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等号2009/9/1 14:35:00
二润向,EG女体,有黑有雷。不适勿看。
…………
夏末秋初,西湖丰润,游人如织,忙着穿针做花引七夕。
只有凉亭中,小媒婆愁眉苦脸得对了一个书生“二宫公子,不是我不想给您说房媳妇儿,只您自己瞧瞧,通共就是一双绣花鞋,一把破琵琶,这聘礼到哪儿能得了姑娘啊,就算去土窑赎个上年纪的姐儿,还要花上百文呢。”
二宫和也揉着头,看向小媒婆“我要是有钱,还能找你吗?”
“我可是听说公子常年在外开个副业,玩儿个杂耍,背着学堂挣了不少外快。”
“那点钱不够我去一年一度西湖游戏园会上买东西的呢,能攒下多少……”
“得,您老现在直说吧,是要耍的游戏还是要漂亮媳妇儿……”
也许这个问题问到了二宫和也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几乎都要哭了,干着眼睛搓得红红的,一会儿烦躁得站起来转个圈,一会儿坐下忧郁得望着媒婆,两只眼睛叭叭得含了多少感情,看得小媒婆差点动了春心,打算来段不伦忘年之恋。
却听这倒霉孩子字正腔圆正色道“要游戏。”
于是众人见,八角凉亭中,有男子被一脚踹在屁股,滚着出来差点掉到湖中,亭中妇人掐腰叫着“那就让游戏给你生孩子去吧!”
二宫爬起,他倒是练出来了,以前被多少媒婆踹过,从十七踹倒二十六,早就是金刚不坏不变的脸皮,人见了都会说声“二宫公子是永远的十七好年华。”
抖抖尘土又是一条好汉,游戏怎么了?所谓术业有专攻,哪年朝廷万一想不开了把科举题目改成阿批记大战,他绝对能登三甲披红袍。
不过眼前的确,家人都催自己早日成家立业,连养的狗都没事对自己吠两声,真是人背被犬欺,若真像游戏里的,从天上掉下个好妹妹给自己多好。
这一来又不免迎风流泪,沙子进眼。
而西湖Deep,盘洞下,几条大蛇来回游动慌乱不堪,其中一条破了嗓子喊“小润他又溺水了,我的个亲娘来。”
“我说孩子他爹,润可怎么办啊,个水蛇天天溺水,这都多少年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以为我受得了?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松本润就是不会游泳难道怪我基因不好?我这不自己找抽嘛!“得,总想个办法,这么下去不是事儿呀。”
“要我说,干脆得了没人的空档,送他去陆上算了,百年的修行,化个人过日子还是成的。”
“可是……”
“别可是了,咱俩都老了,经不出他三天一小溺,五天一大淹了。”
可怜一条白色水蛇还呛水呛得晕晕乎乎,就被自己爹妈借着乌云遮日送上岸边。
天似乎在哭泣,雨顷刻落了下来,松本润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西湖底水色水景,空气打过,他都呆了,就见眼前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伸直了手冲着自己,接茬听见那男子狂吼一声“妈啊,我错了,我没想拿你去卖钱啊,别咬我啊啊,妈妈啊!”
润听得糊里糊涂,抬抬头,原来自己真的不在西湖水中了,可到底是怎么回事?爸妈表自己了?靠,不就是平时爱买个衣服买个珠宝的稍微败败家吗?!这就表自己了?是你们一窝生那么多,但怎么着我也亲生的啊?!
