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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 =2011/5/9 22:21:00
送给大萌物,谢谢你一直如此萌=3=
Kiss kiss bang bang
山下智久
我曾经遇过最轻易的杀人理由是一个阔太觉得某人看她的眼光不够色情,所以当锦户说因为某人泼了他一身奶茶的时候我倒没觉得太惊讶。
这个理由不算离谱,不过,要求有点儿重口。
他要我把过程拍下来。
我以为当初签约的时候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强女干不做、搞残不做、拍片儿不做。
他往我面前扔了三倍多的钞票,扑面而来的钱臭味儿和厚重的质感一样诱人,我_Tun了口口水,把钞票塞进袋子里。
他说他要我把那个家伙死前惊慌失措丑态毕现的样子拍下来,事成之后还可以再拿同样多的钱。到了这个地步我开始怀疑他的动机,如果是因为一杯奶茶掀起他如此大的仇恨,换做是我就找人把那个家伙扔进装满奶茶的游泳池里活活淹死。
啧啧,并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欣赏美学瀑力的。
我看着他递给我的目标照片豁然开朗,那张跟没刮胡子的美川宪一一样的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锦户的死对头大桥。
这隐藏在一杯奶茶之后的帮派之争血雨腥风……不是我感兴趣的范畴。
我收好钱朝他点点头,走出房间。
锦户亮
人家说失恋有五个阶段:不敢相信、出离愤怒、自欺欺人、绝望沮丧、默然接受。
对我来说只有两个:擦干奶茶、买凶杀人。
我注意到那个人已经很久了,他是大桥那边的小弟,出门儿的时候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边儿,有一次开完会我走出会议室看到他坐在走廊里月兑了鞋正在玩儿脚趾头。
他长的……挺好看的。
有时候他用短的可怜的头发扎起两个小辫儿的傻样儿就跟我的初恋一模一样,我一对上他的眼睛脑子里就会响起《There must be an angle》的前奏,还有玛丽莲·梦露轻飘飘的白裙子微拂着我的心脏。我知道这很可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在我冷酷外表下有一颗温柔感性的心,我不在乎。
我那天一走进那家家庭餐馆就看到他了,他坐在窗户旁边,正对着我,大部分身影被他对面的男人遮住了。
我的脑袋里又一次响起了那该死的旋律。
我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坐下来,点了一杯奶茶仔细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似面无表情,但似乎又咬着牙在忍耐着什么。他对面的男人转过身来招手点菜,是大桥!他那张刮了胡子就跟美川宪一一模一样的脸总是有着如此高的辨识度。
我咬着吸管,继续盯着他们。
我曾经也想过走到他面前自我介绍然后约他吃顿饭看场火拼什么的,但是不知为何每次我靠近他他总是露出一副警戒的表情,我想也许是因为他跟着大桥的缘故。
事实上我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个,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之所以传世如此之久就是因为其爱情的艰难性让人感动,帮派之争的概念在我心里就跟大桥头顶的毛发一样稀薄。
当然,我俩不会变成罗密欧与朱丽叶的。
我才不会傻到喝什么毒药呢。
他好像越来越不安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攒成了拳头。
我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我的心在狂叫让我停下来,可是我的腿坚定地告诉我告白就在今天。
我走过去站在大桥背后,刚要出身叫他,他却突然站得起来,把桌子往对面使劲儿一推,跟着他站起来的大桥踉跄着往后跌倒,手臂打在了我身上。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我怎么会仍然端着那杯奶茶的。
他俩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他愣了一会儿迅速的回过神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边走边神经质的抽搐着肩膀。
他一定是觉得我丢人透了。
我失恋了,在还没恋爱之前。
不知何故这一事实让我如此难受。
就连新投资了一部爱情动作片儿都不能让我心情好点儿。
我脑海里的玛丽莲·梦露不见了,现在那里只有一万个玛丽莲·曼森张着大嘴咆哮:杀了大桥!!!
