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卡殿2008/7/17 21:47:00
===============和谐的全年龄镇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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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下FH攻君说1:喔咿赤西。別說筋禸猴子這種話了,你再多減點
肥吧!
0赤西氏受君弱弱的反抗0:雖然我很努力的想過了但我無話可說(笑
啊,因為你很狡猾所以我無法一言以蔽之
還有,你有點像女人家啊,再像男人點會更好喔。
p( ^ O ^ )a这难道是掐架吗!UTACHI错了!这就是满满的爱啊啊啊啊!!!p( ^ O ^ )a
※※※呼唤油菜花!雷者别打的啊汽油涨价!!!雷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卡殿于 2008-7-18 15:21:23 编辑过本文
开始8CJ
- 34 - 卡殿2008/7/17 22:21:00
搬东西= -=
会瀑露身份。。。然。。。我无畏
乡土君二号
六子的心肝宝贝叫乖儿,七个月大。六子从大白那里抱回来的时候,就是看中这丫的与众不同。在一堆白里透红的肥禸中,这个长着爱心形状胎记的屁股着实惹眼。再加上其与不对称的美学相违背的两个黑眼圈,六子登时就拍着竹竿一般的大腿叫道:“就是她了!!!”
乖儿的根本任务就是长禸。吃进去的是糟粕,创造的是效益。
忘记说了,乖儿是头母猪。
六子发现乖儿不像别的母猪那样,就是个生育机器。种猪骑在她们身上她们也处之泰然。这和AV女优在戏里面的叫床是一样的。她们甚至连哼哼都不屑于哼一下,如果说AV女优走的是形式,那么她们就已经放弃了华丽的虚假包装连形式都不肯走一走了。
当然六子那个时代还不知道AV是何物。
六子早就寻思着给乖儿找个伴了,但是他发现这个家伙很不一样。大白家的啊哼,小武家的桂花,头哥家的翅膀,乖儿统统看不上。那些种猪离她半径7米的时候她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撒开蹄子厮奔出去了。
六子记得《水浒传》里说过啥“一道烟飞去”虽然破四旧的时候那些禁书都被烧了,但是看到乖儿在夕阳下矫健的身影,六子就不由自主地对不起组织地会想起这些封建社会的东西。
直到那天,六子才知道,乖儿这么辛苦都是为谁。她看上了一头野猪。
那天六子进城赶集,给阿花扯了二尺红头绳。
阿花是个苦命的孩子。他娘难产,嚎了一天一夜才把他生下来,结果算命的一看就说这娃女相,却是个带把的,命中有大劫,要碰上了贵人才能过上好日子,否则养活都困难。阿花他娘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儿子,这一听都哭坏了。后来算命的收了阿花爹十斤麦子,才接着说,当女孩好养活。多穿点红,等着那贵人来吧。
六子身板没阿花壮实,但是阿花心善,每次阿花被欺负都是六子给他打回去的。六子觉得,虽然阿花是个男的,但是阿花扎着红头绳,穿着红棉袄的样子特别好看,连村花阿彩都比不上。这么好看的人儿,他忍不住地就想对人家好。
六子把红头绳捏在手心哼着小曲沿着麦田溜达,忽然他听到一种很OX的声音。六子循声一看——好家伙!那不是自家的乖儿么!在绿油油的麦浪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乖儿那两个硕大的眼圈。而那个“撒向世界都是爱”的胎记屁股却不在六子的视线范围内——因为一头黝黑健美的野猪正骑在乖身上,吭哧吭哧的干着。野猪长着两个油光锃亮的獠牙,猛地朝六子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居然很淡定的收回视线继续努力。六子登时就蒙了——好家伙,敢情居然是野合,还不怕观众,不过这公猪看着不错,算了,爱咋咋整吧。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请人民听着我们胜利的好消息吧!!!”
没过几星期,六子就发现乖儿这个混球吃的贼多,虽然都是些粗糠,也经不住她那个世界末日的吃法啊!!!六子急忙带着乖儿去村里的防疫站。那里有个鼎鼎有名的夏医生。
说道这个夏医生,可是防疫站的一道风景。自从夏医生来了村子里,畜生们的病就渐渐少了,虽然它们都壮实了吃嘛嘛香了,但是防疫站依然天天人满为患——对,是“人”满为患。
“夏医生,俺嗓子痒得紧那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夏医生您看俺屁股蛋子上长了两个包?”
