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冰波人2010/6/8 22:36:00
短篇为主,西皮轮换。
三无产品(无RP无坑品无文笔),跳坑需谨慎。
Y,「妄想格外劇」剧团的团长。
虽然是“剧团”,但全团只有他一人。
而演出每周也仅一场,没有上演时间,没有演出介绍,甚至没有人场券发售。
只有特别且唯一的您才能观赏的绝妙表演。
今次上演的剧目会是什么呢?
「依您喜好,お客樣。」
幕一 涙腺回路
门并未上锁,只是虚掩着。
所以,薮在身体靠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就失去重心跌进房内,最后以不甚优雅的姿势趴在松软又厚实的地毯上。
“伙计,再来一瓶伏特加!”薮举起手中空荡荡的酒瓶,用醉鬼特有的语调大声嚷嚷。
“先生,非常抱歉,这里没有酒精饮料供应。”刻意被压低的声线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性感。
“搞什么东西啊,酒吧竟然不卖酒?”薮怒不可遏地将空酒瓶扔了出去。
醉醺醺的薮此刻眼底之下还留着方才杯光交斛的残影,并未意识到这间“酒吧”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它完完全全被黑暗包裹。而那个扔出去的瓶子既没有砸中墙面摔个粉碎,也没有咕咚一声掉在地毯上,仿佛凭空消失在这个空间内,干干净净地。
“虽然剧团没有要求观众必须坐着观赏演出,但我建议您还是坐到那张沙发上去。”薮的无礼行为没有对声音的主人造成丝毫影响,依旧保持缓慢、低沉的语调。
“给我酒……没有伏特加,那就威士忌……一瓶!啊,不不,一杯也行。求求您了,给我酒!”刚刚还凶神恶煞的酒鬼忽然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先生,演出就要开始了。”
薮手腕上那块半旧手表的指针停在三点零四分。
不再前进。
“呜哇,好大的雨!”薮手忙脚乱地收起破破烂烂的雨伞,抱着脑袋冲进便利店,“大贵那家伙竟然把唯一好用的伞借走了。这把破伞怎么能挡雨啊,真是的……”嘴里止不住地碎碎念,脚下的木屐大力地嗑在地面,发出让人侧目的啪嗒啪嗒声,但薮仍然毫无自觉地一边制造噪音一边跑到冰柜前拿了一打啤酒。刚结完账,薮就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罐,在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口后,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呼~啤酒最高!”
骤雨好像牢笼一样,把人们囚禁起来。
薮拎着剩下啤酒,走出店门,瞥了眼一旁的雨伞放置筒,那把可怜的雨伞气数已尽,正软软地瘫在筒内,薮弯腰捡起,果断地将它和空掉的啤酒罐一起扔进垃圾桶。
然后,深吸一口气,冲进雨幕。
这真的是薮迄今为止的人生中碰到过的最大的雨,没有之一。
所以,由于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而撞到什么这种意外也是情有可原的。
躺在水洼中的薮虽然狼狈,但仍然庆幸还好撞到的是人,而不是车。况且,似乎对方比自己摔得还惨……
“喂,没事吧你?”见对方一点都没有要爬起来的样子,薮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脸朝下趴在水坑里一动不动,未免也太吓人了点。
“没事。”
正当薮想偷偷溜掉之际,那人爬了起来,平静地回答出两分钟前薮所提出的问题。
这种鬼天气,竟然还有心情装神弄鬼……
“哦,那我走了。”
“等等。”
薮一秒都不想等,只当做没听见,准备一跑了之。
无奈,衣角被死死扯住。
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泥猴子,薮无比懊悔无比内疚无比自责。
“给我滚下来!”
