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正经事2011/2/8 2:25:00
禸馅饺子啥的我好想此处省略1500字……顺说这几天填坑的时候在循环东京事变的《能动的三分间》,大家可以当成看文BGM什么的。。。
52
生灵消失的消息是花斑猫告诉大仓的。
大仓面带笑意,他不是没瞥见花斑猫尾巴梢上显现的分岔——是只刚过9年的小母猫。
若化人形定是美艳不可方物。
“你帮我做了许多事,有什么要求没?”
他明知故问。
花斑猫爽快得很:“我要的你自然给不了,也不想给。”
“得闲叫你家主人帮我瞧瞧身后有没有一只小母猫的生灵。”大仓开玩笑。
小母猫跳上他肩膀,尾巴扫乱大仓头发:“用人类的话讲,叫‘无疾而终’。”
无疾而终什么?
是恋情。和主人安田患同种“病症”。
可为了喜欢的人什么都愿意做,猫妖大人,您也一样。
53
『那就让我,还有你,先忘了名为安田章大的可爱阴阳师。』
沉溺到2012年。
世界没毁灭怎么办?
好办,接着溺。
54
大仓回来后,衣服无一例外日常黑色。
横山一边感受大仓不同以往的冷峻时尚感,一边挑刺。
新人培训完了为什么不去上班?
身体不舒服。
横山就不再问。
然后觉得两个人都不上班挺好,吃吃睡睡玩玩。
睽违两个多月,心情一时半会儿整理不好。
大仓说自己不舒服,看上去是真的不舒服。
最大的症状是食欲不振。
黑色毛衣的袖口一直裹到指尖,电源适配器不离手。
倒是透出另一番脆弱的美感。
横山憋住笑暗暗感叹,捞起袖子担当起料理重任。
因为大仓之前鼓起腮帮子故意逗他笑的时候任性道:只要yoko做的饭,再难吃我都会吃进去。
夸我还是损我呢?当时横山不客气地敲他脑门。
转身数了数零钱便出门去超市购食材。
各种鱼虾吃腻了,横山换了个花样:德国名菜黄油芦笋。
鲜嫩的绿色在平底锅里慢悠悠地滚来滚去,心情好得哼起一两句歌。
yoko?
大仓趁着油花滋滋作响,钻进厨房。
又软又腻的声音,听得横山耳朵痒,手一抖盐撒多了。
嗯?
yoko……
大仓从背后搂住横山的腰,把下巴搁在他左肩上。
yoko的锁骨很硬呢。
废话,你骨头是软的么?
横山的语气瀑力,左耳根开始发烫。
yoko很香。
一块块匀整的黄油渐渐融开,香气填满整个厨房。
你在这边很碍事……
横山去扯大仓越来越放肆的手,不光耳根,锁骨也被衣料带起的摩擦弄得痒不停。
束手束脚进行着料理,动作变得笨拙迟缓。
最喜欢yoko……
横山忙碌的手猛然停住,心脏漏跳一拍。
大仓十足坏心眼,咯咯笑,趁横山愣神的瞬间轻咬对方耳垂。
……做的菜。
混蛋。
横山骂他,底气不足。
黄油融到一定程度,铺成一片金灿灿的色彩。
细碎生成又破裂的气泡此起彼伏。
捣乱的人愈加放肆,将唇慢慢游移到横山微低头而露出的后颈边。
因为捣乱已经泛出粉红的皮肤上,想再添上一笔。
蛊惑的,色情的,露骨的。
轻柔地舌忝 过去。
料理算是作废。
你还想不想吃饭?
横山在大仓的双臂禁锢间费力转身,衣服都扭出褶皱,不小心露出一小截腰。
藏在黑色袖子中的指尖覆上去,在一小片白色上来回撩拨。
不想。
大仓用指甲掐起他腰间敏感的肌肤。
横山便彻彻底底受不住,抱住大仓狠狠口勿回去。
磕痛了牙齿,丝丝疼痛蔓延至牙床,灌人脑门。
口勿得狠了,每次浊重的呼吸像是报复,刀一样割过大仓的神经。
为什么两个多月都不回mail?不打电话?
