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 文艺腔2009/3/26 18:24:00
山下喜欢某种韵律,他并不是个会照行程簿按部就班的类型。他喜欢,跟着韵律向着一个大方向随性地前进。比如,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上冲行,比如,在每一次挥拳之间找好节奏。
比如,和赤西之间的互动。
游离,又贴合,不过甜的自由空间——他向来对甜腻的食物敬谢不敏——以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状态存续。
Duet读者提问环节,有Fans用英语问他SoulMate为何物,他咬着笔头回答:问仁。
小小的恶作剧。
你抛给我复我抛给你,若即若离又出其不意,就像在跨年时的突然贴近,近到他可以闻到他的呼吸,却装作看不到但嘴角又带笑。
他会让他因常常运动而比普通人略慢的心跳忽然恢复正常频率,这不算游戏,只是一种韵律,山下擅长于此并早已习惯。
在仁的身体里住着一首歌。开始只是零星音符,琐碎而充满情绪的起伏。
甜蜜的悲伤的光彩的灰暗的温暖的潮湿的热切的难熬的……漫长到他似乎可以报名吉尼斯里各项关于作曲家的纪录。
南法的街道同天上流动着的云很是相称,天上的云和被塞人口中的绵软滋味也很相称,难得晴天的阳光映在山下脸上轻松的笑容里,仁在那些光里看到了什么,忽然觉得两人就在这悠闲的时光里一起走下去也未尝不好。
夏威夷的雨季,有风,他穿着薄外套,山下只是衬衫,并帮他提着袋子。他看着他弯下身子,背后的衬衫被风鼓起,露出一片被海滩阳光镀出来的金色肌肤,上面那清晰的几道指痕。他哼笑出声,并暗自洋洋自得。
他们有时幼稚又天真,假装拥有一个秘密花园,埋了一些什么在土里,不让人知晓,直到长出苗芽。
就像因某人误把酒瓶标签上的Jimadores错看成Jinadores,仁从此喜欢上了龙舌兰和那一晚的味道,他们唱着支离破碎的歌并试图揉成一个人。
就像他和老友们一起哄笑着拱山下模仿,最后却被他拉下水,扣住肩,声音低缓带着酒气,“Yes,fall in love~”在众人大笑中似真似假地当众告白。
这样的日子就像一种韵律一首歌,在赤西的身体里一直轻柔地、安静地流淌着。
他想,总有一天,一定会把它发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