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年糕粘在银毛上了2010/12/15 0:15:00
缓慢更新…………请轻拍…………(顶锅盖
什么都没想好,就想好了结局……这次不会坑爹了哟~←你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大概会有其他门把的……吧……←打死这个人啊!
慎人啊!雷死你们不管啊啊啊!
∞∞∞∞∞∞∞∞∞∞∞∞∞∞∞∞∞∞∞∞∞∞∞∞∞∞∞∞∞∞
萤
叮呤——
叮呤——
呤——
闭上眼睛,让感官只停留在耳际。
骤雨初歇的滴滴答答的乐章、和着上方似有若无的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初冬的季节,在耳边最后绽放的生命之音。廊道里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宽大的衣袍摩擦发出的扰人心绪的杂音,偶尔有人窃窃私语,在夜晚的到来之前,像是在为什么庞大的祭典铺垫出前戏。
并不是把眼睛闭上就能把空间隔离,而相反地、它愈加地扩张了。
我跪坐在露台上,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间,其实我的天只有眼前的这片而已。
有人靠近了步子,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我欣喜地转过头去。
“大人、天气冷了,要表帮您加些衣服?”
…………
并不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呐、我想看萤火虫。”
那些闪着若隐若现的光晕的、调皮的森林里的妖。
“可是……这里没有……”
…………
“…………对、这里没有……”
这里没有萤火虫,这里有织锦绸缎和金漆玉盘,这里也没有时间和所谓的日出日落。
而且、
萤火虫之类的、过了夏天就会死了。
那么、我的时节是几时到几时呢?
于这偌大的笼中世界而言,并不是所以的生物都能有“季节”这样的东西的,大部分的时候,它们有的只是寂寥而已。
我记得的,始终就只有那一句俳句,所谓的“寂寥之间一尺萤”。
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嘛~大概13、4年了吧。
那时候你是只长歪的黑皮土豆,我只是一只看起来有些长僵了的山芋,我们的共同点,就是笑起来外露得厉害的大板牙,以及对未来的担忧。
那些若有若无、忽闪忽现的梦,谁能保证它们就是我们的未来呢?而我现在能抱着吉他望着舞台底下的宇宙,和那些伴着我们的美梦一起成长的人们,实在是近乎奇迹般的几率。
你在我身边,他们也在我们的身边。正因为有了那样的他们那样的你,我才能成为如此这般的我。
是不是呢?
喂~
我问你是不是啊?
“tacchon!”
“…………”
“tacchon~~~~~”
“…………唔……”
“…………唉……算了……”
此刻的安田章大,正被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牢牢地钳在胸口,双脚并用地被当做人禸抱枕般地,被压在了床上。
其实之前,自己明明说过要回家的,不过被眼前的这个、一陷人睡眠状态就不省人事的人给困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也许就根本不应该担心他是不是会着凉,也不该在走出房门之前还多虑他是不是还需要什么,以至于现在变成了这样的地步。
但是看到眼前的他弯着嘴角,好像梦到了什么甜蜜的梦境似的,也就无所谓了。
嘛~今天就这么睡tacchon家吧。安田这么想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yasu!晚上去吃烤禸吧~”
录制完毕后,安田照惯例甩着车钥匙往车库的方向走去,却被大仓从后方搂住了肩膀,然后顺势往驾驶座上一塞。还来不及回答他什么,那家伙就已经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定,一副“你一定会陪我吃烤禸”的自信。
“真拿你没办法……”
安田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给旁边的大仓系好了安全带。
“呐、yasu……”
“嗯?”
“yasu对谁的要求都不会拒绝的吧?”
“不是啊……”
“除了hina呢?”
“喂!”
没来由地加了这么一句,连大仓自己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yasu无论对谁都这么温柔的吧?即使勉强自己,也会去迎合别人的需要,只是觉得,那样的话不累么?”
