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在完文之后弄出一个比最终回还长的东西出来orz
什么事都是商量来的对不对。
有人让我出番外,我就出了。
有人让我写点日常生活,我就写日常生活了。
某位才填完坑的人说我写个HE的番外出来弥补下,我觉得吧这个是HE了。
如果你看完番外幻灭了大家也好商量就当我从来没写过。
先麻烦回头看眼这文一开始引用的话再看番外可以更好理解宗旨,还请记着番外也是s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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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 La Der des Ders
“SHO桑,如果我能给你今天白天说的互相绝对信任,你能承诺什么?”
激烈运动之后,二宫趴在樱井身边,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二宫的头更像是洗过了没擦干一样,这让樱井忍不住想去抓他的头发。
“我能承诺表演给你看,完美犯罪。”
“是吗。”二宫笑了起来。
“当然,我是什么人。”终于碰到了,樱井饶有兴趣的不停地撩着二宫的发丝,手感很好让他觉得手停不下来。
二宫表情看上去似乎很享受,瞇着眼睛看着樱井,突然又把手伸了出来摸上了樱井的脸。
“晚安。”最后樱井还是抵不住二宫一直注视的视线,一把把二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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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地优里是系里的负责人牵的红线认识的,要找几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要强、漂亮,不可避免的也就有那么一些自负。
对方家里算是学术世家,对樱井翔这个元警署最佳侧写员出身的K大心理学教授非常满意,吃了几次饭以后明显的表示希望婚事可以快快解决了。
正巧碰上了春假,长辈们甚至出钱招待两个人去参加国际线旅游,性质上已经和新婚旅行没什么两样了。
樱井其实不太喜欢飞机这个交通工具,对长途飞行更是苦手。每次下飞机的时候都会耳朵剧痛甚至一天多听力都缓不过来,当然恐高也是很大的理由。
这一次一切都听从着长辈们的安排,直到拿到飞机票的那一刻,才有实感,才开始头痛。
从戴高乐机场到宾馆的路上,优里在身边枕着自己的右肩睡着了。望着窗外风景的樱井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城市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了。具体也说不出是哪里,但是脑子里拼命出现着上一次自己到这里的时候的画面,对比起来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是会变的吧,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人和物都应该是要变的吧。
乘坐的大巴像是平移一样的转了一个90度以上的拐弯口,樱井翔最后也决定闭上眼睛,不看不想了。
宾馆是床分开的双人间,樱井拿了房牌直接就拎着行李上了楼,没有理会身后表情微妙有话想说的优里。
进了屋子优里看樱井一直什么表示都没有,只好自说自话的开始开箱把他们俩的衣物放进大衣橱里。
樱井一直都没说什么话,只是随便四处看看,直到瞄到优里把手伸向一条留着结的领带的时候他大叫了起来,
“你别碰那个!”
优里手一抖,低头看了看眼前还没碰到的领带。
“哎?这个?我只是想把它挂起来,结我可以再帮你打。”
“我让你别碰!”樱井甚至大步跨了过来,一把拿过领带,看样子是完全进人了发火的状态,“一辈子都别碰!”
在此之前优里甚至没见过樱井翔发火,所以彻底的被吓着了,站在原地睁大了眼睛。
樱井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没关系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就走过来自己开始整行李,优里机械的退后怔怔地看着樱井把领带又郑重的放放好再去拿其他的衣物。
“那,今天我们去看埃菲尔铁塔吗?”虽然觉得气氛很尴尬优里还是问了。
“那个,最后一天去吧。今天去卢浮宫,怎么样?”樱井一开始明显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做出了回应。
谁能告诉我,这个城市到底怎么了?
樱井在巴黎多呆一天心中的违和感就多一天,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城市和他记忆中的巴黎实在是差距太大了。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优里抱着枕头看着樱井翔。
“还不睡?”
