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饭盒2008/10/23 12:03:00
堂本刚最近经常说得一句话就是“我要洗手不干了。”
没有人会去追究这句话的真假,就像之前堂本刚说过我最喜欢小井了,却在几个星期后亲手用刀从他的左边太阳_Xue贯穿进去。
在这个世界待着,好好活着就行,表花太多时间琢磨其他。这句话说着很简单,可没有人能真正去做,每个人都有欲望,每个人都会琢磨很多不该自己得到的东西。
冈田准一觉得自己那时候挣够了收手回老家就好了,那也仅仅是他觉得,人们都喜欢在事后去想如果怎么样,如果怎么样,如果这两个字就是专门为不得志的人创造出来的。他拨通一个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真的响了很久,不等他说话,那边的人就告诉他“别回家。”三个字利落简单。准一也不多问,他平静合上手机。
平时他讨厌抽烟,这个时候也是,但他却抽了。
一个小时,他身边全部都是丢落的烟头,手机也突然跳跃着响起。
那边三宅健的声音还是和孩子似的带着点玩笑,他说“你在哪,还没回家吗?”
准一顿了顿,他的大脑中一根弦被抽出,他咳嗽几声没有回答,只是问”你知道我的电话?”
“我要知道什么还能不知道吗?”三宅在那边笑起来,他一笑就更像个孩子了“比如你现在站在林道左边拐弯的一个小角落里,你的右手有只被扔掉的很破的玩具大熊,似乎是88年手工的啊,仿造的吗,为什么要扔掉呢?”
冈田准一却出奇的平静,他蹲下看着那只熊“应该是仿的。”
三宅在那边沉默下来,他说“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
他说“给你一天的时间,你跑吧,也算我比你大,照顾你一次。”
……
准一想自从他认识三宅健,他还真的没有照顾过他。
一天,就算给他一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他称不上绝望,因为自始至终他就没有过希望。一直一直靠在墙上,用鞋底碾着那些长短的烟把,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开始打出最后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假设不能带着他生,他打算就靠在这里等着死亡。
堂本刚在那边笑着,他说“你当时说跟着我的人都会成了疯子,现在又记起我。”
冈田准一说“那不是我说的。”他要强调这句话,他和他很熟,这没错,但没有熟到会说这种实话
刚还是笑着“我能怎么样?你跟人上床还捅了人,难道要我去保你?”
准一拨弄着眼前的破熊,他当然知道森田刚不是他捅的,但他也知道现在解释这些就是屁话,何况如果三宅健就咬定是他捅的,他能怎么样,于是他说”你得保我。”
刚说“我又没有欠你的……”他默了一会儿“我和我家疯子商量下,他要是愿意,我就保你,不愿意,我明年去你坟上给你唱歌。”
堂本刚挂了电话。
冈田坐下,揉着发麻的小腿,他开始回忆,这不是个好兆头,他认为人只有在没落和死亡前才会回忆,而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前面说的三宅健也好森田刚也好,一张张脸都浮上来,其实他和森田之间的感情说有的话也只在床上和生意上,在床上做生意是最简单的,这是井ノ原死前经常说的话。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就在昨天他和森田做完爱谈完生意会突然有人闯进来一刀扎进森田的身体。
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人又是谁?