十分钟前,那个在雨中流着眼泪哀求自己收留他的人一定是幻觉。
诶,为什么当时会认定那是泪水呢……
被这个问题吸引的薮,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缓缓靠近的人。
踢毕西
11 冰波人2010/6/9 22:42:00
“给~”
粉红色的毛巾从天而降,罩在薮的脑袋上。
“喂!别随便动我家东西……”薮拉下毛巾,转过身想好好给那家伙上一堂品行教育课,但在看到对方头上那条水蓝色的毛巾后,露出了骇人的表情。
“混蛋,谁让你碰那条毛巾的!还给我!”伸手去抓。
“诶?我用都用了……”拽着不给。
“还给我!不给是吧?那就别怪拳头不长眼睛了。”
一番扭打之后,确切地说,在送给对方几记老拳后,薮终于夺回了那条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低下头,放在鼻边轻轻地嗅。
就算被沾染上污水和他人的血液,但仍然充满着他的味道。
谁都替代不了。
“喂,变态啊你。还要闻多久?快找点东西帮我止血。再这么流下去,会贫血的。”
薮冷哼了一声,“让它流吧!我倒要看看,手指破皮要流多少血才能贫血。”
“……好吧,拿了那条珍贵的毛巾是我不对。可你也把我弄伤了,给点人道主义关怀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但我警告你啊,再敢乱碰这屋子里的东西,我就废了你的爪子。”
“にゃ~”
对方乖巧地将手藏到耳后,学起猫叫。
“算你识相。”薮翻出医药箱,撕开胶布的时候,嘴角微微地翘起。
“干吗不打伞傻站在雨里?像笨蛋一样。”
薮把胶布用力按在伤口上。
“痛痛痛……那个啊,出门散步的时候,没拿伞。”
胶布上的卡通兔子跟这家伙还挺像,吃痛后眼睛就变得红红的。
“撒谎!这该死的雨从昨晚开始就没停过。”
“我就是昨晚出门散步的啊。”
“你这叫离家出走吧?”
“差不多也可以这么说。”
“切!这种把戏,我在幼稚园的时候就不屑一顾啦。我说,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哎哟,手指好痛,一定是发炎了。”
一脸痛苦地捏着指头向左翻滚。
没有回应。
“哎哟哎哟,头好痛,一定是感冒了。”
一脸痛苦地抱着脑袋向右翻滚。
没见过比这更糟糕的演技了。
薮默默擦掉额头的那滴汗:“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吧。笨蛋很容易感冒的……哈啾~”
很应景的喷嚏。
一秒钟的寂静后,响起了大爆笑:“哈哈哈~没错没错!”
“再笑就把你扔出去。”薮擦掉鼻涕,恶狠狠地威胁。
“500円的杯面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想吃杯面的话,还有冷水。要喝多少都有,管饱。”
“小气!”边抱怨边蹂躏身上的T恤。因为身高体型都较为相近,薮的T恤在少年身上并不显得违和。
“这可是高档货。要是弄坏了,把你卖掉都不够赔。”
“骗人。给客人吃杯面的家伙怎么可能拿高档货给客人当睡衣!”
“不信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薮吸了口面,打开电视,胡乱地翻着频道。
“对了,你叫什么?”
“啊咧?你问的是我吗?”
“这屋子里有第三个人吗……”
“Y”
“why?”
“Y!”
“why?问名字需要理由吗?还有,为什么要说英文?”
“我的名字是倒数第二个英文字母Y!”一边说一边在空中画树杈。
“真的假的啊?”
“不信算了。懒得跟你解释。”完全复制薮刚才的语气。
“你是鹦鹉嘛?!”
“错,是八哥。”
其实,他笑起来和他很像。
所以,当Y提出一起睡的时候,薮没有拒绝。
踢毕西
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下回该上辣椒水了吧……
24 冰波人2010/6/10 22:34:00
有点短,因为LZ的懒病又犯了= =
所谓的一起睡,当然不止同盖一条毯子那么简单。
上了床,两人便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起对方的衣库。
十五分钟后。
“需要我教你吗?看你似乎很困难的样子……”
“不、需、要!”
“别勉强啊,对身体不好。”
“烦死了!”
“啊,好痛~”
“被人压哪有不痛的!”