“就…就这样?”优里觉得自己的暗示已经足够了。
“明天会很累的,还要赶晚上的飞机,早点睡吧。”
却只等来这个回答,而且樱井翔立刻利索的拉了灯,留优里一个人站在黑暗里。
巴黎经常是阴天,最后一天早上樱井出去买长棍面包的时候还是阳光普照,等到他们走到埃菲尔脚底的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
优里注意到樱井打的是前几天不让自己碰的领带。
虽然是学院教授家的千金,但是巴黎毕竟是第一次来,即使是下雨也没有减弱她看到埃菲尔铁塔的兴致。
“就是座塔,是吧?”樱井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动。
“翔君好像是,恐高是吧?那我们就,不上去了?”优里决定最后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挽回一城。
“不,上去。”这句话倒是说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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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吧,这个白天看那是多幻灭啊。不过SHO桑机会难得我给你拍张照片纪念吧。”
樱井虽然心里也觉得确实这塔白天看真跟照片上看的没什么区别,但是听到照片还是立刻乖乖的跑出几十米远,摆好小树杈。
“呐呐,”按下快门确认照片时,二宫突然叫了起来,樱井立刻又跑了回来,“SHO桑我才发现原来你下牙这么不齐啊。奇怪为啥平时不觉得呢?来再笑一个。”
樱井虽然觉得无奈还是照做了。
“啊,原来你一般只露上牙啊,怪不得。”
“喂,我说你,”突然樱井凑近了二宫的脸,“都和我法式口勿了那么多次了居然不知道我下牙不齐?”
对方突然笑了,“那个时候,我哪里还有精力去烦你下牙齐不齐啊。我们上去吧?”
“哎?上去?”
“对啊,难得跑法国来一次不上去不是亏了,你以为这是东京塔什么时候想去了就可以去了的?”
“いやいや...”
“哎?难道你恐高?不敢上去…”
“不恐!上去!”樱井立刻鼻子出着粗气,大步子走去买票。
二宫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拐的樱井的背影,嘟着嘴巴小声吐槽,“这不就是恐高吗?”
“呐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跟着队伍拐了几个弯,眼前还有几个人就到了的时候二宫突然说了句。
樱井付了两张票的钱,回头瞪了二宫一眼,反而引得二宫又fufu的笑了起来。
“喂,你都不看看下面?”塔内电梯上升的时候风很大,二宫稍微提高了声音。
樱井贴着边,稍微眼睛向下瞄了一眼。电梯是栅栏型的,一路上升透过铁塔的层层支架可以慢慢看到巴黎市的全貌在自己的脚底下展开。
可是他发现,二宫也不在往下看,而是好像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怎么我有巴黎好看吗?”咬着牙憋出这么一句话。
二宫手搭上了樱井的肩,把樱井拉低了一点,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边。
“SHO桑还真可爱。爆青筋了哦…”耳边又是二宫特有的笑声。
下了电梯,樱井又犯了愁,下面都是楼梯。
“不怕的吧?要上的吧?”二宫继续耍着小聪明。
樱井勉强的点了点头。
“扶梯什么的,都不用扶的吧?”
这下樱井实在是没办法逞强点什么头了,表情扭曲地在琢磨着这会儿说什么可以不那么丢脸。
“没关系,SHO桑,”突然二宫抓起自己的手,十指相扣,“我牵你上去,不怕了吧?”
樱井觉得对方明显加大了手握着的力度,所以也用劲的回握着。
“不怕了。”
从高处看到的巴黎,樱井翔觉得形容起来就是很柔和。
脚底下有着许多世界闻名的建筑物,它们都各自安静地坐落在这个看上去拥挤的城市里,被塞纳河环抱着,无声地向慕名而来地世界游客诉说着属于这个城市的故事。
这个城市意外大的看不到边,最远处的棱角都被云柔化了,让人觉得安心的城市。
或者说,让樱井翔觉得安心的,是通过手传过来的温度。
“fufu,我怎么觉得,我出国来一趟演出,捡了一个大玩具回去?”
二宫依然紧紧抓着自己,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用的玩具啊?”
樱井觉得现在去亲口勿二宫的勇气是这个城市给自己的。
周围的人也都感动在巴黎的景色和他们爱的人的陪伴中,没有人特别去注意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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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里,我觉得果然…”
“樱井翔!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没等自己说完,菊地优里先发飙了。她仗着一眼望过去都是欧美面孔就毫无顾忌的大声说着日语。
“到的第一天就开始随便发火,现在又是一张别人欠了你钱的脸。喂你当我们这是什么?!还有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都…”
“没爱你觉得做的有意思吗?”樱井声音低沉地接了优里的话。
“哎?”优里听到这句话突然楞了。
“我果然,还是不能和你结婚。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现在你才说?”优里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可理喻,“樱井翔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汉嘛,这年头再找不出第二个了吧?那女人是怎么你了?和别人结婚了?”
