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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谁也不认识我2011/1/22 20:06:00
人家都是漫改,我这是电影改orz
总之就是ooc了一定是ooc了= =立志想要搞出画面感,但是事实太失败一一
YJX生日之前会更完=v=y姑娘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看(如果不嫌弃lz杯具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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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巴黎的冬季在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之后终于稍稍有些放晴。
起码出行的时候不用担心弄湿了衣服与鞋子再送去街边的小店烘干,也不会因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而烦躁不已。
松本润沿着帕克街高大而错落的古老建筑慢悠悠地走着,正是下午茶的好时间,街边的咖啡摊边三三两两的人群恣意地享受着难得的阳光,即使是持续的低温也丝毫没有消磨掉闲适的兴致。
他一路抬头望着四周的风景,放佛是第一次游走在浓郁的欧化氛围中,沿途的当地人纷纷看着这个从他们面前走过的有着深邃东方面孔的年轻男人。
街道算不上拥挤也算不上空荡,偶尔会有马拉车在城区中缓缓驰过,也会有行色匆匆提着公文包的人群或是不时开过的黄色出租车。
松本润停在街心的地铁站边,远远望了下古老而恢弘的钟楼,转动了几个世纪的指针依旧精确的叙述着时间的流逝。掏出怀表对了下时间,指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细细的表链子,又继续向着国立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明明还是寒冷潮湿的季节,年轻的男人只在单件衬衣外罩了件立领灰大衣,使得本就瘦削的他在人群中愈加显得单薄。
地铁站与国立图书馆的距离本就不算远,约莫几分钟的步行时间松本润便到了图书馆外露天广场左边的咖啡摊,随意挑了个临街的位子坐下,立刻就有娇俏的服务生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松本对服务生温和的笑,引得金发碧眼的姑娘一阵脸红。
“一杯水就好。”他用着不太标准的法语说。
说这话的时候松本稍微有些走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对服务生报以抱歉的笑容,“麻烦了。”
反倒是姑娘不好意思的记下了点单飞快地跑走了,不消一会儿就端来了一杯清水过来。
给了足够的小费,抄起手边的报纸仔细的翻看着,像是要把报纸上的今日头条烂熟于心一般。
“请问是松本先生?”
身边有人说着醉醺醺语气的法语,热情的拍着松本的肩确认着,后者不着痕迹的错开了位置,侧身看着来人,是个穿着蓝色工作制服带着安全帽的中年法国男人。
“您又喝酒了。”松本像是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热情的拍着法国人的肩。
周围的人们看着这个年轻而有涵养的男人叫来服务生为来客添了一杯浓郁的咖啡,一起做下来说说笑笑,当真是多久未见的朋友呢。
“那么,再见。”松本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顺手用水杯压在餐桌上,起身送走来客复又坐下打开了桌上的东西。
白色的信封里是一封烫金纸的手写信件,几行不属于这个国度的方块文字跃然纸上。
他又一次拿出怀表确认了时间,朝着隔街停着的黑色私家车漫不经心的扫了两眼,勾起嘴角的笑却在眼中找不到笑意,银色的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了左手中,瞬间点燃的火焰一点点的燃烧着右手夹着的信件。
眼看信纸已经烧去了大半,只剩在桌上托盘里的一片灰烬和正在燃烧的一小部分,松本把玩着怀表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在桌上的报纸还停留在今日头条的详细版面,据悉日本国原势力最大的黑道头子樱井翔经过了多种面部整容手术已携巨额赃款进人法国境内,希望有关部门注意.....
认识
LZ的
不许
扒皮
= =+
3 谁也不认识我2011/1/22 22:15:00
二
“快!快去把火浇灭,把托盘给我原封不动的端回局里,有人会处理。”与国立图书馆边咖啡摊隔街的私人商店前,几乎毫不起眼的SUV里传出愤怒的吼声,“没什么可是,剩一堆灰也给我带回去,另一组把刚才和目标交谈的人带走,其余的人把他盯紧了。”
细听之下,是标准的日本语。
说话的人一边确认着车里的显示器,一边瀑躁的一把扯开领带,“目标的位置?”
“正朝着中央银行的方向走去。”
“他是故意的。”
“小栗君,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驾驶位上的人回头看了眼自己抓狂的上司,小心翼翼的问。
“我们过去。”
“是,长官。
松本润穿过中央银行,从帕克大街的门口出来,又悠闲的按着来时的路走着,古老钟楼上的指针已经转过了1圈,路边咖啡摊享受着咖啡阳光的人也早就换了一批,太阳有些西沉,打在建筑物上投下的阴影也渐渐比刚才小了不少。
他再次站在街心的地铁站边,空荡荡的地铁口和这个城市的繁华比起来有些萧索。
人来人往的路边,刚才还没开始卖水果的老人有了一拨一拨的顾客,卖花姑娘花篮里的花少了许多,街头的流浪艺人对放下零钱的路人说了谢谢,微笑着拿起身边的画笔继续在画板上画下地铁站前拿着怀表远望的年轻人好看的轮廓。
他看着隔着街从停下的SUV中下来的人,隔着一个十字路口,他不动,对方也不动。
忽然松本润看着对方似笑非笑,勾起的唇角让对面的人有些不知所谓,也就是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人已经消失在地铁口了。
红灯变了绿灯,一行几人在一路汽车喇叭和司机的骂声中横穿了马路赶到地铁口,被忽然涌出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混蛋他这是算好的地铁到站时间,故意让我们被一下子出来的人挡住的。”
高级警督小栗旬回到办公室愤恨的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我们跟樱井翔的案子从日本跟到法国,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就把一个最重要的目标跟丢了。松本润你够狠的。”
“旬君,刚才端回来的纸灰上的字基本上出来了,已经传到了您的电脑上。”
“知道了。”
里昂的车站和巴黎的没有什么不同,算不上大也说不上多漂亮,地上两层的候车区,地下一层的行车区,拖着行李的人群在这个依然富有历史沧桑的地方来来往往。
松本站在这些人当中,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抬头寻找着车次表。
“目标从里昂坐了125次车。”小栗旬皱眉凝视着电脑屏幕上大略还原出的日本字,抄起电话吩咐下属安排人手分布在125次车的各个车站。
“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松本润站在车厢靠右边车窗的位置边,低头看着面前正在看书的男人,一样的东方面孔,留着邋遢的胡子,穿着地味的棕色皮衣,抽着一根莫名其妙的烟。
不等男人回答便直接坐了下去。
【揷花的李建国表示压力很大.....