“……乡亲们说了很多遍了……我只会看牲口不会看人……”
“那您给俺闺女看看,多标致~”
……夏医生,姓名:夏智久,年方二三,一表人才,家世清白。两代革命的血液,组织的榜样。
六子拖着乖儿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夏医生!给俺家乖儿看看!!!她最近死吃!!!”
夏智久也在人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挤到六子的面前,指挥他把乖翻过来。
然后凑近着,观察乖儿的胸部。伸出手捏了捏。六子在一旁紧张地等待。
“这奶子涨大了,都和葡萄干差不多了,”夏医生又按了按乖儿的肚子,“硬了一块,恩……”
六子瞪大了眼睛。
“没错,恭喜,她有了。”
六子在傻乐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乖儿是头母猪,而且他也不是孩子的爹。
六子很高兴的掉头就跑,穿过长长的田埂,冲到阿花家里。
阿花正坐在天井里剥莲蓬,白白的手上套着他娘给他打的银戒指,和剥了叶子的嫩葱一样。
六子大叫着“花儿花儿!!!俺家乖儿有了!!!”然后拉住阿花的手朝着防疫站再次飞奔。
夏智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次看到阿花的情景。
六子拉着阿花挤开里三层外三层不知是看乖儿还是看夏医生的质朴村民,把阿花拉到夏智久面前。
阿花的脸因为突然的剧烈运动红扑扑的,还挂着汗,几丝刘海黏在腮边,给他撩到耳后。露出耳边特白净的一块。
一点汗挂了下来,落在嘴角,阿花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舌忝 了一下。
夏智久登时呆了。
六子兴奋地指着乖儿的奶子给阿花看,阿花笑眯眯的看着,听着六子嚷嚷“等生出来了送你一头玩儿哦!养肥了就能吃了!”
两个人围着乖儿傻乐,愣是没人注意到隔壁傻了的夏智久。
于是傻了的夏智久自己回过神的时候,他茶叶蛋一般的脸蛋上浮起了死看都看不出的红晕——组织的榜样一个红亮亮的春心荡漾了。
话说阿花养了一只芦花鸡。和六子的乖不一样。这只鸡没有名字。因为阿花不爱说话,不会像六子那样抱着乖儿唾沫横飞地讲荤段子。
但是阿花对芦花鸡很好很好,喂食用的谷子都颗粒饱满,鸡窝也天天扫。那只鸡也很拎得清,每天下两个蛋,下完了就嘶吼两声以便引起阿花的注意。
阿花有一个木盒子,每个星期阿花都会抱着装着十四个鸡蛋的盒子去集市上换点东西,盐啊油啊啥的补贴家用。
芦花鸡就是阿花的宝贝。
那个时候夏智久还不知道阿花是个男的。
而命运的齿轮又上足了润滑,所以那个时刻还是早死早超生的来到了。
六子特别疼乖儿,天天拉着乖儿上防疫站找夏智久,顺便也会拉上阿花。
有美人当前,夏智久干活特别卖力,还主动提出让乖儿住下以便他全天伺候的自虐要求。每天六子拉着阿花来瞧乖儿的时候是夏智久最幸福最纠结的时刻——幸福的是可以看见阿花,纠结的是——六子每次都拽着阿花的手。夏智久表面上面无表情勤勤恳恳认真工作,心底里别提多酸多郁闷了。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的夏智久,很不幸的,就生病了。
夏智久生病的时候十分巧。正好是乖儿生了一窝六只杂种以后。
那个时候六子正对着满地的猪血眩晕,也没搞清楚那些崽子谁鼻子大谁嘴唇厚谁皮肤好谁腿毛多就随便指了一只大叫:“花儿,这只归你!!!”
