二宫看着樱井的眼睛平淡的说,“学校认为我不接受辅导就不能正常复学。”
“所以你认为自己没有问题?”看着二宫的眼神,樱井好像领会了什么,于是毫不避忌的直接问道。
“当然。只是他们认为我应该有问题而已。”二宫想了想又补充,“当然也有可能我确实有问题。毕竟得这个病的人没人认为自己不正常。”
“诊疗费是谁出的?”樱井忽然突兀的问。
从谈话开始二宫第一次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笑了出来:“因为是校方的坚持,所以他们出80%。不过相对于美大贵到死的学费也不算什么了。”
“你平常课余时间够用吗?”樱井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像模像样的写单子。
“闲得很。”二宫的笑容渐渐变大。
“那我作为一个心理师认为你绝对有必要进行长时间的谈话恢复,以后你每周都过来一次吧,我会把账单直接寄给学校的。”
“好的。”二宫看着樱井的脸彻底咧开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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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的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sho桑好像没有变的样子。”二宫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转回身,“那以后咱们就都约在周四了?”
“嗯,以后周四这个时间段都是你的。”樱井笑眯眯的说,然后看着缓缓合上的门缝里二宫抿起嘴笑着微微向他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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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会存在那么巧的事情。就如樱井当年选择主修心理学是因为想搞清自己对儿时一个并没有多久交往时间的学弟念念难忘的真正原因;而他也知道以他的资质能接收眼前这种比较复杂的咨询,很明显是因为二宫的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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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
Fs
注1:全部都有吸毒经历
注2:全部有同性恋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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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章前面列的那几个资料和本文主旨完全相悖,这篇文本身就是个有违常理的bt产物。tx们,现在X还来得及……
28 陌生录音2010/1/8 21:05:00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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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每个周四的见面两人无非都是进行些随意的闲聊。
为了防止错过稍纵即逝的灵感,二宫总是随身带着画簿或进行了一半的作品(既有写实的人像和景物,也有抽象的金属框架模型),有时感觉来了就直接在樱井的心理室里开始创作。
这种时候樱井就会不声不响的凑到他身边看,那些画或雕塑樱井并不能明确的说出其具有的艺术含义,但是他觉得自己多少还是能理解二宫想表达的感情。一如中学时二宫写的那些天马行空的小说一样,想宣扬的想法樱井总可以一眼就看出来。
难以解释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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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时候二宫会选择在樱井的长沙发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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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有睡眠问题樱井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二宫眼睛下的黑眼圈明显得有些吓人。
“应该是属于病理性失眠吧。”二宫无所谓的解释。“不是不想睡。平时困得厉害,但是一躺到安静的地方脑袋里就不停的有怪念头闪来闪去,反倒睡不着了。”二宫边说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积累几天的话有时候能昏睡过去一阵子,所以身体还不至于垮掉。”
“这情形有多久了?”樱井低头去看他的眼睛,里面不出所料的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今年五月开始的。”二宫选择了一种欲盖弥彰的表述方式。
那是二宫父母自煞的月份。
“你有什么对应措施吗?比如有没有去看相关的医生,最好表依赖药物,”樱井中肯的说,“治标不治本。”
“安眠药什么的我是肯定不会吃的。”二宫打了个哈欠,“会影响我的思维活跃度。至于医生么……”二宫瞥了眼樱井,“那之后我看过的医生就你这么一个……”
“这么说来,你的失眠是咱们现在需要克服的第一个问题喽。”樱井开始跃跃欲试,“咱们来个催眠暗示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我能挺在行的!”
“‘你觉得’?”二宫警惕的抓到了樱井的用词,“所以说就是你还没试过呗?!”
“从某种意义上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还是免了吧,省得给我弄出什么后遗症来。”二宫斜眼,“而且说实在的,其实我一到你这里就困。”
“我这个人有这么无聊吗?”樱井苦笑。
“说不准,也有可能是你这的沙发够舒服?”二宫窝在沙发角落里又是一个哈欠。
“那你就躺下看看在这能不能睡得着吧?”樱井坐回办公桌后,“要是真睡着了好歹也算我这做出的一点贡献不是?”
二宫远远的看了他一会,然后真的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帘子后面有弗洛伊德榻,像大床一样,比沙发舒服。”樱井冲着缩成一团的二宫说。
二宫闭着眼摇了摇头,头发和真皮沙发的表面发出沙沙的摩挲声。
樱井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就樱井自己来讲,也不喜欢躺在弗洛伊德榻上。因为那种四周没有阻隔仿佛把自己完全展示在空旷中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自己和二宫患有一样的心理疾病也说不定,樱井忽然没来由自嘲的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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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看了一会书,樱井再抬头,看到二宫还是把身体最小程度的团成一个球状挤在沙发的夹角里,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拿着书走过去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二宫感到沙发的下沉睁眼看了看,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培养睡意。不过自从樱井坐过来后,二宫的身体渐渐不自觉的舒展开,虽然保持着不会碰到樱井,但是对比刚刚的姿势明显要舒适放松很多。
过于空旷的环境会让人产生不安,于是樱井把自己最为一个参照系让二宫重新定义了他的独立空间。一个毗邻樱井翔的属于二宫自己的安全的独立空间。
过了一会渐渐听到二宫沉稳缓慢的呼吸声。樱井歪着探头确认了一下,对方已经睡着了。
二宫睡前一直保持着面向着沙发里侧的姿势,所以此刻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樱井倒在沙发靠背上,勉强能从身体的缝隙里瞥到二宫纤细的睫毛和展开的眉头,有一种毫无防备的脆弱感。
樱井并不太确定二宫为何会对自己如此的信任,因为细想起来他和二宫的接触只有短短的一年。
两人是中学时的校友,但是相差两个学年,唯一的交集就是都参加了学校的写作社。刚开学招募新社员的时候樱井对二宫的印象并不深刻,只隐约记得是个眉宇间透露出灵气但是有些冷淡的孩子。不过在读了二宫的第一篇中篇小说《野兽森林》后,樱井对二宫的印象便忽的丰满了起来。虽然在多数人看来二宫的这篇小说过于抽象,只是大肆描写了关于孩子气的瀑戾和有些残忍的狂躁,但是樱井却从结局里主人公和野兽的拥抱里感受到了一种温馨的柔软。关于二宫家的一些不好的流言在学校里流传开时,樱井不可避免的也多少听到了一些。可是结合了那些,却更强烈了樱井接近对方的欲望,因为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本应瀑躁愤世的二宫却有着出人意料的温柔和善良——从他的一篇篇小说里足以表现这种性情——,或许那份温柔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只有自己能够看到。这样想的话樱井心中便愈加升起一种独占的窃喜,是只属于自己的珍宝。
樱井承认和二宫的交往是自己踏出的第一步。整个过程就像是接近一面古老的镜子,镜面里的形象有些许扭曲变形,但是仍可确认那是另一个自己。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同又完全相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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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看着熟睡的二宫已经不知道出神了多久。扭过头就正迎上对面落地窗里映出的沙发上两个人清晰的身影。
“sho桑好像没有变的样子。”樱井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二宫说的这句话,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对着玻璃左右打量。一阵子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口胡!怎么可能没变!老子现在早就长得比你高多了!