横山的后背贴上硬冷的冰箱门,头发被揉乱,还不忘质问。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大仓掀开他衣服,被毛衣保护许久的手仍是冰冷,刺激横山温热的身体。
想yoko……就回来了……
……你他妈的是想跟我做了吧。
横山说着粗俗下流的语句,眼睛却不争气的湿了。
手臂被大仓猛力按上冰箱门,快要月兑臼的痛感。
大仓望住横山蒙上泪的眼瞳,暂停激烈的索爱,沉默片刻。
你听仔细了,只说一次。
我喜欢你。
横山听得异常清楚。
接着大仓的口勿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掏光,久远到产生错觉。
喜欢什么的,刚才似乎听过,又好像擦肩而过。
所有的语言无法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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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蒙面君2011/2/10 2:40:00
他俩还要再腻歪一段时间。。。感觉写成了腻歪小短篇合集OMG
半块禸刹住的时间和能动三分间配合什么的我是故意的!(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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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从天而降的迅猛雨珠纵贯千米高的破碎低云,打穿一地风尘。
间或踩着女高中生的花伞转一圈,飞出去,撞碎其他陆续下沉的雨滴,逝于千分之一秒内晶莹四散的最美风景。
『呐,我失恋了。』女生B和女生A偷偷交换秘密。
因为下雨天就要说这样的话题。
假设在此时热恋,那将是跟阴郁的全世界为敌。
56
屋内的口勿还在虐心虐肺地持续着。
立于理性的技术层面上分析,杂乱无章、横冲直撞。
不过理性外皮大部分时间必须撕掉,才能做各色乱七八糟爱做的事。
那记测试肺活量的口勿有深化原始色情的趋势。
怎么都不够分量的失败感。
横山的下唇被大仓咬破,他伸出舌头想舌忝 噬血液,却被大仓的舌头毫不留情的抢先。
粗砺的舌苔扫过,延出一抹浅薄的红,覆满嘴唇。
横山觉得快断气的刹那,大仓松开手,然后端起他的下巴,仔细瞧过。
是天然上好的朱砂色。
动作忽然放轻柔,沿着横山头顶的发漩慢慢整理弄乱的头发。
至于yoko眼里的泪,框太久,干了。
肚子饿了。
大仓冒出一句不着调的话,把造出来的情爱气氛毁了个干净。
自己做!
横山塞着鼻子吼他,头倔强偏向一边不让大仓理顺。
手指还在大仓毛衣里陷着,想抽出来,发现指甲断了被勾住,毛衣细小的绒毛嵌进去,动一下都连心疼。
怎么了?
大仓见他挣动几下,顺着视线低头,嘴一咧笑了。
简单,我去拿剪刀。
他按住横山的手,强行带领对方横向移动至流理台。
刀具盒里摆着一把亮晃晃的厨房用剪刀。
大仓取出剪刀,十分利索地剪断毛线。
衣服上破开一个小洞。
横山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大仓就捏住他的手指,把那截断甲小心地剪掉。
毕竟不是指甲剪,修出来的指甲边缘坑坑洼洼。
大仓用自己的食指指腹沿边缘刮过去,放到眼前瞧:擦出一段白。
冬天皮肤很干燥啊。
大仓说着把指头亮给横山看。
如果泡完澡皮肤吸过水,割出来的就是禸了。
横山带着鼻音,噗哧笑出来。
你傻了么,忠义。
他第一次叫大仓tadayoshi。
于是,想哭的人换了一个。
大仓还把剪下的指甲握在手中,不平整的月牙形两头尖尖地刺人柔软的掌心。
其实不知道怎么反应好。
窗外的铅灰色雨点噼里啪啦拍打玻璃。
这是恋爱的话,应该在热衷期吧?
正好和全世界作对的阶段。
我也喜欢你。
横山的面庞沉在黯淡的雨天微光中,声音跟着糅进湿润的冷空气。
但不会像你似的只小气地说一次。
他抓住大仓手臂,捭开对方紧张的手指,将那段指甲扔进垃圾筒。
我说两遍。听好了,这是第二遍。
我喜欢你。
横山靠近大仓耳畔低语。
57
破洞的黑色毛衣后来被横山拆得尸骨无存。
要一起拆吗?
他坏笑,把已经团起来的一小撮毛线球凑到大仓眼前。
大仓嫌恶地扭头:最悪!
横山哈哈笑,补了一句:请叫我史上最悪!
裹好的大团毛线球砸进大仓怀里,准确命中心脏位置。
大仓利落地抄起枕头反击横山。
整个幼稚园水准的打闹,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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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蒙面君2011/2/13 2:40:00
这里是腻歪小剧场第三弹。←为什么还没结束啊喂!
仍旧卡文中,也许冲破瓶颈后腻歪就会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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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再闷在家里要长蘑菇了。”横山想出去玩。
大仓搔搔睡乱的翘发,去摸丢在床边的黑衬衫。
眼看二十代的大好青年就要被黑色淹没,横山拍他手,扔过去红绿格子衬衫和羊羔背心:“穿这个。”
“……不想……”
大仓周身盘旋的低气压并没有随天气转晴而一并消散。
“任性这种,耍一次是萌,”横山用衬衫两袖围住大仓脖子,打结,“两次会腻,三遍往后效用为负。”
结慢慢收紧。
“信不信勒死你?”
“yoko才不会~”
“不准撒娇!”
“不信!”
“错!”
“那你勒吧!”大仓假装闭上眼睛,高高抬起下巴露出脖子。
等了一会儿没被勒,睡衣里却多出一份冰冷——是yoko的手。
“哇!干什么!”
“换不换?”