“菊地,”樱井恢复了称呼姓氏,“你要是想给我一巴掌你就打了算了,完了我们就两清了。”
啪的一下菊地优里就一点没有迟疑的用力打了上来,眼睛像是可以冒出火一样。
“这是你要求的。本来这也不是个谁离了谁就活不了的事儿。”然后踩着高跟鞋上了下降的电梯。
樱井没有理会周围看着自己的欧洲面孔,一个人抓着栏杆执意开始爬楼梯,一直到最高。
满头都是汗,一个人站在最高处往下看。
果然这个城市变了,樱井一边想着一边埋下了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今天和昨天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明天也八成不会发生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这些年樱井翔有两个人不敢见,一个是雪乃,一个是相叶。
他本来以为只要不去酒吧和面包店就不会见到他们了,结果却在一次周末早上无聊出门散布的时候碰到了相叶。
准确的说他是被相叶叫住的,回过头看到他站在矮小围墙的另一边,向自己挥着手,身边是一群玩耍着的小孩。
樱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和相叶坐下来聊天,这才知道相叶已经不开面包店了,现在在孤儿院工作。
至于相叶对于当年自己和二宫干的事情了解了多少樱井就不知道了。他觉得相叶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可是看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又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是你吧?陪着小春的,压塌曼?”相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哎?嗯,是我。都这么多年了…”
“小春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哦,不过大家都是,爱的人说过的话都记得吧。”
“那你,有拍照片吗?鸟的?”
相叶看了眼樱井,似乎没料到会提到这件事。
“当然,我答应小春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你后来没结婚吗?听说你也不当police了。”
“没结。”樱井用脚蹭着地上细细的土,“我觉得我不会爱人了,结了也是害人家,生了孩子的话还会牵连下一代,所以不能结了。”
“没有的事哦,”正好有小孩子走向了他们,相叶宠溺地抱起了那个小孩逗他笑,“我反而觉得你是太会爱了,所以知道那些都不是爱。”
原来,他确实是什么都知道了啊。樱井抬头,阳光从树叶中间照了下来,照在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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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樱井尴尬的拿着第一样生日礼物,又看向了第二个盒子。
“打火机。”二宫很利索的拆开了包装,用两个手指把那个小金属块拎了出来。
“谢天谢地你还是送了点正常的东西给我。”说着樱井放下了一大盒安全套,从二宫的手里接过打火机。
“不过,少抽烟。”
“让我少抽烟还送我打火机?”
“打火的时候记着是谁送的,然后就能想起送的人让你少抽点烟了。”
“喂,说起来你也是个zhan_you欲强的家伙啊,送什么都让我记着。”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下手啊,就知道把东西全留在我家到处都是的。”
“那你总想着让我记着你,都不带我去见见你妈?”
二宫听到这个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表情僵住了。有些时候头脑一热只要想着刺激和快感就好了,只要放任自己沉浸在对方的温暖里就好了,但是平静下来以后自己还是分不清楚自己对樱井是什么感情,对雪乃又是什么感情。
根本没人教过他爱是什么,他干什么都在凭感觉,所以和樱井翔亲口勿、欢爱,他只是觉得碰到樱井翔他想要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都交给他就好了。虽然很擅长动脑子,但是想太多了会头疼,这个时候只要全交给樱井翔就好了。
他现在想要圈住樱井翔,让他无论做什么都想着自己。他也清清楚楚地知道樱井翔也想要自己这样。
单纯是想要而已。
“没关系,”樱井看二宫半天没有回答只是楞在那就自己接了话,“你总有一天会想要带我去见的。我可以等,我有大把的时间等。”
“哼,你哪儿来的自信啊?”
“哝,来自你送的安全套。”坏笑地回答完转头走向了浴室。
“SHO桑,”二宫喊住了樱井,“你什么时候发现你是个双性恋的?”
“你不是答应要送三样礼物给我吗?怎么我看来看去只有两样。”
“我问的问题呢?”