“诶,你好像很有经验呐……”
“闭嘴……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那个、那个……被本大爷压过的人都这么说。”
“原来如此~果然还是技术问题。”
“我没有在这种时候聊天的习惯。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我就找东西堵上你的嘴。”
“可你弄的我很痛,只好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
“咦?你去哪?”
“找针线。”
“救命啊!”
“抱歉,我不能留你下来。”薮把Y从毯子里挖出来,然后把已经烘干的衣物递给他。
“只有他才可以?”
雨气吸人肺叶,抑制呼吸,抹杀意志,废止言语。
“我明白了。”
“你先穿衣服,我去问邻居要把伞。”
“嗯。”
等薮关上门,Y走进浴室。
刚才洗澡前,薮就已经将一部分物件收了起来,因而,浴室显得有些空荡荡。Y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到揷在漱口杯中的蓝色牙刷上。伸出手,拿起牙刷,紧接着响起了清脆的金属碰触音。转而放下牙刷,拿起纯白色的漱口杯,杯底躺着一枚银色戒指。
终于找到你了。
在花了一公升的口水把楼上的欧巴桑哄得心花怒放后,薮拿到了伞。
一下楼,就看见自家房门正大喇喇地敞开着,急忙跑进屋内,可哪里还有那人的踪影,呆了呆,立刻又里里外外地翻找了一遍,该在的都在不该在的也没在。
薮苦笑。
“喂喂喂,快起来!”
又做梦了啊……薮烦躁地翻了个身。
“再不起来我就口勿你啦。”
这梦还真是顽固……手掌按住耳朵。
干燥的嘴唇被湿漉漉的舌头舌忝 过之后泛着闪亮的水色。
“都说不许再用这种恶心的‘润唇’方式了!说多少遍你才会听啊。”薮一下子蹦起来,推开床边的人。
“早啊,yabubu~”
雨停了。
所以,看到了耀眼的光。
踢毕西
冰波的关键字是日语,不是月饼TAT
30 冰波人2010/6/11 22:49:00
「最后见到的你是什么样子呢?
好像忘记了啊,好像没有忘记呐」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真冷淡,人家受伤了……”
“少来这套!”
“这里是我家,我回自己家有什么问题么?”
“有。要是被仙台的那位大小姐知道了,我会被扔进东京湾。”
“没关系,我会戴着游泳圈跳下来,我们一起游到夏威夷。”
“抱歉,没心情听你讲童话。你真的想住这里的话,我会尽快搬走的。”
“薮,如果你想搬的话早就搬了,一直待在这里,难道不就是在等我回来吗?”
“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讲这种话都不带脸红的。”
“那你也稍微坦率点吧。看见我回来,其实你高兴得都快哭出来了吧。”
“哭你个头。”
“过来。”
“干嘛。”
“帮你擦眼泪。”
接口勿的时候,薮没有闭上眼睛。
也许亲眼所见的也并非真实。
但是,仍想多看一眼啊。
“要表再躺回床上去?”
“大白天的……”
“yabubu~”
“好啦好啦。”
“奇怪,润滑剂怎么少了?!”
“呃,这个……那个……有天打扫的时候,不、不小心弄翻了。”
“真可疑。”
“废什么话,要做就快做!”
“别生气嘛,开玩笑的啦。我相信薮。所以,有奖赏哦~”
“奖赏?”
“嗯嗯,很~不得了的奖赏!”
“是什么?”
“先把眼睛闭起来~”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闭好了,快点……喂!干吗反绑我的手!?住手!”
“别乱动,勒起来可是很痛的。嘛,待会可能会不好意思,干脆眼睛也蒙上好啦~”
“光,你到底发什么疯!”
“嘘~要开始了哦。”
敏感的部分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围,薮有些晃神:“光……”
渐渐地,薮的喘.息变得厚重,光很清楚这预示着他的高朝即将来临,于是坏心地咬了一口。
“啊啊……混蛋啊你!”
光直起身,爬到薮身上,朝着对方的右耳软软地吹了一口气:“稍微忍耐一下,接下来的会更舒服。”
舒服?