生田斗真
我是东京电影学院2002级的毕业生,我的偶像是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我的梦想是拍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用我自己挑选的男主角。
我也曾经很纳闷为何会沦落到了在A片儿剧组当助理的地步,不过世人的经验告诉我阳光总在风雨后,所以我总是利用闲暇时间在女优销魂的叫声或者男优粗重的chuan_Xi中认认真真的编着自己剧本,相信总有一天能把它们用镜头拍出来。我总有预感,也许不用再等太久了。
这次新片儿的投资人据说大有来头,剧情也是他指定的,讲述的是一个黑帮老大和他对立帮派的一个小弟之间惊心动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没错儿,这是个搅基片儿。
导演一直骂骂咧咧着,说拍个GV还要什么破剧情神展开啊,我没吭声,安静的在旁边整理场次。
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别人的性向。我相信这个人的内心一定很温柔感性,只是没多少人能懂得而已。
导演说给我机会,让我去拍外景。
我带着摄影和演员跑到闹市区去拍男主们相遇的场景,拍了一遍又一遍,我是个自我要求比较高的人,力求用手持摄像机拍出专业摄像机的效果。
晚上回家看带子的时候我在人禸背景里发现了一个人,就跟我梦想中的男主角一模一样。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虽然提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却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他的风姿,在涩谷拥挤的人流里一面漠然的行走着,然后他抬起头来看向前方——那一刻就像是慢镜头一般。
他长得真是好看。
我把那卷带子翻来覆去看了很多很多遍,然后睡着了。
那晚我梦到了那部GV的剧情,他是对方帮派的杀手,我是他不共戴天的敌方老大。
那个梦里有枪、有舞、有血、有泪。
当然,还有丝绸床单、奶油、樱桃、手铐什么的。
内博贵
三年又三年,今年是我当卧底的第六个年头儿了。
像我这样儿脑子有点儿缺弦并且不思进取的卧底作用值接近为0,上头早该换人,但听说因为缺乏经费培养新人所以仍然一直这么不咸不淡的仍然让我卧着。
其实当卧底待遇还不错,估计当年毕业之后当个小片儿警也不会比现在活的更滋润。我总是走在大部队的最后方,参加火拼都是装装样子,没有业绩没有分红,成绩不亮眼,几乎没人注意过我,更别提怀疑我。
除了一个人。
我是在一次谈判之后发现他盯着我看的。我知道他是大桥的死对头,叫锦户亮。从那以后我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看,他看我的眼神很深邃,因为太深了,所以我总是看不懂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怀疑我。
要知道能当上扛把子的智商应该都不低,他会怀疑我也不稀奇。可是我不明白,难道他盯着我看能看出个花儿来吗?我再傻也不至于被看两次就心虚的自己招认了。
有次我坐在走廊里玩儿脚指头的时候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好一会儿。
我警惕的看着他,右手伸进屁股兜儿里摸索着枪,甚至做好了和他同归于尽的打算,结果他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可真奇怪。
更奇怪的是,我越来越希望他看着我了。
另一个让我有点儿头疼的是大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来找我搭话,他看我的眼神和锦户不同,里面是浓浓的、一目了然的猥琐之气。
昨天他发给我一封邮件,上面写着“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儿的人哟~”,后面还加了颗桃心。
这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毕竟,他那张脸只要刮了胡子就是美川宪一了。
我擦掉汗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个事实:我的身份瀑露了。
他约我在一家家庭餐馆见面,大意是我这个小卧底并不让他有多在意,只要我表表心意他就既往不咎。
我正要问他我该怎么表示的时候,他从桌上伸过来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操。
我以为他想要我的脑袋,原来他看上的是我的屁股。
我把手紧紧地捏住拳头,当那只手往库裆中间探过来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桌子猛的站起来。
大桥跟着站起来然后朝后撞到了什么,我这才发现他背后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锦户。
他被手里的奶茶淋了一身,湿淋淋的呆站在那里,脸上是后知后觉的杀气腾腾。
我立刻回过神儿来朝外走去,边走边暗暗咒骂着自己。
他一定看到了刚才的一切,他一定以为我是在和自己的老大进行桃色交易的男宠,他一定以为我是那种先月兑衣再一路睡上去的淫娃!
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他的想法?
山下智久
我必须找个会拍片儿的人,我可不想最后一笔买卖得不到全五星好评。
哦对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我是说,为了钱。
干完这笔我打算找个清净的地方买栋房子住下来,房前要种很多绣球花,院子里要有白色长椅,下午我可以坐在那里边晒太阳边擦我的枪。
当然,如果有个人坐在我旁边就更好了。
通常有这种想法的杀手总是会很快领便当,所以我停止思考,开始专心致志的寻找我的搭档。
锦户说我可以去他投资的剧组里找,我去了。导演正在骂人,我站在旁边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被骂的那个人比我更耐心,一直笑眯眯的点着头,就好像没脾气似的。
导演说他打肿脸充胖子,拍个破外景浪费了忒多人力物力和时间。
我倒觉得这个人蛮专业,还挺顺眼。于是等他被骂完我走过去,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干。
他看着我,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我怕他误会就赶紧解释,我是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干买凶杀人,不是愿不愿意干我。
他还是继续神游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表示无论干哪个他都很愿意。
我满意于这种工作态度,等他收工之后带他去买了摄像机。
他好像一直很紧张,却又一直不停的想跟我说话,我只能安静的等着他平静下来。到最后总算氛围好了点儿,我和他约好时间,然后在地铁站分开。
临走的时候他又叫住我,问我喜不喜欢奶油和樱桃,我想了想,说挺喜欢的。他似乎非常开心,使劲儿的跟我挥挥手转身跑了。
我晃了晃脑袋,打了辆车去买子弹。
店里有个瘦高个儿在挑枪,不知道是脑子缺根弦儿还是怎么的,付了钱就把枪落在柜台上走了。
我为了退休之前攒RP就拿着枪跑了出去,追上他把枪给了他,他非常高兴的说要请我吃烤禸答谢我。
我们一起开心的吃烤禸吃到快要吐,临别前约好下次还要一起吃烤禸并且跟他分享我的杀人经验。
他实在是二的很合我心意。
内博贵
大桥让我去参加他四十二岁的生日宴会——你能相信吗?这老家伙才四十二岁。
我把昨天新买的枪藏在夹克里层,站在房间角落里不动声色的喝着酒,看着大桥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荧光色衬衣走出来。
他刮了胡子,恍惚之中我仿佛看到他和美川宪一的身影重叠起来。
我没有动弹,仍然一口一口喝着酒,果然不一会儿他朝我走过来,凑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三十分钟之后去顶层他开的房间。
现在立刻逃走然后被他抓住当场杀掉和乖乖走进去被他搞得屁股开花疼死,到底哪一个更惨一点儿?