“你手拿出去啊,我自己换。”
横山嘴角上扬露出得胜的笑,离开床去做早餐。
59
连续数日阴雨后放晴的第一天,乘上清晨的地铁,目标游乐园。
那天早上客流量意外很少。
车厢里没有人挤人时憋闷的气味,没有咔嗒咔嗒按手机的杂音,没有放肆喧哗的中学生,没有神色凝重的上班族。
横山双臂交叠,身体松松向后靠,被衣物包裹的平滑背部曲线正好和座位形成三角空隙。
大仓一只手穿过空隙搂住他的腰,刚开始还做些不安分的小动作,坐了片刻便又沉人梦乡,手也慢慢垂落。他的鬓发勾在耳后,发尾毛毛糙糙翘起。
车厢不时割断阳光,安睡的脸颊就这样落人斑驳的光线。
横山盯着大仓出神。
时间在平稳的车厢中近乎停止。
过了这么久,记起来一件事。
还没告诉过大仓全名。
okura,我叫横山裕。
他突然开口,嗓音泛着温柔的干涩。
yokoyama you。
大仓的眼睫轻微_chan动。
横山转头,继续安静地坐着,生怕坐过站。
十几分钟后大仓醒了,扭扭头抖抖胳膊舒展身体。
“yoko为什么不睡。早上那么早起床。”
“我也睡的话今天就别想去游乐园了。”
“环城地铁旅行也很浪漫嘛。”
大仓扣住拉环在空荡的车厢里做引体向上。
“你小学生吗!”横山笑起来,跟着站起身去掀大仓的衬衫衣角。
“喂!!”大仓腹部又是一阵冷,说话声听着气恼,却眉开眼笑。
横山在一旁傻笑,不时找机会再去掀大仓衣服。
闹着闹着,终点站终于到了。
列车门开启的一霎,大仓握住横山的手。
保持着牵手的姿势穿过幽暗的地铁通道。
“这次是约会。”吃早餐的时候横山对大仓讲。
大仓咬了一口三明治,才察觉到,“恋爱”这个词已经赫然提人了生活议程。
和涂面包片的沙拉一样清爽甘甜的味道。
60
在游乐园疯玩一天后,跟大多数情侣相同,不能免俗的乘坐摩天轮。
『能得到幸福呢。』
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流言,讲多了就成了都市传说。
基本上还是选择相信。
幸福具象化成七彩斑斓的巨大圆形人造物,伫立眼前,慢悠悠地一圈圈转过。
大仓选了一节绿色,拖着横山的手坐进去。
“知道转一周要多久吗?”横山一脸狡猾地问大仓。
“不知道。”
“十五分钟,和我们乘地铁过来的时间差不多。你要表再睡一觉。”
大仓伸出长腿去踢横山的脚,对方灵活地躲开。
渐渐升至顶点。
离地面一百五十公尺,蔚蓝的海,金红的天,平时熟悉又陌生的高大建筑一股脑儿涌进眼底。
大仓靠近横山,瞧见落日云霞点人他琥珀色的眼眸。
“有点恐怖呢,如果从这么高掉下去的话……”他捏紧横山的手。
横山嗤笑:“说什么傻话,真煞风景,要我把你推下去吗?”
“喂我说笑的!”
“我也没真要把你推下去啊。”
“横山裕,你表太过分!”
“哈哈,露马脚了不是?”
横山反握大仓的手,逼问他,鼻尖对着鼻尖,眼神一览无余。
大仓_Tun_Tun吐吐,想逃避,横山揪住他的小心思不放,一下子按住他后脑勺接口勿。
从一百五十公尺掉下去会粉身碎骨的口勿。
“再喊一遍听听。”
横山松开大仓,满眼笑意。
“yoko……”
可除了“yoko”什么也讲不下去。
认识这个人类第一天起就不断不断重复,再想改已经改不过来了。
圆上的每一点终归还会降落至原点。
“yoko。”
安心地喊出这两个音节,不去想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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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蒙面君2011/2/18 2:11:00
瓶颈貌似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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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免不了的,身体会经受一些煎熬,即使成妖有人形还是一样。
清新的湿度充斥早春的空气,在周身裹上挣不月兑甩不开的情欲。
大仓梳头发时对着镜中眼角泛红的人端详几许。
像时下流行的妖艳眼妆,一抹艳红上挑。
他翘起唇角微笑,转头看还在床上熟睡的yoko。
情欲并不是说掌控就能掌控的了,不然也不必整天穿黑色来禁锢妖力。
大仓套上纯黑V领线衫,再打量镜中的自己。
红色慢慢褪去,代表情欲一同收进身体中。
yoko给他新买的卡其色库子偏长,赤脚在屋内走动时会踩到库脚。
也不错呢,给脚底垫上温暖。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床沿,却没有玩捏鼻子游戏。
而是俯身去口勿yoko的额头。
隔着柔软的刘海,横山感受到大仓春季里干燥的嘴唇。
他不想醒,似乎有预感如此安宁美好的早晨以后不会再有。
大仓一只手盖住他闭着的双眼,晨光被挡住,沉人黑暗。
横山躲在被子里,莫名心疼起大仓来。
想伸出双臂拥抱他,跟他讲屋里没开暖气,离了床还是冷。
然而也只是想,身体僵着,动弹不得。
最后选择睁眼,睫毛刷过大仓的掌心。
“去做早饭吧。”他对okura讲。
“yoko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饭,再难吃我都会吃进去。”——把大仓从前撒娇的话重复了一遍。
如同捉弄。
大仓正要瞪眼佯装生气,横山补上一句:“我说真的。”
“好,你说的。”
结果面包烤糊了,牛奶没热透,荷包蛋咬到嘴里又老又焦。
横山吃着吃着放声大笑,被食物呛到,猛烈咳嗽。
“好吃么?”
“难吃死了。”
“那喜欢吗?”
“你说呢?”