没有哪一次是舒服的。
痛苦泯灭快感。
无数次地想推开对方。
可是,他说我爱你。
那么无用的黑魔法。
踢毕西
之前夸下海口要完结,结果却在煮禸的过程中一波三折。所以,食言了……(跪倒)
看在LZ光薮写得快谢顶的份上(没错,的确是光薮),别使用杀伤性武器进行攻击TAT
50 冰波人2010/6/12 22:47:00
久违的撕裂之痛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不曾踏人的花之密境。
“光?”薮又开始挣扎。
“嗯……嗯……笨蛋!乖乖躺好,你这样我没办法动呐。”
“别玩了,光。”黑色的布条下延伸出蜿蜒的水痕。
“对于薮,我从来都不是抱着‘玩’的态度。那位大小姐啊,人没你傻,胸没你平,腰没你细,眼睛没你小,技术没你好……这点我没验证,但我有信心。所以,凭什么你认定我会选她而不选你?”卖力扭腰。
“就凭你一个人逃回仙台去了!”使劲上顶。
“嗯,慢、慢一点……”光小心地俯下身,生怕弄痛在自己的身体内部正精神奕奕的小小薮,“可我又回来了……”然后,伸出舌头舌忝 舐水痕,“这一定是幸福的眼泪吧?真甜。”
黑魔法,想尝试着使用那无用的黑魔法。
可哽咽着说出的却是:“笨蛋啊你,说什么傻话!眼泪怎么可能是甜的……”
薮宏太一直都是个胆小鬼。
所以,请牢牢抓住他的手。
别放开。
之后的生活又回到了往日的轨道。
但薮却开始不安。
每晚都做着相同的噩梦,一身冷汗地惊醒后,首先就是用双眼用双手去确认枕边人是否仍在。
一定是过于幸福了吧?
所以才会如此惧怕失去。
薮抱紧睡得口水横流的光这么想着。
?“又下雨了呢……”光趴在窗台上,无聊地敲打着玻璃,随着手指的动作,指间泛出淡淡的光晕。
薮走过去,抓起光的手,捏住戒指轻轻转动:“你还戴着那个啊。”
“干嘛干嘛,难道想要回去?”光撅着嘴,用力抽回手,握紧拳头藏到身后,“你别想了,我才不会还给你!”
“都说给你了,我怎么会要回去……”只是有点感动,这么便宜的戒指,你一直都戴着。
“也是呢~我可是花了半个衣柜的品牌货才换来这么一个戒指的。”
“那些都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可没说要!”
“诶?!怪不得一次也没见你穿过。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咧……”光的脸上写满失望。
“也不是不喜欢啦。是因为工作的地方没人穿这种衣服。”哪有会穿着名牌西装照顾老人的看护。
“不管不管,人家的心都被你捣碎了。要怎么补偿我呢……那就今晚做五次吧!”
“五次?!明天你要是下不了床,我可不管哦。”
自从光回来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不再要求抱自己了。
也暗示过几次,回到最初的状态也没有关系。
可那家伙却认真地说这么舒服的事情绝对不让给你。
真是的,当初自己那么辛苦地忍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薮懊恼地抱头。
“喂喂,你是不是在想工口的事?”
“我没有!”
“真拿你没办法~嘛,为了给晚上的运动储备能量,我来做一顿大餐吧!最近又跟师傅学了一道新菜,一定要让yabubu第一个尝鲜~”
“又来!”薮叫苦不迭。这位从来不干家务的大少爷不知怎么就迷上了做菜,不仅找了家食事屋打工,还经常回来做些恐怖料理喂自己。
还没等薮抗议,光已经奔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查看食材。
“啊,禸不够了……你出去买一下?”
“不想去,外面雨好大。”其实是不想吃恐怖料理。
“可啤酒也没有了哦。”
“诶?!你偷喝了对不对?我昨天才买的。”
“我没有。两打啤酒两盒牛禸,总之快去!”光把伞塞到薮手中,然后打开门,把薮推了出去,“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送走薮,光跑回厨房,系上围裙,月兑下戒指放在料理台上,然后洗手,开始做饭。
叮咚——叮咚——
“一定是笨蛋又忘记拿钥匙了。”正在切菜的光,只好放下刀,跑出去开门。
“哈?怎么是你?!”