越想越气,雨也越下越大,松本润是要面子的,他想了,自己怎么也不能这么死乞白赖得回去了,在岸上也挺好,虽说除了花钱什么也不会吧,好歹有点道行,过就过了。
滑动下身体,被雨淋得难受,转眼看到适才跑走的书生遗落的纸伞,他用尾巴那么一卷,撑开,却发现伞上用朱砂写了姓氏——二宫。
6 等号2009/9/1 15:23:00
先不说那边水蛇打伞惊吓多少正义路人,光是二宫和也用爬用滚,总之没用个正常姿势冲回家里,发了一天高烧。
隔壁邻居大娘见着抹泪,可怜孩子想媳妇儿想得都病了。
过了两天,养的狗正舌忝 着二宫床前的牛奶碗,突然它的主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抄手端了牛奶,仰头喝下去。
二宫穿好衣服,蹬上鞋,凹着眼窝,活像打了三天的游戏出了门——他花了五个钱买的伞说什么也要找回来。
过了七夕,西湖周围人也没有那么多了,不过大家都往桥上看,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上面一个撑伞走路的小娘子,要说标致,这小娘子绝对不是说无争议的能上美人榜,没有个尖下巴这点就大大妨碍了美貌。
可人家一双眼睛,漂亮,有味,往哪里一瞟就勾人,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姿态,走一路扭了一地的花,从上桥开始就没走出一步的直线,看得船夫差点撞了岸。
其实这就是那日被父母扔了的松本润,在山洞里变化成人,本来美貌更有甚,结果尾巴做脚,站不稳,一个下巴磕在青石上,硬硬就没了,不过也好,单这样就苏了西湖一片,有的话还不知怎么样。
润这些时间也没光花力气变人,他也琢磨着自己往后的营生,依着自己干活是不可能了,飞檐走壁夜人偷盗会天打雷劈,倚门卖笑卖艺卖身他不如劈了自己,所以正八经找个男人嫁了,养着自己最好。
可是这年头,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断袖了,哪里就这么容易找到呢……
“唉。”叹气一声,把用来挡阳的伞换了另一边。
二宫和也也赶到了西湖,在他丢伞的地方寻觅一番,未得,心中惆怅,此刻,犹如晴天霹雳。
他看见了,看见那妖娆动人,芳姿万万,正沿着桥路慢慢下行的——纸伞,对,是他的油纸伞,旧了,也有自己血红的名字,一生一世不能丢弃。
松本润望着尘土飞扬,渐行渐近,心里一惊,扶着石墩退后几步站稳,再稍一闪躲,让扑上来的男人面部和地面做了亲密接触。
很快男人抬头,鼻血满面“表离开我……”二宫和也看见纸伞犹如看见自己的五个大钱,如今被他人掂在手中,心中那是一个悲怆,声音也跟随伤凉
润却怔住了,他自打生下来,除了布店珠宝店的老板没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这个男人却,这个男人却在众目睽睽的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对自己表白了。
他毕竟是蛇变得,心地还单纯,了解不出二宫和也这句话中深层含义,缓缓走过去,收了纸伞,蹲下,拿袖子擦去二宫脸上的污血——这倒是个心眼,松本润想得长远,他有算计,将来嫁了人就得生孩子,生孩子一半要看孩子他爸正不正,虽然自己血统不错,可丑人的基因是可怕的,绝对不能生个丑孩子丢人。
这一擦定了他的终身——是说二宫和也看着很宅很猥琐,没身高没气场,可胜在有个千锤百炼的童颜,这一下戳了润的萌点,红了脸“公子贵姓……”
二宫眼疾手快,先把纸伞拿回来,看都不看松本润一眼,站起随便说声“二宫。听好了,是宫,不是狗。”
说完后,才感觉这两天病着体虚,坐骨神经痛复发,又被刚才这么折腾下,直接晕了过去。
19 等号2009/9/2 10:19:00
天上掉下个润妹妹,似一条小蛇刚出水。二宫和也醒来后,捂着脑袋上的冰袋看着地下忙活的松本润想到。
他平时的爱好是攒钱,或许在这期间连阿批也攒了,自己一下成了有家室的人。
松本润倒大方,也不挑日子看吉凶,说今晚拜堂成亲,隔壁大娘友情赞助了红绸,润拿着,把家里按自己审美装扮了。
二宫和也倒也没嫌弃那些过于潮的收拾手法,歪歪扭扭下床,拍拍松本润“姑娘,你真要嫁给我?”他毕竟还有良心,不想明天自己家门口就吊死个人,血字什么被人强骗,嫁人不淑。
松本润坐在地下编着红布,抬抬头“嗯。”
“这个家可什么都没有。”二宫和也边说边看向四周“换个说法,就是有娘有姐有条狗。”
“没有就买。”松本润拍拍红布,干脆说道,对他来说就这么简单,以前都这样
二宫和也没有反应,问了句“你说什么?”
“没有就去买。”松本润再次回答时,他感到自己被谁给抱了起来——论身量,二宫比他小了一轮,现在却彰显男子气概,抱着他稳稳当当。
润是真臊了,以前水蛇交尾还要等静了挑个暗地儿,现在日头未落,但也不敢太动,怕二宫那两根小细胳膊再撑不住力气,摔了自己,就说道“你干嘛?”
“扔了你。”
“……”松本润“啊?”了声后,随着一道美丽的弧线从这房子中回到大街上。
大门一合,二宫和也吐口气,到房间,从床底拖出储钱的罐子,拍拍再拍拍,想起当日媒婆的问话——嗯,还是游戏好,游戏不会花你的钱。
隔壁大娘这边,牵着就这么被从家里扔出来的松本润,看着他干嚎
“这是要毁婚?你当你有九头虫?就想逼我去取经?白蛇不发威,你当我小白龙?”