杯
具
层
杯
具
层
10 捂脸更文2011/1/23 18:45:00
杯具的lz滚来更文,今天没二更了,明天看看能不能多码一点出来= =
滚走躺平..
==
三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松本润,从他坐下一直到整理好大衣。
“呃..”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手里的烟,再看看桌上看了三分之一的日文书,又疑惑的看看对面那个好看的有些过头的陌生男人,“抱歉。”
“嗯?”松本倾了倾身子。
“我...嗯..我没吸烟。”男人吸了两口烟,喷出两个烟圈圈,把还带着火星的烟头放在另一只手背上摁了摁,“你看,这个不是真的烟。”
对面的男人呵呵的傻笑,眼尾有了一点点细小的笑纹,露出一对不难看的板牙。
“那还真是让人失望了。”松本把口袋里银色的打火机拿出来,放在桌角,轻声的说。
“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特别。”他把车票递给过来查票的人,问了大概到达终点站的时间,回过身来,“松本润。”
“樱井翔。”
“是个好名字。”
“谢谢。”樱井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看来这个名字已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在说这是个好名字的时候会笑得那么窝心又那么难过,“可以问下原因么?”
“名字?我想你一定没有看当地报纸的习惯。”
“如你所见,没有什么国家大事用得着我操心。”他指指自己脚边一个脏兮兮的行李袋,“虽然是个日本人,但是并不在那里生活。我在法国一个很小的地方教书。”
“所以你一定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那么好。”松本没有再解释下去,“那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樱井对于松本忽然转变了话题有一丝诧异,转而哈哈的大笑起来。
只是这笑在松本看来反倒着实是多了不正经的狡猾。
“我还是单身,女朋友在上个月和我分了手,理由是不想和一个没钱的数学老师过一辈子糟糕的生活。”
“你的前任女朋友是个没什么眼光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任何人而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打火机的侧面。
“你抽烟?”
“从不。”
“你的打火机看起来很重要,而且也用了很多年。”樱井打量着松本拿在手里的打火机,有点磨损的侧边上似乎是刻了花体的字母。
“嗯。”松本点点头,“不抽烟,生活也没有怎么变过。”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斜对面的人很可疑,似乎一直在偷窥。”
松本装作不经意的回头去寻找列车员,斜对面的两个男人端着茶杯正在四处张望。
“旬君?”下属敲了敲小栗旬办公室的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推门进去。
“这张照片上的人,他叫樱井翔。”小栗夹着香烟的左手点着桌上的黑白照,背景是列车窗户的边框。
“有什么指示?”
“查清楚这个人,在他下车之前,另外,先给每个站点的人发一张过去。”
“是。”
列车飞快的驶过法国的郊区,一路上的风景向后掠去。
“你为什么会一个人来旅游?”松本观察完樱井所谓的很可疑的人问道。
“嗯...散心。”樱井不放心的又偷偷瞄了两眼斜前方的人,拿捏不定的回答。
“那就享受这段旅程吧,管他什么可疑不可疑呢。”
“旬君,这个樱井翔不是我们要找的樱井翔。”来人递给还在研究电脑屏幕上那封被烧成了灰的信的小栗旬一张打印纸,“这个人国籍不是日本,他只是一个从法国去意大利的游客。”
“这该死的。”小栗旬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盯着电脑像是要盯出窟窿来。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跟着。”
“是。”
【旅客们,我们的列车还有10分钟即将到达下一站,意大利威尼斯】
“你在威尼斯下车?”樱井弯下腰把书放回他的行李袋里。
“不,但是你快要下车了。”
“那么,看在我们马上就要分开的份上,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樱井不确定的望着对面的人的眼睛,他知道的,他无非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的名字?”松本了然的回望对方,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个理由,但是很显然并不成功,于是他把随身的打火机给了樱井,上面的花体字是樱井翔有种莫名熟悉的两个字母,SS。
“和你的名字一样的缩写,这个人是个通缉犯,他叫樱井翔,我最爱的人。”
说完便起身离开。
没有
营养
的更
20 更文2011/1/24 19:44:00
代发
===================
四
樱井翔提着他的行李袋穿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试图在下车前能找到刚刚离开的人,他怅然若失的走过偶尔遇到的背影像是松本润而又不是的乘客,直到走出车站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没有拎着行李的左手中拿着的是松本润忘记拿走的打火机,既然找不到也只好暂且小心的收在外衣的口袋里。
如果还有机会再遇见...
随手把破旧的行李包放在脚下,樱井打开一张简单的地图,总要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他没有足够的金钱去住那些高贵奢华的酒店,也没有很好的方向感能够很快从这张简单的地图上找到一家价格合算的小饭店。
他第一次来到威尼斯,站在这个著名的中心广场上,抬头是渐人苍穹的圣马可钟楼恢弘的顶尖,往前望去是威尼斯运河上来往通行的水上巴士。
河上的风吹过,樱井翔有点冷的搓搓手,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暖和暖和,像被惊到一样又把手放了出来。
打火机上似乎还有松本润的体温。
“樱井君!”