“看来你是准备把自己送给我了啊。”樱井说着当着二宫的面开始解衬衫的口子,露出了锻炼出来状态极佳的腹肌,拉上浴室门的时候最后补了一句,“是在酒吧看到你的时候发现的。”
所以才想要樱井翔吧,可以理解自己耍的每一个小聪明,该上当的时候就会上当,该进攻的时候就会进攻。
想着二宫也月兑了上衣,拉开门后脚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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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见到相叶的那天晚上又做梦梦到了二宫。
那个人不管多久,都顶着一张永远不变的17岁的脸,喜欢用那双像汉堡禸一样的手捂着嘴,对着自己笑。
樱井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人的样子、声音和触碰到的感觉一样都没有忘掉,反而在梦里越发的清晰。好像他真的就在这里一样,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绕到后面绕着自己的头发打圈,另一直手抓着自己的手,十指翻覆纠缠在一起。嘴巴凑到自己的耳边,喃喃地说着听不清楚的话。
拉着不想放手,哪怕实在梦里也可以感觉的到他的温度。
直到清晨阳光把自己弄醒的时候,睁眼发现自己浑身燥热,像是欲望被勾起来一样。
可是身边确实什么人都没有,什么温度都消失了。
住的地方一直没有变,稍微开开窗,正对着的就是街上的樱花树。
数着一个人看着那棵树开花的次数一个孩子都快要成年了。
这些年横山也没有见面,那件事情的后事解决了以后就再没见过面了,不过这次不是樱井不敢见他,大概是对方不敢见自己。
当时因为二宫非常迅速的把和自己有关的东西都处理掉了没有办法证明他和自己的关系,这种情况下既不能拿到搜查樱井的搜查令,又因为二宫曾经自己一度承认过纵火案、相叶曾经的不在场证明确实也没有完整的时间,这个案子虽然说不通的地方很多,不过就这样被压箱底了。
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横山他不想查了。
横山和樱井一起月兑离了侧写组,这个组差不多也就实质性解散了。樱井去K大做教授的推荐信是作为组长的横山写的,自己则回到了搜查一课曾经的上司雾岛手下。
不过樱井知道这天八成会见到横山的,他大概回来找自己,因为双方都在算这个日子。
果然横山在傍晚的时候给自己打电话约去喝酒。
“今天是时效最后一天了。”两杯酒下肚以后横山就立刻提到了这件事。
“我知道,我也算着呢。”樱井坐在边上很稳。
“还有我辞职了,今天。”
“哎?你不干了?那准备干嘛?”
“之前一个月就联系好了,老家那边有朋友过来,两个人一起开面包店。”
“面,包,店,啊。”樱井一字一顿的重复了横山刚刚的话。
“那个家伙,现在不开了,买不到喜欢吃的面包了真苦恼啊。”
“你没结婚吗?”
“没,”横山费劲地咬着鱿鱼串,“我大概结不了了吧,虽然去过几次相亲,但是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不对劲,也说不出来是哪里。”
樱井在边上沉默着,没有接这句话。
“翔君,有些话我只要还是police一天我都不会说,不过现在我不是了。”横山把嘴里的东西都_Tun了下去,“所以虽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啊。”樱井手紧紧捏着自己的杯子,“错都是我的,要是我当时没说什么完美犯罪,那家伙也不会死啊。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组长。”
横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蒙胧中觉得樱井也在玩命地灌酒。
樱井直接带着昨天晚上在店里买的威士忌,天才微微亮就找了辆出租去了墓地。
口袋里揣着的是后来发现的二宫最后留在自己家的字条。
“我给了绝对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忘了你答应给我什么。”
二宫和也大概从横山找上自己那一刻就知道,横山总有一天会发现证据的,自己逃不掉的。
太阳还没有完全升上来,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樱井绕着不认识的人的墓碑走了好几圈,最后才慢慢绕到二宫的墓面前,一屁股盘腿坐了下来,打开酒瓶,还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我不是让你少抽烟吗?-
“没关系,这烟味道很淡的。”
-切,还说我不听话,你还不是我说的什么都不听,一堆借口。-
“啧,你到是没借口干脆的很。我说东你直接跑西边去了。折腾我是你的兴趣吗?”
-我们到底是谁折腾谁啊?-
“以前是我折腾你,不过也就是在床上。现在绝对是你在折腾我。我说我也一把年纪了,别闹了啊。大叔我已经做到了答应你的事了。”
-大叔我其实对你有点不满。-
“哪里?”
-你都没哭过啊,当时也没有,现在也没有。你也要偶尔为已经死了的人的心情着想啊。-
“胡说,谁说我没哭啊..….早就哭了啊。”
一个人登上埃菲尔铁塔的时候就哭了啊,做梦反复梦到你只能梦到你的时候就哭了啊,你留字条说把我的东西都消去了我再去你家闻到满屋子都是我的味道的时候就哭了啊。
你那算消去了什么啊。
早就哭了啊。
樱井最后一仰头把酒全灌进了喉咙,视线和意识都变得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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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HE,吧。
日,常,生,活,了,吧。
好的我听到大家回答是了。
明天开始回归欢乐无聊小剧场。
以上、sで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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