大娘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出,光陪笑说了堆好话。
突然,润站起来,这一气,尾巴成的脚几乎站不住,腰扭的更厉害,他歪歪着去敲二宫和也的门,喊道“你给我出来,当我稀罕你啊,不就是有张颜吗?还不是什么好颜。”
二宫和也从里面应声“总之我表你做媳妇儿,我的钱也不给你花。”
“我把你嗓子抠出来,你是不是没有发育?这么大了还童声?”
“我没发育?打听下十里八街谁不知道我的萌点在童颜巨根!”
“啊呸!用说得谁不会,用说得我也是。”
门豁得敞开,二宫和也站在里面,踩到高高的门槛上平视着松本润“你有什么?你个女孩子家你能有什么?”
“……不跟你废话这个!”松本润往里推了他一把“今天我从西湖那儿一路拖你回来,是人就知道我要嫁你了,再出去成了二手黄花,绝对找不到下家,你不娶也不行。”
隔壁大娘也赶了来,指着二宫和也道“你个孩子,整天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现在有了又表,真打算一辈子和游戏过啊。”
游戏?松本润稍微皱皱眉,忽然大声道“这样吧,我和你打游戏比赛,赢了你,你就娶我。”
二宫和也仰天大笑,风姿傲然,清绝上冷,微微道“这位姑娘可是要与在下游戏订终生?”
“对。”
“好,大娘作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二宫和也不是小人,就随便姑娘选游戏。”
“玩儿就玩儿高级的。”松本润清清嗓子“就比那个小人摘蘑菇踩乌龟!”
25 等号2009/9/2 10:59:00
喜酒倒是不多,只叫了邻居和几个朋友摆了四五桌,二宫和也看看自己身上的大红花——他是不是被阴了,打游戏会输这是降生后头一遭,但是游戏机应该不会作弊,可为毛现在想来都是自己的关卡难,那人的关卡容易。
这叫愁愁愁,愁涌上心头,少不得借酒去消愁,一杯接上一杯,酒量不好,醉得不堪。
松本润送走了宾客,过去扶他,忘记自己也站不好,两个人摔跌过去,滚成一堆,衣衫凌乱。
二宫和也趴在润的身上,两只迷离忘忧眼深邃得望着他
很一会儿,他有了感觉,抓住润的肩头,说道“我不行了。”
松本润别了头去一边“嗯……”
“我真要吐了……”
夜色庭院,深深碧草,月色如纱似幻,好一副美景天色,伴着幽幽的——呕吐声……
自此二宫家就多了个西湖岸来的小媳妇儿。
两人虽有间隙,但都正当年华,这几个月下来也就干柴烈火了。
“别喊那么大声,你又不是咆哮教的。”
“吃饭打嗝各自走道,你愿意内敛含蓄,我愿意感情外露,谁也别管谁。”
“这不是为你好嘛!一切用眼睛说话才是真的有技术,所以我自幼就被人说是天才。”
松本润伸手在二宫和也腋下掐了把“天才什么?!”他翻个身体抱着被子坐到旁边“个男女那啥的事还成天才了。”
二宫和也同样坐起来,拽拽他从侧旁抱住“好吧,我怕这里墙是找便宜的工匠砌的,隔音不好。”
润拍着他的胳膊“买贵的不买对的,你怎么就不听。算了算了,不和你在钱上叽叽。”他挪挪,让自己和二宫脸对着脸“过几个月京中大考选才,你去试试吧。”说完伸舌头舌忝 了二宫的人中
“你这喜欢伸舌头的毛病是哪来的……”二宫和也笑道“就跟要卷蚊子吃了似的。”
“谁叫你人中那么长……长得和长白山一样……到时候生个孩子你的人中我的下巴,我绝对立马摔墙上摔死。”
“那也得先生个出来看看是不。”
31 等号2009/9/2 13:37:00
晴日,无云,红叶飘飘,果香流溢,房内帐帘漫卷,松本润推开窗户,望着参加初试回来的二宫和也“考得怎么样?”
“糊了。”
“我问你应考,没问烤禸。”
“就是应考,禸烤得倒是正好可以吃了。”
“……”润下去到了院子“你不是很有文采的吗?”
他拿过二宫和也包里的草稿文
——
天很晴朗。
关于君子博学,
我突然想起之前掉在井中的甲虫。
讨厌大海(笑)
——
润把两只大眼睁了再闭“你以前真靠这个赚过钱吗?”