阿花接过被擦拭干净的小猪乐得不行,再次傻乐的两个人又没有注意到夏智久脸色不对。
在他们仿佛上帝圣母的对着小猪崽傻笑的时候,夏智久晕了。夏智久趴下了。
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夏智久这一病,全村的乡亲们都无比伤感。天天上门参观的人流如同趴火车上北京看毛主席的红卫兵一样壮观。
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困难,何况吃大锅饭显著的打击了全国人民努力生产的积极性,所以虽然来看望的人们个个脸上都挂着诚挚的心痛的表情,他们的手里都是空空的。
阿花很内疚。虽然乖儿不是他的猪,但乖这次生产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他抱着六子送的猪,看着躺在床上满脸烧得通红的夏智久,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阿花心里存了事,总是琢磨着应该做点什么,做事就老走神,以至于喂鸡的时候差点把鸡噎死。
“嘎!!!嘎,嘎!!!”
芦花鸡明显违背其自身物种属性的叫声换回了阿花的神志,他急忙掐住鸡的脖子,上上下下狠狠甩了N下。
芦花鸡涨红的寡妇脸终于恢复了正常。她被这么一S就导致了植物神经的失灵,于是放了一个响亮的屁并且神奇的超出额定数量的多下了一个蛋。
阿花顿时来了灵感。他扯上脚阿贵织手套时候顺手织的红围巾,把那个多出来的蛋炒了,出门给和大圣一起关在牛棚里的阿贵送去。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阿花如同往常一样踮着脚把脑袋探进牛棚的小黑窗叫阿贵来吃饭。
乖乖隆地冬,阿花这一看表紧,黑漆漆的牛棚里,华丽丽的白光从他背后广阔的田野上打在了牛棚里,于是黑暗中的那一束光如同如今发达的舞美那样打在了那两个滚作一团的人身上——大圣正压在没穿库子的阿贵身上上上下下地享受。
阿花是个贼纯洁的孩子,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这是活春宫啊,阿花长这么大,连村子里最土的麻将的手都没摸过,哪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啊。
于是阿花发挥了他唱山歌的本领,仰天长啸:“哎呀~!!!>O<”
因为捧着炒鸡蛋,所以阿花没有捂着脸逃跑,于是他满脸通红地在希望的田野上厮奔,一口气跑到头。赫然发现他居然又跑到了防疫站。
阿花捧着炒鸡蛋对着防疫站的窗户发呆,脑子里一片混沌。
忽然发现夏智久正对着窗台睡着,嘴巴无意识地微张着。
很深情地吐出一个字:“嗯……仁……”
阿花噌地蹲了下去,捂着厮奔的心口。
阿花,大名——花生仁。
夏智久是闻到香味睁开眼睛的,就看见窗台上杵着一盘炒鸡蛋。
他披着白大褂赤脚就下了地,在农村这地方其实苦的很,夏智久很久没有见荤腥了,他抱着海碗狼_Tun虎咽了以后,就着鸡蛋味开始回味刚刚做的美梦。
梦里阿花拉着他的手笑,阿花的手好软好软,滑溜得销魂的不得了。
夏智久想到这里又美美的笑了,他端起碗,忽然发现很眼熟。
这种青花瓷的海碗只有阿花家才有。
夏智久的心肝啊那么美的,他急忙爬起来把碗刷干净,抱在怀里进人了梦乡。
梦里夏智久觉得热得慌,那股臊子劲怎么也散不掉,在他难受得紧的时候,阿花又出现了。
夏智久是个正直的青年。
但是那天夏智久叛变了。
夏智久多洗了一条库衩。
他知道事情大发了。
事情确实大发了。
夏智久的病还没好,阿花的娘也病了。这病得还不轻。
六子半夜被阿花从炕上拖起来,困丝懵懂地赶着牛车载着阿花和他娘上了镇里的医院。
于是夏智久一个礼拜都没见着阿花。
阿花陪在娘身边伺候着,没日没夜的,连那双桃花眼都熬红了。
阿花家里也不富裕。前阵子给阿贵送饭,又照顾了夏智久,家里也没剩下啥了,可是眼瞅着娘亲病了,阿花犯愁了。
他思来想去,狠狠心上了村里曹剪刀的店里。
阿花那条油亮的大辫子留了那么多年,头发也成了自然卷。
阿花他娘看到阿花一夜之间成了挂面的头发,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
“儿啊,苦了你了”
那一宿,阿花拉着他娘的手,想着夏智久,一夜好梦。
夏智久看到短发的阿花的时候傻了很久。
原来他真是个男的。
可是,自己的心还是怦怦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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