看到开门的人,薮显得十分惊异。
光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无名指。
糟糕!
连忙低下头,撞开薮,向外狂奔。
薮楞了一楞,立刻扔掉手中的伞和袋子,追了出去。
不会错!就算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时间,但仍没有忘记他的脸和他的名字,Y。
而Y刚刚穿着的是光的衣服!
「好像欠缺了什么?似乎遗落了什么?」
倒在水洼里两个人。
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再次进人雨的牢笼。
“他在哪里?”
“关于这点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但为什么要骗我?”
“是您说只有他可以。我不过是按照您的剧本演下去。”
“剧本?!演下去?!你当我白痴么!”
雨水打进眼眶,变成泪水,缓缓流下。
“戒指。”
“戒指?!”
“戴上戒指,我就是光,回到您身边。剧本很简单,所以我自由发挥的部分就比较多,可能使您不太适应,也因为我刚刚的疏忽,所以……”
“哈哈哈,你的意思是所有发生的一切全部是我臆想出来的?”
“大体上是。”Y露出礼节性的笑容。
双手捧起他的脸,真像啊,特别是笑的时候。
手指下滑,停留在纤细的脖颈,狠狠收紧。
可终究你不是他。
清晨时分,宿醉的薮在公园的长椅上醒来。
抬头仰望肆意倾泻冰冷雨水的无情之空。
唯一流落而下的温暖之物。
是眼泪。
幕一 终
感谢观赏
虽然写出来的东西跟当初设想得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它总算草草收场了(撒粽子)
其实原本想写成薮慢慢发现光不是光,然后亲手揭露真相这类恐怖故事
可是LZ只有小学生水平,只好让同样是小学生水平的团长当全自动露馅儿机了……
60 冰波人2010/6/13 19:03:00
案情回顾
现实中,光薮因为光选择了大小姐而分手
「妄想格外劇」中,Y饰演的光按照薮的祈望,重新回到薮的身边
但Y却没有100%切换到光mode,而是以自己的意志和方式去“爱”薮
而薮是否真的被治愈了呢?
答案或许只有薮本人才知道吧
焦点关注
1、薮没把光怎么样
因为他一直抱着光还会来找他的信念。对薮的设定是“不擅于表达情感”的类型,所以Y才会一直对他说“坦率点”。文中压不倒H时,薮最后也没用“黑魔法”。而在薮的回忆中,也强调了是光使用“黑魔法”。或许光就是因为一直得不到薮的回应才离开的也说不定呢……
2、如假包换的压不倒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压不倒(骑乘技是受君的必修科目>w<)
下回预告
无
因为LZ还没找到合适的BGM,所以就没有人物没有故事没有西皮。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每一幕都走这个模式
完文后需要写案情回顾的LZ,全FB会不会只有我一个TAT
63 冰波人2010/6/16 22:51:00
幕二 悲劇は目蓋を下ろした優しき鬱
第二十六个。
一个月以来被高木赶走的助理数量又刷新了记录,可他非但没有降低要求,反而变本加厉地严苛起来。因此,在业界便有了“斯巴达高木”这样的“美誉”,只是这个称号并有阻挡年轻人们奋不顾身追随大师的热情,并且似乎还有进一步激发公众猎奇欲的倾向,因为应征的人更多了。
“高木君……不拍了吗?”