其实不是这样的。不是要故意去迎合什么,而是自己真的没所谓,所以如果能让别人先感到开心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fufu~撒~okura呢?绝对不会去迎合别人的吧?因为你一直以来都是my pace的人。”
“撒~谁知道呢~”
转过头去望着街道上的霓虹灯,玻璃窗上映身寸出的是身边安田的脸,呐、其实我没有在看街景,而是在看窗子上的你。和subaru不一样,总是稳稳地开着慢车,车子里总是备着好闻的香薰,随着季节而弥漫着不一样的味道。
大仓注视着车窗上安田的脸,抬手打开了音响,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调子。我记得哟……那是我借给你的CD,原来你一直都在听着。
这么意识到的大仓,弯起了嘴角托腮开始真的看起了街景,快圣诞了吧?道顿堀的街道上弥漫着彩灯的装饰,果然、这样的街景没有某个人的陪伴,就不会感到那么美了吧?
吃完烤禸,又喝了足够的啤酒,谁都开不了车了,于是就这么把车停在了店附近的停车场。冬夜的大阪果然很美,两个人决定就这么在街头散下步,圣诞的装饰灯海闪着璀璨的光,照着两人的脸庞像是洋溢着幸福的光晕。大仓回头看看安田,看到他搓着双手欣喜着看着周围的街景。
你还真是神奇,这样的时刻倒是流露出少女般的神情来了。本想就这么吐槽他,却在张口的一瞬突然很想搂过他抱一会儿。
但是呢。
但是啊。
我想不行吧……
于是他装作稍微有些站不稳的样子,轻轻地抓住了安田的手,十指交握地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嘘……
别告诉别人我是装醉的……
“tacchon……?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摇了摇头,冲着眼前的卷毛小子笑了笑,然后照惯例地打了个暗示喝醉的哈欠给安田看。这样,他就知道我想怎么做了。
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二生肖轮流绕着太阳跑一圈了吧?
“tacchon……我送你回去吧……”
果然这个可爱的卷毛小子,一副担忧的表情说要送我回家。
对不起了~街景们~不过比起你们,显然yasu更好看些。
大仓不动声色的转过身轻咳了下,掩饰了下自己的小小得意,然后点了点头,依然保持着在口袋里握着他的手的姿势,慢慢地踱步走了起来。
“谢谢你。”
“恩?”
“没什么……”
“喝醉了尽说胡话……”
“fufu~”
看了眼紧步在自己身边走着的安田,大仓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习惯了捉弄他、逗他、粘着他了,要是哪天他不在自己身边,就会像是缺了生活的一部分了。
“谢谢你能在我走路的时候,一直跟在我的旁边吧……”
“……哈……?”
“你瞧、yasu比我矮很多吧?所以……”
“什么……?”
“所以和我一起走路的时候,要比往常稍稍加快些步子,才能一直走在我的身边吧?”
“……说得好像我既矮小走路又要使劲走才能赶上你似的……”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嘛~fufu~”
“噗……我当然知道。”
“所以呢……谢谢你一直和我一起走路。还有你说‘我当然知道’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不好意思啊~”
“你今天……到底想说什么?”
“……fufu~啊~头晕啊……yasu……”
“…………”
于是立马拦了出租车,上车之后大仓马上靠着安田的肩膀打起了盹儿。
没办法,太幸福了嘛~我这个人啊~一幸福就想睡觉。
等到半推半就被扶到了卧室里,气喘吁吁的安田叹了一大口气,去厕所洗了把脸之后,拿起了地上的包往玄关走了过去。
糟了!
yasu要回去了!
于是大仓赶紧在床上滚了两圈,又轻轻地闷哼了几声,“冷……yasu……”然后眯着眼睛侧头望着玄关的方向。
之后果然听到了月兑鞋子、放包、快步移动的脚步声,果不其然地,他返回了卧室。
“怎么了?头痛么?还是要喝水?”
安田一边询问着一边拿起了床边的被子严严实实地往大仓身上盖去,却忽然被螃蟹似的大仓给钳住了身体,像抱枕似的被抱了个严实。
“暖和……”然后罪魁祸首fufu地笑了起来。
“tacchon……”
“…………”
“ta…cchon……”
“…………”
“我还要回家的啊……”
“…………”
“tacchon!”
