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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光一最近严重受噩梦困扰,说是噩梦也不完全,至少过程还是很享受?但早上醒来奇怪的梦境带给自己的严重羞耻感可以说是噩梦无疑了。
第一次的梦是梦见了相方在帮自己[]交,梦里的相方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一边舌忝 舐一边因为不知道因为光一说了什么而吃吃笑了起来,细碎的牙齿研磨着自己分身的感触有点过于真实而可怕了。
“喂!怎么这样啦…你到底还要表了啦…”将分身慢_Tun_Tun地吐了出来后,抬起头来的相方拍了一把光一的腰侧,止不住笑意地说。话语拖沓甜腻的尾音和闪耀着晶莹剔透光芒的上目线就这样清晰地留在了记忆里。
光一早上醒来困惑地看着晨勃的下身心情非常复杂,此时若是想象着纯洁的相方自慰那未免也太无耻了,光一仰躺在床上希望自己早点将这段羞耻的时光熬度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呢?虽然与相方的关系一直被全日本人民意淫着,但光一一直靠哈哈哈哈打发了过去。自己对相方真的有超越门把感情的欲望么?怎么思考这个问题都没有答案。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然而,梦境并没有停滞。
随后梦见了自己去相方家啪啪啪地拍门,吼叫着,“堂本刚,你给我出来。”
慢悠悠来应门的相方倚在门上一脸厌烦地让出了道,而醒来后连自己不想有任何触碰地侧身进门这种过于微小的细节都记得非常清楚。如果现在让自己画出相方家客厅的布局,沙发、鱼缸、吧台,还有吊床的位置也是全然没有问题。等等,为什么会有吊床?光一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些无关紧要的物件上,企图通过蒙混过关的方法战胜生理上奇怪的反应。
“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像慢镜头般月兑掉浴衣走来的相方说道,含笑的嘴角,垂在眯起的眼睛上的凌乱的卷发,以及自己司空见惯却又看起来像加了滤镜一样的果身。
这是蔷薇太阳时候的发型嘛,光一坐在床上非常理性的判断。
“你不能总是用这一招来解决问题。”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无比正直,经得起诱惑。
所以到底在吵什么啊?光一一边回忆一边吐槽着自己的梦境。
“不想做就走啊。”和现实中平和温柔的相方截然相反但的确顶着相方那张脸的人恶质地说。
被触碰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崩塌瓦解了,那种怒意加持欲望的触电般的_chan抖在醒来之后仍停留在指尖之上。而更让人生气的地方在于那种自己被对方牢牢掌控般的,就像被钉死在了相方家客厅中央动弹不得的不甘心。
“最后还是做了嘛,怎么这么没有用啊。”光一继续吐槽着自己的梦境,“一点也不可爱!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实中的刚。”
不能再往下想了,光一甩了甩头,决定起床。
但无论是在工作的间隙,还是完成任务般吃饭的闲暇,梦里过于旖旎的相方还是不时地钻进脑袋里。紧紧环住自己的脖子,在耳边的chuan_Xi;高朝时嘶哑的低吼;做完后死死抱住自己的不愿松手……
“你啊……”最后连梦中的自己也无奈地笑了。
“怎么?”相方的胡渣摩擦着自己颈脖有点痒痒的。
光一停下筷子,摸了摸脖子想将这种触感挥走。
不是梦,太像是记忆中的一部分了,光一忧心忡忡地想。
“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受。”沙发不够长,腿完全没地方放的光一说道。
“谁管你!”
这样的相方完全是恶魔嘛,都不想给他加上个“小”的定语。
过了一会,不想妥协的自己只好说,“你不会想在这里睡吧?”
而相方一边挑衅地将双腿缠上来,一边态度完全相反地冷笑,“那你Bachu来啊。”
此时,如果对这个人说,“你这么死抱着要我怎么拔?”就彻底输了。
“随你。”光一简直要给梦里的自己说的这句话翘大拇指了。
恩,没有输嘛,光一轻快地盖上便当盒,结束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