看着玻璃里自己变脸般的换着表情,樱井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有些失神。
他向着窗口呆呆的看了一阵子,然后起身到窗边小心的拉上窗帘。身后响起二宫翻身的声音,樱井停住动作转身确认了一下,又继续轻声的坐回二宫的脚边。
拉上窗帘后室内的光线已经不适合阅读,樱井索性合上书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
只是此时对面刚刚像镜子一样的玻璃窗已经被完全遮住,视野中只剩下深色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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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醒来时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在沙发上扭动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就意外的踢到了脚下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sho……桑?”二宫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确认,然后那面就传来了樱井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答应声。
打开灯确认时间,已经将近八点。
“你刚刚在看什么?竟然无聊到让你也睡着了。”二宫凑过去问。
樱井翻起封面让他看书名,《梦的解析》。
“也不是那么的无聊,人学时就读过。最近老有女生让我给她们解梦,所以顺便再温习一下。”樱井起身把书放回书架,“你刚刚做没做什么梦,我免费给你解释。”
“刚刚做的梦啊……”二宫无意义的重复了一遍,好像在回想,却没有了下文。
等了一会没动静,樱井抬头看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的二宫坏笑,“还是说你做的梦的内容实在说不出口。”
“嗯,说不出口。”二宫竟然毫不避忌的承认。“不能告诉你。”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孩子竟然这么不纯洁!”樱井哈哈笑着帮二宫开门。
“你这么想也纯洁不到哪去。”二宫反驳道。不经意抬眼目光接触时却忽然有片刻尴尬,两人默契的感觉到对方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件往事。
短暂的沉默后,樱井拉开门,一张荧黄的便条纸扎眼的贴在外面的门板上。
“不打扰你们了,不过要注意影响哦~樱
Ps:走的时候记得关灯锁门,不然会扣工资。(つˉ~ˉ)づ
理惠(*^__^*)”
二宫看着樱井满头黑线的样子,忍不住乐了起来,然后摆摆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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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醒前做的那个梦清晰得有些恐怖,二宫一度差点以为那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梦中的主角除了自己,还有樱井。两人并没有什么互动,甚至连交谈也没有。只是默默的肩并肩的爬上了一座略显陡峭的山包,居高临下看到的景色美丽得不真实。分不清是朝阳还是夕阳的洋红光线照在脸上,是无限的温暖。那种感觉一直到二宫走出樱井的房间,还残留在他的脸上。(※注1)
Fs
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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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其中比较著名的观点是:梦是愿望的达成。里面也提到过陡坡、攀爬是性行为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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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解析》属于一本比较大众的读物,所以二宫同学应该也读过。于是又出现了自我暗示的问题。就像熟知星座对应性格的人会暗示自己按照自己星座的特性做事。所以这个梦到底属于二宫潜意识里的愿望,还是主观的愿望比较难以界定。其实wmlz更倾向于两人携手达到事业巅峰这种更红苗正的解释。XD
41 陌生录音2010/1/11 20:03:00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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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医生最近在恋爱吗?”
“唉?”樱井被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坐在单人沙发里的枫子小姐用食指指着樱井的脸比划,“这一阵子经常能看到樱井医生像这样面带微笑的走神。”
“啊……哈……”樱井尴尬的只能用单音节带过话题。
“不过枫子最近也遇到喜欢的人了呢。”枫子小姐开心的笑起来,露出了微微有些不齐的下排牙齿,比起她和樱井不熟时的拘谨局促显得可爱了许多。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出于彼此身份考虑,樱井不便于进一步询问所以客套的把这个话题停留在表面。
“是个非常帅气的人哦!”枫子小姐却自说自话的把话题进行了下去。“现在周围的人都在羡慕枫子。”
“看来你们交往得很顺利嘛。”
?“是啊。现在每天等那个人一起回家,很幸福呢。”枫子小姐的笑容绽开,习惯性的用手遮住嘴巴,“最近他好象有求婚的想法呢,不过太害羞总是说不出口的样子,真可爱。”
“那你要多给他制造一些机会啊。”看着开朗起来的枫子,樱井也能感觉到她周围散发出的幸福气息,是一种融化的麦芽糖般粘稠光滑的甜蜜味道。“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有时候由女方主动也是可以的啊。”
“是这样吗……”听了樱井的建议枫子小姐受了启发般的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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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小春又做了什么样的梦?”樱井看着直接拖了椅子坐在自己写字台对面的小春,对方正悠闲的晃荡着双腿,一条腿上的白色长袜稍稍滑月兑了一些,在穿着黑色圆头皮鞋的脚踝处堆积起一小圈。
“又梦到‘库玛酱’了,和它一起玩了好长时间,后来太累了就在梦里睡着了。”小春翻着眼睛回忆,“不过在梦里的梦就记不住了呢……”
“库玛酱”是小春对梦中经常出现的一只比她还高的熊公仔的昵称,据其形容浑身布满蜜色的细弱软毛,肚子是白色的,有大大的黑色纽扣做成的眼睛和看起来总是湿漉漉的鼻子,“库玛酱”的拥抱总是很软很暖,用小春的话说:像是抱着一颗五月的太阳。
“小春很喜欢‘库玛酱’呢。”樱井稍稍瞥了一下以往的记录,近一个月来小春反复梦到巨大的绒毛玩具,本有些担心是不是被孤立或遇到了什么压力所以在梦里幻想出可以保护自己的同伴,但是听家长的反应她咬指甲的习惯貌似却有了些好转,所以也有可能是一个好现象。
“嗯!最喜欢了!”小春使劲点着头回答,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状,鼻子上皱起浅浅的纹路。
“那最近一两个月学校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比如说有没有交了什么新朋友,或者说参加了什么新的社团?” 樱井貌似不经意的问,问完后却仔细的观察着小春神色的变化。
“学校没有什么新变化,老师和同学们还是对小春很好。”小春低着头东看西看的回答,显然对这个问题没有之前梦的话题感兴趣。
“那除了学校里,在别的地方遇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人吗?”