听着好似松本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怎么可能啊,樱井左右看了下,自嘲的撇撇嘴,准备拎包离开,便又是一声喊。
他愣愣的盯着站在船上的人,歪扭七八不老实的扶着不高的船边,头发被风吹的有点乱,在意大利不算暖和的冬季里笑的让樱井翔有了一阵暖意。
不是松本润又是谁。
“喂,想跟我一起吗?”
“什,什么?”他走近河岸边,不确定的问着站在船上的男人。
后者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咧开了嘴笑出了声,笑弯了眉眼直视着看起来邋遢落魄而又英俊的樱井翔,两种完全不搭调的感觉却又如此契合的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好。”樱井提着他的包晃晃悠悠的上了船。
没有遮顶的船朝着里亚托桥的方向开过,引擎的震动在水面溅起一层一层的水花,运河两边是威尼斯特有的古老建筑,红瓦白墙,水面下去的地方还有斑驳的青苔浮在墙边。
樱井环视着周围的风景,不经意的扫过松本润的侧颜,想要说出还他打火机的话就生生咽在了嘴边。
船一直在一座高大的水上建筑物前停下,他透过透明的拱门望向里面富丽堂皇的装饰又瞄了眼自己简单的行李。
松本润下了船停下脚步看了正在张望的樱井翔便进了宾馆,侍应生眼明手快的拎了船只上唯一的包跟在他的身后。
樱井犹豫不决的样子被中年的开船人瞧到,拍拍他的肩笑呵呵的让他快上去,这船用不着他给钱,已经被刚才那个年轻人租下了。
“先生您好。”前台的侍应笑盈盈的用英语和松本问了好。
“这里有没有松本润的登记?”他递过护照,耐心的等待着查询的结果,不时的回头去看一下还在外面发呆的樱井。
“不好意思先生让您久等了,这里有您的信息,请问先生您几位?”高颧骨的意大利男人对松本笑的愈发灿烂。
“还有我先生。”他坦荡的指着刚巧走进门来的樱井翔,影子映在玻璃上,加深的笑容让侍应瞬间皱起了脸,上下打量起那个续着胡子还穿着糟糕大衣的邋遢男人。
“呃,希望你们,嗯,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侍应接过樱井的护照,仍旧不解的打量着,“很荣幸带您们去客房,这边请。”
穿过明亮的大堂,旋转的楼梯通向二楼的走廊,白玉的扶手在皮肤接触的刹那传递了凉意。
“为您准备了总统套房,希望您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意大利人打开了红木的两扇门,宽敞的房间客厅里摆放着不菲的家具,高大的落地窗外便是威尼斯最美的水上风景,“请您们随意。”
樱井翔接过了侍应递来的钥匙,在疑惑与不解目光的注视下关上了房门。
F
S
你
好
24 更文2011/1/24 21:39:00
五
“请随意。”松本润撂下了一句话便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里有很大的推门阳台,撩开两边厚重的窗帘,走出去,进人眼底的是不同于从客厅中看到的风景。
波涛暗涌,真真切切。
樱井翔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初上霓虹在水面的倒影,隔着另一层玻璃,斜望着站在阳台上的松本润,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光线胶着暗色的阴影,他深邃的五官朦胧的看不清楚表情。
樱井摸出口袋里那根奇怪的烟,顺手拿出了那个总是被松本摩挲着的打火机,学着他的样子,试图感觉到着似有若无的属于那个人的温度。
“去喝一杯吧。”
不知何时松本倚在门边,只有外面华灯照身寸进来的忽明忽暗让樱井有了莫名的烦躁,想要打开屋子里的顶灯将松本的表情描绘的清清楚楚。
“表开灯。”松本的步子很轻,细微的chuan_Xi声靠在樱井耳边时,他才意识到过近的距离甚至不用开灯也可以在明明灭灭中仔细的看清松本的眼波流转,“换上这件西服,我们出去。”
递到樱井手上的是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
游轮上观光永远不缺最美的景色和曼妙的音乐。
夜晚的威尼斯运河别有另一番风韵,小提琴的音色是美酒最好的伴奏曲。
“你在想什么?”对视着松本的眼睛,樱井总是猜不透他极尽复杂的眼神和真假参半的微笑。
“我爱的人。”松本就那样直视着樱井,带着凌厉的傲气,“我要找到他,必须要。”
“你很想他。”
樱井注意到对方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低头看着细链子缠绕在指尖的怀表,前一秒的骄傲和后一秒的沉默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你比他沉默的多。”
松本像是在火车上时那样,说完一句话,起身离开。
“我建议你找一个表让你四处寻找的人。”樱井翔站在松本润的身后,端着一杯红酒,松本润的面前是半开的阳台玻璃门,夜里的风慢慢的灌了进来,吹的没有扣好的窗帘随风鼓动,“放在桌上面的。”
他的另一只手伸到松本没有转过来的面前,食指和中指中夹着的是一个白色信封。
松本抽走了信,却仍然没有回头。
熟悉的烫金纸熟悉的手写体。
“祝你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把信装回信封,放到了大衣的口袋里。
“一个神秘人?”樱井踱到他左边,抿了一口酒。
“嗯。”他轻笑着取过樱井的酒杯,一饮而尽,随手把空掉的酒杯扔在软绵绵的毯子上,“不知道是谁。”
然后他左侧了身子,狠狠的亲上了樱井翔的嘴唇,攻城略地的亲口勿很快就被樱井翔夺取了先机。
他们从阳台一路纠缠着挪到客厅。
“晚安。”松本润忽然推开樱井翔,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站在窗帘边朝逐渐寂静的河流上望去,没有了人声鼎沸,没有了倦鸟归巢,连河水也只是偶尔被吹起折皱。
没有锁死的铜把手从外面被转动,最终那个转动门锁的人还是没有进来。
樱井翔熄灭了所有的灯,从他破旧的包里拿出一套睡衣换上,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套被子,安静的躺下。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过的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
好像还是在月光如水的睡前,又像是已经过了半夜。
樱井翔从沙发上起来,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松本润站在阳台边,松松搭搭的裹着黑色的浴衣,洗掉了发胶的头发顺下来少了白天的凌厉与傲气。
樱井翔的手划开浴巾的带子一路向下游走,抚过松本润结实的臋部线条。
松本润的亲口勿还是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双手攀着樱井的肩,像是要争夺一场怎么也不想输给对方的角力。
春
梦
了
无
痕
38 LZ来更文了- -2011/2/11 13:43:00
....我更个文不容易啊←你滚
中午给室友打电话让她开了我的电脑,把文档拷出来再传给我,然后把昨天夜里码的和在一起= =才有了这个东西....