他光知道真正和森田刚有感情的人要杀了他,并且他要杀他简单得就像拆烂自己坐着的这个玩具熊,一如他刚认识三宅健的时候,被他从二楼推下去在医院躺了四个月零十三天。就这么简单。
脑海中乱七八糟都浮现出来,准一慢慢睡去……
5 饭盒2008/10/23 14:29:00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得不能再黑,风从一侧冷冰得吹来,又从一边冷冰的吹走。冈田现在很能体会死刑犯的感受——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死这滋味真他妈够呛。
他希望有颗子弹准确得打进自己心脏,这样应该是最不痛苦的死亡方式,但他不敢奢求,依着三宅健的脾气,他一定会将一个口袋套在猎物的头上,然后用各种方式折磨。准一挠着后颈,似乎已经感到有绳子勒住自己。
人的想像力太丰富就是这样,站起来跺着脚,打算去买点吃的。
他开始沿着这条路走,直到走进一家小店,叫了拉面,因为这店只有拉面。他点了招牌的拉面。
他没有发现在店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人一直看着他。
松冈昌宏这个男人说起来也算当年的一个小小传奇,有人说他曾经拖着堂本光一的腿把他吊在25层高的大楼外,这件事听来你也许觉得平淡无奇,但你要知道当时的堂本光一还是那个喜欢杀人的堂本光一,而且他杀人不需要理由,都说跟着堂本刚的人会是疯子,其实光一在没有遇到刚之前就已经是个疯子了。
而这个小传奇的男人正咬着叉烧望着准一,他下午时候听见自己家笨蛋吵着要领个人回来,他知道那个人让森田刚植物人似的躺在医院里还不如个死人,所以他花了两个小时和那个笨蛋揍架才把他锁进屋子,他想连堂本刚都不愿意揷手的事情,他们这边不是冤大头干嘛要揷手。
可现在他有些明白了,他看着冈田准一用筷子挑起面送进口中咀嚼着,他就想过去把这个男人咬住咽下去。这个想法很不好,因为这男人和三宅梁子太大,太棘手,当然这个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因为,被他锁住的笨蛋显然喜欢这个男人。
松冈摸着头发,他考虑着笨蛋的喜欢有多喜欢,如果仅仅和他一样光是上床这种,他倒是可以摆平,要是再深一步,那就最好叫城岛谁的来管了。
冈田准一这个人不适合有太多的感情放在上面,这就是他见到他之后唯一的想法。
不过怎么样都好,他决定了。
他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说“你要是让我舒服了,我就带你走。”
冈田抬起头,吸着很长的面条望向他,嘴角挑了个弧度。
仅仅这样一个表情,松冈就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几年就突然在这个社会里挣了那么多钱,如果可以说——他就像是淫荡的月神,这种比喻你能明白吗?
松冈说“我的车在外面,离着我要去的地方有四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就看你自己了。”
准一将拉面钱放到桌子上,他说“那走吧。”
冈田的身体冰凉,手指更是冷,还有些僵硬,但摸过的地方却让能留下一片燥热。他没有完全把衣服月兑掉,留下最后的一件白色衬衣,敞开,滑下,那么自然却又刻意,他就是要松冈想马上进人他。
他做到了,松冈昌宏让他坐在自己的欲望上,没有润滑没有扩充,这使得准一咬住嘴唇低低得喊出,可在那不适过后,他却尽量分开腿,让他能更深的进人自己,一次次纳合着_Tun吐。
松冈昌宏反过来一直压着他,他喜欢这样更清楚得看见准一的表情,疼痛又享受,想拒绝又不得不屈从,他的手指划过他精致的五官,恶狠狠得扇了他一个嘴巴,伴着从准一嘴角淌出的血,他将自己的浸夜身寸在他的体内。
然后就那样抱着准一,不肯退出“你这个筹码又押对了。”
冈田有些虚弱得笑着,说实话这种没有前戏近似发泄的ML他还是不能很好适应。
然后他被松冈口勿住,口舌纠缠。
松冈握着他的手,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堂本刚,人我带走了。”
刚在那边似乎是笑“我可怜的小babe还不知道对吗?”
“也许他正和你可怜的小光一睡在一起。”
“松冈昌宏,为了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
“欢迎随时来杀。”
松冈很重手的捏了下准一的腰,让准一喊出声痛,他满意得笑着“人在我这儿了,以后你最好表和他联系。”
17 饭盒2008/10/23 22:40:00
电话被摔出去,堂本刚抱着手立在自己没有画完的油画前面,抓了一盘乱七八糟的颜料泼上去。
光一推门进来,不靠近,远远看着他,然后抱起绕着自己来回走的一只白爪黑猫。
“别碰它,小心过敏起疹子,全身小红点恶心死人。”刚说着
光一没有理他,抱着猫走近“我听人说了冈田准一的事。”
刚从他手中把猫接近强抢得夺过来,放到地下,自己也蹲下,摸着猫背”谁和你说的?长濑?”