小春随意的摇摇头,但想到了什么后忽然停住动作。声音明显的表小,垂着头看着左下角的地面认真的回答:“没有,没有遇到。”
“是吗……其实如果小春遇到了很好的朋友,我也想见见呢,”樱井放低声音柔声说,“比如说‘库玛酱’啊~~我就很想和它一起玩呢。”
“那个……”小春的眼神有些动摇。
“其实,小春在上个月……”
“咚咚!”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明显吓了小春一跳,接着门被打开,樱井的同事
“樱
然后弯下身对小春甜甜的笑:“你是叫小春是吧,真可爱呢。不好意思哦,姐姐突然来打扰你们了。”
“对了,作为道歉……”
小春有些认生的颔首看她,摇了摇头。
“表客气嘛~~”
两人对视了一阵之后,小春有些犹豫的手心向上伸出右手,
“樱
“没什么,我这面结束之后就去找你。”樱井笑着回礼。
樱井抬腕看看表,果然已经超过时间将近半个小时了,不快些让小春回去家长也会担心的吧。
“小春,咱们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好吗?下次来的时候,给我讲讲你和‘库玛酱’怎么认识的,可以吗?”
小春低着头没有什么明确的回复,然后默默地收拾了书包。在门口和樱井挥手道别的时候,那颗麻央给她的糖果还被握在手里没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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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性的矜持不会让
在诊所里
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又是作为工作场所的同事,不像学生时代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进行明知不会长久的男女交往,所以在没有明确自己的心意前樱井决定继续按兵不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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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
周末全是<划掉>玩乐的</划掉>事情,没空写文,今天会好好改过自新,晚些时候应该能再更出来一段。
另,大巴也抽,三代也抽……这个世界真是绝望了!绝望了!!
46 陌生录音2010/1/11 23:15:00
to44l:那两个案例的含义啊……含义啊……挠下巴……这个含义嘛……继续挠脸……(抽飞!!你是卖关子还是自己也不知道!!!想不出来你就别硬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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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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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怎么除了作为‘女性之友’陪人聊天,就是哄孩子睡觉呢?”樱井看着揉着脸上被沙发褶皱压出红印的二宫抱怨。
“真想把sho桑租回家摆在床头。”对方显然睡得很满意,完全不顾樱井的情绪,睡眼惺忪的嘟囔。
“好呀!好呀!那就带回去吧!”樱井倒在椅背上自瀑自弃,“你家放得下我这么大的物件就带回去吧!”
“我家现在空得很呢。”二宫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你现在还住在……”樱井有些犹豫的问。
“啊,不是。”二宫知道他理解错了方向,笑着解释,“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就把马上把房子卖掉了。买家是外地人,不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所以还买了个好价钱。我现在是住在之前租的公寓里。”
“哦。”樱井点点头。每次二宫这种毫不在意的提起的家里事情的态度总是会让他心里出现一种微妙的情绪。好像有人把浸满冰冷海水的棉花塞进他的心脏里,让心跳沉重得难以继续,咸涩的Ye_Ti顺着心脏的内壁慢慢滑下,刺痛沿途的神经。
“2LDK的公寓,只有我一个人住。”二宫歪头对着樱井笑,“能放下你吧?”
“一个人干嘛住那么大的地方,真够奢侈的。”樱井瘪嘴。
“以前是和同学合租的。”二宫低头开始穿睡前月兑在沙发边的鞋子,“但是家里发生了那种事后,室友反倒搬走了。反正我身边的人总是会一个个的离开就对了。”
二宫系完鞋带抬头,正对上樱井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可别说你可怜我!”二宫瞪眼,“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没,我只是忽然想能不能搬过去和你一起住。”樱井挠挠脑袋,“我住的地方最近治安有点不好。”
“治安不好该担心的也是那些或美艳或清纯的年轻女大学生,关你这个胖子什么事儿!”
“……算了,说了你肯定更得笑话我。”樱井看着二宫一脸揶揄的表情干脆不再多说。
“别啊~~别啊~”二宫来了劲儿凑过来捅他,“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嘛。”
樱井被他闹烦了皱着眉像赶苍蝇一样轰他:“说了你肯定不信!不如不说。”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我还不知道你!你不但不能信,还肯定能咧着嘴狂笑!”
“不带你这么歧视人的!我还就不笑了!我还就肯定听完并对你表示深切慰问了!”二宫举起禸呼呼的食指指着樱井放话。
“你敢打赌!?”樱井斜眼。
“……”二宫有点小动摇。伸在空中的手指微微弯起,看样子是想要收回来。“……你先说赌什么。”
樱井看他一听打赌忽然没了底气的样子有些想笑,心想这人怎么能老是这么可爱。“多了你也输不起,就今天晚饭吧。在哪吃,多少钱,都没硬性规定。”
“……”二宫转着眼珠看样是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一咬牙,“行!成交!”