三十分钟后我僵硬的放下杯子,走向电梯。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桥喷出的浓重的酒气把房间弄得臭气熏天,他凑过来想要亲我,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他死皮赖脸的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的脑袋里有根筋绷断了,被大桥磨蹭着库裆的画面让我的承受力达到了顶峰。
在我能思考之前,我已经掏出枪来把他的脸打成了筛子。
我的心跳如雷,不断疯狂的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细小的、上保险的声音。
我紧握着枪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锦户亮
大桥死了,不是山下杀的。
山下挺愧疚,因为他既没杀了大桥,也没杀了那个杀了大桥的家伙。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拍了录像带,把大桥被杀的整个过程都拍下来了。
大桥应该庆幸他死了,不然我也会一口一口活活咬死他的。
他竟然敢想要占那个人的便宜。
而那个人竟然连杀人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我还是把约好的尾数都给了山下,并且告诉他这个人拍的真好,把那谁谁谁拍的如此清晰如此好看,堪称360无死角。仔细看看,简直隐隐有塔可夫斯基的风格。
我让他把拍片儿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打算把我投资的那部动作片儿的导演换成他。
山下听了这话似乎非常高兴,比他每次拿钱的时候都高兴。
我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遍一遍看着那段录像,想着他现在怎样了,杀了大桥他在那边也待不下去了,不知道现在安不安全,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他。
想到这里又有些难过。
这时候手下敲门说有人想见我。
我打开灯,就像做梦一样看到他走进来。
他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口:你能帮我吗?
老天啊我真希望我没有如此快速连续的点头就像个磕了药的疯子。
生田斗真
我起晚了,因为我整晚都没睡好。
Tomo说他喜欢奶油和樱桃(我只敢偷偷这么叫他),所以我的梦里没有了枪没有了黑帮,只有更多的奶油和樱桃,还有他。
我跑到和他约好的宾馆房间里,他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酒店的情况。
目标人物今天在那儿开生日宴会,我看过照片儿,就算他留了胡子我也认得出,那是美川宪一。
我站在聚精会神的Tomo旁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古龙水味儿,紧张的无以复加。
Tomo穿了件黑色衬衣,我偷偷的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胸膛,猜测那些肌禸是不是也像梦里一样摸起来柔软又结实。
没一会儿目标人物单独一个人上了楼,我跟在Tomo身后飞快的下了楼跑进对面的酒店。
我们去了事先查到的房间,Tomo掏出门卡悄无声息的打开门,我们走进去,毫无预警的看到了不堪人目的一幕。
美川宪一正跪在一个小青年儿的面前,一脸陶醉的磨蹭着对方的那里。
我一定是太震惊了才忘记把摄像机移开。
小青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枪把美川爆了头。
Tomo也掏出枪上了保险,小青年儿转过来,他们同时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他们一言不发的僵持了一分钟左右,最后Tomo放下枪转身走了出去。
人没杀成,可是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我整整花了七个小时搞剪辑、润色、配乐加特效,在此期间,Tomo坐在我旁边,成功的用几瓶朗姆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并且一直嘟囔着全五星、差评、包邮之类我听不懂的玩意儿。
最后我把剪好的片子放给他看,他安静的看完,然后从后面慢慢的凑近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你拍的很好,”他微笑着喷着甜甜的酒气,“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导演的。”
“可不是嘛,”我转过去冲他回以微笑,“说不定明天我能当导演了。”
然后我靠的离他更近了一点儿,“到了那时候,你愿意当我的男主角吗?”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我,只有眼睛分外的闪亮。
我拉近了最后一点儿距离,口勿住了他。
鞍马六郎
接到探长的电话我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可恶,居然有人杀了美川宪一!
虽然现场有监控录像,拍下了被害人被杀掉的全部过程,不过我仍然相信凶手另有其人。
给我33分钟,我一定可以查明真相。
恩,就从小林幸子查起吧。
-Fin-
*部分人设取自电影《买凶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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