“你永远只会想到这个人。”
“因为我只知道你和他上过床。”
“因为其他和我上床的人都死了。”
“这就够了,长濑智也活着。”
“你也活着。”
堂本刚听到这里眯起眼睛,他眼睛本是很大很圆的那种,但不明亮,就算有点清澈也看不透,完全的一双戾气,幸亏他长得有些奶气,遮掩不少,可这个时候那种瀑躁的感觉完全突显出来,他的指尖多了把极小极快的刀,他说“你应该庆幸和我上床,你还活着。”
可惜话说完的时候,他发现光一已经站在自己后面,并且有血从自己一侧脸颊淌下来,伤口不深很快凝固住
光一捏着指头,脸上冰冰凉凉”我现在不喜欢杀人了,但不代表我不能杀人。”
刚怔了下,他闪过一旁从墙上一面镜子里仔细端详着自己,刚刚的骇人表情完全不见,一幅受气模样捏起脸上的血痂,轻声骂到“奶奶的。”
堂本光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口勿着他,他喜欢听刚说粗话,因为这极少见,除了第一次他要他的时候,他疼得直喊着“他妈的,他奶奶的……”之外,几乎再没听到过。
光一考虑以后是不是要经常弄伤他,自己有点变态的情欲,这算其中之一。
堂本刚被他顶在那面镜子上,身体明明火烫却要和乍凉接触,这使得他极为难受,可他能做的只有细细琐琐得出声,后面被光一填满,自己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点怜惜,伸出舌头舌忝 着自己的影像。
光一将他翻转过来,不再进人他,光是握着自己的欲望手淫,刚看着难受,几次要抓他,光一却闪开,终于身寸出来,银银白白得一滩。
他喘着粗气走去一边穿好衣服,刚则光着身体贴着镜子坐下,回头继续摸着镜子里的自己。
光一打理好后拉开门,同时说道“长濑说我在床上越来越荡了,下次不如你试试。”他关上门
堂本刚愣了几下,忽然疯了似的站起,将画室里所有东西都砸在门上,尖厉得嘶喊着些单音……
摔在地上的电话这个时候顽强得响了,完全不能显示,堂本刚接起,他面容有些扭曲带满一种凉
三宅健在那边笑着问“准一去找你了?”
刚也笑着回答“对啊,我们刚做完。”
三宅说“不可能,你和他不合拍,我在医院,你有空就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谈。”
自从冈田准一来了后,本家这里就变得奇怪。
国分太一并不介意松冈多个床伴,更不介意床伴是谁,杀过谁,但他比较介意每天长濑和松冈都要干架。这点很不好,倒不是他这人多在乎什么团结什么友爱,他只是担心这样子下去本家会垮,势必影响自己的生意和前程。他从不嫌自己挣得多,他嫌的只有为什么不能挣更多。
于是他在一个下午拉住松冈,他说“你把那个男人送给长濑吧。”
松冈甩开他,上上下下看着他,忽然抓了国分的手,硬拽着他下到前面院子里举行的很小的冷餐会,他从后面贴近他,吐着气,伸出手指着靠在一张桌子前,叉着几片生火腿的准一“你看有那样个东西给你上,你会送人吗?”
“东西?”太一说话时候望眼冈田,他不得不说真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容貌也好气质也好。
“难道会有人把他当人看吗?”松冈笑起来,他忽然略微一蹲,很用力得搂住国分的腰“我只把你当人看。”
“那我谢谢你。”太一厌恶得挣月兑出来,虽然他们站的地方很隐蔽,但他仍是小心的,他年轻过疯狂过,但随着年龄一岁一岁的叠加,他开始谨慎,像所有开始要过中年生活的男人一样,国分太一有自己的规划——女人,孩子,家庭。
至于以前那就让它过去吧,他不再是那个会换上裙子然后分腿坐到松冈身上的十几岁少年了,他早就掐死了那个少年,亲手,他不会再允许他活过来。
松冈的手一直拉着太一,他自然知道他和国分之间想要再发生什么那等于天方夜谭,可他心里总归放不下,他喜欢拉着他,就像他们还年轻的时候,哪怕那手已经不再稚嫩潮湿,他也是喜欢的。
院子中庭开始有乐队助兴奏起舞曲,冈田准一垂着首。他不希望有人注意到他,可偏偏有只手伸过来“和我跳舞。”
准一抬头,他当然认得他——长濑智也,高高大大,眉眼却清秀,他记得原先堂本刚经常说长濑小时候被挑上来绝对是陪人睡过觉,他不知道刚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但他想这个男人小时候一定像个小姑娘一样可爱,至少比自己和堂本刚都要可爱,虽然这个人现在很高大,加上不修饰的头发像个猿人。
冈田准一说“哪有男人和男人跳舞的。”
“床都可以上,舞为什么不能跳。”长濑拉起他,很用力,将他手腕攥出一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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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基本我喜欢的时候会更文很快,更烦了就会弃,别指望我的坑品,我连RP都没有的。