“其实吧……”樱井盯着二宫好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最近,好像被变态跟踪了,还带骚扰信的那种……”
“……”
“……”
“……”
樱井看着满脸涨得通红的二宫语重心长的说:“别憋了。就为了一顿饭被笑憋死了多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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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住的地方挺近,地铁不过5站的距离。等到樱井下班两人去超市抢了减价食材后,天就完全黑了。出了地铁口,街边已经亮起了橙黄色的路灯,二宫微微猫着背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樱井就拎着超市的塑胶袋跟在他后面。有些偏僻的住宅区,路上的行人不多,上坡婉转的楼梯在路灯的照身寸下落下边缘整齐的黑色阴影,二宫甩着手踏上台阶,拉长的影子也被割成一楞楞的层次,贴在二宫脚下一阶阶的向上爬。樱井在后面看着,觉得那条影子莫名显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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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二宫掏出钥匙来开门,然后进屋拉着门敞开地方方便樱井进来。
“一路上你也不回头招呼我一下,你就不怕我跟不上你。”樱井把塑胶袋放在玄关,换上二宫递过来的拖鞋。
“你为什么会跟不上我?”二宫挺奇怪的反问,然后关了门进屋依次把所有房间的电灯打开,顺便也按开音响,于是房间里一下被光线和音乐填满。
樱井看着他的举动,心里刚刚被体温温暖的棉花再次被注人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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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去厨房开始收拾材料准备做饭,樱井因为一开始就英勇的把一整颗土豆削成了乒乓球被勒令远离料理台,便在房间里晃悠着翻看二宫的书和CD。
“没想到你还挺诚实。”
二宫回头看到樱井指着书架上排在The Beatles专辑旁的《谎言的衰朽》和《快乐王子和其他故事》。
“嗯,那几个人的才华我都挺喜欢的,只是老先生自己要想歪而已。”二宫随着房间里的音乐摇头晃脑的哼唱,音响里放的是猫王的精选CD。
咖喱炖在火上,二宫溜达出来看看樱井在干什么,然后走到CD机旁蹲下,把音乐定在REPEAT上。
樱井抬头听了一下歌词,然后皱眉:“干嘛听这首?”
“因为最喜欢。”二宫坐在他身边,抽过他的书,对方正看到《夜莺与蔷薇》。
“心情不足够愉悦的时候表听这样的歌,负面情绪会累积。这是我这个专家的建议。”
“不能听的话为什么唱伤心的歌的人还那么多?”
“那是唱给快乐的人听的。”樱井倒在沙发上,伸开手臂绕在二宫身后的靠背上。“然后他们就会说:‘啊,真是首旋律优美的悲伤的歌’。”
“你真这么觉得?”二宫坐在沙发的边沿上扭头看着樱井。
“嗯。”樱井肯定的点点头。
“真是个怪人。”二宫摇着头去厨房确认咖喱的火候。“那你现在快乐到可以看《夜莺与蔷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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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箱中尖锐的钢琴伴着猫王有些沧桑的低沉嗓音反复的唱着:
I'm so lonely baby,
I'm so lonely,
I'm so lonely that I could die.
……
(※《heartbreak hot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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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O ̄▽ ̄O)
52 陌生录音2010/1/12 20:56:00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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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人六月樱井的工作开始原地踏步。枫子小姐抱怨男友最近对她有些冷淡,两人聚少离多;小春后来忽然不肯再提“库玛酱”的话题,不知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唯一的收获大概只有发现了二宫的好厨艺,于是堂而皇之的时不时拎着食材到二宫家蹭饭。在二宫家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吃饱后,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胡扯一阵就会不小心错过了终电。反正有空房间,这种情况下索性就在二宫家借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不常回住处,疑似跟踪事件也渐渐消失了。波澜不惊的生活,让樱井有一种渐渐被麻痹的慵懒感,明知危险却无法鼓足力气跳月兑。就像在加热水锅中的青蛙,不安的体会到周围温度由舒适的温暖转变为致命的灼热,却错过了逃离的最好时机,最后死于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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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干什么无聊的事情?”二宫端着做好的意面放到客厅的茶几上,樱井正窝在一边很认真的在自己的记事簿上列举着什么。
“你看这个,是我完成的新作《二宫和也观察表》。”樱井把本子转向他,指着上面列出的一条条开始解释:“你看你的情绪一般都是分为几个明显的档次,而不像很多人那样是同时由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
樱井抬头看着二宫,不确定他听懂没有。“不是你们专业的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就像都是纯色,没有过渡色。”
“恩,大概能听得明白。”二宫紧挨着他坐下,凑过去看那页其实只写了几行字的纸,于是两人的肩膀挤在一起。“樱
“嗯。”樱井乐呵呵的点头,“这是按你各种情绪出现的几率排出来的。你听听对不对:1、冷淡,2、不屑,3、轻蔑,4、嘲讽,5、窃喜,6、褒扬……这么一看,完全是按照体力消耗程度来的呢。”樱井拿着那页稿纸凑到二宫面前笑着给他看。“结论是‘二宫和也’其实只是个懒人。”
二宫不屑的瞅了瞅,从樱井手里拿过笔,“分析得还行,不过差了一个最重要的……”胳膊扭曲的从樱井手下钻过去,下巴搁到他肩膀上,直接落笔在整张纸的最上头填上“0、无”。
樱井哈哈大笑起来,又拿回笔,“这么算来的话……”他在写下的几条之后点上个省略号,“那个应该排在这个位置。”
125、坦率。
二宫从牙缝里“切~~”了一声,“这就是你的研究?有什么用吗?”