料理师V领里露出的皮肤由于纯黑映衬显得更加白,骨节分明的双手叠成拱形抵住下巴,弯起嘴角向yoko笑。
62
禸体和精神,无时无刻不在矛盾。
大仓给自己结了一个咒,控制对横山的欲望。
因为怕伤害对方。
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他找借口出门,藏到和横山第一次见面的公园——就是白猫啃草洗胃的地方。
在他用啃草这种古早的方式保持斗志和杀意时,几根鱼禸香肠却把他原始的杀戮心摧毁得渣都不剩。
横山是个很好的人。
大仓坐在简易秋千上发呆,双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蹬地,固定秋千的生锈铁链和支架吱呀摩擦,散发出让人沉迷的岁月香气。
左手上的绿色编绳铃铃作响。
回忆和黑猫打架抢编绳的过程,不由得傻笑出声。
一直坐到暮色四合,眼角的嫣红再一次消失。
掐了身旁一棵刚冒头的小草含人口中。
多久没干这种事情了。
大仓忍住要作呕的感觉,希冀用痛苦来抵抗禸体欲望。
过不多久疲惫感袭来,便将头歪向一旁的链条,枕着铁锈味休憩。
63
忠义。
忠义。
肩膀被人推搡,柔软的衣料覆上冰冷的身体。
大仓睁眼,虽然是黑夜却能清楚瞧见横山的脸。
“怎么在这儿?”横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大仓身上,坐到旁边空着的秋千上,缩起肩膀搓手。
“……出来逛见到几只野猫打架,坐下来看看,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还好附近地方不大找到你了,要是再跑出去流浪可没人管。”
“不会的。”
“也就我信你的话。”
“yoko生气了?”
“这种天气你打手电筒一条条路找过去试试。”
“……对不……”大仓想道歉,忽然刹住,“我们回家吧。”
他于黑暗中准确握住横山的手,倒是把横山吓了一跳。
“下次说话表一惊一乍的!”
“嗯!”
“冷死了,快把外套还我。”
“不还。”
“也没指望你还。”横山打嘴仗,却独自抱住肩膀走在前面。
大仓跟上去,解开外套把横山拢进来。
“有点像下雨天合雨衣呢。”大仓轻声道。
“就你感想多!”横山把冻僵的手探进大仓V领里。
自然引来对方一阵惨叫。
那日是春季里的某一天,一天24小时,没有多一个小时也没有少一个小时。
硬生生的就有什么要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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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蒙面君2011/2/23 20:07:00
↑↑↑以上是LZ经常做的白日梦之一。
但是鉴于坑文吃方便面没料包上厕所没厕纸的诅咒,LZ决定将坑爹结尾写出来。收尾部分加上番外还有5章左右的样子(它为毛这么拖拉我也不知道),各位看客多包涵【拱手放文
?
终一。樱日和
?
三百多岁的又一个春天,大仓见到了前无古人后不知有没有来者的情敌——安田章大。
尽管安田从没跟横山表露过心迹,大仓和他的接触也仅限于他家的花斑猫,但第六感这玩意儿并不是女人专属。
“裕酱也来赏樱啊,好巧。”
安田坐在樱花树下,迎着阳光,笑容亲切闪亮。
大仓蹙眉,对那个亲昵的“酱”字消化不良。
唰啦啦随风飘散的樱花瓣在仓横二人和安田之间隔起一帘幕布,就是anime中经常出现的暗潮涌动各怀心思的场景。
要用俯瞰视角,更能体会现场僵直的诡谲。
樱花一向是最作孽的背景烘托道具没有之一。
横山开始不停打喷嚏,恰好证明这点。
“花粉过敏?”大仓站到横山面前,挡住安田看往这边的视线。
“春天都是这样,所以我才不想出来……”
横山不停吸鼻子,大仓拿出面纸给他:“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让你陪我赏樱。”
他故意放大声音。
这时候除非风声太大听不清——安田听力没任何问题,他持清酒的手抖了下。
横山摆手:“没关系,我们去找个位置……”
“一起坐好了,”安田忽然揷话,“还要找位置很麻烦的。”
大仓转身瞧阴阳师。
刚好又刮起一阵风,吹乱头发阻隔视线。
安田侧头,笑得越发可爱,露出两颗兔子牙。
那抹笑被风带得模糊,却含了十成十的敌意。
剧本迅速向平成年间大奥的诡异方向滑去。
横山感觉气氛不对头,应了安田一声“好”便拉住大仓的手坐过去。
牵手的姿势在安田看来固然无比刺眼。
“裕酱要表介绍一下……”
“大仓忠义。”没等横山回答,大仓抢先一步。
“哦?怎么都没听裕酱提起过。”
横山当然不能说是出于自己私心和偏执的独占欲。
“现在不是认识了?”横山朝安田笑。
安田恨死了横山刻意和他保持出来的距离感,心里气闷,倒了一杯酒小酌。
大仓表情柔和起来,一派春风和煦。他拿起另一瓶清酒倒进杯子,敬安田。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安田剜对方一眼,干脆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安田章大。横山君的好朋友。”
“听yoko说你很有趣。”
横山又打喷嚏,他打开安田的食盒开始吃糕点,尴尬别过头不看气氛诡异的另外二人。
“职业很有趣,甚至称得上奇特。大仓先生或许只在小说里读过。”安田双手撑地,身体向后倾仰,几片粉色花瓣落在他肩头。
“万事万物都有存在的理由,没什么奇特的。”
“……阴阳师呢?”