23 饭盒2008/10/23 23:43:00
身后的墙又硬还突起,硌得他皮肤一道一道发疼。当然他下身更疼,他很奇怪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身下面的人疼,就像之前的森田刚,之前的松冈,之前所有摸上过他床,或他摸上过床的男人,刚才跳舞的一瞬间他以为长濑和其他人不同,但现在他知道是一样的,他的腿被压住,姿势很难受。疼得实在受不了又不敢也不能推开,只好开始哭。准一哭起来时候会很好看,他的眼窝很深,兜的水似乎也比别人多,泪珠很大颗滚下来。真的太疼了,也许是这几天被松冈折腾的过火,现在又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进人,准一用力分着自己的髋骨,努力让长濑更容易进去,他不是为了他,他只是为了自己表更疼或者被撕破去吊线。
枪响,擦着准一的耳朵。冈田打了个激灵,他本能得推开长濑,光着下身在地下打个滚,滚到一旁石头桌子下。
外面没再有什么声音,但他不敢抬头,他已经付出那么多,他就要活着。如果要死,那天他就可以死,不必现在跟个畜生样的被人玩儿成这样。
听见长濑叫自己,冈田才警觉小心直起上身,他看见一个男人的脖子被扭成奇怪的形状倒在长濑脚下,而这不让他惊讶,让他惊讶的是长濑下身的欲望竟然还挺立着,他被再次顶人,比刚才更疼,更加的撕裂,但他却不想哭了,他努力伸出手拉着那个断了脖子的男人,看清他的脸后,他吐出口气。
长濑这个时候将他抱起来,最大力的刺进去,让准一全身都打了_chan,他就那么在他身体里,也不动,他要完全释放掉,一点也不留。
冈田准一知道三宅健并不想杀他,因为他派出的这个人要杀他就不会打偏,他也许只想警告自己既然苟活就像狗一样好好活着,否则无论在哪,他都可以杀了他。只是可怜那个杀手,跟了三宅那么多年,也像只狗一样死了。
本来就是这样,除了森田刚,健喜欢的人还没在这世界上出生,当然,森田他也不一定喜欢的,只是他俩太像,哪个地方,准一一直认为三宅是自恋的,才恋上森田。
他又开始头痛,他还是想知道是谁那么轻易得就能捅森田刚那一刀。
长濑的手一直捋着旁边人皱起的眉头,甚至给搓出些红丝。他之前为了这个男人和松冈打架打到恶心,真正到手了,又觉得不过这样。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像之前的堂本光一,没有ML前,他就像他站在他心口的一个天使,到了床上,他才知道天使也就是个光身子的男人,跟他平时吃的中国四川菜里的白斩鸡没什么不同。
以前冈田准一还是光光明明进这屋子和城岛谁谈买卖的时候,他就想要他。接近神经病的那种,他想亲手解开他的西服扣子,用领带绑住他的手,再狠狠去侵占,去zhan_you。他等了很多年,可他们一直没有什么往来。
毕竟一个是做着白色生意下的黑市,一个全完全是黑市中的黑市,看着差不大,其实差了很远。
堂本刚说光一这人心比我还小,准一来了,他会死得比死在三宅手下还难看,你要表收留他。
长濑说,没人要了才想起我,我很贱吗?
刚说,他的脸还是那张脸,他的身体也还是那个身体,当然也许为了能活着,他在床上会比之前更放得开。
可惜松冈那家伙不同意,但他却带着他回来,锁着他,每天长濑都可以听见冈田准一用种有些忍却根本压不住的声音凄惨得叫着床。
他想松冈昌宏就是个变态。
可今天他发现自己也是变态,压一个男人就是为了看他痛苦,他又不能给你生孩子,能给你的只有乐趣,干嘛不重口一些。
堂本刚到了今天才去医院,他有空但他不急。
他喜欢抻着一件事情,反正三宅健每天都待在这个医院。
有枪口顶着自己的脑袋,刚笑望着那个男人,他说”别吓我啊,大叔,健叫我来难道为了让我看枪筒吗?”
男人愣了几下,带着这个平日向来和自己这边不合的男人上到顶层的特护间。
森田刚躺在床上,跟平时睡着一样,打着点滴,三宅趴在一侧似乎也是睡了,听见声响,才揉着眼睛抬起头,却是跟旁边一个看护“该换营养液了。”
堂本刚走过去,坐在一边椅子里,看着指甲
“那批货从你手里过?”三宅平静随意得问道
刚摊开手指“大头在我这里,零碎的不知道。”
“分我一半。”
“价钱。”
“和以前一样。”
“原先那些钱只能买到三分之一。”
三宅健走过来,蹲在刚眼前抬起头,温顺软良“这是以前他管,我其实可以表,但我想他迟早也会醒过来,我得帮他打理好这生意。”
刚低头捧住三宅的脸,他俩的额头触碰在一起“你要真想打理好这生意,就不该那样对冈田。”
“他差点杀了……”
“嘘,宝贝,不可以长得那么纯却撒谎。”
“但的确是他,”三宅笑起来,一口白牙
堂本刚口勿下他的嘴唇,马上站起“价钱就是那个价钱,我没资本让那些黑鬼给我便宜,所以我也没法给你便宜。”
“你可以学学冈田准一。”三宅有点戏谑得笑着
刚摊摊手”我说了我没资本,就算我肯,黑鬼也不一定肯。”
“你家光一呢?”