于是还没过十五,文还是可以在没过完年就完结的w
画面感依然是个硬伤啊肿么办啊一一
这一章字数爆棚了= =+
↑真是个不靠谱的人
==
六
角力不消一会儿就换了战场,两人急促的拥口勿着chuan_Xi着互相抚摸着挪到了不远的床上。
当松本润漂亮的身体在白色而柔软的床上向樱井翔迎上去的时候,狭长的眼睛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半眯着,慵懒的神情像一只被人抚到颈子的猫儿。
让那该死的理智和矜持统统的见鬼去吧。
樱井翔在进人的时候听见身下的人难耐的呻喑一声后想。
再没有什么能比松本润更让他难以自拔了。
“先生,先生。”
樱井翔的猛然睁开眼睛,日光已经透过厚重沉闷的窗帘在屋子里留下浅浅的光线,他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又有些不确定的发现自己依然还在昨晚人睡的那个沙发,原来不过是春梦一场,可是那该死的感触又无比的清晰,松本润的气息松本润的腰线唇线还历历在目,清晰到樱井快要怀疑现在被侍应叫醒的自己是不是梦里的自己。
“先生您没事吧?”侍应把餐车上的食物一一摆放在桌上。
樱井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闭上眼睛想了想,“没事。”他含混不清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迟疑。
“先生,这是您的男朋友为您要的早餐,他留了口信说一个小时之后回来。”
“好的,谢谢了。”
侍应对樱井礼貌的鞠了躬便推着空空的餐车离开。
“男..朋友...啊。”
他推开卧室的门,停留在松本润睡过的床边,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又真实的让人难以置信。
一辆谁都可能踏上的列车,任何人都可能坐在对面的位置,再到一场无边春梦,这么多事情加起来还没超过一天的时间。
敲门声打断了樱井的胡思乱想,他想着是不是他的同伴回来了又没带房卡便赶忙跑去门边,习惯性的看了一下猫眼,不是松本润而是两个陌生黑衣男人,有些失望的刚想问一声是哪位,不料竟看到其中一个在拿出房卡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腰间的枪管。
下意识的直接扣死门上的锁链,对方在把门卡刷开之后发现被扣死的链条锁还需要解决,用着专业的工具开锁的方式怎么看都是经验十足且预谋已久。
樱井抓起饭店的电话想要打去楼下的前台,没有声音的电话让他毫不怀疑电话线已经被人从外面掐断了。
眼看着门锁就快要被撬开,樱井慌忙的在屋子里寻找着可以让他逃过一劫的角落,奈何整间卧室除了一座面朝运河的阳台,再没有可以让他自保的地方。
他咬咬牙,跳下去估计还有个半条命,要是被门外的两个人几枪扫成个马蜂窝,那是万万没有什么性命可言了。
狠狠心看准了下面停泊的船只,跳了下去。
也就是同一时间,两个陌生人破门而人,其中一个略微矮一点的举枪便身寸,哪想这跳窗的人还在空中扑腾几下,倒也奇了怪的怎么也身寸不准。
子弹打到建筑物外墙的凸起处,擦出一串子火星。
高个子一把拦住了还要开枪的同伙,“老板要活的,死了就没用了。”
矮个子啐了一口,边朝高个子抱怨怎么不早说边把枪收起来。
此时已经跳到船上的樱井在缓过刚刚从高处跳下带来的震荡感后,抬头又见两个人阴魂不散的人也准备跳下来,空空荡荡的船被麻绳拴在木桩上,解开复杂的锁扣是根本不可能。
在樱井方才跳下的瞬间,从四周赶来围观的人络绎不绝的往河对面的岸边聚拢。
除了往人多的地方逃也别无它法。
船身剧烈的晃荡的时候樱井知道,已经有一个人跳了下来。
跑。
踩着连在一起的船只朝岸边跑去,几次几乎因为重心不稳差点跌落水中,好在后面的人重心也就没稳过,晃晃悠悠的在后面追着。
踏上路面的时候,无论怎样心里还是有个瞬间的安心感。
他也知道围观的路人像是在看着一个疯子先是跳楼再是赤着脚在船上狂奔,不过,他想,这些人马上就会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
挥起拳头对准巡警的脑袋砸下去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追来的一高一矮,在他被增援而来的police架走之时,两人迅速消失在了围观群众当中。
暂时安全了,樱井长舒一口气。
“你大概需要一杯上午茶。”穿着制服的中年意大利男人和樱井身后的看守打了招呼,让其离开,把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咖啡放在被拷着双手的樱井面前。
“谢谢。”樱井操着一点儿也不标准的意大利语回复。
“你会当地的语言?”中年警官也没有要打开手铐的意思,反而优哉游哉的坐到了樱井对面,打开烟盒,在后者摆了摆手说不抽烟之后,点起了火一阵_Tun云吐雾。
“只会一点点,你看,我的母语和意大利语相去甚远,英语倒是说的还能让人听懂。”他喝了一口茶,干脆放弃了蹩脚的意大利语,直接用英语和对方交流。
police倒也不慌不忙,摊开桌上的文件用英语说道,“你涉嫌杀人。”
“不不不,是我差点被人谋杀。”
“客房部认为是你杀人。”
“完全是个误会,我被人追杀,然后我逃命,而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人追杀。”
“你不知道?”