在砸了几部本该大热的映画和电视剧后,迅速被八卦杂志贴上FLOP标签的ユナ不得不放下身段,在经济公司的游说下,接下一本突破以往性感程度的写真集,这种冒险的决定当然不是无条件答应的,她提出一定得请高木雄也来拍摄。
也不知道万能的经济公司用了什么方法,在国际上都拿了不少摄影奖项的高木竟然答应了这份与其地位不怎么相符的工作。
而另一方面,ユナ对于“斯巴达高木”的传奇事迹也略有所闻,加之多少有些“今时不同往日”的觉悟在,所以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谦逊态度来,就算高木常常无缘无故在片场骂跑助理后任性地终止拍摄也只能陪着笑脸去迎合高木。
“嗯。”高木随便应了一声,然后掏出香烟。
已经习惯他这种“一字真言”回答方式的ユナ立刻识趣地递上打火机为他点烟,“高木君,今天真是辛苦您了。助理的事情,我也会拜托经济公司帮着一起找找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了。”
对于眼前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高木不置可否地掐灭了刚刚点燃的烟。
不会再有比他更合适的人。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ユナ尴尬地笑笑,收回打火机,身体前倾,胸部若有似无地碰触到高木的手臂,“今晚有空么?”一张房卡顺势推到他的面前。
高木侧过身,态度明确地避开对方。
ユ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僵在脸上。
“那,晚上见。”高木站起来,收起房卡,走了出去。
如果他背后也长一双眼睛的话,就可以看到一脸愠怒的女人朝他比中指的有趣画面了。
凌晨三点,高木在304室前停下,用白天拿到的那张房卡打开了房门。
房内漆黑一片。
向里走了几步,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喂?”
无人应声。
果然走掉了啊,那个笨女人。
见恶作剧已达到了预期的效果,高木心情愉悦地转身向外走去。
可是走几步路就能触手可及的房门突然没了踪影。
“先生,让您久等了。演出即将开始。”
黑暗中,响起了让高木陌生的男性低音。
踢毕西
时间有限,拖延无限,只能先起一个头……
77 冰波人2010/6/19 23:01:00
车在盘山公路上已经弯弯绕绕了一个小时。
“老师,就快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森本捏着地图兴奋地叫唤。
“要不是你看错地图,我们早就到了。”高木不满地拍打方向盘。
“嘿嘿嘿……”森本一边挠头傻笑一边在心底使劲敲打高木:让你抠门!不买车载GPS,每次都让我看地图找路。我就迷路!我就绕圈!
“卖笑也没用。老规矩,扣工资。”
“诶?!又扣!”
既省了GPS的钱,又能剥削民脂民膏,不愧是传说中的高木!
“再扣,我就揭不开锅了……”
“揭不揭锅有差吗?你在我家蹭吃蹭喝的还少么!”
“需要花钱的地方又不是只有吃饭。还有很多很多花钱的事情呢!”比如买各类零嘴小食啊每天喝下午茶啊每周约会(即找人吃饭)啊等等等。
“啊,到了。”
高木完全无视森本的隐性加薪暗示,将车稳稳地停在一栋大宅前。
森本别过脸轻轻地切了一声,随后气呼呼地跳下车,把后备箱里的各种器材和行李搬了出来。
“老师,东西都拿下来了,要不.要我去叫个门?”
话音刚落,大宅的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一名管家打扮的老者,朝高木欠了欠身,“高木先生,我是管家真崎。老爷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啊,真不好意思。路上发生了点小意外,所以才迟了。”
对于高木的解释,管家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径直朝里走去。经过森本面前时,森本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下,然后踢踢脚下的行李。
跟在后面的高木看见了,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道:“真崎先生,我的行李比较多,而我的助手又笨手笨脚的,这些行李他一个人起码得搬到天黑。能不能找个人帮他一起搬?”
“非常抱歉,没有人手。”管家冷冷地回道。
“哈?那么大栋房子怎么可能连一个佣人都不请?我说,你们老爷既然大老远地请我们过来,就别那么……”
“胡说什么!”高木走过去,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记,“让你一个人搬也是应该的,每天吃那么多东西,脸上的禸都快垂下来了。还不抓紧机会锻炼锻炼。”
“哎哟,”森本揉着脑门嘟哝,“我又不用脸搬……”
“你们的房间在三楼右侧走廊的最后两个房间。这是钥匙。”管家把钥匙递给森本,“最后,年轻人,请记住我的忠告:收起所有的好奇心。除了自己房间,哪儿也别去。”
森本掂了掂手里的钥匙,还真沉。
“什么嘛……别吓人,老伯。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吓倒呢!”