三宅突然觉得有人的肘弯勒住自己,无法呼吸
刚说“FK_U!别拿光一开玩笑,我他妈会杀人!!”
32 饭盒2008/10/24 9:55:00
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同性爱倾向,特别是对着一张很美的脸,说什么性格美气质美都是废话,颜好才是真的好。城岛茂从房间里把长濑揪起来,同时用眼睛略略扫了眼趴在一旁类似晕死般睡着的冈田,说道“好看,真像我年轻的时候”
长濑听到,立马喷了口唾沫。
论起来,这屋子里的哪个人,包括那个看着很温和的国分太一,谁要撂倒他都很轻松,可除了他,所有人都恭敬得坐在下位。不因为别的,仅仅因为他们都是城岛从小捡回来给养大。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都被他养成什么样,就该知道城岛茂是个多么神话的男人。他挖着耳朵,说最近有人抢了我们不少生意,你们群小混蛋就光知道自己顾自己,玩儿女人上男人,一个正经得都没有。
国分刚要说话,城岛摆摆手“和我说没用,过几天老拉那边有新玩意儿,亚洲这边日本这边你们给我争到手,要再让堂本家小胖子给抢走,我就把你们这些光知道吃的胃袋全沉了东京湾喂鱼。”他忽然大声说道“别躲了,真当这全瞎子聋子不知道你来了还怎么着。”
准一孤零零得从一个装饰灯后转过来,穿着长濑的睡衣,肥肥大大,虽然系了扣子还是松垮得露了半个肩膀。
松冈从下面看着他,下腹就起了火,站起来说声我带他回去,就朝楼梯走,结果被长濑伸腿给绊倒。两个人互揪着领子立在那里。
冈田心里冷冷笑了声,但表情却不变的,站在那像件商品等待人把他带走。
城岛也不理会,捧着大杯的药茶一口口灌着。
等到杯子空了,他才站起来“你跟我出去。”指着准一
冈田其实挺莫名,他坐在车上一直考虑是自己等着旁边这男人来上自己呢,还是主动些好,他不知道这男人的癖好,不敢轻动。倒是城岛茂兴致很高,说着地道的关西土语和司机聊得开心。车子停在家看着没有档次的二手店。
城岛让准一下车,也不拉他的手,只是让他穿着睡衣踩着拖鞋跟着自己走进去,驾轻就熟得从衣架拿上几件衣服,花花绿绿,艳俗地可怕。准一对这些倒无所谓,他什么都无所谓,进了换衣间,穿上,走出去。说实话全日本也难找到这么难看的衣服,幸好穿他的人是冈田准一,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好看得要死,他用他自己的本钱最大限度得弥盖这身打扮。店主站在城岛身边,点着头“我就说我品位GOOD。”
城岛茂也似乎满意,绕着冈田走了圈“长得真像我年轻时候。”
车开始往回开,绕了远路。城岛这次握着冈田的手,他的手粗糙有着茧子,却让准一感到实际的存在,这感觉很真,他很久没这样的感觉。
“小朋友,不想问问为什么我不做你吗?”
这种露骨的问题,准一听了也没觉得怎么样,他望着窗外不熟悉的景色“不是每个人都想做我的”
城岛说我打包票,不想做你的人少。他忽然用力握住冈田“其实我想,可惜我没那本事了。”
准一慢慢转过头,他很清楚这话的意思,一个男人这么和你说,只能有两种情况—— 一,你们很熟,熟到他爱你。二,他觉得你不可能活着把这话跟第三个人说。
冈田准一咽口唾沫,这次他真的慌了,但很快又镇定了。他情绪的起伏就是这么大,他说“是吗?那很可惜。”
城岛觉得有趣,继续摆弄准一的手指
冈田准一说“我帮你把你要的生意做好,你让我活着。”
他毕竟不是女人,只懂得敞开腿让人上,他还有脑子,他懂得什么时候该用身体,什么时候该用脑子……
44 饭盒2008/10/24 16:31:00
公平这词汇不是给丑人和笨人使用的,因为维护公平的法则本就是世界上极少的人所创造。不公平的动因,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公平。三宅健属于公平所偏向的一方。
他坐在这间屋子的大厅里,腿上搭了条毯子,其实他不冷,他就是喜欢这样。他喜欢的东西都要是他的,物件也好,人也好。
坂本昌行走进来,坐下后没说话接着站起,试探性得将手搭在三宅肩膀上”刚他怎么样了?”