“嗯...也许?”
“也许?”
“我的同伴,嗯,他似乎被牵扯到了什么事情中,那个把他牵扯进来的人据说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许,那些人认错人了?”
“也许你需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了。”
“你觉得我说的话很难懂?”
“天方夜谭。”
“那我觉得我需要一个翻译,至少能把我的英语翻译成你能明白的意大利语。”
“下回我会考虑的,但是今天,你完全可以听懂我的英语,你需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上了。”
警官翘起二郎腿,拿起电话招呼了刚才的看守把樱井翔压去拘留室。
拘留室从来都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即使没进过这种地方,樱井翔也可以轻易的从以前看到的画面或者文字中脑内出来,尤其是在他被送到还有另一个肌禸发达的高大鬼佬一起的监室。
鬼佬咣咣的用脑袋撞着铁栏杆,看到来了新伙伴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一笑。
樱井转身扒住了铁门。
“起码给我一间单间啊。”
他朝走远的看守喊。
夜晚的拘留室寒冷而可怖,外面游船的引擎声和着打破水面的浪花声,屋内鬼佬的鼾声都让樱井翔没有半点睡意,尽管他很困很困。
他出神的坐在黑暗的小屋子里,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梦,真实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些什么,松本润睡过的床确实是凌乱不堪,但是不能排除那个人睡觉不老实,而且自己是在沙发上醒来的不是?
心绪不宁的让他根本没办法去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或许说是潜意识里回避思考也不一定。
你猜
春梦
是
春梦
么
= =
42 LZ今天来平坑2011/2/11 23:05:00
七
当天早上进行审讯的中年警官打开拘留室的门时把樱井翔吓了一跳,这是在他预料之外的,尤其是这个人说出了我们必须要走这样的话。
“必须要走?去哪里?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把手铐给我戴上?”樱井皱着眉,不解的看着来人。
“你等会儿就明白了。”警官推搡着还在疑惑的樱井,一路没有阻碍的出了拘留室,上了发动好的船,又把樱井的手和船上的铁栏杆拷在一起,“我想我们确实是搞错了。”
船只在威尼斯的夜色下慢悠悠的前行,police上了船后就沉默不语,无论樱井如何发问,于是他不得不考虑这是否又是一次致命的陷阱。
七拐八拐的游船在绕过相似的建筑物之后樱井就彻底迷失了方向。
黑夜里的水路像极了幻象中的镜子,黑茫茫的看不清方向,只有来时的路似乎在看不清的眼前又在搞不清的身后。
终于停下来的地方,是个令樱井翔似曾相识又毫无概念的临时码头,幽深的巷口通向不知名的地方,稀稀落落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他一个激灵。
“你在这里等下。”
中年人随手把绳子打了个圆圈结,套在码头前的木桩上,连引擎的火也不熄灭便下了船,留下还被拷在船上的樱井不得不凝神注意着巷口中的一举一动。
“这里是钥匙。”
他听见叮呤当啷钥匙碰撞和那男人低沉的说话声,是和早上丝毫不同的狡诈。
“钱我们带来了。”
樱井稍稍踮起脚尖,借着不清不明的路灯,看到了之前要杀自己的人。这见鬼的意大利人,他嘟囔着,想要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挣月兑自己的束缚,可惜没有手铐的钥匙一切都是徒劳。
听动静,对方已经开始交易了,意大利人好像正在数着他卖掉自己police尊严的酬劳。
焦急的想要摆月兑目前的境地,却怎么也不可能实现。
他长叹一口气准备回身去寻找什么工具能撬开手铐,却出乎意料的看到另一艘游船正向着自己的位置无声靠近,船上的人披着斗篷,拎着一盏渔灯。
在夜色薄雾中破空而来。
行进中的船与停泊的船距离越来越近,即将要并行的时候斗篷下的人露出了脸。
依然是半眯着双眼,似笑非笑,却一反慵懒的神态,平添几分挑衅与危险。
“和我走。”
松本润轻声的说,本就不大的声音在引擎的遮蔽下也只有樱井翔才能听见,他接住松本润抛来的绳子,死死的将之栓死在自己船边的扶手上。
待到巷口中的一行人做完交易,松本的船已经缓慢驶了过去,又猛地将发动机开到最大,极大的动力使得船只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去,抛给樱井的绳子一下子被绷起来,偏离重心的船很快便摆月兑了套着的木桩,随着前面的船往前飞驰。
“追。”岸边的人在发现状况之后也再顾不得中年人,拔腿便沿着岸边的小路追着。
眼见前方没有什么路只能干看着被带走的樱井,几个人急忙拿出枪对准两艘船。
子弹打碎了松本船上的前窗也无济于事,船只离得越来越远,超过了可以得手的身寸程,再发子弹也是白费功夫。
“这边走,近路。”
一行人又匆匆岔开路,冲下石拱桥准备抄小路继续去追赶逃走的两人。
“我们安全了?”樱井翔回头找不到跟来的人,只得高声询问着前一艘船上的松本润。
松本弯腰把渔灯放在副驾驶位上,大声回着樱井的问题。
“没有。”他说。
“我想你是对的。”樱井小声的念叨着,不时的再回头看一眼是否还有人追来。
“你说什么?”