一抬头,庭院中哪里还有管家和高木的踪影。
“……好可、可怕!我要回家……”
森本用力搓着胳膊,试图镇压此起彼伏的鸡皮疙瘩。
三十秒后。
“老师,对不起了!”森本终于按耐不住,奔到车旁,搭上把手,用力拉动。
车门锁得牢牢的。
“啊,钥匙在老师手里……”
森本沮丧地蹲在车门旁。其实,就算拿到钥匙也无济于事,因为自己根本就不会开车。
还是搬行李吧……搬完就待在房间里,听老伯的话,哪里都不去,所以一定不会有事!
森本充满自信地站起来。
“我的腰啊……”随着森本一声哀嚎,整个人颓废地扑倒在大床上,“老师也真是的,不就是拍家族写真嘛,至于把所有的器材都搬来么!”边抱怨边把枕头当做高木使劲捶打。
“这户人家还真奇怪。”森本盯着墙发起呆来。
上上下下跑了好几个回合的楼梯,终于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所有相框都是空的。
按照通常电视里演的那样,这种有钱有势人家的豪宅里都会挂上祖先的画像不是吗?
可这里不管走廊还是房间,都仅仅只挂着相框,看起来墙上好似镶嵌着一张张随时会把人吃掉的黑色大嘴。
原来存放在相框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没有了它们,为什么还要留着相框呢?
不挂照片的家庭为什么要请老师拍家庭写真?
森本完全忘记了管家的忠告。
好奇心开始泛滥。
踢毕西
89 冰波人2010/6/22 22:40:00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看杂一遍,三番立见
在穿越了一条又一条昏暗长廊后,高木被带到了一扇黑檀木门前。
“请进。”管家将门拉开,示意高木进去。
“诶?”高木没动,隐隐觉得有点不安。一踏进这屋子,心里就毛毛的……
“老爷一直在等您。”管家的音调比刚刚提高了半分。
高木还想说什么,可没等他开口,就被管家一把推进了房间。
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了起来。
门缝里扬起的灰,让高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真崎对于时间有些偏执,所以才会对你发脾气,其实他是个好管家。”
高木站稳后,摸摸鼻子,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伊野尾叔叔。”
目光相接。
十多年未见,但岁月似乎没有在眼前的男子身上刻下太多的痕迹。只是略他大几个月的父亲现在早已两鬓斑白,满脸皱纹,笑起来还会露出整齐洁白的假牙。而他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风华正茂的翩翩美男子。这个不太符合自然规律的事实又加深了高木的忧虑,并且相当直观地反应在他那可怕的脸色上。
伊野尾摸了摸脸,笑的凄楚:“吓到你了吧?”
“还……还好。”
虽然这么说,但看见对方靠过来,高木还是退后几步,直到背部贴上门板。
“雄也,原谅我,关于发生在我以及伊野尾家族身上的事情我必须对你有所隐瞒,这样才对你最为有利。但我又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所以,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什么都别问,按我说的去做,我发誓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让你去伤害任何人。”
如果换成别人跟他说这么一番鬼话,高木有充分的理由抡起拳头让对方少掉两颗牙。
当我白痴么!混蛋。
但是,对方又露出了那样的眼神,恳切、绝望、痛苦。
见过一次便如同梦魇般背负了十多年。
“好吧,”高木闭上眼睛,叹息式的承诺,“不过,是‘你们’,不是‘你’。”
“嗯?”
“除了我,还有我的助手,森本龙太郎。”
“什么?!”此时的伊野尾完全不复方才踌躇无助的样子,勃然大怒地揪住高木的衣领,“我在电话里反复强调了吧?让你一个人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
“只要是工作,龙太郎就一直跟着我。而且你电话里说是家族写真,我想也不至于那么……”
“够了!别说了。”伊野尾放开高木,拳头狠狠地砸在门上。
真该死,高木这小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自作主张。唉,如果自己记得嘱咐真崎把闲杂人等赶回去的话……算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让他回去。”伊野尾甩开懊悔的情绪,冷静地下了命令。
“哈?!”