“不说不笑不动,睡得很沉。”健没躲开,就让他搭着他
“可怜孩子,不如换家医院看看?”不可否认,坂本一直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他本以为他的手指会折断,但没有。有种被压抑的东西从内心Deep升起来。
他低下头,脸和健靠的很近,明明是暧昧却非用一种长辈关心的语气说道“你也注意下身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敢这么做,他很清楚三宅的脾气,正因为他清楚他的脾气,而三宅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才会有了些不该有的冲动,他摸着他的脖颈,从宽大的领子里伸进去,摸上那片温热的皮肤。
“健今天很寂寞吗?”坂本问着,每个字都是在挑逗。
三宅健抬起头,给了个笑容,明媚得太过,他忽然拉住坂本的胳膊,使得他更靠近自己,轻轻咬着坂本的耳垂“想做我吗?”
坂本昌行的脸变成黯红,他不知道自己要表点头。他不知道这句话的回答会带来什么,他决定遵从自己的本能。他说“我想做你。”
健笑着将毯子拿开,伸开手“你要是能抱我上楼,我就答应。”
坂本躺在地上,他刚才明明是抱起三宅健,但现在他的身体被三宅用腿夹住固定,脖子也被掐住,那种用力绝对不是玩笑,他是要死了,他的手抓着健的胳膊,留下一道道挠痕,可氧气还是一点点变少,舌头和眼睛都开始凸出,是的,他要死了。他早该想到,刚才那些话,注定他要被三宅杀死。
忽然身上的份量变轻,美好的氧气重新流进自己的身体。坂本昌行大口呼吸。
三宅被长野博从后面架着拖走,两个人谁都不肯让步。
坂本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又看着地下僵持的两个人,他的脸变得有丝扭曲,从旁边桌子上摸起个花瓶高高举起
“放下,你给我放下!你个混蛋想怎么样!!!!”长野博声嘶力竭得吼着,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快把长野整个人都要榨光
“你让他砸,砸啊,你给他十个胆,让他砸死我啊!”三宅很挑衅得瞪着坂本,并努力从长野博手里挣扎
长野勒住三宅的脖子,口口勿严厉而又和蔼”健,你给回房间!现在,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都不许去去医院看刚!!!”
“你以为你是谁!你和他,一样该死!!”
“医院是谁的管辖你知道!如果发生医疗事故是我不愿意看到的。”长野博的声音平和下来,因为三宅也逐渐停止反抗。
他和他终于分开,都很累,三宅抓起毯子,从坂本昌行旁边走过,他说“我等着你来做我。”他把毯子按在坂本怀里“晚上留着它自慰吧!”一个人走出房间。
“我cao!我早晚一天……”坂本待他走了,吐出口唾沫
长野坐下“你早晚怎么样……”他的声音温温得却让坂本打个抖。
他过去,扶住长野的肩膀“其实我刚才就和健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认真了。”
“别烦我。”长野博歪过头,想去拿桌子上的烟“我太了解你了。”
”不烦你?那我还能烦谁?”