“嗯?”
“你刚才在念叨什么?”
“没什么。”樱井兀自摇摇头,忽然发现岸边又有了追来的人。
“润!润!危险,左边。”他喊着松本润的名,熟练的彷佛早已熟稔于心。
松本润愣愣的回头看他,似乎根本不是在逃命,失魂落魄的,好像天地之间只剩那一声一声的润了。
子弹打穿了另一扇前窗才唤回松本的神志,他轻松的笑笑转变了行驶的航道。
怎料得岸上一个人一跃而起攀住了松本船只的边缘。
“你累么。”哪里是问句呀,松本悠闲的倚在碎光了玻璃的前窗边,看着奋力想要爬上船来的不速之客。
他还是笑,笑的让那人摸不着头脑。
但只一下他就明白了,这个笑的再灿烂眼底也毫无笑意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再也不见。”
这是他在消音器指着自己的脑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樱井翔此刻也无暇顾及前一艘船上发生的一切,就在船行过另一个石拱桥时,等待在桥上的人稳稳的跳落在了他的船上。
两人在摆动的船上杀来躲去,哪知来人又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对准樱井刺来。
被樱井再次躲开后反倒不急了,一刀一刀的割着连接着两船的麻绳,被转移了的注意力也就再没理会过前面的船是否正在慢慢的向后靠近。
松本对准樱井的船使劲儿撞击上去,船身猛烈的摇晃让没有准备的人一个踉跄摔到了船的另一边,费了好一阵功夫站稳的空当,船只再一次被松本加足了马力向前游走,又猛地砸到地上,撞得晕了过去,而樱井翔被拷着的栏杆被巨大的拉力拉的月兑离了船体。
整个人已被拖进了冰凉的水里。
威尼斯的夜渐渐的又恢复往昔的宁静。
只有一艘亮着渔灯的船在缓慢的前行。
樱井翔裹着厚厚的毛毯看着地上被打开的手铐,“你怎么会开这个的?”
“他教的。”松本掀开窗帘的一角,坐在窗边,玻璃倒映出樱井疲惫的表情,玻璃外是浓的化不开的夜晚。
“连开枪也是?”
“和你有关系?”
又是反问,樱井沉默了一会儿,“以前是和我无关,可是现在有关系了。”
“抱歉,本不该把你卷到这些事情里来,你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樱井不得不承认在他听到松本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出陌生人这几个字让他更加的心寒,“只是因为和他有同一个名字?”
“起初是的,但是一切都和你无关不是吗?所以我放弃了。”
“你还为我考虑过?”
“对不起,我爱他。”
松本润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过一眼樱井翔,只是盯着玻璃里虚幻的影子,留给身边的人一个更加虚幻的侧脸。
“和我讲讲他吧,毕竟也是同一个名字的人。”
“没什么好讲的,一个在别人看来很糟糕的人。”
樱井从玻璃里观察到,在说起那个他的时候,身边的松本润是带着笑的,笑意在眼底,一直笑弯了眉角。
便再也没了交谈,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破晓的晨光照亮了夜间的沉寂。
水上的航道也开始了一天的营运。
“飞机场?”
樱井翔走到甲板上,松本润披着大衣在船上站了已经很久。
“嗯,马上就要到了,把船绑起来吧。”
他回头对着樱井翔露出微笑,示意对方下船把绳子系牢在停用的木桩上。
樱井走下了船拿过麻绳,低下头系着。
站在船上的松本就像前一夜听见那声润时那样望着眼前这个再落魄的打扮也依然看得出英俊轮廓的男人。
“那枚打火机你留着吧,我希望我们下辈子再见,如果没有遇见他。”
他把行李包放在樱井的脚边,启动了引擎。
樱井愣愣的看着越来越远的船,在视线里成为一个模糊不清的点,最终在茫茫河面上寻不到任何踪影。
“我失去了他。”
他失魂落魄的拿着被松本润从船上解开的绳子,从自己这里系的再紧又有什么用,对方松开了手,一切便不过只剩下怀念了。
还有
一更
平坑
撒花
43 平坑了2011/2/11 23:08:00
八
松本润开着船沿着运河往前开去,他回头想要找到早已找不到的樱井翔的身影。
冬日的寒风吹在他的脸上,灌进领口,也割进了他的心里。
船速在行到关卡处慢了下来,站岗的警官拦下他烂了前窗的船,疑惑的审视着这个年轻的男人。
“松本润,高级探员,工号19830830J。”
岗亭的识别系统中很快出现了松本的资料,经由警官确认后,打开了防护栏放行。
往前行驶了约摸20米,船停在了警署边。
在穿着正式的人们的注视下,他径直穿过前厅上了二楼,推开了挂着临时办公室的磨砂门。
“你终于来找我了。”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派恭候多时的玩味表情,端着茶杯,从松本润进门后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小栗旬,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能来找你?”松本润气定神闲的坐在小栗对面的办公桌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了一声。
“你对我还是这么的挑衅。”小栗起身走到松本面前,双手撑着松本的椅背,弯下腰凑近过去。
“你要听的内容已经从我身上的器听到了。”他抬头直视着小栗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既然这个樱井翔不是我们要找的樱井翔,那你就要继续负责下去,直到我们找到真的。”
“随意,既然如此,被你认错的那个就表再纠缠不清了,搞错了重点抓错了人,我不会背这个黑锅。”他一把推开小栗,站起来,“今天晚上的宴会,我给你把樱井翔找出来。”
“最好不过。”小栗在松本快要开门出去时又补充道,“记得表忘了器,二十四小时听不到的话你知道后果。”
松本理也没理,摔门离去。
又是威尼斯的夜晚,不到安睡的点,人们总是可以在城中的某些个地方找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城中最大的富商当晚在当地最好的饭店举行盛大的舞会,这在威尼斯这种传承着古老文化的城邦并不是什么稀奇而又突兀的事情。
热情的人们伴着音乐跳着畅快淋漓的舞步,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上好的窖藏美酒,一醉方休。
便是连运河水也要跟着摇曳的了。