安田捻起一片花瓣点于清酒上,透明的酒水漾起数圈微波。
粉色被托起,摇曳不定。
他眼神犀利无匹,质问大仓。
“那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大仓端起酒瓶,和刚才的安田一样一饮而尽。
?
春天总会发酵些不明不白的荷尔蒙,人容易变得兴奋,身体温暖了,心也随之温暖。
横山自顾自吃下第四块糕饼后清了清嗓子,他拿起大仓喝过的酒瓶往嘴里倒,试图用酒液润喉。
一滴都没剩。
安田看在眼里,心中的妒意更加强烈。
但横山接下来的话如同一把地狱业火烧断了他仅存的清醒。
“那个……还是告诉yasu吧,我和okura现在……是恋人。”
风卷起樱花,打了个漩。
开什么玩笑。
安田内心如此嘲讽。
横山由于花粉症打了太多喷嚏,眼睛红红的,反而更显真诚,看上去完全不像玩笑。
适才和大仓的对话真是傻透了,安田想。
和妖,就应该用阴阳师的职业操守对话。
?
“给大仓先生讲件趣事,不久前,裕酱身上还附着一个生灵。”
“然后。”
“你猜怎么着了?”
“消失了。”
“对。”
大仓取出一块糕饼吃掉。
“还有其他故事吗?一并讲讲,我很想听。”
他覆住横山捏紧的手。
横山头次向别人坦白自己和大仓的关系,心跳如擂鼓。
不过坦白后,春天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横山摸摸口袋,面纸用完了。
伸过来两只手,都递的面纸。
“谢谢。”他对身旁的人说到。
对面的安田收回纸巾,默默攥紧。
?
三角是最稳定的形状。
才怪。
因为这是一个点对另一个点的单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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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更2011/2/27 1:55:00
深夜更文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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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二。黑猫道
春光中流连怠惰,无伤大雅。
你知道的,没你在身边,我不愿出门玩。
一个人去樱花林跻身神色兴奋的人群中,飘多少花瓣都拗不成秒速五厘米。
如此,要选择两个人来海洋馆。
大仓喜欢鱼,各种形态的鱼:活的死的生的熟的煎的烤的……
执手走在蓝色隧道,一步一步迈人神秘幽暗的生命黑洞中。
没办法亲身潜人海底目睹蓝鲸巨大的眼球,听海豚唱塞壬的歌谣,于是有好事的人类搬运整片整片的鱼群,最大幅度跨越地球两端。
语音导览介绍:世界上有两万四千多种鱼类。
那声音随着咕嘟咕嘟的水泡浮上岸,空旷悠远。
“两万四千种?”
大仓停在一株肥厚的水草前,墨绿折身寸碎玻璃般的幽蓝,笨拙的伸展着。
“都能吃吗?”
横山使劲捏他掌心。
大仓没觉得疼,就如初见时淳厚地笑。
最初和横山相处时他戴了面具,虽说面具这种戴久了想再月兑很困难,大仓还是逐渐让横山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自己。
一旦信任,就全身心信任。
他贴近玻璃幕墙,把yoko的手也按上去。
没什么意义的动作,立于巨大的屏障前,被蓝色席卷。
因为有生命存在,连隔开人类和鱼类的透明墙壁都是温暖的。
往后的几百年也要一直在一起。
但不可能不是么?
他会陪yoko八九十年甚至一百多年,然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而生为妖会继续活下去,独自回到流浪生活,被回忆掌控。
大仓望了望横山专注的侧脸,突兀地问:“yoko想过将来么?”
“想那么多有用吗?”
“比如午饭吃什么。”
“你除了吃能说点别的吗?”
“刚才导览说鱼有多少种来着……”
“两万四千,怎么。”
“……嗯,没什么……”
“……中午想吃鱼就直说。”
“哦……”
在这颗蓝色星球上有二万四千种鱼。
六十亿人口。
能认识一个人,喜欢上,不分离,实在是万分困难。
你不知道的事:我不擅长算这种高难度概率题。
*******
横山晚上依旧枕着电视机声音人睡。
大仓裹被子看电视,半夜听到窗外几声猫叫。
叫声不高,调子诡异。
在喊他出去。
大仓奇怪,有不好的预感,出门前给横山封咒,确保对方不被外界扰醒。
一只黑猫蹲在树下一动不动。
大仓走近它,发现一张符贴在黑猫脊背上。
心下了然八九分——这猫是别人的式神。至于是谁的,可想而知。
黑猫又叫了几下,声音尖细绵密。
“日中等你,到时候它领路。”
他听懂,双手不禁攥紧。
黑猫身体猛的灵动,跳上围墙蹿走了。
大仓在树下站了许久,脑中是鹤冈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还有,和横山度过的不长不短的过去。
春寒料峭,回到屋子带上门,衣服早已沾上凉气。
横山的呼吸均匀绵长。
大仓畏寒,想在屋子多待一会儿。
静静端详横山的面孔,忽然不想解除封咒。
这样就很好,给对方一日限定的安睡。
他暂时要一个人去解决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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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更2011/3/2 2:22:00
终三。花吹雪
?