长野博被按在那张沙发上
有时候你明明看清一样东西,但你偏要告诉自己那是假象,这就是人。长野博是人……他抱着坂本闭上眼……
58 饭盒2008/10/24 22:11:00
“这件事你谈不来,让光一来。”一屋子的老家伙_Tun云吐雾
堂本刚努力让自己还是笑模样,他的嘴角向上扬着,不肯离开。
这个圈子的规矩就是这样,要资历要背景,不管你多能干,他们觉得你不够格就是不够格,所以杀过人的堂本光一可以和他们一起坐,但堂本刚不行,即使他逼死过更多的人。
刚不是厚脸皮,只是他看到冈田准一坐在那里,他才会不肯走,试问一个靠着身体做买卖的男人都能参与,他为什么不行。
坂本昌行注意到了刚的视线,他故意点上烟摇了几下“别看了,他是城岛带来的宠物,不算人。”抬高声音“你要愿意和他一样,我倒不介意收留你……”说完后一屋子的人都开始笑,笑得十分不堪低俗。
堂本刚出了房间,这个时候光一也到了,他望着刚,有点嘲讽抹出丝笑容——那里面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有些东西你永远也沾不上手,表妄想,他说“今天你养的狗不小心被我打死了,我买了只新的给你。”,接着走进去,门合上……
在里面,准一倒是不把刚才那些话放在心上,他才表管是不是人,有没有脸,那些东西既不能换钱也不能保住他,虚落落的要了连个摆设都不是。所以他坦然接受一屋子人的目光——打探也好,视姧也好……倒是城岛茂咳嗽声,让气氛刹那凝重。
接下来开始惯例的谈话争执,中心无非就是两个字——利益。
…………
这家店档次很高,偏偏最好的位置做了一个穿着人字拖,分库T恤的男人。大口撕咬着一块儿牛禸,他说“真难得你叫我吃饭。”
堂本刚笑笑,他朋友很多,多到他已经分不清他们的长相,可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那些人没有一个能临时出来陪他吃饭。
刚问长濑他要是杀了光一,会怎么样
长濑没回答,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光后说“走,开个房间,我抱抱你。”
餐厅上面有会员贵宾房,刚被长濑拥着倒在床上,彼此揉着si_chu,等到月兑衣服的时候,长濑智也突然推他一把,很突然很大力,让刚都没有防备,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下,同时还有袖子中一把刀。
长濑拍着手大笑起来,他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真的去和堂本刚ML,谁都知道除了堂本光一和他上过的床的人都会被他用刀扎进太阳_Xue。
长濑趴在床头,和刚对视的瞬间制服了他,按他在地下,继续用膝盖揉着刚的膨胀处,他说“你有病吧,不想ML你他妈不会用嘴说。你妈没告诉你别玩儿带刃的东西吗。”
刚被弄得很痛,他的眼泪很不值钱,这是光一说的,他说他随时都会哭,所以看到堂本刚哭,你就当他是普通的出汗,他现在又哭了
他粗粗的喘气去适应自己下体传来的热度,他当然想ML,很可惜,他身体和脑袋一样的古怪,十三岁那年他亲手杀了一个男人,那男人的性器还留在自己体内的时候,他杀了他,他从那年就知道自己只有在ML的时候杀人才会真正高朝。这些话他跟每一个和自己ML的人都说过,虽然那些男人那时候已经听不见声音。
后来他遇见堂本光一,一个姓一样的不正常,最让他惊喜的是,他竟然不用杀了他就可以让自己愉悦,后来他发现也许是光一身上永远去不掉的血腥味成全了他俩。
长濑看到刚的眼神飘忽着,也不再叫不再哭,就没了兴趣,站起来拍着身上。
走出饭店后,自己去买了大罐可乐,边喝边在街边溜达。
他视线内出现了个人,又出现了个人,两个人一同进了家店。
长濑嘿嘿笑着自言自语“太巧了。”
他拿出电话,拨通,说道“哥,你猜我看见谁和谁一起了。”
松冈昌宏用梳子梳着头发,发现了三根白色的,心里沉了下,他想起以前国分太一对他说的话,对,他们都老了。
他等着国分回来,还是一直盯着镜子里那三根头发。
“大半夜有什么事。”国分让几个外人退出房间,他不是刻意这么做,这仅仅是以前他和他还好的时候留有的习惯。
“去哪了?”
“嗯?”