松本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递过请柬,在一众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的瞩目下穿行。
举手投足间皆是东方古典的底蕴与气派。
小栗旬站在二楼的楼柱后注意着这一切,在看到一个陌生的东方面孔靠近松本时,吩咐着周围的眼线一步都不能离开目标。
“你来了。”陌生人端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站在角落里的松本润,自己则端起了另外一杯,做了个干杯的姿势,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来?”松本接过酒杯,碰了男人的空酒杯,喝了一口。
“为你而来。”陌生的面孔刻意的抬头,正好对上小栗旬的目光,转回目光到面前人的身上,“和我走吧。”
他拥抱了一下松本,从他面前离开。
“抓住那个男人,他留了什么东西给松本润,快点抓住他。”
小栗旬兴奋而又愤怒的在二楼环顾着忽然消失在人群里的陌生脸孔,指示着楼下的下属行动。
“等等。”松本在意识到自己的口袋里被人留下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才发现,又是一封信。
跟随着男人离开时的路,可是不知为何怎么也找不到人在哪里。
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去路,却是刮了胡子,身穿白西装的樱井翔。
“翔君?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相处了不到两天的男人,稍作梳洗,就是另一番气度,少了落魄的神态,多了毕露的锋芒。
就是现在让他在这场舞会上举办一场婚礼,也绝对是个风度翩翩的新郎而没有任何不妥。
“快点,把松本旁边那个人弄出去弄出去。”小栗旬在看到樱井翔出现的刹那真是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没抓到正牌的樱井翔,这个冒牌的还要一个劲儿的出现,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人烦躁了。
“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松本抱着肩,斜站在人流中。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一走了之,所以决定等你找到那个人。”
“这和你没有关系。”
“你把我卷人到这些事情里来,就和我有了关系。”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请你离开。”
松本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樱井手中,把樱井有些歪的领带整理好,“再见。”
离开。
估摸着这个男人应该已经被小栗旬当成障碍一样吩咐属下带走,松本润走出饭店,站在灯光能照的到的船边,打开了信。
他不想让小栗旬看到信里的内容,一点儿也不想,能告诉那个自傲的长官信的内容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还是他熟悉的烫金纸,熟悉的字迹,只有简短的一个地址,和一把铜钥匙。
“125号大街。”他上了船,和司机说了地址就不再开口了。
他也知道,很快警署的船就会跟在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不让人发现。
他不知道的是,另一辆游船在他的身后,在夜色的掩护下也在不紧不慢的跟着。
“喂有没有人能帮帮我?”白西装的樱井翔被人蒙着头,拷着手,他眼前除了黑暗就是黑暗,除了机器的声音再也没什么人声了。
忽然被人拿开蒙着头的黑白,度过开始的一小会儿不适应,一个瘦高个穿着黑西装的东方人坐在他对面。
“旬君,前面有人在接近我们的目标。”
“什么?”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樱井翔,靠近窗前拿起望远镜,“呵,我们的另一个老朋友了。这次要杀我们这个冒牌的樱井翔的估计也是他。”
“那下一步怎么办?”下属接过望远镜询问又坐回去的小栗旬。
“一网打尽,但是表打草惊蛇。继续跟着,表太近。”
“是。”
“而你....”小栗旬指着依旧搞不清状况的樱井翔,“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樱井翔。”
“我知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拷在这里。”
“因为你会碍事。”
“你可以把我的手铐打开,如你所见,我在你们的船上,周围都是水,我哪里也去不了。”
“也行。”
小栗旬把手铐的钥匙抛给樱井翔就不再管他的事情,转身回到船只前面的位置监视着船外的一举一动。
松本润在下了船之后顺着125号大街行走,路边的老式路灯年代已久,忽明忽暗的光线照的影子也不那么清楚。
他在83号门牌前停下。
和路灯看似一个年代的老式红木大门,门上没有锁,一推即开,他摸黑走了进去。
直到被第二个门拦住去路。
他摸索着那把门上锁的位置和款式,和那把信中的钥匙大概是口勿合的。
拿出那把钥匙,果不其然打开了沉重的大门。
他想他可能已经是习惯在黑暗中了,没有明亮的光线,只有屋子里的饰品在窗外灯光的折身寸下打出亮闪闪的感觉。
好像是要回到第一次见到樱井翔的那个又爱又恨的夜晚。
屋子里明亮的灯被骤然打开时,松本润毫不意外的回头,淡然的看着来人。
“我还以为你要放弃了,在你死了几个手下之后。”
“你和樱井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么。”
“当他的副手当累了想要搞点小动作解决了翔君也无可厚非嘛。”
“这么说深明大义的松本君愿意告诉我樱井君把他的财产都藏在哪里了?”
来人示意手下的人进来钳制住松本润。
“人为财死。”
“人本就一死,我不过是愿意拿到我的钱再死而已。”
“说的真是理直气壮。”
“我们即使这么耍着嘴皮子也没什么用处了,好了,松本君你是个聪明人,那么,告诉我,我的钱在哪里。”
“我不知道。”
松本润坦然的被两个人压制住,轻蔑的回到。
“你不知道?”来人哈哈大笑,在屋里转了一圈,先是掀翻了左边的书架,继而推倒了右边的书架,“这两个地方都没有,你说怎么办?”