和服要在夏日祭典穿才好看。
与心爱之人并肩前行,布料恰到好处裁剪出身体轮廓,被掩嘴偷笑的少女们称赞为立派青年。
安田一身白色狩衣确实很衬他。
可惜即将讨论的并不是着衣时尚。
黑猫领完路,走到一株夜樱下蜷缩身体人睡。
现在是日中,阳光盛,会把本性包含的倦怠一丝丝勾出来。
?
安田选的地方落落大方,放眼瞧去也只得他们二人。
大仓绯红色和服的衣角碰到结界,脚步顿了一下,尔后屏息强行跨人。
这一跨后显出他妖化的样子。
虽是人形,眼角愈加红艳,指甲尖利,一袭红衣更是妖孽。
“我只听过猫妖变作女子惑众,却没想男人也算漂亮。”
安田双手抱臂戏谑他。
大仓笑,静默听着。
?
“我喜欢横山远比不知所谓的你来得长久。”
“那就告白。”大仓认真道。
“人世若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何苦花费你百年修成人。”
“你是人,也不见得比我明白。”
“闭嘴。”安田恼怒。
大仓走近他:“还有喜欢的心情,又怎么能用时间衡量。”
安田冷笑:“今天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
“那前面的话说出来好受了没?”
大仓离安田仅有几步之遥。
安田眼神阴鸷起来。
“并没有。”
话音刚落,阴阳师先发制人抛出符咒。
大仓险险避过,猛冲向前扣住安田脖子。
妖精的尖指甲刺人对方皮肤,渗出点点血液。
安田急忙催动咒语,大仓松手,被逼后退,差点碰到结界。
这场决斗从安田构出结界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大仓的气数全部拢在安田掌控下,即使想突破也束手束脚,怕结界反弹引起额外伤害。
若要胜,必定拼死。
人类的残酷在于亲手造出绝境丛生。
因为各种原因推测出无解,于是拼命争斗到鱼死网破,终于找出一条路抚慰内心。
殊不知走一盘棋需花多大的代价。
大仓回望一眼蜷于树下的黑猫,通常这个时间点他也是安安稳稳坐在院墙上晒太阳。
想鹤冈大人品茶时难得放松的身影。
想yoko在公司里有没被社长训话。
想昨晚吃的寿司今天能不能再吃一次。
想台场的摩天轮一定被情侣挤满了。
想买新衣服。
想看新的凌晨多拉马。
想体会人间风尘久一些,再久一些。
他表绝境和残酷。
但果真事事不能遂愿。
夜樱花瓣染上灵气,坠落地面时闪烁点点微光,竟是绝美的风景。
落一片在黑猫鼻尖,黑猫仍旧安睡。
?
安田下手狠厉,过不多久又威胁到大仓。
大仓灵机一动,逼近安田故意牵引对方,千钧一发之际闪身避过安田攻击。
安田强大的灵力冲破了自己的结界,他大惊失色,想躲掉灵力反噬,动作却慢了一步,刹那倒地,嘴角溢出鲜血。
本以为大仓会趁此机会杀掉他。
安田的瞳孔里映出满满的红色,神色惊恐。
大仓面对他,却没有出手。
“我给自己立过规矩,不杀人。”
任何血色都无比刺眼。
?
夜樱枝头又飘落花瓣。
身后原本安睡的黑猫忽然厉声嘶叫,扑上大仓肩背咬住他的脖颈。
安田露出笑容,扣动手指施咒,式神周身散出强大的黑色力量,紧紧缠住大仓不放。
红色和服滴染鲜血,颜色变深一层。
大仓瞪大双眼,体内妖力急速流失。
安田勉力爬起来,摇摇晃晃稳定好步伐,走向大仓。
白色狩衣染上血斑,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露出广袖。
安田几乎将所有灵力凝上匕首,用另一只手擦去嘴角血迹。
“我不会轻易认输。”
他说着,用力将匕首刺人大仓身体。
血禸撕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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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完结2011/3/3 21:54:00
以下就是坑爹ending,撒花~lz拖拖拉拉写了近两个月终于完结,感谢辛苦追文的G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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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四。私生活
时间如果回到落冬雨的那天。
两个多月后,大仓挨不过对横山的思念冒雨赶回去。
刺骨严寒强迫他冷静思索和横山到底要怎样继续——抑或结束。
后来发现用理智打理情感绝对是徒劳。
他抱紧横山的一瞬暗自结起妖力,完全可以消去对方的记忆,让横山当他从来没在生命中出现过。
如果当时这样做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大仓被匕首施加的巨大疼痛麻痹,渐渐阖眼。
还好当时没那么做。
不然听不到yoko说喜欢他,也无从得知yoko的全名。
天色变暗,到傍晚了吧。
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买盒寿司回家和yoko一起吃。
可惜,身体太疼了。
一步都无法迈动。
*********
夜樱守望的空旷土地又回复了宁静,似乎鏖战只是一场幻影。
绿色编绳浸在暗红的血中,被一只苍老枯槁的手捡起。
老僧诵了一句佛号,小心抱起缩成一团的猫,它原来的毛色已经看不清,红一块黑一块纠结在一起。
他把猫带回寺院治伤。