欲哭无泪……
我的乐稿要怎么办啊……
安田在心中哀嚎道。
…………
如此这般,就变成了开头的那番景象。
但是呢。
但是啊。
等到安田睡着了之后,有个人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朝着怀里的人靠近了鼻息和唇畔。
糟糕了,我对你的心情已经快溢出来了。
可是你只是当我是喜欢撒娇、身边的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快的麻烦的亲友吧?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只能当做不明白自己的心情,而现在,它们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因为被漠视而消失过。我怕我的心容量没有我的胃大,越来越难以承受那些快溢出来的感情了。
呐、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是吧?
朝着怀里的人蹭了蹭,弯起嘴角闭上眼睛。
不过算了,世界上,还是有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回事的。
比起那些,相处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吧。
早上揉揉眼睛,一睁开就是一团金毛醒目地占据了自己大部分的视线。
啊咧?
啊啊~昨晚住到了tacchon家。
抬手看看手表,糟了,时间不早了。于是赶紧推推旁边的金毛大型犬类:“tacchon……起床了。”
旁边的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像是逐渐对焦似的,望着从上而下俯视着自己的安田。
皱眉地望着。
“你是谁?”
…………
哈?
然后大仓坐了起来,依旧皱眉望着眼前的安田,过了会儿就像是被什么惊到的样子环顾起了四周来。
“此处是何地?”
等等……措辞怎么这么奇怪……
“tacchon……你是不是发烧了?”赶紧朝他伸出了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却被“啪”地一声打开了。好痛。
“谁允许你摸在下的?放肆。”
…………
“tacchon,你是不是……傻了啊……”
大仓就这么沉默着盯着房间内的摆设看了起来,一副小心翼翼地警备些什么的样子。
总觉得……哪里不对……
神情、语态、甚至动作和气场,完全和平时的tacchon不一样。
安田愣愣地坐在床上,只能担忧地望着眼前一脸不安神情的大仓来。
“tacchon……”
“…………你在叫在下?”
安田点点头。
“搞错别人的名字,你不觉得很无理么?”
“…………那你……叫什么?”
tacchon他……是疯了么?安田担心地又朝着大仓伸了手过去,想确认下他到底有没有发烧之类的。
“啪”地一声又被打开了。
“你要是再冒犯在下,在下一定要你的命。”
“tacchon……别玩了……我求你了……”
“鹤冈。”
“啊?”
“在下的名字,是鹤冈。才不是什么tacchon之类奇怪的名字。”
奇、奇怪的名字?!
tacchon……你回来吧……
“别玩了tacchon……别捉弄我了……”
安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说了,我叫鹤冈。”
字正腔圆、一板一眼。
安田突然意识到,不是大仓忠义疯了,就是安田章大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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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轻轻地拉住了对方的衣角,然后稍稍用力地扯了扯。这次他没有掸开安田的手,而是任由他领着自己往客厅走去。
奇怪的物件、奇怪的服饰、奇怪的屋内摆设,一切都跟自己熟悉的不一样,像是在梦中,皱了皱眉使劲地闭上眼睛再睁开,依然是不真切的现在。
然后安田按着鹤冈的肩,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对方警惕地看了眼身后的物体,小心地坐了下来。
他一定很不安。
但是现在的状况还让安田有点搞不清楚,是tacchon的体内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格么?这个叫鹤冈的。
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眼前的这个人,然后自己也在他跟前坐了下来。
“那个…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么?”
“真放肆…难道问别人姓甚名谁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
对方端坐在沙发上,身板挺得笔直,膝盖并拢,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然后托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皱眉直视着安田:“难道不应该你先告诉在下些什么么?”