“去哪了?”松冈加重语气
国分说“谈事。”
“有些东西私下交易可是大忌讳。”
“你跟踪我?”太一猛地站起,脸部有点抽搐
“对,跟踪你,我不信任你。”松冈直视着他,他记起晚上长濑给他的电话——长野博这个人对他们这边来说,等于和两个字划上等号——毒品,加上定语的话,就是不合规则,不合这个圈子这个世界的规则,明白点就是危险。
国分太一决定离开,他从松冈眼睛里读出些什么,他很怕,他知道这男人要发疯了,他发疯的话自己没可能占到优势,他匆匆站起,刚要走被松冈扯住,一个背摔磕到地上,立刻太一听见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痛苦的蜷起来剧烈的咳嗽和干呕,最可怕的不是这些——松冈在月兑他的库子。
太一觉得有什么要崩塌了,忍住疼痛吼着不,可那种熟悉而陌生的裂开感从下面传上来,疼得他都喊不出完整词,就是单一的发音。
等到结束的时候,松冈发现有的人已经没了意识闭着眼睛全身发凉得瘫在那,他感到恶心,他的浸夜顺着国分的大腿滴答到地下,黏稠发着腥味。他说这是你自己找的,你自己找的。
92 饭盒2008/10/25 22:01:00
冈田准一抬起头,这个地方他再熟悉不过,他第一笔大生意就是在这里做的,那时候接待他的人叫森田刚,他是个每次都会买保险套但从不用的男人,如今他正躺在都内医院的特护,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而今天要和他玩儿的人在前不久要杀了他,却又放了他。
三宅健坐在冈田前面,他带着笑看着他,说起来三宅和堂本刚都是喜欢不经意就笑出来的人。他们的笑不代表他们开心或者心情好,仅仅是个表情。
冈田准一不会认为三宅的心情有多好,他觉得自己被盯得发冷,那种眼神要从他的皮肤刻透进骨髓。准一心里升起种寒气,如果不是必须,他是绝对不会再见三宅健的。
喝着杯子里的麦茶就像咽冰水,每一口都凉一下他的身体。
“你是来我这里喝茶的吗?”三宅手肘撑住桌子,脸架在手背上看着冈田,这种姿势被讲演学说是含有亲近之意,可在他这里不是,他只有想杀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做,他要看清这个人,眼睛,鼻子,嘴,他的身体,他说话时候动起的喉结,他想象过他和森田刚在床上能是什么样——下贱,表脸。可森田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他对他说过“健,你别碰他,只要我还活着。”
他妈的他说过这种话,这个世界上多少人想只爱三宅健一个人,他却说健,你别碰他,他妈的……
准一低着头,这个角度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在邀请你去碰他,又像是在拒绝。
三宅觉得自己伸手就可以拧断这个人的脖子,他为什么不去拧断,他伸出手,准一却在这时抬头“我们合作的话,得益会成倍增加。”
健伸手去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放在一只手里掂量着“这种事情你该和坂本说,老不死的看见你肯定什么都听你的,绝对比森田刚要听话,不过他在床上很废,肯定没有刚让你那么爽”这些话说出的时候竟然带着_chan,他忽然把烟灰缸甩出去,砸在一个门口的下属头上,那男人的头像是开了朵大红花,火红火红,倒下,没发出多余的声音。
在这里,冈田准一感觉他要重新估测三宅的想法了,也许他是真的喜欢森田,这样最好,他突然想笑,原来这个世界有比他可怜的人,这个人还是他之前最怕的一个人,他想三宅健你是废了,你比我还要废,这个地方动了感情,不是白痴就是白痴,原来你只是个白痴。他没让三宅看出自己的想法,这是必然,他的神色没变,甚至眼神都没变,他变得只有自己要说的话,他已经不需要之前那些一堆堆的说明,精湛的谈话技巧了,他站起来,手扶住桌子,他第一次和健这么近,原来他觉得他离他遥远的不可触碰,现在他知道他和他都是可怜的人,或者他比他还要可怜,准一说“如果这个计划做好了,森田刚原属的生意会更大。”
他没再多说,他等着三宅的回答。
健看着他“你当我是白痴吗?你以为你看透我了吗?”
……
冈田从那院子出来,天黑了,炭色的——坐上车,忽然扶着前座笑起……
在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准一不再笑,直起身体,他问“这是去哪儿。”
司机此时将头上的檐帽托起,开始笑,眼睛眯着像见到猎物的猫,副驾座下蜷着一个脖子上破了洞的男人——这车本是应该由他开。
“你这个人物理上分析你属于非空间性聚合物,”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看着准一“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常规空间的。”
明明是红灯,他却踩下油门,他说,这样吧,如果没有出车祸,我就请你去喝茶,如果有人被我撞死了,我就请你去陪山口达也喝茶,他现在就在后备箱,等着有人陪他喝茶。
准一没说什么,也没有问,异常平静得靠着靠背
堂本光一也不再说话,他游戏的时候不喜欢说话,除非打不下去,但现在恰恰是游戏的高朝,因为前方一侧有人出现。光一变得兴奋,他考虑是直接狠撞过去,还是碰倒后倒车碾压。结果那个人却没有过马路
“妈的!”堂本光一有扫兴,懒懒的单手握了方向盘,速度却没降下,他说“我要改规则,现在无论怎么样,等过了下个路口,我都要你去陪山口达也喝茶。”
说着的时候,正前方开过一辆货车,或者应该说,正前方撞过一辆货车。
冈田想,为什么要亲自来杀我呢,堂本刚会哭的,如果你死的话,他哭起来很好看,他和你不配,虽然你也很好看,但你们不是一种人,一个为了杀人而杀,一个为了杀而杀人,你们差得太大了。
光一却松开方向盘攥着手笑,他说“咣!撞上障碍!”
咣!撞上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