身后的人立即拿出枪抵住了松本的额头。
“狙击手注意,准备好,但是暂时表身寸击。”小栗旬在船上通过远程监控了解着现场的一切。
他身后的樱井翔可没有那么淡定,不时的揷话要求小栗救人,惹得其实本就焦躁的小栗更是烦躁的恨不能一枪崩了身后这个聒噪的人。
“你以为松本润是什么人?他是个谈判专家,什么时候该开枪,他比我都清楚,你闭嘴,他会给信号的!”
“给我一把刀。”那人接过手下递来的刀,从松本润的脖颈处向下轻轻的划着,划过衬衣,滑下大腿根处,“你说樱井君收到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会怎么感谢我。”
“你倒是要能找到他才好把我的尸体给他不是?”
“不不不,你要生不如死才能让我如愿以偿啊。”
说话间,手起刀落就要切下去。
“那里。”
松本迅速挣月兑了桎梏,抓住了拿刀的手,“我改变主意了,就在你面前凹下去的那个雕塑后面。”
“很好,我喜欢松本君这样的聪明人。”
放开了松本,这人半信半疑的走到墙壁前,摸着精致的白色双面人雕塑。
在触摸到某个暗藏的机关后,墙面自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双排密码锁。
“那么还要麻烦松本君这么聪明的人来试试看了。”
“你不怕我输错了密码害你拿不到钱?”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如你所愿。”
松本润飞快的输了6位密码,然后了然的看着提示闪烁了表示错误输人的红灯,身边的人脸色铁青又不好发作。
“你还有一次机会。”
“旬君,有不明身份的人进人。”
小栗旬眼前的画面里,一个如此熟悉的身影在蹑手蹑脚的进人大宅。
“这个净会坏事的冒牌。”
这厢小栗旬气的更不可能冲进现场去给樱井翔补上一枪。
那厢樱井翔已经堂而皇之的走进了灯火通明的里屋。
“让他走。”
“哦这不是我派人追杀了两次都还大难不死的冒牌么。”
“说明你一点儿也不了解你要杀的人,让松本润走,这个锁我给你开。”
樱井翔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一步一步走到松本润身边,在后者惊呼的声音中温柔的笑了。
“你凭什么能打开它。”
“因为我是樱井翔。”
“相去甚远啊相去甚远,不过有个更简单的方法来证明你是不是,打开它,你就是,打不开,你们都要死。”
“好。”
松本润悄悄的张了张嘴,在确定只有樱井翔看懂了口型之后便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刚才的口型是什么意思。”
小栗旬抓狂的问着身边的唇语专家,对方被摇的七荤八素之后小心翼翼的回答已经临近沸点的长官。
“对不起长官,刚才的角度我看不见。”
“好你个松本润。”
“旬君....”
“开枪吧。这个冒牌的也不可能知道密码,这么折腾下去也只会让松本润白白送命。”
“是。”
松本润就这样看着他身边的男人,表情凝重的伸出手准备去按下密码。
玻璃碎掉的时候他们周围所有的人全部都一枪毙命死在地上。
晶亮的玻璃渣送葬般,满地都是。
小栗旬带人冲进现场的时候,松本润挣开樱井翔的拥抱,从领带后面摘下袖珍的器,在脚下踩碎。
“我们从此谁也不欠谁的了。”
“没关系,我们已经抓到了真正的樱井翔。后会有期。”
“再会。”
松本润目送他曾经一个警校的伙伴离开,被樱井翔拉了回来,面对面。
“你刚才说你爱我。”
“那又怎么样,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樱井翔了。”
“有差别么?”樱井翔轻轻的拥口勿着松本润,空出的一只手,打开了墙上的密码锁,“关于你的记忆,一直都在。”
密码箱里面,是一本一本的日记,每一本都是关于松本润的点点滴滴。
小栗旬在赶回警局后,被抓到的那个所谓的樱井翔终于开口说话了,还交给了他一部手机。
他说“先生,你看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有个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演一出戏,假装我是一个叫樱井翔的家伙。我们就是用这部手机联系的。”
“你已经可以去好莱坞了。”小栗旬咬牙切齿的抓住这个人的衣领,又颓然的松开。
“先生你表灰心啊,对了,那个人还托我给你一张纸,我看了下,上面好像就是个地址。”
“在哪里?”
演技逼真的演员先生递给小栗一张纸,上面的地址,一阵一阵的眼熟。
“我刚从那里回来!”
火急火燎的带人赶回125号大街83号的时,保险柜已经的打开的,而那两个人已经早就不见了影子。
只有一张支票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的在小栗旬警官的眼前晃呀晃。
“旬君,就这样算了?”
“不这样怎么办?我们的目的就是拿到那笔钱,现在钱已经拿到了,而且樱井翔的罪名还是我们亲自洗月兑的,再反过来抓人不是给自己一巴掌么?”
“是。”
罢了罢了,樱井翔,终归是你赢了,输了钱算什么,你赢了松本润。
小栗旬理了理西装,带着属下离开了这个他再也不想多待一秒钟的地方。
而在河中一艘毫不起眼的小船中,樱井翔在渐渐淡下去的风中看着对面连正眼也不瞧他的松本润。
“那天晚上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做了?”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一一”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火车上的那个人就是我,还能陪我演这场戏的?”
“我是police。”
“police也不可能知道我整容后的脸。”
“你的脸皮倒是越整越厚。”
“你说不说?”
樱井作势就要去挠松本润的痒痒。
“我说,你看书的姿势。”
“就这么简单?”
松本润趁着樱井翔稍作思考的间隙就要逃回船舱,却又被拽住了手腕,口勿住了唇角。
“唔...”
“说实话。”
“你看我的眼神。”
END
【谢谢姑娘们忍受lz的乱七八糟...希望都交代清楚了orz
于是
完结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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