还好……我还以为他要抱怨茶叶不够好呢……安田松了口气。
“好吧……”拉进了椅子的距离,安田稍稍想了下该怎么和眼前的这个“鹤冈”解释,然后慢慢地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和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就是我说的那个叫大仓忠义的人一起去喝了酒。然后因为太晚了,我就在他家住下了,醒来的时候就发觉他不见了,随之出现的是你,当然身体还是他原本的样子。”
“…………”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下面你说说你吧?”
“在下乃大奥第一剑士、鹤冈,昨晚安歇之后,醒来就发觉置身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大、大奥?!”
安田不禁叫出了声,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不!现在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状态才对吧……
“那、那你叫什么?”
“鹤冈。”
“不…我是问你的名字…”
“……”
“在下想不起来了。”
“哈?”
“…………”
接着是一阵沉默。
现在的状况好像是大仓的体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叫鹤冈的人格,然后这个人格是从遥远的数百年前的幕府时代穿越而来的,从他的言辞和举止来说,确实像是那个时代的人。
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吧!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是居住在大奥的剑士鹤冈,然后灵魂忽然穿越到了大仓的身体里,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是吧?”
这是……世界奇妙物语么?
但是马上想到的,却是另一个疑问:大仓去哪里了?难道穿越到幕府时代了么?
安田突然好担心他。
“……在下也不太了解,不过,照你的说法……还是极有可能的。”
“…………”
既然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总得做些什么来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仓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且要担心的还不止这些。
工作要怎么办?即使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拖了一段时间,那也是迟早要面对的,接下来要开的con要怎么办?晚上的番组录制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
安田不想等到大仓恢复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一塌糊涂了。
…………
不。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让大仓安然无恙地回来。工作也好、其他什么都好,他宁愿现在大仓安安全全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欺负自己也好、捉弄自己也罢,他想要那个原原本本的大仓。
你在哪里呢?tacchon……
“鹤冈……”
“……”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当做凡事都有它出现的理由吧……”
“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请适应下这里的生活……大仓他有要守护的东西,所以既然你现在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就也请为他守护下他重要的东西吧?”
“太无理了……这么要求在下……”
“听好了。这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而是必须这么做。”安田直直地看着鹤冈的眼睛,“这是大仓忠义的身体,所以请尽好这个身体的主人的义务,你明白了么?”
看着鹤冈的脸,安田其实觉得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对于一个睁开眼睛就身处于不同世界的人,一定是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的。他望着鹤冈一言不发的样子,想着要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
刚想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才想起他好像不怎么喜欢别人碰他,于是尴尬地飞速地在脑子里想着措辞。
“在下……想知道大仓殿下的事情……”
“诶?”
“别以为是在下妥协了……在下只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只是交易而已。”
对了。
只是交易而已。
就像大奥内形形色色的事情一样,每样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和价值。
只是想像春夏交替时,从水底奋力地游向岸上的幼虫一样,和振翅无关,和美丽的羽翼以及梦想之类的漂亮言辞也无关。
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
“在下会努力变成大仓殿下的,所以你得帮我,还有,在下想知道回去的方法。”
望着那样的鹤冈,安田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这个初次见面就让自己觉得像是猫一样的男人,明明支配着大仓的身体,用一样的语调和神态,却每一个动作都和自己认识的大仓不一样。
高傲的、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毕恭毕敬的措辞和姿态,大概是幕府某家贵族或者高官的子弟吧。
脑子依然是一片混乱,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情,他认识的tacchon已经不在了,而且为了维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tacchon的世界,自己必须把眼前的这只高傲的猫,变成自己熟悉的金毛犬。
“谢谢你。”
“诶?”
“总之、能帮tacchon守护他重要的东西,谢谢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
“……‘谢谢’么?好陌生的词啊……大概…很久没听到了。”
“不是吧,这不是最应该说的词么?”
“……可是之于在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吧……”
…………
这家伙,到底生活在什么环境里啊?安田不禁想到。
“对了,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放肆!居然怀疑在下的身份,在下乃大奥第一剑士,当然是男儿身!”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大奥不是后宫么?为什么会有男人在,难不成…是宦官?”