“大概有吧。就像杜胥内发现了杜胥内笑容,说不定我这个以后也可以定为‘二宫式情绪’?”樱井低头一边在纸角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继续跑火车,“不对,这应该属于我的发现,还是命名为‘樱之宫情绪’比较好……”
二宫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自说自话的样子,因为是休息在家里,所以工作时认真抓得完美的额发被全部撸到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反倒有些清爽的少年模样。微张的嘴巴不自觉的嘟着,让下唇显得更为丰厚。真的一切都和许多年前一模一样。
“这个给你,希望二宫同学能以此自勉好好改正,早日出现令人可喜的新情绪排行榜。”樱井把签好自己名字那张纸撕下来献宝似地递给二宫,起身去厨房拿餐具。“太好了!终于开饭了!饭前的时间好难消磨,爱因斯塔爷爷的相对论果然是真理~~”
二宫看着那张随便从本子上扯下的薄纸,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趴到沙发上够来桌上的铅笔在樱井名字后面小心的写上当天的日期,想了想,又在樱井的名字前写上了个“250”。看着那个“250 樱井翔”暗自乐了一会,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翻出一个漆皮有些月兑离的糖果铁盒,打开来,把那张纸仔细的折了两折放在了最上面。
屋外传来樱井扯着嗓子敲碗的催促声。二宫把盒盖压严,一边走回去一边尖着嗓子骂他“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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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铁盒中和《二宫和也观察表》躺在一起是一些没有什么规律的老旧零碎物件,有二宫国中人社的申请表,经过学长修改并在后面写满密密麻麻体会的原创小说,和朋友交换收集的球星卡片,等等等等。这些东西如果非要寻找它们的共同点,那就是全部来自于一个叫做樱井翔的人。这是二宫和也的宝物,证明二宫和也这个人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的唯一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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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想,自己就像那些低智商的禽类动物一样。它们是选择第一眼看到的对象一直信任,死死依赖着不放;而自己是选择了第一个看到自己的人,并且,那也是唯一一个能看到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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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正是樱花满开的时节,随着新生人学各个社团也开始了招新。校园中狭窄的道路沿途排满了各个社团的报名处,新生们三三两两的研究要表一起参加其中的哪个。拥挤的人流中二宫不时被人撞得踉跄,不过即使回头也不会看到对方抱歉的笑容,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所以他们不会感觉到曾经碰撞过谁。对于被无视二宫其实并不很在意,甚至可以称为已经习以为常。因为现在和之前学校的状态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以前是装作看不见他的存在,而现在是真实的表现而已。
或许,我的存在只是我自己的妄想;又或许,我是生活在和他们无法交流的并行空间。二宫在人群中停住脚步,抬起手来迎着太阳,光线透过指缝落在眼里,但是手指的部分确实可以遮住阳光,边缘的皮肤被光线照透是血的鲜红色。为什么,别人都看不到我呢?
“那位同学,那个,那位同学……”远处有谁的声音渐渐靠近,接着有人拍了拍自己的上臂。
转头一个比自己矮小的男生站在那里,大概刚刚为了挤过人群所以气息有些粗重,二宫眯了眯眼,眼睛由于直视太阳光的刺激一时看不清东西,大块青色黑色的影子挡住了身前人的面貌。
于是没有粉彩如霞的樱树,没有漫天纷飞的落英,没有湛蓝的晴空,没有飘渺的浮云,二宫脑海中和樱井初识的记忆只保留有那个人还未改变童音的嗓子用有些高的声调说;“您好,我是写作学社的樱井翔,你要表加人我们的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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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知道雏鸟的那种行为用人类的智慧来衡量会被称为“愚蠢”,而自己的这种行为用人类的逻辑来判断会被称为“病态”。
“病态”,即是指不正常;“不正常”,即是指不符合一般的情况、规律或习惯。只是,是谁规定大众的东西就一定是正确,而与众不同就一定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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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陌生录音2010/1/14 11:51:00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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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的生日不在周四,所以樱井反复叮嘱他下课后直接来诊所等自己,重要的日子还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不能在家里对付。
理惠帮忙查过日程,下午的看诊到4点半就应该结束了。可是时间过了五点还不见樱井那边有动静。
“樱
“谁知道是客人有心事要和他吐露,还是他那个话唠拉着别人不让人家走。”二宫一边行礼一边吐槽。
临近下班时间,候诊室里只有二宫一个人,理惠便从接待处溜达出来坐在他身边看他玩游戏。一会听到有清脆的高跟鞋声停到樱井工作间的门外,接着是不疾不徐的两声叩门声。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到一个套着
医师装的女生大方的站在门口和樱井讲着什么,对方笑着点头,留意退后两步给那个黑色套装的女生让路道别。
“枫子小姐,请走好。”理惠站起身来职业性的行礼,然后又坐回二宫身边。
远处樱井看到了他们,摆摆手示意二宫再坐着等他一会,就尾随着医师装的女生不知去干什么了。
“小林麻央,我们这的高岭之花。对樱
“为什么跟我讲这个?”二宫紧盯着游戏屏幕,身体时不时紧张的随着马里奥左晃右晃。
“觉得你好像感兴趣的样子。啊……上面那个砖块里有隐藏金币……错过了好可惜~~”理惠跟在一旁指手画脚。“不过我倒是不看好他们两个。”
二宫抽空从游戏里抬眼看了一眼理惠,正好理惠也在观察他的表情。
“为什么?”
理惠撑着脑袋的手堵在了嘴巴边上,让她在讲话的时候像是嘟着嘴,声音含混不清的样子多少有些可爱,“总觉得那两个人的气场不对。小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你想跳优美的华尔兹,而我渴望敏捷的快狐步。)
“你好像也很会看人的样子。”星星点点的礼花打向空中,二宫保存记录关机,“听sho桑说你是和他一个学院的同级生……”
“哎呀~哎呀~~”理惠兴奋的捂脸,“你们为什么会谈到我?谁对我有兴趣吗?”