“嗯,每天一篇,还写了好几年,都卖得不错。”
“……那后来你是良心发现,不忍心再迫害花季少女了吗?”
“我是因为那边不肯给我提稿费。”
“算了。”松本润按下草稿“考糊了证明考官开眼,没有被你的童颜萌骗,看穿你贪钱好色的宅男本质。我也不想被天谴,咱以后不赶考了。”
二宫和也坐下来,他挑食,炉子上烤的东西一半不吃,堆在松本润碗里
“我们开个医馆好了。”润调着绿色的菜汁,几口喝了,自上陆边来后,虽然勉强适应,但终归不是常态,身体变得多病起
“开医馆?你治还是我治?”二宫和也说道“还不如开个豆腐坊。”
“你翘脚打游戏?看我被人吃豆腐?”松本润恼火
“我躺平了打游戏也行。”二宫也不是特别好的脾气
两个人呛起,本来松本润看着很御很S其实心顶软的,好说几句应付下他也就当没事,偏偏摊上二宫和也这个看着很软很温和,内里就一路S到底不肯让步的,别说好话,连句话都不给。
到最后,一个楼下,一个楼上,横了养的狗在中间。
日近重阳,润被烤得难受,择了个大木桶泡在里面,下半身化成白蛇,记起原先西湖底天天命悬一线,每日溺水,被父母丢上岸,偏生遇到二宫和也这个孽,心情好了就哄得蜜糖一样,心情不好毒得跟蝎子一般,自己念上句我好命苦,昏昏得睡过去,把这化了半边原形的事情抛在脑后。
楼上二宫自己窝在床上打游戏,几次死在关底,好不容易过了,又几次忘记存档,他叹口气,这媳妇儿还是要哄得,你的眼瞳映出我的身影这样禸麻的话自己说出来跟问您吃了吗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怕什么。
把当初做了要当嫁妆的绣花鞋找出来,拎在手中,踢开狗,趴在楼梯上看见院子大树下松本润泡在木桶中睡着,就往那边去了。
谁知道这一下就天人相隔,润听闻耳边一声撕裂,他睁眼,见到二宫指着自己,一个“蛇”字喊出,伴着幼红鲜血,吐得触目。
润傻了,顾不得翻了木桶,滚到他男人身边,和也都没来得及喊,二宫已经闭上眼睛,绣花鞋沾着溅出的水从他手中滑落。
51 等号2009/9/3 14:51:00
桶裂,木刺横出,几根扎到润的长尾上,松本润也不管,单看着血自尾巴上滴滴答答,抱了二宫和也,化成人,双腿被染得红了大片,就这么上楼,放到床上。
狗看见主人,过去蹭几下,呜呜叫着望向润。
润说“别嚷了,你小主人被我吓死了。”他别的话就没有,趴在那里,用袖子抹二宫脸上的血污,一如他们桥上相遇之时……
九天外有仙山,长有灵芝活命草,松本润攥着二宫的手,咬咬嘴巴,他道“相公,我有心帮你盗草活命,可惜别说飞云,就算跳个高我也不是很灵活,自小就被说运动不行了,所以……”伸手摸摸旁侧小狗“我会尽量帮你选个好风水下葬归土,咱们来世再做夫妻。”
这说到做到,第二天,就看见二宫和也家门口,有小妇人穿上白色缎子,把灵帽折成礼帽斜着带好,铺开大字,写到——卖身葬夫,求大款包养。娇身无力,家务事一律不干。附送土狗一条。
也别说,短短时间真的有几人来问,可润都不答应,至于原因,算来算去无非是个颜。
“唉,难道颜钱不能两全吗?”叹气声
“你就这么爱钱?”
“我不是爱钱,我是爱花钱,爱钱的是我死去的相公。”松本润听见有人问他,慢慢回答
“你就知道你相公我死了?”
“我当然知道,他能不死,他血都吐了。”
“番茄汁不认识吗?”
“……”
叫声堪称天音,以前在西湖底,润唱了多少年的歌都没上过这高调,现在直接划破九霄。
他被二宫用地下写着卖身葬夫的白布裹了,拖进房子里。
润双手撑着地,好家伙,白天见鬼,早知道还不如盗仙草呢,现在差点就吓得去黄泉做鬼夫妻。
二宫和也气得脸色发青,指住松本润“当初死乞白赖要嫁给我,好嘛,人还没死呢,就想着改嫁!”