“他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
伊野尾忽然发现将之前所做的约定录下来,24小时放在高木耳边反复播放是极其有必要的。
当他揉揉太阳_Xue,准备人工重播第二遍时,外面传来了凄厉的叫声。
踢毕西
96 冰波人2010/6/24 22:57:00
不是吸血鬼><
率先冲出去的是伊野尾。
但他“跑步”的速度并不快,上楼梯的时候还险些跌倒,跟在他身后的高木连忙伸手去扶:“伊野尾叔叔,你的腿?”
“嗯,稍微有些不方便。”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弄的?”
“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你助手的安危。”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他?”
伊野尾甩开高木的手,向上踏了两级台阶,转过身,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高木:“我就知道。”
这种充满孩子气的言行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竟也不觉得矫揉造作。
“你说是就是了。但问题是,等你走到三楼,龙太郎真有事也没得救了。来,我背你上去。”
“不用。你要是担心就先上去,我自己慢慢走。”说完,伊野尾便靠着扶手,一步一缓地爬楼梯。
高木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咬牙切齿地抓了抓头发,“真是的……”大跨几步,跑到伊野尾前面,蹲下身,“你不是说一定要按你说的做嘛,可你不在,我听谁的?快上来!”
“别对我命令形,我是你的长辈。”伊野尾不怎么情愿地趴了上去。
“哇,你好重!”一下子增加的负重让高木踉跄了几步。
“是你没太用了。”
“说来,从楼梯滚落而摔断脖子的社会新闻可是不少呢。”高木背着伊野尾慢慢将重心向后仰,“没用的我千万不能让伊野尾叔叔成为下一个。”
“只要有你这块禸垫子在,”伊野尾勒紧勾在高木脖子上的手臂,“我什么都不怕。”
到了三楼,两人都已气喘吁吁。
高木是因为背人累的,伊野尾则是因为较劲累的。
“老爷,您怎么上来了?!”
管家提着一个黑色胶袋从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中出来,看到伊野尾和高木,一脸震惊。
高木拉拉伊野尾的袖子:“喂,他手里那个袋子里面该不会装的是龙太郎的脑袋吧?”
伊野尾白了他一眼,别过脸对管家说:“听到叫声,所以上来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老师~~~~”管家身后忽然窜出个人来,猛地扑向高木,“房间里有蛇!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们回去吧TAT”
“回老爷,袋子里装的是蛇。刚才听到叫声,我立刻赶了过来,而森本先生已经成功把蛇剁成了好几段,但却不敢处理那些尸块,光窝在角落里哭,所以只有我来清理。”
“喂,用的着把每个细节都说出来嘛!”森本擦擦鼻子,不满地抗议。
高木一把捏住森本的禸禸脸:“你到底在房里干吗?!”
“哇唔……痛!”森本拍掉高木的手,揉着脸委屈地开口,“搬完行李我有点饿,就拿了水果刀想削个苹果吃,可忽然从床底下窜出条蛇,我一激动就……这是本能!这是正当防卫!”
“原来是这样啊~”伊野尾松了口气,“总之,人没事就好。真崎,把蛇处理掉之后,就开饭吧。”
“是,老爷。今晚还可以再加一例蛇羹。”管家笑盈盈地举了举手中的胶袋。
“呕——”
森本痛苦地捂嘴奔回房间。
“伊野尾叔叔,我先去看看龙太郎。晚饭不用等我们,我想他应该不会有胃口。”
“蛇羹是真崎的玩笑话,我会让他送餐上来的。”
“那谢谢了。”
高木道谢后走进房间,关上门,将耳朵贴上房门,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后才转身对着趴在床上森本说:“戏演够了吧?”
踢毕西