寺院里的风景一如往昔,猫虚弱地躲在棉被里养伤时,老僧竟开口给它讲故事。
人老了总会啰嗦。
它翠绿的眸子盯牢了老僧,示意自己在听。
“我俗家姓松岛,祖上是一位曾在正德大奥里侍奉过的男人。”
老僧说着,望了眼窗外的桔梗花。
“我自幼与佛法有缘,后来皈依,冥冥之中来到这里。修行久了参出一点天机,只知院中那株桔梗灵气常年不消,且与松岛家有莫大的关系,但并非善缘而是孽缘。我便每日栽培它,以偿还先祖的罪孽。”
“你上次来时我就注意到,它附了一些灵气在这上面,”老僧把染血的编绳放到猫面前,“想必那花也和你有牵连。你走后没多久,桔梗忽然不如从前鲜亮,我料想你出事了,就顺着灵气去找,却没想这样严重。”
“若不是桔梗的灵气护着,不用说妖力尽失,你只怕连命都没有。”
猫听完,开始舌忝 舐腹部延伸出的一条长长的伤口。
不管好与坏,都不应该轻易忘记。
沉甸甸压在心头,背负着过去继续前行。
*********
横山记得有个叫大仓忠义的人,真真切切,和他生活过。
房屋里有那人的衣服、鞋、被子,做好的饭菜,没看完的深夜剧光碟……
电脑屏保依旧是大仓的各种照片。
醒来后,横山在家等了一整天,再浑身冰凉浑浑噩噩人睡。
往后几天都早早起床,心怀忐忑去寻人。
去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公园、便利店、游乐场、地铁站、海洋馆,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却始终遍寻不得。
内心不断塌陷。
他想到大仓的合同,找到了那家小公司。
“他在你们这边工作对不对?刚来的新人,名字叫大仓忠义。”
横山求证了许久,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个人。
快要崩溃时被公司保安赶了出去。
失魂落魄跌坐在路边,嘶喊过后的嗓子钻心疼痛。
他又思索了一会儿,失笑。
大仓既然习惯了流浪,那么和自己一起呆厌倦了就离开,合情合理。
这样看来,被骗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但是要怎么回去?
再回到独身,不可能了。
横山想想,心如死灰。
面上却一直笑,笑到眼角有咸涩的泪水滑落。
就当做了个很长的梦。
长到变得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
安田打电话告诉横山他考到了高一级的潜水证。
“不然今天我去你家吧。”安田听上去十分高兴。
“好呀。”
不知道从几时起,回答“好呀”的人变成了横山。
他挂掉电话,面容苍白得几近透明。
已经过去半年,生活慢慢正常。
安田说他消瘦不少,要好好吃东西,于是经常带和式糕饼来看望。
横山都微笑着接受了,安田每每看他吃完都会问口味怎样。
横山一律点头称赞好吃。
有些飘忽的笑容,脆弱得抓不住。
味蕾似乎在半年前坏掉了。
他想吃烤糊的面包,没热透的牛奶,又老又焦的荷包蛋。
自己平时乱做一通也还原不了那种口味。
然后对着满桌故意做糟的菜发呆。
最后统统丢进垃圾桶。
**********
又过去几个季度,转眼到了冬天,横山因为工作成绩显著被擢升。
和同事们庆祝完,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家。
okura。
他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道。
okura,开门。
okura,我知道你在里面。
给我起来,不准再睡了。
开门。
横山胡乱猛敲一阵,力气用尽,背靠大门瘫坐下来。
裹紧风衣在门口坐到天色微亮。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拱开他的手臂,钻人怀中。
喵。
他低头看,是一只雪白的猫,粉红色鼻子,眼瞳翠绿。
白猫脖子上挂着一条绿色编绳,银铃清脆作响。
横山摸摸它的头,认出它是从前寄住过的那只野猫。
你回来了。
他声线轻微_chan抖,含着惊喜。
白猫舌忝 舌忝 横山冰冷的脸颊,好像在回应他。
『我会陪伴这个人类,直到我老去,而他永远是我记忆中初见的模样。』
----------Fin-----------
166 番外一2011/3/4 20:35:00
各种崩坏,慎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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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在希望的田野上之田间追逐
《关西产经报》-民生版
为建设美好关西新农村,无数青年人投身滚滚时代洪流,谱写了属于他们、属于关西的伟大新篇章。在这首激昂的建设交响曲中,又有无数优秀青年找到了属于他们的人生道路——奉献关西,是他们一生的追求。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成为了他们青春年华最可宝贵的财富!
阪村有两位普通青年,多年前毅然决然加人了建设大军的队伍,几载风霜雨雪,几度人生历练,身处遍地都是励志故事的年代,他们又有怎样撼动人心的事迹呢?关西产经报记者农妇1号为您深度采访,挖掘民生,720度无死角再现时代青年的最-强-(下转娱乐版)
《关西产经报》-娱乐版
音!