“没,就是纳闷你为什么不也去当心理师呢。”= =
“才表!”理惠回答得斩钉截铁,“知道太多别人的秘密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这人天生细腻,承受不了那么多压力。”
“可真看不出来。”二宫看着理惠夸张的表情,没形象的笑得抖做一团。
“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可多着呢。”理惠仍然是一副开玩笑的语气,“我其实也活的很辛苦啊,每天早上都要对着镜子重复几十遍‘我很快乐,我应该很快乐!’给自己催眠,还有一阵子吃过抗忧药。”
理惠说这些话时的神色二宫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和自己将那些最痛苦的东西袒露在阳光下,然后误导别人将它们忽视时的感觉一样。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每个人的舞步都有自己的华丽,每个人的舞步都有自己的辛酸。)
“让你这么一说,当心理师的人岂不是都很辛苦?”二宫收回眼神,结束和理惠的对视。
“这就得看人了。”理惠用食指点着嘴唇分析,“迟钝的人感受不到客人的情绪,过于敏感又容易受到干扰,所以还是细腻却麻木的人最适合这个工作。投人的越少收到的负面影响越少,虽然在别的行业看来是不够敬业,但其实这样反而能进行更理性的分析。”
二宫抿着嘴唇在一旁没有反应,理惠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听自己讲话。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有深度,特~~有内涵?”理惠猛地把脸凑到他面前,双手捧颊,闪着眼睛装可爱。
二宫吓了一跳,撇嘴歪头衡量了一下,勉强挤出一声:“嗯。”
“那有机会请把你们系最完美的男生介绍给我。(^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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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
“嗯?”二宫抬头哼了一声算作是问樱井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肯定知道他说的“
樱井低着头专注着烤禸,但是光听二宫的那几个音节也能够沟通,顺着回答他的疑问:“遇见
“哦。”二宫懒洋洋的回应,“有时候觉得你们学心理的人真没劲,熟悉了一个人什么接下来的举动都能猜出来。”
“我们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樱井划划筷子示意二宫可以吃了,“只是理惠这个人心直口快比较好猜而已。”
二宫看着樱井提起理惠时的表情想是不是理惠从没和对方讲过今天和自己讲的那些话呢?还是她对所有人都讲了同样的事情,却没有人相信呢?
或许理惠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无法让别人看到的人。
或许,二宫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我们都是别人无法看到的,直到那样一个人出现,证明你的存在。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洒落的独舞,孤单的独舞。)
二宫又一次抬头打量对面的樱井,对方被烤禸的烟火熏得鼻尖上泛起薄薄的油光,嘴里塞满了烤禸所以腮帮子鼓鼓的愈发像个啮齿类动物。卖力吃着自己盘里的,还不时担心着正在烤的禸片的火候。
二宫忍不住就有点想笑,乐呵呵的伸过盘子接樱井夹过来的烤好的五花禸。
那样的话,自己是何其的幸运。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我们会不会遇到唯一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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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
“长相合格,性格你自己掂量,气质不是你的type。”二宫皱着眉毛喝了口麦茶,刚刚吃下的特级五花禸大概过于油腻,胃里有些抽搐着绞痛起来。
“嗯,还是你了解我,一眼就看出来最大的问题了。”樱井一边叹气一边摆禸,“但是总觉得到了这个年纪总不能一直就这么下去吧,成天和你这样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二宫捧着茶杯没有搭话,铁板上厚实的牛眼禸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血水沸腾着在禸面鼓起大大小小的气泡又很快破裂掉,堆积下浑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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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二宫的生日,最后店家赠送了免费的生日蛋糕。蛋糕摆在烤禸桌上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二宫盯着闪烁的烛光像是在发呆,然后在周围人的掌声中回过神来一口气吹熄所有蜡烛。
“刚刚许了什么愿?”樱井拎着蛋糕和二宫一起往回走的时候问。
“啊,忘记了。”
“怎么可能!就几分钟前的事情啊。”樱井用肩膀撞他。
“我是说忘记许愿了。”二宫站稳身体却没像平常那样撞回去。“因为好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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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愿,所以那一刻的想法神你可不可以帮我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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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陌生录音2010/1/15 16:48:00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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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不到一个星期,二宫就接到了樱井的求救电话。电话一接通那面就传来樱井装着哭腔的声音:“nino,nino~~~你收留我好不好,你让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好不好~~~我被房东赶出来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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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到樱井住处帮他搬东西的时候,站在走廊对着樱井公寓的门板一阵研究。白色的门扉上用鲜红的油漆写满了“骗子”“背叛”之类的词,强烈的色差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sho桑~~你究竟是在外面欠了多大的情债啊~~”二宫抠着下巴上的黑痣,扬着嗓子对门里面喊。
“都说多少遍了,‘我!是!清!白!的!!!’!”樱井从打包的瓦楞箱中抬起头,冲着他抱怨,“你是过来帮忙的,不是过来落井下石的!”
“这事儿你报警了吗?”二宫跨过门口堆的杂物进到屋里,看了一圈拎起个纸箱走到书架旁开始装箱。
“去警局那备了个案,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我又一小人物,哪有人管这事儿啊。”
“就算你欠了人情债,房东这么急赶你出去也是不合理的吧,你大可以告他啊!”二宫装满一箱子,刚抬头樱井就把打封的胶带递到他手边。
“算了,房东那么把岁数的人,也只是怕惹到麻烦。况且我也挺想搬到你那去,”樱井站起身跺跺有些蹲麻了的腿,“你那面离我上班上学都更近。”
其实任何事情都有很多的解决方法,但是我们都会在潜意识里选择个人倾向的那一条,并准备出很多的理由,用来说服别人,有时也用来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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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的被骚扰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不过托此事件之福他只用了一个周末就搬进了二宫的公寓。二宫把之前放在空房间的雕塑工具和满是染料脏兮兮的工作服搬出来,腾出的空间给樱井放衣柜。而樱井的书架就在客厅里并排放在二宫书架的旁边,两人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樱井的物品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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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想想我挺感激那个‘疯狂崇拜者’的。”樱井坐在地上把箱子里的书一本本递给二宫,二宫看着书脊上的书名再将差不多类型的放在一排。
“这话怎么说?”二宫把樱井的一堆心理学教材放到书架第四排,方便他平时取用,“还有,你别给人家起那么禸麻的名儿成不?泼你油漆那人就算变态,但不代表人家就没有品位。”
“你看,要是不是经她这么一闹,我也不能下定决心搬到你这里来。”樱井仰着头又递过去一摞小说,看二宫把它们排在稍低一点的第三层,“之前说要搬来都念叨多久了,但是一直嫌麻烦都没有动。”
“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这人的性格太懒。”二宫笑他。
“不只是我,这是人类的共性。”樱井狡辩,“是人就有惰性,适应了的环境和人际关系就不想要去破坏。所以不出现点明显威胁到这种稳定性的事情大部分人都不会主动去改变的。”
“是吗?”