“太无理了!真是没有家教!大奥里当然都是男儿,因为要服侍女将军。”
“哈?将军不是男的吗?!喂你到底是不是大奥人啊!?”
“在下所处的大奥,是服侍女将军大人的地方,许久之前,倒是听过有男性的将军大人出现。后来全国都出现了一种怪病,好像从那之后男性的数量就锐减,将军大人也由女性接任了……”说到这,鹤冈啜了口茶,“不过那样的世界也只是听说而已,在下出生之后,就已经处于那样的世界很久了。”
陌生的、遥远的历史,眼前的这个男人讲述着自己从未听到过的故事。
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大仓穿着剑士服,挥舞着武士刀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挥剑的时候从长长的刘海中透出锐利的眼神,然后那样的他在长长的御铃廊前走过。
叮呤——
叮呤————
“怎么了?”
听到对方叫着自己,才终于回神过来,发觉鹤冈正盯着自己发呆的脸一脸困惑,想着晚上还有爷爷笨的录制,得赶紧把要交代的都和鹤冈好好地说下。
“没什么。”摇了摇头。
“能告诉在下……大仓殿下的事情么?”
这个傲娇剑士老是“大仓殿下”地叫着,对自己倒是不怎么好声好气的,听了真叫人火大。
“大仓殿下啊……是个没事喜欢打游戏、吃东西、喝酒泡妹子的饭桶。”
“游戏殿下是哪位?还有……妹子殿下指的是圣德太子殿下的那位妹子殿下么?”
“…………”
“……??”
“我说鹤冈殿下啊……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从头开始说说……”
“在下听着,还有、你到底是谁?”
“我……我说了我是大仓殿下的朋友啊,我是安田、安田章大。”
不满地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那你和大仓殿下是恋人关系么?”
“噗!!!!!”一口水喷在了鹤冈的脸上。
“太无理了!放肆!”
马上拿了茶几上的纸巾给鹤冈擦了起来,“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只是刚好睡在大仓殿下的床上而已,仅此而已。”
“这样啊……”
“还有啊……鹤冈殿下……请你以后表用‘在下’称呼自己了,要用‘我’。”
“好粗俗的叫法,在下不想用这么下等的叫法。”
“…………”看了眼对方,鹤冈正在悠闲地品着茶。
“安田殿下,恕在下直言。”
“什么?”
“这茶太低等了。”
“…………”
“…………”
喝茶。
…………
………………
又扯了半天,和鹤冈说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时空,并不是他的那个幕府时代,而是21世纪的日本。
又详细地说了大仓的个人资料、工作内容、家庭构成等等等等,一股脑儿地全告诉了鹤冈,都不知道对方听懂了几成。不过时间紧急,也只是这么填鸭式教育了,不过还好等下是爷爷笨的录制,只要乖乖地让鹤冈少说话,游戏环节站在一边傻笑就好了。
鹤冈惊讶地听着,由始至终只是拿着茶杯,悠闲地喝着,然后点点头,也不问什么。
总算、能稍微歇口气了,不过想想之后要顾虑那么多,安田只觉得背上像压了个奈良大佛。
和鹤冈道了别,嘱咐他表随便乱碰大仓家里的东西,对方却一脸不屑地冷笑了声。
感觉被鄙视了……
然后约定等会儿自己开车来接他去电视台,让他在大仓的衣柜里随便抓件衣服穿上,反正到了录制的时候会有服装师搞定的,就这么离开了大仓家去了停车场取车子。
而等到他开着车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回到大仓家的时候,才发觉这个来自幕府时代的人已经穿好了大仓衣柜里的和服,等着安田接他一起去电视台了。
和服……
和服……
…………
和服…………
安田楞在玄关口突然感觉有点腿软。
50 年糕粘在银毛上了2010/12/19 16:56:00
62 年糕粘在银毛上了2010/12/21 1:06:00
76 年糕粘在银毛上了2010/12/21 23:04:00
97 年糕粘在银毛上了2010/12/26 23:1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