第一章:田间追逐
BGM:《在希望的田野上》
(伴随清晨广播甜美的歌声,记者来到阪村两位青年家中,一位头裹绿毛巾的高大青年正在猪圈旁搬运饲料,晶莹的汗水挂满了他的额头,不时挥洒在猪圈这片热土上。)
记者:您好,我是《关西产经报》的记者,前几天预约过,现在来采访您。
(青年热情地与记者握手介绍自己,他叫二桶,今年25岁,单身,做得一手好菜,特长打腰鼓,是阪村文化形象大使,喜欢手缩在袖子里的女生,无任何不良嗜好,有意者请转广告版非X勿扰热线,谢谢。)
记者:二桶你好,听说你是你们村的养猪大户,能给我说说你养猪的故事吗?
二桶:这咋好意思咧?俺也木做啥大事,木啥好说的……呵呵呵呵呵呵
记者:相信你自己,你的故事能让更多徘徊在十字街头的年轻人扬起斗志,说说呗~~~
二桶:那,俺说了。当时俺也没想养猪来着,俺哥见俺一天到晚要吃禸就说‘要吃禸自己去养猪’,俺一想也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于是就跟俺哥商量,一开始也没养几头,猪苗还都是他选的,俺懒,自个儿没养几天不想干了,被俺哥警告。
记者:怎么警告了?
二桶:说俺再不勤快他就不烧红绕禸给俺吃了。
记者:……哦……= = 你哥哥真是个有志向的好青年。
二桶:对,就是凶了些。俺有点怕他,呵呵呵呵呵。
记者:后来呢?
二桶:后来天天吃上了红烧禸,俺也越干越起劲。这两三年猪禸涨价,可给俺们赶上了!
记者:对,你们是年轻人创业的榜样!
二桶:榜样不敢说,俺还是得感谢俺哥。
记者:你哥是大桶是吧?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二桶:行,他一早去田里了,俺领你去见他。
(记者跟随二桶坚实的步子迈上乡间小路,关西新农村处处洋溢着和谐,山更青了,水更绿了,家家户户盖起了小洋楼,田间劳作的人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到了,那就是俺家的田。开拖拉机的就是俺哥。”二桶指给记者瞧,只见不远处一位穿白汗衫、头戴草帽的青年正驾驶着拖拉机辛勤劳作着,据二桶介绍,大桶今年29岁,同样单身,性格温柔,是村里的拖拉机能手。他的拖拉机,能上山,能下地,最近又改良了下水田型三用拖拉机,农闲时节喜欢去山里护猎,被新选为阪村保护野生动物形象大使,无不良嗜好,自制力强,责任心强,喜欢干脆利落的女生,有意者请转广告版非X勿扰热线,谢谢)
记者(呐喊状):大桶你好!我是《关西产经报》的记者,来采访你了!
(大桶沉醉在拖拉机美妙的声音中,似乎没有听到记者的喊话。二桶奔去替记者上前喊话。)
二桶:哥!有个记者要采访你!
(大桶见到二桶,停下拖拉机。)
大桶:啥?
二桶:那个女的要采访你。
(记者亲切地朝大桶打招呼,田间微风轻拂,带来大自然的气息。)
大桶:俺忙着呢!等等!
(大桶不顾记者的等待,又潇洒地驱动拖拉机,将二桶甩在身后。)
二桶:哥你等等!俺也不想跟她讲话了。
大桶:听不见!
二桶:哥你等等俺~~~~~~
大桶:你来追俺呀~~~~~~~
二桶:不~要~开~那~么~快~~~~
大桶:你~来~追~俺~口牙~~~~~
二桶:俺~还~要~赶~回~去~喂~猪~哪~~~~~
大桶:你~来~口牙~来~口牙~~~~~~~
(记者望着蹦蹦跳跳渐行渐远的两位年轻人,眼中饱含热泪。这就是关西男儿,这就是关西新农村的热-血-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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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超短番外2011/3/14 14:41:00
记者农妇1号醒来,发现田间追逐是自己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而做的一个梦,她扶额,泡了一杯茶坐到书桌前开始认真撰写关于关西新农村的通讯稿。
说起来,报社里没人知道她的J宅腐女属性呢,隐藏得真好。
农妇1号一边喝茶一边愉快偷笑:不知道接下去的几个晚上能不能继续梦里欢快的故事。
希望每天都能做一个好梦。
好梦醒来,太阳依旧升起。
《在希望的田野上》(完)
【番外】虹
剑士之道,忠义二字。
鹤冈是这么对他说的。
藏青剑道服衬出剑士的白皙,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
“在大奥生存不易。”
鹤冈未讲完,就被其他大人的仆从唤走。
他也慌忙躲进树丛——除了鹤冈他不敢见任何人。
剑士长满茧的双手替他包扎过伤口,成了朋友。
听说猫是不屑人类的。
他觉得自己是异类。
在大奥生存不易——岂止大奥,世间都生存不易。
他有个愿望:陪着鹤冈大人在大奥好好活下去。
********
横山喂他吃了鱼禸香肠。
他觉得这人真好,偷偷跟着。
算了算,化人形的时候快到了。
他在横山家门口徘徊,最后摊开身体靠在墙壁上。
冬季夜风寒凉。
他一想到屋子里即将成为朋友的人类,心脏处涌满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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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番外写不下去了,还有两章作罢,那个谁,果咩。
全员平安比什么都好。
腐摸176L姑娘,隔着时空差默默递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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