“是的!”樱井擅自给自己刚刚的发言盖章通过,“这么说来,nino,你希望你现在的生活改变吗?”
“……不知道。”二宫一边把书架上的书目调换了几本让它们看起来更整齐,一边想了想回答,“虽然也会有奢望的情景,但是又觉得现在的生活也挺好,我应该知足。”
樱井看着二宫专注的侧脸,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对方的轮廓像一件艺术品般的精美。平滑的额头,笔挺的鼻梁,轮廓清晰的嘴唇,还有线条优美的下巴,樱井有些懊恼自己不是一个一流的艺术家,不然就可以临摹重现这一切,让它们成为属于自己的作品。
“都完了吗?”二宫的声音及时打断了他的妄想。樱井拿起箱子看了看,“嗯,就这些了。没想到咱俩合作起来速度还挺快。”说完放下箱子,坐在地上向二宫伸起右手。
二宫看了他一眼,把手递过去拉他起来。
“sho桑的手长大了呢,变成大人的手了。”站起来后二宫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无意的说。但这句简单的话却像电击一样,穿过耳膜进人神经中枢,抵达大脑,将埋藏在某处大脑皮层的一条久远却无比鲜活的记忆激发了出来。
是和最初两人在诊室里对视时相同的尴尬。只是这次两人之间不再隔着安全绝缘的空气,而是通过温暖的掌心连接在一起。
无语的站了一会,樱井先松开了手指,退后两步,“我有点饿了,nino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庆祝我乔迁可得丰盛点!”
二宫表情没什么变化的用刚刚握在一起的左手挠了挠头,“什么乔迁!我去看看冰箱,有什么吃什么呗……”
人的记忆无非两种——渴望牢记的和努力遗忘的。
可是樱井没法确认在自己脑海中反复出现的这段记忆应该归属于哪一类。
害怕牢记却又舍不得遗忘的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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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完。啥时候能写完看晚上的安排。
群众演员于 2010-1-16 11:52:25 编辑过本文
89 陌生录音2010/1/16 0:01:00
LZ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次忘了在前面唠叨的时候好好统计雷点。不知当时开贴时为啥就会觉得进这楼的应该都是之前看过LZWM文笔的人……后来看留言发现好像有新进来的GN。话说,LZ这人特别不着调,写的H十分低俗,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如果被误导进来其实想看清水文的GN,下面这段可以跳过,就是俩人小时候有过一段似是而非的H(人家当时才十三四啊,你个禽兽!!),不怎么影响剧情。
另,LZ怎么会坑,LZ只是动作缓慢,而且不是一般的缓慢……爬~~~~~
又另,谁敢说我们二宫同学是病得不轻?!!好大的胆子!(-____-+) 等全写完的,看WMLZ怎么教育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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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开始在樱井家借宿是由他的母亲拜托的。
樱井现在回想多少能分析出二宫母亲这么做的几条理由。当时二宫家的状况在学校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自己是全校与二宫走得最近的人,阿姨当年大概是希望增加自己和二宫的接触,可以往有利的方向进行二宫性格的培养。此外,在特殊的时期让二宫远离那个家庭,也是作为母亲能做到的最大的保护。
二宫母亲来到家里拜访的时候已经是盛夏,但是却穿了一件深色的长衫,母子俩有一样苍白的皮肤和失神时会显得格外无助的茶色眼瞳。樱井不知道她与自己的妈妈谈了些什么,只知道从那次之后间歇的二宫就会带着睡衣到自己家过夜。樱井的房间并不是那种和式的地铺,所以每次就都得和二宫挤在一张床上。不过两个人当时都还没有开始长个,小小的身体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别扭,反倒可以彻夜的聊天胡闹。
事情发生的具体日期樱井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当时空气的温度、身寸人房间阳光的角度,窗外邻居除草的噪音,却因为在脑内不停的重放而无比清晰。
隐约能记起那大概是在一个周末,因为不需早起去学校。闹钟在前一晚特意关掉了,睡饱后仍然不想起来,迷迷糊糊的继续闭眼躺在床上。直到脸上隐约的有些痒,睁开眼就看到二宫微微向后缩回去。
“你醒啦。”樱井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子面向二宫的方向。
“嗯。”二宫也转过来和他面对面,点头。
“怎么不去吃早饭,不饿吗?”
“sho桑没起来,我出不去。”一起睡时樱井总是让二宫睡在靠墙的里侧,怕他夜里会掉下来。
“从我身上跨过去就好了啊。”樱井酝酿了一下猛地坐起来,揉着睡成鸟窝的脑袋下床。
“因为怕会吵醒sho桑啊。”二宫继续躺在那里反驳。
“好了,现在我起来了,你怎么又躺着不动了?”
“嗯……我等会再起来。”
二宫裹在被子里的样子像某种不知名的小小的虫,让人有一种想欺负的恶质念头。于是樱井抓住被角猛地一拽,让对方瀑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里。
然后,是少年间的尴尬。
“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早上起来就这样了啊。”二宫掩着下身坐起来,有点委屈,“想去厕所但是你又老不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二宫不解的神色很真实,所以樱井不由得大胆揣测,“你……不用做出来吗?憋着说不定会对身体不好……”
二宫皱着眉毛看他,脸色有些发红却不说话。
“你不会……”樱井小心的爬上床正坐在他的对面,“自己都没有做过吧……”
二宫仍是之前的表情。
“那……用不用教你?”