“没死你怎么不起来,早知道先埋了你。”
“我几个通宵没有睡,喝得番茄汁又呛了下,大脑暂时缺氧,还不准晕死?”
“把你娇弱的吧!”润站起来“种不了地,考不上举,就知道游戏。嫁给你我是倒霉了。”
两个人“哼”了声,整个不对头。
僵持多久,润觉得有人抓着他的脚踝,低了头,才发现二宫蹲在那儿,用干净布给他包昨晚那些木刺的伤口“就说你什么都不会,光知道换条衬里看着好看,刺不挑出来,早晚腿就烂了。”
润说“要你管了,你个小气鬼,连条链子都不买给我。”
“我懒得管你,就怕到时候发炎了感染了,我还得照顾你个残废。”
一会儿,二宫抬头“你干嘛呢?哭什么哭……”
“谁哭了,我眼窝子浅,扣不住水,这我娘说的。”
“少编排我了,你眼窝浅,这人是不是好没眼了。”二宫和也站起来,揉揉膝盖,又捶捶腰“回屋啊,你等我抱你啊……”
“嗯,脚软,走不动。”
“我真……”二宫和也张开胳膊,突然又放下“你先说,你是不是的确是蛇变得?不是别的?要是贝类的话赶快走,我过敏。”
“蛇,大水蛇。”松本润一跳,跳到二宫身上,差点把他扑到
“有这么沉的蛇吗?别是猪变得……”二宫磨蹭着抱着他的媳妇儿“我说将来咱有孩子千万别搬去种葫芦的地方。”
“嗯?”
“我怕来七个娃给压了。”
85 等号2009/9/7 8:44:00
日子过得就太平,虽然经常会有例如“松本润!!你又买那些该死的衣服首饰”抑或“二宫和也!!有了我丫还打成X向游戏!!”之类的高音出现
可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你攒钱来我花钱,一对模范的好夫妻。
这天晌午刚过,松本润打了小阳伞上街去买菜,扭了半天刚到菜市口,忽然有个和尚把了他的腕子,润回首去看,脸色大变,听他高喊一声“有色狼啊啊啊啊。”
旁侧早就垂涎其美色的亲妈干妈大姨妈上去将和尚跺了个废柴,边跺边叫“他妈现在玛丽苏胆子肥了,不光YY还敢动手了!!”
润则提了篮子悠悠得转去买他的牛奶馒头和哈密瓜。
回了家里,进厨房将前天的菜剁了,开始包饺子。
二宫和也坐在边上打游戏,润等下好一锅,过去捡了个吹吹凉塞进二宫嘴里,然后在围裙上擦擦手说道“今天眼皮跳得厉害。”
二宫咬着饺子,含糊回道“千万别,上次你也眼皮跳,买了件皮草大衣才好的,这个月学堂还没发钱,我可什么也买不起。”
润呸了声,懒得再说,揉揉眼,眨了几下。
又一会儿,二宫放了游戏,过去帮忙包剩下的饺子“晚上学堂那儿有孩子补习,吃了饭我就得走,要很晚回来,你自己把门关好了。别招贼。”
“贼?”松本润哼道“贼敢进来,我可不是一般人。”
“对,你都不是人了,你条大蛇!”二宫斜了一眼“干脆做个匾——此屋女主大蛇一条,飞贼勿人咬死不管。”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损我。”
“我就是让你听出来。”
“……”
这样的斗嘴持续了会儿,等吃好晚饭,二宫和也亲亲他媳妇儿的脸,拎了书箱,握好游戏就走了。
松本润合好门,眼皮还在跳,他觉得难受,干脆收拾下躺床去睡觉。
却想二宫那边刚到学堂前,还没进去,忽然从左侧窜出个人影,仙风月兑世,青色僧袍暗红袈裟,拿了琉璃镀金杖,托着紫砂晴天钵,青丝未去,带发修行的和尚颔首一声“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安。”
二宫撇了眼“没钱施舍。”
“贫僧表钱财。”和尚抬头
二宫捂住嘴,哆嗦着从胸前摸了两枚铜钱“这世道,干什么都不容易,不就化个缘吗……看看这让人给揍的……”
和尚肿了半边脸青了半边脸,总之不像个人脸的脸上隐约黑线浮出“施主,误会,这不是因为化缘……这是……”
他四下看看,伸手拉了二宫衣袖“这里人多,请过边说话。”
忽地,一群女人似从天降,几脚踩上,又是一顿生踹“我X!!当宅男就没亲妈干妈大姨妈了!!丫个玛丽苏竟敢上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