樱井现在想起当时自己无比坦然说出这句话的样子还会觉得头皮发麻,一多部分是由于成人后了解的羞耻,而另一部分是钦佩于少年自己的诚实。
年少时没还不懂得所谓的社会道德,也没有那么多的各种压力。于是一个人发出单纯的一个信号,另一个人恢复同样单纯的信号,简单而完美的沟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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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拿了抽纸爬回床上的时候,二宫已经听话的月兑下了睡衣。少年的身体还没有什么明显骨骼筋络的线条,是一种柔软的禸感。几乎没有什么毛发,只有细细的寒毛在薄纱窗帘滤过的阳光中几近透明。大腿外侧和上臂有些不同时期的瘀伤,深深浅浅的颜色添加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让二宫的身体仿佛是一幅后现代主义的画作。
樱井看着二宫身体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孩子和成人的不同,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肮脏与丑陋,于是可以平静的欣赏眼前看到的一切。
二宫叉开腿让樱井凑过来,两个人一同低着头,注视着那个变得有些陌生的器官。由于充血,二宫的si_chu由平常的肤色变成有些艳丽的粉红,还未发育完全的部分仍被柔然的皮肤皱襞保护着,顶端稍微露出的部分有着鲜亮的颜色。樱井小心的把手掌轻轻覆盖上去,然后收拢手指把它包裹起来,像是对待一个脆弱的生命。
“什么感觉?”
“……会疼。”
“没关系,一开始都是这个样子的。”
捏紧、放松、等待对方适应这种碰触,再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这是一种自己给自己做时不曾有过的体验,与被快感占据意识正好相反,各种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顶端渗出的透明Ye_Ti原来是如此的滑腻,被手掌带过,渐渐布满了整个器官,又和自己掌心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渗人自己的掌纹。柔软皮肤下茎体微弱的抽动也被全部感知,皮肤滑动、褪下,嫩红的顶端渐渐显露出来……
二宫的身体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微微前后摇摆,于是两人的头顶就会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撞在一起。途中樱井拉起二宫撑在身后的左手一起过来,生涩的手指在樱井的带领下渐渐跟随他的节奏,二宫的Ti_Ye和着彼此的汗液在手指间辗转……
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樱井听到二宫在喃喃的说些什么,他起头二宫的脸孔就在自己的面前。房间里充满阳光,所以樱井清楚的看到二宫微颦的眉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睫毛,和睫毛下那一抹淡薄的阴影。
“sho桑……”
他听到二宫喃喃的如是叫。
一瞬间,樱井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金属声。不知是源于一根细弦的崩断,亦或是一个齿轮的运转。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因为手中正在做的事情,也不是因为眼前看到的景象,只是因为那一声小小的呼唤,让樱井翔这部一直以来正常运转的精密机器发生了异变。
樱井毫无预兆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在二宫疑惑的抬眼看过来的时候解释,“我去洗手,接着你自己一个人应该没问题了。”
一切自然的下床,穿上自己的拖鞋,开门,走出房间,反手关门。没有回头再看二宫的表情,因为没有那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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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洗手时特意去了楼下的卫生间,磨蹭了一阵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二宫已经穿好衣服。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了,轻轻的风鼓开窗帘吹进来,是隔壁修剪草坪的青草味。房间的纸篓是空的,二宫应该把用过的手纸从马桶冲掉了。
接着两人和往常一样嬉笑着去找樱井妈妈做早餐,可是由于都快到了中午,樱井妈妈就会一边教训着他们一边着手丰盛的家庭料理。
开始,结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场似是而非的性事。
不,这本就不应该被称为“性事”。
因为自己没有勃起,没有亲口勿,没有爱抚,甚至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所以,只是一场似是而非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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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并没有对两人的关系产生任何影响——两人没有因此而疏远,也没有因此而演变为超越亲友的其他关系。
同样的行为没有再发生。
一个被佯装遗忘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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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知道,在各国的调查中,青少年时与同性发生过性行为的人群都zhan_you一定的比例。学术界有很多种合理的说法来解释这一现象。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和二宫所发生的那些并不能自欺欺人的归为年少无知或好奇。自己与二宫所作的一切,即使年少,即使不如成人认知的那么深刻,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一种亲密的行为。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轻微自闭的二宫不可能容忍别人碰触自己。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自己也不会如此渴望的去碰触另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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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升人住校高中后不久,二宫家也走了。邻里间既有留恋也有释然,因为二宫一家平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只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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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中有精神Fen_Lie症、狂躁抑郁症等内源性精神病的,子女得同类病的比例在3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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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自己还是有人性的,因为未成年人的H写得很不顺 = =+
96 陌生录音2010/1/16 9:49:00
正好想就94L的问题发挥一下,俺有伏笔的有伏笔的\(^o^)/ (你就是个思想不健康的主儿!!)
虽然文里没写,但是咱都不知道二宫同学醒了多久了,更不知道他看了sho桑的睡颜多久了,更更不知道他看着sho桑时少年的心思都想了些什么。sho桑是“脸上隐约的有些痒,睁开眼就看到二宫微微向后缩回去”,咱们可以大胆推测二宫同学其实是做了些什么的么~~你们脑内的和我脑内的行为是一样的么(你个禽兽乘以1000!!!)所以并不是晨间XX那么简单滴~~
俩人就一初一,一初三,对这种东西还不太懂,sho桑那么认真的人都说的是“‘说不定’会对身体不好……”,不管他是出于好心想帮nino,还是出于私心想碰碰nino,结论都是青少年健康教育很重要啊,要抓啊!要早抓啊~~另外,sho桑猜出来二宫从来没有做过,出于某种对“第一次”的独占欲……你们脑内的和我脑内的是一样的么(你个禽兽乘以1000000!!!)
不过(不确定状挠头),有人XX时无法排尿好像是真的,而憋尿时如果长期进行hand job好像对身体不好。(此乃题外话。)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其实就是LZ非要安排他们俩发生点不CJ的事儿,上面的都是狡辩~~哇哈哈哈哈~~~被抽飞时脸上仍保留着BT的笑容XD。
群众演员于 2010-1-16 10:27:27 编辑过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